火燒機房
這一次事情過後,陳玄過上了平靜的日子。
每天四點多就起來練習拳法,雖然招式不連貫,但陳玄還是感覺到了身體有微妙的變化。
自從煉體大成之後,體內的真氣越發渾厚,每次出拳能感覺到有一陣氣迸發出來。
陳玄試過了,一拳下去,一塊堅-硬的石頭都會裂縫。
陳玄也就試了一次,主要手疼。
這幾天陳玄在百度上搜索了很多關於這方麵的知識。
搜出來的都是些玄幻小說,陳玄好奇看了幾本,感覺自己的情況似乎很像裏麵的主角。
畢竟是現實社會,書都是構思出來的,當不得真。
陳玄又搜索了一下現在的一些武術名家。
出來的信息比較大,甚至牽扯出什麽武當,少林。
陳玄自然相信這個社會是有會武術的人,華夏五千年曆史,流傳下來的東西肯定是真的。
隻不過相比較於自己的情況,到底算什麽呢?
陳玄看了網上很多的視頻,那些高手胸口碎大石,徒手裂磚,甚至短暫的飛簷走壁。
陳玄自信現在的自己也能做到,是不是也可以稱為武林高手了呢?
一套拳法打完,陳玄全身是汗,一個猛子紮進了龍王潭。
陳玄在想,是不是應該拜訪一下那些所謂的高手,看能不能對自己有幫助。
畢竟水靈珠反饋的拳法很明顯是一種武功。
隻不過不完整,陳玄練習了快一個月,依然沒什麽實質性的作用。
“算了,不想了。先賺點錢再說吧。”
陳玄換好衣服,王大壯又帶著村民們上來。
陳玄去了五次縣城了,跟洪泰的合作依然繼續。
梁國成跟周大勇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老實了許多。
周小虎也沒有決定好,陳玄也不急,有的事情越急越沒用。
直到晚上的時候,陳玄的手機響了,是周小虎發來的信息。
沒有任何字眼,是一個文件夾。
陳玄點開一看,頓時從床上爬了起來。
“周大勇這孫子,竟然貪汙了這麽多錢。”陳玄一邊罵一邊看。
昌平縣跟渭溝村就隔著一條河壩,三年前政府撥款重修河壩。
周大勇就貪汙了六十多萬,用了不少劣質建材。
這才三年,河壩有些地方就起了裂痕,聽說周大勇又申請了錢想要補修。
還有之前的貧困戶補貼,每個村子一共十五個名額,每人一年1200塊錢。
陳玄清楚的記得,落實到村裏就隻剩下十個名額,一年800塊。
“這畜生,這錢也吃的下去。”陳玄越看越生氣。
不僅如此,周大勇在鎮上飯店吃飯從來沒給過錢,一直是記賬。
這幾年吃了三十多萬的白食,差黃芸老板娘就差著十來萬。
鎮上開飯館要靠他照料著,自然也不敢問。
就算問起來,周大勇也一直拖著說等公款下來。
不少老板都敢怒不敢言,畢竟根在這裏,都不敢得罪周大勇。
這份文件要是交到市政府,周大勇這輩子都得蹲大牢。
陳玄保存好文件,把聊天記錄都刪除掉。
既然答應了周小虎不牽扯他,自然不會連累到他。
雖然周小虎沒什麽用,但也沒做過什麽壞事,畢竟在一個閑職部門。
想貪汙沒門,想油水,更沒有了。
也就是養骨頭而已。
陳玄看了看手機,已經三點多了,羅大叔都回去了。
今天的羅大叔有點奇怪,幹活總出狀況,差點壞了一百多斤野掬花。
陳玄剛準備睡下,鼻子突然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陳玄翻身起床,直接就朝著房子後麵跑去。
“呼呼呼……”
張翠芬家後麵是個茅草棚子,以前是養雞鴨的地方。
一把火已經燃了起來,茅草棚子燒的正旺。
“救火啊,陳玄,快起來。”
屋裏傳來張翠芬的聲音。
“翠芬姐快出來,別在屋子裏,很危險的。”陳玄扯著嗓子喊道。
張翠芬跟李雪蓮衣服都沒穿整齊就衝了出來,看著陳玄傻站著,著急的不得了。
“救火啊,陳玄,站著幹嘛呢。”
陳玄看著熊熊大火道。
“來不及了,火太大了。”
房子很快燃了起來,驚動了不少村民,當他們端著盆子來的時候,屋子都燒的差不多了。
“怎麽會突然起火了啊?”王大壯急的不得了。
“機器,還有烤幹的野掬花還在裏麵呢。”有村民喊道。
“都別去了,都沒了。”陳玄異常冷靜。
大熱天的,本來氣溫就高,這一把火,都會燒的幹幹淨淨。
哪還有什麽野掬花跟機器,早就燒成灰了。機器估計也成了廢銅爛鐵,機器上麵有油,遇火燒的更大。
“這可怎麽辦啊,我幾天的辛苦全沒了。”
“大家不急,你們的賬本都在雪蓮那裏記著呢,放心,這錢會有人付的。”陳玄扯著嗓子喊道。
“你是說有人放火?”王大壯在一旁生氣的說道,“哪個狗曰的,天殺的幹的,要是老子知道,非把你卵-黃給捏出來。”
“大壯,帶人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王大壯點了點頭,很聽話的去安撫村民去了。
“翠芬姐,你跟雪蓮也回去吧,把門鎖好,千萬不要出來。我出去看看。”
“你小心點啊,遇到事千萬別亂來啊。”李雪蓮在後麵喊道。
陳玄大步朝著村口跑去。
剛才他聽到動靜就出去了,雖然沒看到人影,但是地上的腳印還在。
別人可能以為是天氣大,野掬花堆在一起溫度太高起火的。
但是陳玄知道,這一定是有人背後搗鬼。
可能不是周大勇,但也一定跟周大勇脫不開關係。
陳玄悄悄摸摸的走到村口,果然看到幾個人影,還聽到他們得意的聲音。
“表哥,這次總算報仇了吧。”
“就是,那小子牛比的不行了,這下把機器給他燒了,看他怎麽辦。”
“書記讓我們別亂來,哥幾個忍不下這口氣。這事我們得瞞住,千萬不能讓周書記知道。”
陳玄摸了過去,說話的三個人陳玄都認識。
楊茂,張麻子,還有一個胡德開。
“騎摩托車走,我們去縣城躲幾天,沒人知道我們回來過。”
“走你麻痹。”陳玄突然跳了出去。
“啊喲,我的臉。”
楊茂還沒上摩托車,一塊石頭直接就砸在了臉上。
頓時感覺天昏地暗,視野模糊,鼻孔嘴裏都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