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電源
畢竟如今這個社會人情寡涼,沒點背景實力是沒人會把你放在眼裏的。
聽見雲霖的話,雲淺心裏沒來由的酸澀,“沒有,就是想你了。”
“淺淺別哭,爸爸在呢。走,爸爸去學校給你討回公道。”他作勢就要拉著她走,聲音也在不停的顫抖。
他家淺淺就是被人欺負的命嗎?他都舍不得罵的人,現在卻被人欺負成了習慣。
雲淺離得他近了,很明顯的就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和血絲。
她從醫二十餘年,也當了十幾年的殺手,心性薄涼一直是她的標簽。
殺人不眨眼,滿手鮮血的她,第一次體會到了這種如山的父愛。
當下她就一把抱住了雲霖的身子,“爸,你放心,以後沒人欺負的了我們。我是雲淺,不一樣的雲淺!那些傷害、欺負過我們的人,我都會用我的方法讓他們付出代價,雲家的人絕不是孬種!”
她接納了這個身份,接納了這個名字,更是接納了這個父親。
從今以後,血隻流給心中人,狠隻留給惡中鬼!
雲霖沒想到女兒會突然抱自己,以前的女兒總是喜歡跟著那個女人跑,更別說對他有半點好臉色。
隻會不停的指責他沒用,隻會給她拖後腿。
現在劇情反轉,倒是讓他紅了眼眶。
“好,好,我的淺淺長大了。”他抹了抹眼淚,哭的像個孩子。
她將雲霖扶著坐下後,就跑去廚房給他做了一碗清湯麵,雖然長相不怎麽好看,但雲霖卻是吃的異常開心。
邊吃嘴上還在邊笑,誇著我們家淺淺手藝就是好。
這就是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親情了,字裏行間裏都隱藏著濃濃的父愛。
現在,這份父愛是她的了!
雲淺眸中有寒意一閃而過,她沉默不語,洗了碗將雲霖扶著睡下後就摸索著記憶,回了房間。
雲家是一個三層樓式的小別墅,這是當年雲家富甲一方的時候買的第一棟別墅,所以到現在也沒有賣,留著給自己住。
雲霖打死也不肯變賣這棟別墅,即使是上了絕境。因為這是他們家的回憶。
她熟練的跑上了二樓,右拐向裏走了三四米後,抬手就推開了白色的木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粉紅,四處都是粉紅色,就連床幔都是粉紅色的!
活脫脫一個公主房啊。
這讓她這顆血淋淋的小心髒怎麽受的住?她傅左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粉紅色!
她隻喜歡黑色與紅色。
因為這就是她的性格,要麽就黑的徹底,要麽……
就紅的張揚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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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的衣櫃、粉紅色的公主床、粉紅色的梳妝台、粉紅色的地毯……
原主該有多喜歡粉紅色?
雲淺將拖鞋脫了,赤足走進了臥室裏。
她嘴角扯出一抹薄涼的笑,宛如一個高貴冷豔的女王,一步一步的走向堆滿了化妝品的梳妝台。
偌大的鏡子裏再次倒映出了她此時的鬼模樣,更是讓人惡心倒胃口。
真是受不了這麽綠的頭發,她擰眉,淡淡瞥了一眼鏡子裏的非主流後,就打開了衣櫃。
一排排五彩繽紛的衣服瞬間就占據了她的全部視野!
我滴個乖乖,原主怕是活在了畢加索的畫裏……
扭曲的觀念和五彩繽紛的喜好,確實有些讓人承受不住。
隨意選了一件較單調的黑色T恤後,雲淺拿著原主的銀行卡就偷偷的出了門。
由於雲家比起之前來一落千丈,所以家裏也沒有什麽傭人,隻有幾個司機和管家尚在。
這剛好給雲淺提供了大好的偷溜條件,她躡手躡腳的就跑出了別墅,直奔化妝店。
這妝已經定型了,必須卸了啊!
要不然她真的怕哪一天心髒驟停,嚇著人就不好了。
“你好,歡迎光臨。”服務員恭恭敬敬的俯身,身著標誌的製服,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標準式微笑。
這裏是一家普通的美妝店,在C市開了有足足五年了。
想要在C市做一件長久的生意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如今生意都難做。
這家美妝店也是靠著服務態度好和價格公正才能在C市屹立不倒。
雲淺穿著白色運動鞋,馬尾梳的較高,一張塗滿了化妝品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偏偏她本人還笑得邪佞,“把妝給我……全部卸了!”
