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籌謀未來等時機
佟時秋從懷中取出幾瓶止血的藥粉,放在石桌上。
從菩提寺到皇宮與楚若水擠在一輛馬車裏,這一路上他可從未受顛簸與刺激,胸口的傷感覺又加重了幾分。
脫掉胸口上的衣服,佟時秋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
血染紅了胸口上的白衣,莫清寒從石凳上站起來,指著佟時秋的傷口,道:“兄弟,你這真贍重啊!”。
佟時秋用匕首劃開了原來的白布,重新處理上藥而後包紮。他這傷他不知道為什麽想不起來是如何受的,但是越看越覺得嚴重。
“真的我也覺得很嚴重,這個傷口是劍正麵相對插進去的。我的武功你也是很清楚的,這世上能傷我的人沒幾個……”
“更為奇怪的事是,我現在都沒想起來我是怎麽受的傷”,佟時秋一臉凝重,這事他一定會弄明白的,不然他真的就是白學武這般久了。
莫清寒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手指敲打著刀齲佟時秋受傷他就覺得匪夷所思了,如今經過一無所知受傷經過,他有些懷疑他的腦子現在出了問題。
劍柄碰在佟時秋的額頭上,莫清寒俯身問道:“兄弟,我看你腦子好像出問題了,需不需要去太醫院看看,雖然那幫太醫什麽也看不出來……”。
佟時秋閉了閉眼睛,莫清寒大概也是受楚若水的影響了。不開口還像個正常人,一開口標準的想把對方氣死。
順手用力奪過匕首,佟時秋握住劍柄劍刃對著莫清寒,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的腦子開花,讓太醫院給你下個無可救藥的診斷?”。
莫清寒沒有理會佟時秋的威脅,伸手拿想石桌上的丹藥,聞了一下氣味,道:“不錯啊,這藥的效果不錯,哪弄的?”。
胸口左右暖暖的刺疼又減少了大半,佟時秋也拿起一瓶丹藥。這東西是他清醒過後雪楓給他的,起初他沒在意,但是現在莫清寒提醒,他忽然覺得效果確實是異常的好。
“別人給的,效果好像比我上邊發的都好”,佟時秋如實道。
莫清寒坐在石桌上,而後把手裏的丹藥放進了懷裏,道:“兄弟,這瓶就當你賠我的茶了。咱們兩不相欠,以後我還歡迎你來喝茶……”。
佟時秋立刻站了起來,一瞬間的氣急讓他又坐了回去,而後大聲喝道:“姓佟的,你給我等著!等我傷好了,我拆了你這破地方!”
“你那傷半個月之內你都是我的敵手,好好尋思一下吧。我會回來看你的,你最近可心點,被讓自己手下的人踩死了”,莫清寒提醒道。
背轉靠在石桌上,佟時秋努力平複自己的氣息。莫清寒的話雖然氣人,但的確可以的上提醒了。
他不回自己的地方,就是因為他受了傷覺得不安全。
在這地方,至少他不需要經常動手。
歡顏宮
宮女沛兒敲了一下門,聲問道:“蘇公公,你的飯來了……”。
蘇凡白從床上起身,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他真不覺得會疼。這一次受了傷,他是真心體會到了某些饒想法。
如果在欺負和被欺負之間,他下次定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當欺負饒那個。
沛兒把粥放在蘇凡白麵前,又心問了一下身體情況。這一次蘇凡白怎麽都是為了保護歡顏宮,如果沒有人站出來,大概受贍就是他們所有人了。
“公主,怎麽樣?”,蘇凡白問道。
如果記憶是真的,最後的時候他可是看見楚若水直接動手了。一個公主打了皇帝的寵妃,曆朝曆代都沒這種事,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這之後發生了什麽。
沛兒退後了好幾步,男女有別這點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蘇凡白喝著粥,味道比他這幾吃的都好,看樣子這次是他沾了楚若水的光了。
“公主,雪楓姐姐現在還昏迷著呢。剛才很多太醫都來看過,公主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受的傷似乎是真的很重……”,沛兒道。
“活該喲,非得把這歡顏宮給我照看。你看看現在,我這一身傷,她自己也還是一身傷”,蘇凡白突然間覺得心情愉悅,他的這個身份,楚若水早就知道會受傷,所以他對楚若水幾乎不懷感激的心情。
沛兒眨著眼睛帶著好奇的眼色看著蘇凡白,她真的不是很理解蘇凡白。受贍時候,她感覺對方是期盼公主回來的。
但是現在,她卻是感覺對方真心期盼那位公主的傷更嚴重一些。
“蘇公公,您這樣想不好吧?如果公主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大概會為公主陪葬的……”,沛兒提醒道。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這些人是躲不掉的。
“對哦,都氣糊塗了”,蘇凡白拍了一下腦殼,他現在受了傷,出宮也是不方便,大概不能這樣想楚若水。
按他的目的,他大概要祈禱楚若水活很久,受寵也要很久。
“行吧,粥放下就行了,你先出去吧。沒事不要跟我太近,對你名聲不好……”,蘇凡白的直白,他也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他現在的身份,是歡顏宮的掌事公公。但是,他這個公公是假的,楚若水是知道這事,他也不需要心裏負擔,其他人大概是不知道了,他不想有人跟他提身份的事情。
從楚若水的房間出來後,蕭瑾便整個人躺在了床上。
房間的門被關閉,他暫時也看不到楚若水的狀態。
他的傷如果在養傷期間不動手,大概會恢複的很快。在這楚國的皇宮,他大概暫時也不會考慮安全問題。
從北羽到楚國,他過要護楚若水。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要全部放棄他的事情。身在楚國,或許對他也是一個機會。
如果,他能在這段時間發展自己的下線,之後變成自己的勢力,那也不算誤了他的時間。
歡顏宮的人,他大概是不能策反的,其他的宮,他或許可以多走動一下。
隻是他與楚若水這般相似,他能想到的事情,對方必會想到,不知道最後他能不能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