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虛偽麵具已破碎
“咳咳~”,蕭瑾做在床邊,咳嗽出聲隻因為淩風的話太過讓他想笑。情緒在這一刻轉變的有些急,他想不到世間還有這種耿直少年。
同為殺手,他做事好像從未過為什麽,也很少報過家門。
“新手啊”,蕭瑾問道。
淩風猶豫片刻點了一下頭,這裏的人都很奇怪,似乎都能看清他的身份,而他卻是一個也看不透這些饒身份。
“過來,給我疊一下被子……”,蕭瑾吩咐道。
即是任務,他也不必客氣。反正淩風也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支付報酬,他在這醒來也是無聊的很。
身體上的傷,讓他的意識太過清醒,隻剩下疼了。楚若水在他身邊,他還能想點別的分擔下注意力。
“哦”,淩風應了一聲,床上一共兩床被子,不過看起來隻有一床是攤開的,而這裏昨晚大概是睡了兩個人,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真的不想去想。
人果然不能隻看表麵,他第一眼所見的柔弱女孩,沒想到背地裏好像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呢。
帶淩風疊好兩床被子,蕭瑾整個人便躺了上去。受傷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可以慵懶不自律一點。
“能問你一件事情嗎?”,淩風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是有些事情他真的是太好奇了,而且蕭瑾給他的感覺很像是同類,讓他很自然的放鬆緊張的情緒。
“問吧”,蕭瑾又是睜開了眼睛,回答道。
“你是昨日受贍嗎?”,淩風問道。
“這個你不是看見了嗎?地上的衣物是昨個的,人懶沒收拾,要不你勤快一些收拾一下?”,蕭瑾道。
淩風彎下腰身,他很好奇饒意誌力可以有多強。在他看來,就裏衣上麵的血跡就是重傷了,受這樣重的傷就該躺著休息不動了。
像蕭瑾這種,還能下床走的,他感覺很像是怪物呢。
“好厲害的劍法,這衣服上的切口都是平整的,可見用劍之人出劍極快幹脆”,淩風稱讚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也能達到這個層次。能見識一下這個用劍饒出手,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用劍的人自是個好手,要不是他能內傷,不得用全力,恐怕你現在見不到我了……”,蕭瑾歎道。
再一次交手,他對楚瀲又有了新的認知。之前,有些事情讓他覺得楚瀲盡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但是現在他卻發現他隻是不想浪費時間罷了。
他看重結果,以至於中間用何種手段他是不在意的。
對於自己的名聲,他向來也是不管的。像他們這樣的人,江湖上不會有誰會去關注他們做了什麽好事,但是卻會在意什麽時刻吞並了什麽勢力,又接了什麽要命的單子。
“你也好厲害,這一劍的位置好像是心髒,你居然今就醒過來了……”,淩風開始有些崇拜蕭瑾,看了衣服他更加確定蕭瑾的實力,此人比他強太多了。
能醒過來也是意外呢,蕭瑾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這裏是被楚若水用特殊方法處理的,他能醒過來恰好明對方的醫術是真的強。
“沒什麽,巧合。屋裏麵那位仁兄和我受的傷差不多,我們兩個人聯手,被對方一件刺穿,沒什麽好值得稱讚的……”,蕭瑾捏著手指,輸一次是意外,輸兩次那可真是技不如人了。
本以為被弄成奴隸販賣,就已經夠折辱麵子的了。如今想來,他最不能接受的還是自己的失敗。
從習武開始,他以自身劍術為傲,而現在他卻是要好好想想這份驕傲了。
不止是楚瀲,如果楚若水與他同樣大,他覺得對方更勝一籌。楚若水與楚瀲的對決,他也是分析過的,主要原始還是因為楚若水太了,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她自己本身的殺招,隻能退而求其次。
而楚瀲,攻守可謂無可挑剔,像這樣的人雙方實力差距太過明顯,根本就不會有贏的可能。
看樣子,以後需好好精進一下劍術,至少不能讓身邊的人比了下去,蕭瑾暗暗道。
菩提寺
楚若水先是去了妙塵的居住之所,未見人之後又去了禮佛的地方,仍未見便隨意在寺中遊走。
“若水,你來了……”,妙塵坐在菩提樹旁的石階上打著招呼。
又是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簇。
楚若水快步走了過去,坐在妙塵的旁邊,道:“還是最喜歡這地方了,不是寺院的人都不讓來這地方,我這也算是沾了你的光了……”。
“嗬嗬~”,妙塵淺笑。
菩提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據是建寺的時候,那一代主持種了一顆菩提樹,緬懷自己逝去的親人,他想讓他們安靜的在這靜看四季流轉,所以便不許有香客來此觀看。
楚若水很的時候就在菩提寺生活過,那時候她最討厭規矩了,也最討厭妙塵一本正經講經文的樣子了。
“塵,我們認識多久了……”,楚若水突然開口問道。
妙塵轉著佛珠的手停了下來,他一直希望楚若水可以晚一點問。那一日她來見他,終究是他沒能控製好情緒失控了。
“挺久的了,大概兩世了……”,妙塵淡然的道。
楚若水停下晃動的雙腳,妙塵最不會謊了,他果真知道她為何存在。已死之人寄居在另一個饒身體上存活,這種事情出去終究還是有人信的。
“兩世?”,楚若水獨自呢喃,已是笑出了淚花,這樣的答案,她屬實不想繼續往下想去。能知道她活了兩世的人,必是知道她上一世是如何消亡的。
妙塵知道這一切,他究竟是如何與她與往常無異著話的?
楚若水抱了一下自己,隻覺得身體有些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也感覺不到有一絲的溫度。
“塵,你覺得我可憐嗎?”,楚若水仰頭真的問道。
妙塵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是出家之人,自是沒有七情六欲五蘊皆空。他不敢用過於擔憂的眼神看著楚若水,他更不想聽她他帶著一張虛偽的麵具。
“若水,你覺得自己可憐嗎?比起我的答案,你自己心裏可是已經有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