說完她也不傻站著,神色淡然的就走進了店鋪裏,選了個好位置就坐了下去,絲毫沒有半點窘迫。
若是換成了其他人,這會不是應該羞羞怯怯的低著頭,不敢把臉露出來嗎?
雲淺倒好,搞得好像她才是這個店的老板似的。
服務員們微微一愣後,紛紛爭先恐後的向她推薦起了卸妝水。
沒辦法,顧客就是她們的上帝!
雖然眼前的女孩子長相有些嚇人,但是她身上穿著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名牌!
這可是大戶人家才有的啊,她們的眼力見比起平常人來要高的多。
“喲,這門口怎麽一個人也沒有啊?”突然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刑慧芳踏著高跟尖角鞋,妖豔的扭著屁股。
盡管她今年已經到了四十歲的年齡,但保養的卻是極好的。
大紅色的口紅塗在她嘴上反而減齡,就連她身邊的蘇雨嫣也不及她的半分妖嬈。
“媽,我就說不要來這家小店吧,你還偏不聽,哼。”蘇雨嫣皺著眉,嫌惡的語氣好像在說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垃圾。
聽得幾位服務員怒火中燒,但臉上卻是依舊討好的微笑。
店長看清狀況,大步走過去,一個九十度的彎腰,“太太小姐第一次來本店,照顧不周,的確是本店的失職。”
“哼,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店,我們還犯不著為了你大動肝火。”蘇雨嫣高高在上的仰著頭,撅著小嘴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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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的衣櫃、粉紅色的公主床、粉紅色的梳妝台、粉紅色的地毯……
原主該有多喜歡粉紅色?
雲淺將拖鞋脫了,赤足走進了臥室裏。
她嘴角扯出一抹薄涼的笑,宛如一個高貴冷豔的女王,一步一步的走向堆滿了化妝品的梳妝台。
偌大的鏡子裏再次倒映出了她此時的鬼模樣,更是讓人惡心倒胃口。
真是受不了這麽綠的頭發,她擰眉,淡淡瞥了一眼鏡子裏的非主流後,就打開了衣櫃。
一排排五彩繽紛的衣服瞬間就占據了她的全部視野!
我滴個乖乖,原主怕是活在了畢加索的畫裏……
扭曲的觀念和五彩繽紛的喜好,確實有些讓人承受不住。
隨意選了一件較單調的黑色T恤後,雲淺拿著原主的銀行卡就偷偷的出了門。
由於雲家比起之前來一落千丈,所以家裏也沒有什麽傭人,隻有幾個司機和管家尚在。
這剛好給雲淺提供了大好的偷溜條件,她躡手躡腳的就跑出了別墅,直奔化妝店。
這妝已經定型了,必須卸了啊!
要不然她真的怕哪一天心髒驟停,嚇著人就不好了。
“你好,歡迎光臨。”服務員恭恭敬敬的俯身,身著標誌的製服,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標準式微笑。
這裏是一家普通的美妝店,在C市開了有足足五年了。
想要在C市做一件長久的生意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如今生意都難做。
這家美妝店也是靠著服務態度好和價格公正才能在C市屹立不倒。
雲淺穿著白色運動鞋,馬尾梳的較高,一張塗滿了化妝品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偏偏她本人還笑得邪佞,“把妝給我……全部卸了!”
說完她也不傻站著,神色淡然的就走進了店鋪裏,選了個好位置就坐了下去,絲毫沒有半點窘迫。
若是換成了其他人,這會不是應該羞羞怯怯的低著頭,不敢把臉露出來嗎?
雲淺倒好,搞得好像她才是這個店的老板似的。
服務員們微微一愣後,紛紛爭先恐後的向她推薦起了卸妝水。
沒辦法,顧客就是她們的上帝!
雖然眼前的女孩子長相有些嚇人,但是她身上穿著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名牌!
