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相

  魏文清現在每天做這些事情忙都要忙死了,如果做不好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罵,他就算真的想去找杜紅菱也沒這個功夫呀!


  “既然杜紅菱沒有跟你說,那我就跟你說一下好了,我支持你報仇,我也覺得你這樣做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你選擇錯了仇人,你的仇人根本就不是我父皇,而是宰相府。”


  是誰的就是誰的,不應該推卸任何的責任。


  “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是我父皇揭竿起義想要推翻統治的,但是我父皇也知道你們皇帝經營這個國家經營了這麽多年,非常的不容易,也沒想著要把他殺了,想給他找一處安穩的地方,讓他頤養天年。”


  畢竟誰都有犯錯的時候,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他當時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準備好了,結果是宰相府他們那群人上書,為的就是絕後患再殺了你們的皇上。”


  有前朝皇帝存在,就肯定會有一部分的信徒,畢竟都已經經營這個國家,經營了這麽多年了,不管他是好是壞,這些腐爛的地方永遠都是腐爛的,就算是真的把一部分壞掉的地方給挖走了,可是這個跟還是依舊存在著。


  淩淵當時想的特別的清楚,所以在做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殺了皇帝,把這些真相統統都燒沒了,之後他知道了魏文清的存在,也知道了魏文清手底下的這一部分人,所以就想著把他們統統都利用起來。


  把這些事情栽贓嫁禍到了皇帝的手裏,當他們宰相府真正看上去才是一個幹幹淨淨的地方,如果真的做錯了什麽事情,這些純粹都是因為皇帝的指令。


  “清河公主,你肯定是在說謊呢,根本就不是這樣,淩淵他根本就不像是你所說的這麽心機叵測的人,他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而已,他也會犯別人犯的錯誤,他沒有這麽的老謀深算,所有的這一切完全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幫他出的主意。”


  寧鶴聽了魏文清這一番無腦的便捷,忍不住嘲笑了他一句,“林夫人,如果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對的,那麽在杜紅菱現身了之後,為什麽淩淵一點都沒有給你去打聽真相的時間,反倒是讓你忙的團團轉去處理禮部的這些事情。”


  “如果他真的有你所說的這麽好,為什麽私底下會有這麽多的人想要推翻他,你說你都在淩淵的身邊待了這麽多年了,居然一點發現都沒有,可以看的出來他隱藏的到底是有多深?”


  “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可能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畢竟在你們這群人的眼裏,我跟我父皇永遠都是站在你們的對立麵,永遠都是壞人。”


  寧鶴這一次過來根本就不想著一蹴而就,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存在著非常大的困難,但是她今天過來必須要把這所有的事情都給說清楚。


  “如果你沒有辦法做到相信我,那你總能相信紅菱吧,她都已經把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給你拿過來了,如果你還不打算跟她相認,你說紅菱的心裏到底會有多麽的傷心。”


  “花魁大賽我相信你也已經聽說過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真相,那麽你就去問一問紅菱,我相信紅菱說的話你總能夠聽進去的。”


  “這段時間我所能收集到的,關於宰相府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多。”寧鶴把桌子上帶過來的東西往魏文清的麵前推了一下。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看一看這裏麵的東西,雖然關於你的這些隻有隻言片語,但是我相信如果結合您腦海當中,部分記憶的話,應該知道說的究竟是什麽吧?”


  魏文清雖然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相信寧鶴所說的話,但是在腦海當中也已經沒有那麽相信宰相府了,或許真的就如同寧鶴所說的,是,淩淵在自己的麵前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


  不管寧鶴說的這一切是真是假,還是等到花魁大賽那一天,自己見到了杜紅菱之後再說吧。


  魏文清把他送了出去,立刻召集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準備銀子,他必須保證自己手裏的銀子非常的充足,魏文清拿著寧鶴放在桌子上的這些東西,看到了一封紅色的信封。


  這個紅色的信封在這裏麵是最明顯的,魏文清立刻打開來查看一番,發現這裏麵放的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看來寧鶴已經猜到自己現在非常的缺錢了。


  寧鶴從魏文清這邊出來了之後就撞上了秦羽炔,秦羽炔看了她一眼,也知道這件事情,她辦的並不是很順利。


  “清河公主,我可要跟你說了,不要灰心也不要氣餒,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一次性解決的,再說了,其實這樣的結果我們幾個人不也都猜到了嗎?”


  這完全就是在正常情況之中,寧鶴知道秦羽炔忽然出現在這裏,肯定不是平白無故的,指不定又有什麽事情要跟自己說呢。


  “阿秋,你還是先回去吧,如果有人過來找我的話,你就跟他說我還在皇宮外麵沒有回去,有什麽事情就幫我記下來。”


  阿秋乖乖的點了頭,自己回到了皇宮裏。


  秦羽炔看著阿秋的背影,又看了看寧鶴,“為什麽感覺你現在把你手底下的侍女給支開,就好像我要跟你私奔一樣。”


  寧鶴本來一開始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聽了寧鶴這番話之後,才覺得他這是在打趣自己,“秦羽炔,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在這裏跟我胡說八道,我可是清河公主,這樣的話從你的嘴裏說出來,小心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是是是,我不應該這麽多嘴多舌,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像了。”


  寧鶴直接給了秦羽炔一個白眼,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在街上走著。


  “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心煩,不就是因為魏文清不相信你,而你又沒有找到確切可以證明宰相府的證據嗎?”


  寧鶴覺得秦羽炔每一次都能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麽東西,明明自己根本就沒有跟他說過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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