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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請夏首領幫個忙

  第六百二十五章 請夏首領幫個忙

  代越自然也注意到了樓上的夏驚秋,畢竟夏驚秋看他那目光,就差沒明明白白的說“我在看你”了,根本不帶半點掩飾的。


  說實話,情理之中,但又在代越的意料之外。


  少昊到長謠來,具體是為什麽,怕是除了他本人之外,沒人能猜到真正的原因,但是有一點,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一定和亓晚書有關,至於是亓晚書用名或是利把他捆上了自己的船,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幾日他在城中上下折騰、生怕攪不渾長謠這一池子水的事跡,到鍾府後,鍾洲也和代越說過了,因此代越也知道一些。


  他的想法,和楚映笑的想法一致,代越也覺得少昊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應該純粹就是想搞的城中百姓惶惶不安,為到時候亓晚書入主長謠,做準備。


  隻不過他和楚映笑又有點不同,楚映笑可以不管,可代越卻不能不管。他到底是一國之君,肩上承擔著江山萬裏的同時,也肩負著黎民百姓。


  代越用金蟬脫殼的辦法,秘密回到長謠,其目的之一,就是想在亓晚書用恐懼完全控製民心之前,把少昊這個計劃的執行者,先丟出長謠城去,安撫好城中百姓,再肅清朝野,等著亓晚書上門。


  而想要在一趟渾水中釣出少昊這條魚,聽謝無琊說起過有關於淮音和夏驚秋,還有少昊父親的恩怨後,代越覺得,夏驚秋無疑就是那個最適合的魚餌。


  所以他找鍾洲去拜訪傅喻寒,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先一步在這裏把人逮住了。


  代越笑了一下,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樓上夏驚秋看到代越,莫名覺得後頸一涼,這個感覺,他可太熟悉了,和當初初識於淮音,對方暗搓搓準備坑他的時候,給他的感覺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幾乎是嚇得立即就把頭縮回去了,心髒還怦怦直跳。


  斐騁鄰在酒樓外逛了一圈,確定沒有被什麽奇怪的人跟上之後,這才走進酒樓,準備和代越匯合,他後代越一步進酒樓,一走進來看見代越站著不動,仰頭看著二樓某處,也不知道在看什麽,神情還蠻認真的。


  他還以為是他們的行蹤泄露了,頓時警惕起來,走到代越身邊,一邊打量著四周,隨手準備出手,一邊小聲的向代越詢問:“皇上,可是有何異樣?”


  和代越相比,斐騁鄰出門在外的機會明顯比較多,頂著他自己原本的臉在長謠城裏走動,難保不會被人認出,所以在出門前,斐騁鄰特意易了容

  說易容也不太準確,因為他就粘了個胡子,以及用姑娘家的胭脂水粉,把皮膚抹的偏黑黃了一點,看著與他原本的模樣相去甚遠,但細看,還是能看出他本來的麵部輪廓的。


  隻是不是認識他的熟人,應該是認不出的。


  代越聞言,收回視線來,搖搖頭,回答身側的斐騁鄰,說:“沒事,看到一個人。”


  斐騁鄰剛落下去的一顆心又提起來,能讓代越在意的人,必然不是什麽普通人,尤其是眼下這個時候,皇上身邊就自己一個人,這要是出個什麽事,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到時候於相回來了,決定饒不了他。他緊張的東張西望,就怕哪個角落飛出來一把刀、一支箭什麽的,還不忘問:“是誰啊?”


  代越轉過頭來,看一眼斐騁鄰,帶了一絲笑意,說:“夏驚秋。”說完,大步向前,往二樓去了。


  夏驚秋?斐騁鄰聞言也愣了一下,鍾洲不是說他在大理寺嗎?怎麽在這?

  回過神來,代越已經往樓上去了,斐騁鄰忙跟上。


  兩人上了樓,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在二樓雅間的夏驚秋,夏驚秋本來是想跑的,可代越就在樓下,他總不能傻到往樓下跑,那不是自投羅網嘛。


  要跑,他就隻能走窗戶,可當他打開窗,作勢要往樓下街道跳的時候,他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跑什麽啊我?!我不是要見他嗎?這不是來的正巧。


  隻怪剛才和代越對視的那一眼後勁太大,以致於把他的理智和腦子都衝出去了,隻剩下動物般遇到危險就想逃跑的本能。


  於是等代越推開門,走進屋裏,就見十二美人屏風後,夏驚秋慵懶的癱坐在貴妃榻上,手裏還拿了一壺酒,一個白玉小酒杯,端的是詩仙李太白“天子呼來不上船”的風流恣意。


  還挺會裝。這是代越看到夏驚秋後的第一反應。


  不過畢竟有事情找他幫忙,開場不好弄得太僵,代越扭頭,給在身後的斐騁鄰使了個眼色,斐騁鄰會意,朝他點頭,然後轉身出門去了,還貼心的給兩人帶好了門。


  確定不會有人偷聽,代越走到夏驚秋麵前,在貴妃榻前的桌前就坐,也不看夏驚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


  夏驚秋的本意是想等代越先開口說話,然後自己再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這樣他就能強占先機,可代越進來後,除了最開始看了他一眼,接著就沒再給他一個多餘的眼神,一點也不像要和他說話的樣子。


  夏驚秋等了又等,酒壺裏的酒都要被他喝完了,也不見代越往他這邊看一眼,擺明了不要如他的願,夏驚秋隻好認輸。


  他從貴妃榻上起身,拿著差不多被喝光的酒壺,不情不願的挪到了代越跟前,坐下後,看了一眼對麵的代越。


  代越也抬眼看著他。


  夏驚秋把手裏空了的酒壺放在桌上,然後提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和代越各倒了一杯酒,接著舉杯道:“西乾皇帝,我們又見麵了。”


  代越端起酒杯,向他一敬,卻沒有要喝的意思。


  夏驚秋也不覺冒犯,身為一國之君,謹慎些是必要的,太天真可活不到現在,他端起自己那杯,一飲而盡,而後放下酒杯,看著對麵的代越,說:“皇上是什麽時候回京的?”


  代越也不隱瞞,直接回答道:“昨日。”


  夏驚秋聞言,頓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也是,要是再早些,少昊在城裏估計也鬧不起來。”


  代越不置可否。


  接著夏驚秋又道:“皇上不回宮肅清一下朝野嘛?”


  這話,就差沒直接問:“你正事不去幹,跑來酒樓湊什麽熱鬧”。


  代越卻像是沒聽出來夏驚秋的話中有話,坦然開口,說:“還不到時候。”


  夏驚秋沒過腦,下意識就問:“什麽時候?”問完才反應過來,代越這句話裏代表的別的意思,當即愣住了。


  代越見時機到了,適時開口,對夏驚秋說:“在那之前,需請夏首領幫朕一個忙。”


  軟件崩了,我的存稿全沒了,垃圾軟件,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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