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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對於人傷害,長安百姓想逃走

  現在長安城內百姓們也是議論紛紛,他們想要逃出城去,他們知道以長安現在的兵力想要攻下容易,也並不是那麽小看,為何呢?因為宋朝自打契丹皇帝耶律隆續登基一年來從來都是勝少負多,耶律隆緒的騎兵天下無雙,馬鞍鐵甲這些套在馬的身上,而且他們步兵也是舉世無雙。宋朝根本不敢給他們硬碰硬,其實宋朝還有噴火彈隻是他們不好用,因為皇帝說過如無必要是不可能用的,所以他們拿出噴火彈隻是製造一種兵臨城下感覺。


  此刻的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遼國可怕,但是聽到了遼國的突然到來,也意識到這是可怕。從來靈戰爭必然會有人因為戰爭而滅亡,戰爭帶來的是毀滅,這是普天下老百姓都是預料到的。何為戰爭,先秦時期,雖然對戰爭的起因、戰爭性質的探討,還相當膚淺,甚至有一定的片麵性,但是畢竟已涉及到戰爭的根本問題。認為戰爭的勝負既是物質力量的競賽,更是政治、人心的抗爭。因此,戰爭的勝負涉及到許多方麵的重要因素。


  (一)凡戰必本於政勝

  周易曰:“師貞,丈人,吉無咎。”(《周易·師第七》),言興兵打仗合乎正義,又有德高威重的人臨陣指揮,即使物質力量不足,也能最終取勝,而沒有禍咎。為什麽呢?因為“師直為壯,曲為老。”(《左傳·僖公二十八年》),正義之師,理直氣壯,鬥誌昂揚。反之,則理虧氣衰,鬥誌消沉,這是正義戰爭之所以有力量、最終戰勝敵人內在的根本原因。《商君書》直言,“凡戰法必本於政勝”(《商君書·戰法第十》),《淮南子·兵略訓》也說,“兵之勝敗,本在於政。政勝其民,下附其上,則兵強矣;民勝其政,下畔其上,則兵弱矣”。強調指導戰爭的原則,必須以政治為基礎和前提,政治上的優勝是最重要的優勝,是戰勝敵人最根本的條件。政治統治能控禦民眾,臣下擁護君主,那麽軍事力量就強。民眾抵製政治統治,臣下反對君主,軍事力量就弱小。政興則戰勝,政衰則亡國,是普遍的曆史規律。因為政興可以上下同欲,兵民一致,同仇敵愾,共同對敵;政衰則如一盤散沙,人心渙散,士氣低落,不僅不能一致對敵,甚至可能導致內亂和倒戈。因此“地廣人眾,不足以為強;堅甲利兵,不足以為勝;高城深池,不足以為固;嚴令繁刑,不足以為威。為存政者,雖小必存;為亡政者,雖大必亡。”(《淮南子·卷十五·兵略訓》)。《商君書》則更進一步地斷言:“政久持勝術者,必強至王”(《商君書·戰法第十》)。因此要講究“兵起而程敵,政不若者勿與戰”(同上)。


  司馬遷舉例說:“非兵不強,非德不昌,黃帝、湯、武以興,桀、紂、二世以崩,可不慎歟?”(《太史公自序》)。沒有軍隊國家就不會強大,不施仁政國家就不會昌盛。黃帝、商湯、周武王就是因為具有了這兩個條件而國家興旺,而夏桀、商紂王、秦二世之所以滅亡,主要是在政治上喪失人心。無兵不強,兵是力量的象征。但僅有兵還不夠,國家昌盛還需要德政,德政是兵強的基本前提和堅實基礎。《百戰奇法·生戰》指出:“若以順討逆,以直伐曲,以賢擊愚,皆無疑也”,“兵苟義,攻伐亦可,救守亦可。兵不義,攻伐不可,救守不可。”(《呂氏春秋·卷七·孟秋紀·禁塞》)。理由是“夫以義誅不義,若決江河而溉爝火,臨不測而擠欲墮,其克必矣。”(《三略·下略》)。正義戰爭一方對付非正義戰爭一方而言,就如同用決開的江河之水去淹滅微弱的火把,在深淵的岸邊推落一個搖搖欲墜的人,其力量是強大的,勝利是必然的。


  戰爭的本質之所以是“政勝”而不是“兵勝”、“武勝”,其根本的原因在於“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孟子·卷四·公孫醜車句下》)。


  因此,治政比治軍更為重要。所以提出“良吏優於良將,善政優於善戰”(《籌海圖編》)。當然,“政勝”並不排斥“兵勝”,二者是相互製約、相互促進、相互影響、辨證統一的,並不矛盾。“用武則以力勝,用文則以德勝。文武盡勝,何敵之不服!”(《呂氏春秋·卷十五·審大覽·不廣》)。


  (二)師克在和不在眾

  古人非常強調“和眾”的重要性,並把它作為製勝的重要因素,指出“師克在和不在眾。”(《左傳·桓公十一年》),強調“凡勝,三軍一人勝”(《司馬法·嚴位第四》)。勝利的根本原因在於“和眾”,作為一個國家、一支軍隊,如果上下不和、左右不能協調,雖有規模之眾,也難以奪取戰爭的勝利。而凡是奪取勝利的戰爭,三軍必須團結得象一個人一樣,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相互支援,密切協同,否則“上下不和,雖安必危。”(《管子·形勢第二》)。


  打仗,需要天時、地理、人和,三個條件缺一不可,都是製勝的重要因素,但“人和”是最重要的條件。“間於天地之間,莫貴於人。……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得,雖勝有殃。”(《孫臏兵法·月戰》)。強調在諸多製勝因素中,沒有什麽比人更為重要。“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裏之城、七裏之郭,環而攻之而不勝。夫環而攻之,必有得天時者矣;然而不勝者,是天時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孟子·卷四·公孫醜章句下》)。和則勝,不和則去,可見,“人和”的極端重要性。但是,人和不是空想而是有條件的,“得道之兵,……因民之欲,乘民之力,而為之去殘除賤也。故同利相死,同情相成,同欲相助。順道而動,天下為向;因民而慮,天下為鬥。”(《淮南子·卷十五·兵略訓》)。隻有“得道之兵”,才能“同利相死,同情相成,同欲相助”,才能“三軍一人勝”。


  所以,軍隊規模不一定龐大,兵不是越多越強,即“師不必重也,而效命者克”(《何博士備論·漢光武帝論》)。“兵以多為累而至於弱”,“兵以少而後強”(《水心別集·卷10·12》),“兵貴精不貴多”,“凡戰多敗,非由兵少,正以其多而不分健懦”(《金史·卷109·陳規傳》)。軍隊當然應該有一定規模和數量,但質量更為重要。而強調質量,又主要是人的素質。如果軍隊貪生怕死不能效命、紀律鬆弛不能有效約束、武藝不精不會作戰、裝備落後不能打仗,多亦無益。


  曆史對於戰爭很大,如今遼軍長驅直入,接連攻克城池,長安現在周邊的土地被遼軍圍困,一場很大危機將要在戰爭中慢慢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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