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暴躁
莊語後退了幾步,他越是這樣,反而就什麽都說不出口。
原本以為自己是喜歡他的,可為什麽喜歡一個人還會害怕,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力,當初是不是想太多。
裴炎對她的反應連連冷笑,自己的存在就是讓她害怕的,還什麽都沒做,就製作出這種命反應,是有多討厭自己?
他深呼吸,趁莊語沒注意到的時候,直接把她撞到床上,力氣一點都不小。
莊語雖然吃痛,可是麵對這樣的他,還是一聲不吭,這個樣子已經不是用害怕能說出來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裴炎想要做什麽,他們的關係其實就是在床上發生,真不明白當初是怎麽了,竟然會用喜歡來捆綁自己。
對這一切都充滿了失望,莊語咬著下唇把頭偏向一邊,他也隻會用這種方法,她的嘴角掛著冷笑,倒像是諷刺。
裴炎也管不了這麽多,直接把她壓在身下,把所有的怒氣都在她身上發泄出來。
衣服被撕爛的聲音,把莊語的思緒拉回來,她看見裴炎的眼睛都在發紅,心裏一下害怕起來。
他現在很暴躁,也沒有注意下手的力度,隻要莊語動一下,他就在她身上掐。
莊語的害怕已經蔓延到全身,她用力的掙紮求饒,這樣的裴炎像是隨時都要把她撕爛,和這些衣服一樣。
“裴炎,你冷靜點,不要,唔!”她的求救根本無濟於事,裴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聽到她說話,直接把她的唇堵上。
他吻過莊語身上的每寸肌膚,荷爾蒙的催化讓他控製不住自己,莊語的反抗讓他更加的賣力。
不是害怕自己嗎?那就不妨讓這何種記憶更深刻一下,以後可以一直記住。
他的腦海裏麵都是莊語不鹹不淡的表情,裴炎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既然要觸碰到他的逆鱗,那就要付出代價。
莊語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可是麵對這樣暴躁的他,根本無濟於事。
她終於不再反抗,渾身像條死魚一樣躺著,任由裴炎擺弄。
正當裴炎要撕開她最後的遮羞布,莊語的神色語氣都冷了下來,“裴炎,不要讓我恨你。”
她的聲音很冷淡,瞬間擊在了裴炎的心底。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裴炎好歹也是堂堂的裴氏總裁,竟然要逼迫一個女人來委身自己,而且聽到這句話,他就徹底的冷靜下來。
恨這個字在他們中間,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極為脆弱,把本來好好的生活變得支離破碎,這不是他想要的樣子。
莊語還是不願意看他的眼睛,甚至把眼睛閉上,不管裴炎想做什麽,都可以如願以償,隻是這次過後,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情誼可講。
裴炎苦笑這搖頭,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所左右,想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可以組建一支國家隊,可最想要的這個,卻不把他當回事。
他起身泄憤的朝地上的雜物踢了一腳,出去的時候,又用力的把門打了一拳。
這些聲音都讓莊語的身體跟著發抖,她睜開眼看著這個空洞的房間,他們之間現在真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麽心情說出那句話的,而已不知道裴炎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本來就沒什麽。
可是現在她去並不想讓裴炎碰,隻是因為腦子裏有莊晴這個名字,自己已經奪走了她一段時間的幸福,現在應該到了還給她的時候。
莊語蜷縮成一團,側身看著窗外,他們這樣的關係本來就不該存在,按理來說,自己還是裴炎的大姨子。
她不由得苦笑,他們這樣算不算是亂倫了,也不知道莊晴會不會介意,她應該會很生氣的吧!
其實她也知道,根本就不了解所有人,一切都是自己想出來的,不過是堅定著自己的離場。
裴炎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她的那句話一直盤旋自愛耳邊,原來他們的關係已經走到恨的地步。
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沒有仔細去想莊語的變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好像是查到了莊請的消息之後。
不過這件事情自己並沒有說出來過,裴炎冷靜的坐在椅子上,仔細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還好他可以保持冷靜,把事情的前後都仔細想清楚,手在書桌上有節奏的敲著。
現在的頭腦還是一片混亂,他煩躁的站起阿裏,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奶起來剛好看到結婚的時候,他和莊語立的協議。
這件事情他早就忘記了,現在看到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上麵的條例還是他自己想的。
他看到了最重要的一點,隻要莊晴回來,他和莊語的關係就可以中斷。
所以莊語是覺得,現在莊晴的事情有了點眉目,著急想和自己撇清關係/
裴炎的眉頭皺得更緊,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準備和自己一直在一起,從阿裏都在想怎麽擺脫裴炎太太的這個頭銜!
他現在笑不出來,看到這些東西,隨意的扔在一邊,虧得自己還以為,她是對自己又意思所以才肯獻身的,原來是為了分手後的五百萬。
女人果然都是一個樣,裴炎很想要冷靜下來,甚至想聽莊語講一句實話,可是現在的情況會死,她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原來她早就想好了要離開,裴炎看了看那扇被自己撬壞的門,他們的距離隻又這扇門,可是卻感覺隔了十萬八千裏。
他的心跟著抽了一下,裴炎捂住胸口,無奈的苦笑,原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果然是不好受。
莊語睜著眼睛,不肯讓自己放鬆,她對裴炎保持著警惕,正因為不知道他會幹什麽,所以才會特別小心。
一晚上的兩個人,都沒有睡好覺,他們嚴重的紅血絲也顯得格外滲人。
阿姨不知道他們又發生什麽事,隻覺得這個氣氛不太對,連待都不願意在他們麵前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