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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節外生事

  柳君眉和柳絮收拾著東西,看到袁效儒來了,笑著說:“效儒,臉色這麽難看?我東西快收拾好了,住的地方那邊也收拾好了。”


  “我臉色會好看?誰家的媳婦離開臉色會好看?”袁效儒看著君眉和絮兒收拾東西,“誰給你找的地方?”


  “大哥,是我。”袁效墨抱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


  “你忘記了,秋山小夙。以前爹讓我在那裏備考過,那裏靜謐得很,是個清修的好去吃。現在在那裏荒涼著,不如讓嫂子去住。”


  袁效儒瞪大了眼睛,麵色嚴厲地責問袁效墨,“這麽大的事情,你都不準備告訴我?”


  “是我不讓說的。”柳君眉走過來給他解圍。“又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找個去處。本來開始說找到別處去。後來效墨說還是在家裏住著好,隻好就先住過去了。”


  “今天別走,我在這裏陪你最後一夜,我在敬儒院呆最後的一夜。”袁效儒說。


  “什麽最後一夜?”柳君眉看著袁效儒,好奇的問道,“效儒,我走之後你就和蘭兒就可以住進正院子了,她不是喜歡這裏?”柳君眉不止一次在明裏暗裏聽到葉蘭兒和袁夫人說,十分希望可以搬進敬儒院住,說什麽敬儒院空間大,這也好,那也好。“再說了,我走了你就可以把葉蘭兒扶正了。”


  “什麽扶正不扶正,我準你出去,離開袁府轉轉,但是我袁效儒的夫人始終是柳君眉你!”袁效儒自己倒了茶水,“柳絮,你和你君眉姐姐一起走嗎?”


  “嗯,我陪著姐姐。”


  “絮兒,姐姐交給你辦的事情你去辦了嗎?”柳君眉看著柳絮。


  “辦了!”


  袁效儒問道,“你有什麽事情嗎?讓柳絮去辦?”


  柳君眉一笑,“不過是讓她代替我去廟裏給我爹娘他們上了香。”


  “效儒,你今日不去酒坊看看?我給你寫的那些釀酒的法子,讓師傅們看看,有沒有什麽紕漏,趁著我在,還能給你改改。”


  “我信的過你,不過我還要去酒坊拿些好酒來,今夜讓他們把飯菜布在這邊吧。”剛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說:“對了,效道他們給你帶了寫東西,一會子他們過來。”


  看著袁效儒離開敬儒院,柳絮走過來塞給柳君眉一封信,“這是傅公子給您的。”


  “哎,怎麽還帶信了呢?我就讓你告訴他說是我以後要搬出袁府了,以後不用他再找我了,就這話還說不清楚?非要寫封信?”柳君眉一邊埋怨,一邊拆開信。


  信上兩個大字:“安心!”


  柳君眉笑了,就著幾個字浪費一張信紙,浪費的很啊。


  袁效儒的小僮仆走進來,看著後麵的廚娘,“廚娘,今天給大少爺的飯是哪些?”


  “諾,就在那裏擺著呢。都是好菜。”


  小僮仆端著餐盤剛要走,“慢著。”廚娘又叫,“這裏還有一壺好酒,是蘭兒夫人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一定要拿上的。去吧。”


  今天房間裏麵的燭火搖曳多姿,柳絮早已經退到她的房間,隻剩下效儒和君眉在房間裏。效儒笑著說,“君眉,這倒是像我們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啊,嗬嗬,你來的這些天辛苦你了。袁家的酒生意拜你所賜越來越發展的好,你倒是因為我們袁家憔悴了不少,君眉,效儒敬你一杯。”


  “客氣了,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君眉在這裏也敬效儒一杯吧。”


  兩個人把酒交盞言歡,柳君眉自從家難,第一次這麽開心的吃飯,自己雖然沒有被休掉,被畢竟自己離開了這裏,而且怎麽說來,自己也算是被休掉的一種。袁效儒苦笑了一下,這今日一別啊,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麵了,不自主的話就越說越多,酒也就越喝越多了。


  這天氣不知道為什麽讓人覺得浮躁,空氣裏彌漫著熱烈的氣息,總覺得身上不舒服。柳君眉眼睛紅紅的,四處看著的時候到處晃著奇怪的影子,眩暈。袁效儒看著柳君眉四處搖晃,“君眉,你怎麽到處轉啊?”


  “效儒,你為什麽讓我這麽暈,你自己老跑什麽?”


  “君眉啊,你肯定是喝醉了,就知道……”袁效儒站起身來,發現自己也開始天旋地轉了。袁效儒忽然覺得身體不受自己控製了,站起身來想要用功,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油燈打翻,整個屋子裏一片黑暗。


  突然的黑暗讓君眉有些懼怕。“效儒,你在哪裏?你在什麽地方,為什麽黑乎乎的。”柳君眉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隻是覺得渾身熱得很。


  柳君眉將自己的薄衫褪去,胳膊上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釋放熱量,偶爾有風吹來,身上涼絲絲的,感覺很舒服。


  可能開著窗戶更好,說著她搖搖晃晃的去開窗戶,涼風吹來,確實輕快了不少,但仍然無法緩解身上的燥熱,反而越吹越熱,隻好又將窗戶閉上。


  “效儒……”柳君眉喊到,怎麽連聲音都沾惹上了這種熱的感覺,讓人耳朵發燙。


  袁效儒輕輕的叫道,“君眉,你在哪裏?我頭有些暈,過來,扶我一下。”


  柳君眉摸索著走過去,扶起袁效儒。觸碰袁效儒的一刹那,剛才的燥熱如同一把幹枯的野草瞬間被點燃,那種火熱,讓自己不願鬆手。


  “君眉,”袁效儒啞著聲音,一手摟上她的腰,手掌如同烙鐵一般灼熱,又如吸鐵石一樣,離不開半步。他常撥打算盤,指尖上帶著薄繭,這種摩擦感讓君眉很是受用。


  袁效儒輕撫著柳君眉的臉頰,滾燙,細膩,透著昏暗的月光,她白裏泛紅的臉兒像一隻熟透了的桃子,一口讓人吞掉。他的唇在她臉頰上遊走,不時用牙齒輕輕咬一口。


  君眉隻覺得很癢,輕聲笑了起來,用手背去擦拭袁效儒吻過的痕跡。袁效儒抓住她亂動的胳膊,吻過她的額頭,咬過她的鼻尖,深深吻上她的唇。


  柳君眉被突如其來的侵襲弄亂了陣腳,她知道這個人是自己即將離開的男人,不應該再貪戀。但是……但是畢竟曾經是夫妻,相擁過,親吻過,也曾愛過,或許今天是該享受的時候,君眉的手臂攀上了袁效儒的脖頸。


  不,不能。自己有大仇未報,自己已經提出休妻,自己還有未來,在這樣下去,自己剛剛樹立起的防線,就又會崩塌。柳君眉憑著自己還有的一點點理性,忍著自己身體強烈的欲望鬆開手,用力推效儒的胸膛。


  袁效儒顯然發覺了自己外部的力量,他皺起眉頭,艱難地從吸引人的芳唇中掙脫,沙啞地說:“君眉,不要嗎?”


  柳君眉閉著眼睛點頭。


  此時的她多麽誘人啊,散亂著頭發,發尖有些濕潤,額頭上微微沁出的香汗,襯著床上的人兒愈加嬌羞。通紅的臉兒,雪白的脖頸,僅剩的衣物也在自己剛才的動作下亂成一片,隱約看得到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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