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com
寧碧草忽然想到了什麽,將目光落到了寧成嬰的身上。
“成嬰,我在想一件事情,你說如果鶴兒是一個男孩子的話,會不會成為朝廷的一員猛將呀。”
寧成嬰思考了一番之後,點了點頭,他覺得這是有可能的,畢竟寧鶴的能力就在那裏擺著。
“不過我倒是覺得沒有必要太在乎性別這種東西,你也看到了鶴兒歲了,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在戰場上和在朝廷當中從來都沒有輸掉過,隻是我覺得這丫頭,在這一方麵並沒有什麽興趣,處理這些事情也是因為自己的使命。”
寧碧草點了點頭,覺得他的這番話說的非常的有道理。
月重在那裏聽到他們兩個人說話,心裏麵糾結的不行,他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如果自己出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兩個人,寧佩陽所有的計劃就會泡湯了,到時候良安國和嵐雪國又能夠恢複平靜。
但是這麽多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別忘了寧佩陽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一份,而且自己還知道的相當的全麵。
他忍不住在心裏麵糾結了,現在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
就在他打算跟兩個人走一段路觀察觀察的時候,忽然有兩個劫匪從旁邊的小巷子裏麵躥了出來,趁著他們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把刀架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脖子上,用一副威脅的口氣說道。
“真是沒想到一個大早上的居然能在這裏遇到肥羊,如果不想丟掉性命,那就把你們兩個人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
寧碧草害怕的不行,緊緊的抓著寧成嬰的衣服,他抬起手來,在她的手臂上輕輕地拍了幾下,隨手解下了自己的錢袋子。
這些劫匪們看到了鼓鼓囊囊的錢袋子,心裏麵滿意的不行,剛要伸手去接的時候,被他一腳踢到了後麵的牆上。
寧成嬰看著寧碧草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把她請到了旁邊去,讓他先去那裏躲一躲,自己處理完了這幾個雜碎之後再一起走。
“碧草,你去那裏等我吧。”
寧碧草點了點頭,隨後站到了牆邊去看著他三拳兩腳的撂倒了一個人,然後又把目光轉向輪定外一個。
另外一個歹徒大約是覺得他的武功非常厲害,不想讓自己重蹈覆轍,趕緊跪了下來,向他磕頭認錯。
寧成嬰很快就處理完了這兩個雜碎,剛要朝著這邊走過來牽寧碧草的時候,就聽到了角落裏麵傳來了嗚嗚泱泱的聲音。
他們兩個人立刻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發現這裏有一個不斷掙紮的麻袋。
他趕緊解開了麻袋口,然後一個小姑娘就從裏麵鑽了出來。
寧碧草看到這個灰頭土臉的小丫頭從裏麵鑽出來之後,心裏麵難受的不行,立刻蹲了下來,用手帕輕輕的擦著她臉上的汙漬。
“小妹妹,你是誰家的,為什麽會被他們兩個人抓起來呀?”
小妹妹委屈的拿手擦著眼淚,可是越擦越多,難受的像他們兩個人說明了情況。
“哥哥姐姐我是被他們抓來的,他們說我母親欠了賭債,要拿我跟他們抵債,可是我母親根本就沒有欠過賭債,一開始他們來我家的時候說是要讓我去打工,然後就跟我母親簽了一份協議。”
“之後要出門的時候就變成了我母親聽他們堵在哥哥姐姐,你們能不能幫幫我呀!”
寧成嬰緊緊的攥住了拳頭,萬萬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會這麽不要臉,去欺騙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婦人。
寧碧草幫小姑娘整理了一下頭發,又把目光放到了地上那兩個劫匪的身上,他朝著那邊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他們兩個人的肩膀。
看著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反應,找準了一個位置,重重的踩了下去,隨後巷子裏麵就爆發出了殺豬聲。
這兩個劫匪如願以償地從地上坐了起來,趕緊跪下來求爺爺告奶奶,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饒他一回。
“好心的公子小姐,這一次真的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呀,手頭太緊張了,這小丫頭長的這麽漂亮,要是賣到青樓裏麵去,肯定會值不少錢的。”
寧成嬰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們兩個人這麽不要臉的人,就因為他們手頭緊張,難道就要去禍害一個正常的家庭嗎?
“雖然你們兩個人已經醒了,那你們兩個人就跟著我回去一趟吧,好好的跟這家的大娘還有姑娘道個歉,然後跟著我去見官。”
兄弟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根本就不想聽他的去見什麽官老爺,外麵的生活逍遙自在,要是真的去了大牢裏麵,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來呢?
有一個想法,迅速從兄弟兩個人的心裏麵萌發了出來,礙於他的武功,幾個人實在是不敢動手,隻能跟著寧成嬰走了一段距離。
隨後等到馬上就要出巷子的時候,他們兄弟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直接朝著官府的反方向開始跑,本來以為趁其不備可以逃之夭夭的。
卻沒有想到直接被月重攔了下來。
寧成嬰早就看出他們兄弟二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了,本人也已經做好了隨時追捕的準備,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人出現,打破了自己的計劃。
寧成嬰先是對著月重說了一句謝謝,隨後又打量了他一眼,發覺他這個人有些麵熟。
月重在他這種目光之下,變得有些不太自在了,往旁邊躲閃了一下,剛要說些什麽,就聽到他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是四弟身邊的人吧。”
月重沒有想到他的記憶力會這麽好,就連那匆匆忙忙的一麵,他也對自己有印象。
寧成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間笑了起來,將月重這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覺得他所做的這番事情,跟寧佩陽這個人非常的不一樣。
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去追究這些事情,畢竟一個人一個性格,誰知道月重的心裏麵想的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