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小麻煩
莊語還是瞞著他,把林陸成叫了過來,忍不住的一陣埋汰,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做私人醫生了。
話是這麽說,林陸成還是急忙趕來了,裴炎也沒多說什麽,倒是讓莊語先離開,他們說起了悄悄話。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她幹的?”林陸成不敢相信的給裴炎上好藥,她不是已經失去消息了嗎?還故意出來蹭什麽熱度!
裴炎也不太能相信,這也是自己的一個猜測而已,並不是說事實的真相就是這樣,他還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初步判斷會是她,具體的結果還要等陸策的調查出來,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那天她是被人丟出去了,但是後麵就沒人看見過她,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麽一直沒有俞若熙的消息,而且也沒太去在意,就算懷疑是她,但她哪有這麽大的能給力進入裴氏,這也是個迷。
林陸成倒也覺得有道理,不過裴炎的仇家那麽多,說不定是有人故意的,或者是的確沒有準備好,管理不當才讓燈掉下來的。
聽到他這麽說,裴炎無奈的瞪著他,裴氏這麽多年,從來就沒出過這樣的差錯,怎麽可能想林陸成說的這樣。
而且自己也沒開玩笑,大燈的斷裂處,明顯是被人割斷的,並且算好了時間,剛好在兩個小時,最後的連接處,也承受不了而斷裂。
人群的湧動也是有人故意的,把莊語擠到燈的下方,目的就是殺了她。
對莊語恨之入骨的,除了俞若熙,他實在找不出第二個人,看來上次的教訓,並不能讓她記住。
裴炎的眼神陰沉,如果查出來真的是她幹的,那麽這件事就不會輕易罷休。
這件事他們沒讓家裏的其他人擔心,裴炎身上的傷也漸漸好轉,莊語每天都管製著他,不讓有大動作。
眼看著就要接近年關,莊語想著出去買點東西,就讓陽陽跟著他外婆去老宅,想起前些年她和陽陽在一起相依為命,嘴上雖然不說什麽,但是心裏卻還是很難受。
今年好不容易,一家人可以有次大團圓,說什麽都不能馬虎。
最近的裴炎還忙著去應酬,家裏的事情,莊語也不想讓他操心,可以自己做的就自己動手。
買完年貨出來,莊語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剛往外麵走了兩步,身後突然砸下來一個花盆,嚇得她手裏的東西都掉落在地上。
往上麵看過去,什麽都沒看到,她給自己壓了驚,就當這隻是個意外,也沒多想,把東西搬上車後就準備回家。
還沒走多久,車子突然停下,莊語踩了幾次油門也沒反應,她隻好下車查看情況,卻發現車胎不知道什麽時候沒氣了。
她出門的時候,也沒有檢查過,而且車上也沒有備用輪胎,這裏離老宅還有段距離,莊語也不可能把車推過去。
本來想打電話給裴炎,可是想到早上出門前,他說今天有重要的應酬,也不好再打擾,隻好看路過的車能不能幫忙。
就是有這麽巧,車子的遠光燈打過來,莊語想也沒想就出去攔車,可車子的速度卻越來越急,像陣風似的從莊語身邊過去。
他們並沒有理會莊語,剛剛那個架勢,要不是躲得及時,說不定已經被撞倒了。
莊語驚魂未定的看著車子的離開,剛剛她的餘光,似乎看見車上坐著的人是俞若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
天色漸晚,莊語的手機都快沒電了,她忽略了一件事,去老宅的路本來就沒多少車輛來往,剛剛那輛驚險的車過去之後,就沒看見車子經過了。
她無奈的隻好拿起手機給裴炎打電話,才剛接通就關機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連你也欺負我。”莊語氣憤的把手機放到車裏,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出門,也就沒這麽多事了。
天氣已經很寒冷了,莊語躲進車裏取暖,現在隻能默默的祈禱了。
喇叭聲從不遠處傳來,她瞬間下車,這次可不敢莽撞了,站在旁邊揮手。
好在這次的車沒有坐視不理,反倒停在莊語的身邊,搖下車窗的那一刻,她卻是愣住了。
“你怎麽還在這兒?”車裏的人正是好久不見的莫天逸,上次裴氏出事,他雖然說不幫忙,可後來還是出手相助,莊語還沒來得及和他道謝呢!
莫天逸也很意外會在這兒見到她,看樣子是車子出問題了,他沒有正麵回答莊語的問題,看了看外麵,也跟著下車。
“這句話倒是該我問你,天都黑了還在這裏溜達,也不怕裴炎擔心你。”
按照他對裴炎的了解,莊語這麽晚還不回去,就應該滿世界找人了,怎麽會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裏。
莊語可沒心情聽他打趣,就是因為知道裴炎會擔心,所以才要趕快回去。
把車子的問題檢查好,換了輪胎後,莫天逸的神色卻有些不對,這個地方像是被人故意動的手腳。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他下意識的問,畢竟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做這些事。
莊語愣了,自己最近就是倒黴而已,還真沒這麽想過,不過她也確實沒得罪過別人。
想到先前恍惚看見的俞若熙,這些日子以來,隻有和她積怨最深,可是她都消失這麽久了,還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的確很奇怪,就像今天不也是很驚險,回想種種事跡,莫天逸的說法也算是對的。
聯想起來,從年會那天開始,莊語身邊就有各種小麻煩不斷地找來,一次兩次可以說是意外,可這是連續幾天都發生的事情,這樣一想就說得通了。
“謝謝啊,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吃飯。”莊語斂了心神,對莫天逸道謝後就準備上車,手機已經沒電了,也不知道裴炎回家沒有。
莫天逸知道她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得太多,從莊語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來,自己說的這些,她都聽進去了。
隻是具體發生的事情,不方便說出來,本來這件事跟他也沒關係,況且有裴炎在,也不會讓莊語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