這可是大戶人家才有的啊,她們的眼力見比起平常人來要高的多。
“喲,這門口怎麽一個人也沒有啊?”突然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刑慧芳踏著高跟尖角鞋,妖豔的扭著屁股。
盡管她今年已經到了四十歲的年齡,但保養的卻是極好的。
大紅色的口紅塗在她嘴上反而減齡,就連她身邊的蘇雨嫣也不及她的半分妖嬈。
“媽,我就說不要來這家小店吧,你還偏不聽,哼。”蘇雨嫣皺著眉,嫌惡的語氣好像在說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垃圾。
聽得幾位服務員怒火中燒,但臉上卻是依舊討好的微笑。
店長看清狀況,大步走過去,一個九十度的彎腰,“太太小姐第一次來本店,照顧不周,的確是本店的失職。”
“哼,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店,我們還犯不著為了你大動肝火。”蘇雨嫣高高在上的仰著頭,撅著小嘴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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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的壞事,即使真相被掩埋了,我也會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挖出來。你們,可要做好準備啊,蘇夫人……”
雲淺懶懶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如萬年寒冰,讓人如至冰窖。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降下了許多,嚇的蘇家母女呆呆愣愣的,旁邊的服務員也有些驚恐的張大了嘴巴。
“你……淺淺……我…可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來的…”刑慧芳心一狠,不死心的反駁道。
她就不信一個人的性格可以變,對親情的渴望還能變了不成!
但是,雲淺又哪裏會願意聽她瞎嗶嗶?
隻見她輕輕拍了拍刑慧芳的肩膀,嘴上卻是犀利不饒人:“一大把年紀了,就別學人家小姑娘亂打扮,這蘇叔叔可不比我爸爸。”
蘇勝凡比刑慧芳小了整整兩歲,為人多疑暴戾,比起雲霖來差了不知多少。
背地裏蘇勝凡的小三肯定隻多不少,畢竟在有錢有勢的人物中很少有哪一個是不花心的。
恐怕也就隻有刑慧芳這樣的女人才看的上這樣一個人了。
“這卸妝水的帳,就記在十月辛苦懷胎的蘇夫人身上了。蘇家,不差錢。”
雲淺朝著她們拋了一個媚眼後,嘴角掛著淺笑的就慢慢的走出了化妝店。
大搖大擺的模樣將蘇家母女氣的半死!
“媽,憑什麽我們要幫那個賤人付賬啊!”蘇雨嫣氣急敗壞的拉著刑慧芳的手,刁鑽刻薄的樣子活脫脫一個驕傲任性的大小姐。
也難怪隻能用些下三濫的手段整人了。
蘇雨嫣也想明白了,她能整她一次,就能整她第二次!
更何況她可是還有張輕羽這個好幫手呢。
想到這裏,蘇雨嫣水眸中閃過一絲惡毒。
“閉嘴!”刑慧芳氣的拳頭咯咯直響,該死的,早知道當初就該在那個時候把這個小賤人掐死!
留到現在終歸是個禍患。
先是阻擋了她和雲霖離婚的事,後又阻擋了她的前途名聲。
掃把星!
走出化妝店的雲淺愉悅的輕笑,蘇家不過是一家暴發戶罷了。
說到底也沒有什麽特別強硬的背景。
就算是有,強的過她血閣嗎?
路上行走的人不多,雲淺七拐八拐的才找到了一個三門市的大唐網吧。
天色也黑的差不多了,她撩了撩頭發,抬腳走進了網吧裏麵。
裏麵大多數都是一些小混混在上網,門口的吧台上坐著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老板,眼睛死盯著電腦不曉得在玩些什麽。
雲淺前世從沒有來過這些小網吧,更別說隻是一個三門市的小網吧了。
“老板,要台機子。”她拍了拍吧台,清脆的聲響混雜在吵鬧的網吧裏,並沒有多顯耳。
吧台老板依然低著頭,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著開閃現!閃現!
這不用想都知道他在玩什麽了。
不過她雲淺可不是個喜歡等人的主……
她眼睛四處瞅了瞅,忽的瞧見了不遠處的電閘,她咧嘴笑了笑,鳳眸妖氣的微眯,最後才走到了電閘處。
吧台的這台機子和網吧裏其它機子的電閘是分開的,所以就算關了吧台機子的電源也妨礙不到其他人的遊戲娛樂。
至於這老板嘛,可就說不定了。
雲淺伸手一拉,吧台的電源瞬間就沒了光!
“馬勒戈壁的,哪個雜種關了我的電源?!!”與此同時老板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在網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