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受辱
她被這種氣勢嚇住忘了反抗,可裴炎並沒有就此停手,離開她的唇畔,用力的咬了莊語的鎖骨,唇齒間都蔓延了些許的血腥味。
裴炎按住莊語發抖的身子,湊近她的耳邊舔了她的耳垂,莊語隻覺得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個反應讓裴炎很不爽,他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放在莊語身上遊走揉捏。
“記住,在我的床上不準想其他男人,你或許無所謂,但你口中的葉晨是你的小情人吧?他要是知道你在我這裏受盡恩澤,他會怎麽想?”
莊語驚恐的看著他,怎麽會有這麽卑鄙的男人,他怎麽知道自己現在最怕被葉晨知道這個境況!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葉晨知道,否則自己和他真的沒有後路,想到還要欺騙他一年,莊語的心裏本來就對他充滿了歉意,要是被裴炎攪和了,他們也隻能分道揚鑣。
“我們隻是朋友,他是無辜的,求你不要傷害他!”莊語想到裴炎的為人處世,下意識的為葉晨求情。
要是被他盯上,葉晨那麽溫潤如玉的人,怎麽鬥得過裴炎這個變態腹黑男?
裴炎冷笑,這就開始護上了,他諷刺的靠近她,“好啊,隻要你把我伺候得高興了,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他本來沒打算做什麽,隻是被莊語這麽一提,好像不去做點什麽事,簡直對不起自己這個人設。
莊語愣了一下,咬住下唇看著裴炎,想也沒想的主動伸手去拉開自己的睡袍,葉晨的麵容在她眼前浮現,看樣子他們是注定走不下去了,葉晨值得擁有更好的,而不是自己。
她眼裏的哀痛刺痛了裴炎的心,竟然為了那個男人,甘願讓自己淪為玩物,看來他們還正是情意深重。
裴炎坐起身眼睜睜的看著她能做到什麽程度,莊語的手都在顫抖,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讓他的嘴角極具諷刺。
見她半天下不了手,裴炎也懶得跟她磨蹭,直接用力的把睡袍扯掉,莊語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
莊語被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嚇了一跳,看見裴炎嘴角的嘲諷,認命的閉上眼睛,反正也沒有退路了。
這種自暴自棄的樣子,裴炎止不住的冷笑,今天她肯為了別的男人犧牲自己,看來也並沒有多愛。
他的手在莊語的身上遊走,每一次觸碰都能迎來她的顫抖。
莊語緊閉著雙眼,這種羞辱的感覺讓她覺得不恥,她不想葉晨因為自己受到什麽傷害。
她已經騙不下去了,而且現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他,隻能找個時間把事情說清楚,相愛的人不一定會在一起,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裴炎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突然掐住她的脖子,莊語瞬間睜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合格動作。
“下賤的女人,你的身體實在不怎麽樣,而且我有潔癖,你?我嫌髒!”
說完他嫌棄的甩開莊語,起身套上衣服走了出去,房門關上的那瞬間,莊語的眼淚也順著眼角流出。
現在的情況倒是像她不顧廉恥的送上門,然後被他拒絕了,她好歹也是莊家大小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她都看不起自己。
莊語套上浴袍起身,躺在浴缸裏麵死命搓著自己的身體,渾身都泛紅了,她卻還是覺得沒洗幹淨。
或許就像裴炎說的那樣,自己實在是太髒了,莊語把頭埋進水裏,被窒息的感覺憋得喘不過氣,她才把頭伸出來。
看著鏡子裏的人,感覺真是沒用,莊語看著這個狼狽樣,別說是裴炎,她都厭惡自己。
她不像莊晴,可以一走了之,也沒有她那麽大的膽量。
莊語順著牆壁癱坐在地上,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各種不公平的在腦海浮現。
自己的生活原本不該有這麽多的波瀾,可她這麽懦弱,仿佛什麽都做不了,跟廢人也沒什麽兩樣。
要是不堅強,隻能任由裴炎欺負,而自己也會變得更加不恥。
莊語歎了口氣,冰涼的地步簡直冷到了心裏,她抱緊自己,把頭埋進了膝蓋。
——
裴炎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莊語本來不想理他直接走路人,可是想到昨晚上,還是主動的坐了過去。
飯桌上很安靜,莊語舀著碗裏的粥,等裴炎吃完擦了嘴角後,她也跟著出去。
可是裴炎根本沒有想要理她的意思,上車關了車門就走了,留下莊語在外麵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莊語也不生氣,這種情況她早就在腦海裏想過很多次,現在不過是實踐了而已。
裴炎在後視鏡裏看到她站在那裏毫無辦法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這隻是剛開始。
莊語正上著班,手機突然響起來,看到莊博生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來。
“喂,舅舅。”她對莊博生印象雖然不好,但還是把他當做長輩,從來不會起正麵衝突。
莊博生的語氣一反常態,笑嗬嗬的問了她最近的裝魯昂,莊語也不可能把真是情況告訴他,就說一切都好。
而莊博生的敘舊不過一兩句話,後麵就提到了公司的事情。
“小語,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個項目對舅舅很重要,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也要讓裴炎把它交給我們,男人其實隻要伺候得好,耳根子會軟的。”
聽到最後這句話,莊語就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心裏一陣反感。
“舅舅,我現在很忙,先掛了。”
所有人都把自己棄如敝履,莊博生把她當成棋子,而裴炎根本就看不起自己。
莊語這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多可憐,沒人在乎她的想法,都想著怎麽把她壓榨幹淨。
對莊博生,她想到的是長輩和親人,可他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猶豫的把她們推到風口浪尖。
讓她用出賣身體來換取利益,他們從來沒把自己當回事,隻是想到怎麽能利用自己幫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轉身就撞到了一堵肉牆,莊語退後兩步,揉著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