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自願頂替擔責任
楚若水動了一下自己被纏在一起的手指,其他的傷都好解釋,唯有手上的傷口她需要好好思考。
作為公主,身體是嬌生慣養的。怎麽會,在受重傷之後一聲不吭呢?
“雪楓,如果你受傷了,會有什麽痛苦的表情?”,楚若水捏了捏手指,這些年的殺手生涯,別的可能沒學會,但是忍耐成了本能。
雪楓握住楚若水的手腕,雙眼通紅。她明白楚若水心中的苦,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偽裝的越像對她來更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公主別想那麽多,您就在這裏好好養傷,至少我們都會守在這裏……”,雪楓揉著楚若水的手心,這種時候她做的不多但是如果有意外發生,她是絕對不會留楚若水一個人自這裏的。
楚若水起身靠在床頭之上,歪頭看著雪楓,柔聲道:“雪楓,一會你出去,讓那個翠守在這裏吧”。
雪楓點零頭,楚若水現在應是想出了解決方法。
掀開了被子,楚若水把手放在膝蓋上。她感受到了那份寒冷,情況越是糟糕,她大概越是清醒。
從她醒來的這斷時間,她的所作所為與之前可算是千差萬別。楚翎那種喜歡謀算的人,不可能沒有懷疑。
或許,他缺的隻是關鍵性證據吧了。
楚若水不是楚歡顏,可是現在的楚若水卻是存活在楚歡顏的身體裏,沒有人能分開他們。
“父皇啊,有生之年真的從未想過,我們會是這樣相見,哈哈……”。
急速的腳步聲,湧進了歡顏宮。楚若水伸手調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弧度,當別人家的乖女兒,她實在是受夠了呢。
她們明明有著同樣的身份,為什麽會有這種差地別的經曆。
“顏兒,你沒有事吧?”,楚翎大聲喊著,腳步也是變得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出現在對方身邊。
如妃緊緊跟在楚翎身邊,她的身體過於柔弱,竟是跟不上對方的腳步。
楚若水望著門口,現在這個時刻,她真的很想喝上一盅酒。與楚瀲那一戰,她能活著回來,也算是她命大了!
楚翎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看著絲毫不在意自己傷勢的楚若水,心中的怒氣不斷上升,手直接拍在了門上。
“皇上,您可要保重好身體啊!”,柳蔭心疼的道。
門上帶著楚翎的手印,證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顏兒,你怎麽了?”楚翎推開柳蔭迅速來到楚若水的床前,他伸出手想要安撫對方,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楚若水推開了楚翎的手,嗓音低沉。一直以來,她對楚翎可從未心懷過希望。
“父皇,你是父皇嗎?”,麵露憔悴,楚若水伸手玩著自己的頭發,楚翎的話她怎麽會信呢?
“顏兒,你怎麽了?”,楚翎紅著眼睛,伸手還是想安慰對方。
這份演技也不知道是怎樣磨練的,竟是看不出一絲破綻。楚若水看著對方,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隱藏情緒已經很久了,現在的她快要被自己惡心壞了。
“父皇,我不是楚歡顏啊!”,楚若水開口出了自己的身份,謊言越來越多,她不想去維護了。
“太醫,快給公主看看,這怎麽渾話了!”,楚翎指著李昌大聲喝道。
什麽話,他都想過,唯獨沒有想過這種結局。如果楚歡顏不是楚歡顏,那她是誰?在這宮中,這張臉誰又能頂替呢?
李昌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自從認識楚若水他的醫術倒是受到重用了。隻是這個心髒,似乎每都要受到驚嚇,這個公主從來都不會考慮對方呢。
他隻是個太醫,也僅是個太醫而已,這些個事情,似乎已經超越了太醫能治的範圍內了吧?
“公主,微臣在給你把把脈?”,李昌提議道。
楚若水伸出了手,這個太醫品行不錯,醫術在太醫院裏也是很好的,這樣的人她不想為難。不過,有時候她還是建議對方適當的請個假,這樣就不會撞在她的這事件裏了。
“李太醫,你找不到問題的,父皇這邊在想本宮腦子有問題,不知道李太醫現在醫術能不能開腦?”,楚若水眼神直直的盯著楚翎,她了這麽多,楚翎現在應該給個反應了吧?
開腦子這種醫術,估計隻有傳中的醫聖才能到達,李昌他不過是一介太醫,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做到?
“公主笑了,微臣怎麽可能做到這個……”,雖自己醫術淺薄,但被自己的人出,總覺得有些尷尬,李昌不好意思的道。
“真是廢物,即使做不到,還呆在這幹嘛?還不給本宮滾!”,楚若水眼神狠厲看著李昌,眼下她隻要把這太醫支出去,大概就不會連累到對方了。
“顏兒,你這是的什麽混賬話!”,楚翎怒吼。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聽見對方這樣的話,他知道楚歡顏是個脾性,皇宮之中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現在有人在他的麵前都不裝了,這讓他覺得過於異常了。
“李太醫,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公主心情不好,的話別放在心上……”,如妃走出來打著圓場,她不知道楚若水經曆了什麽,但是看的出對方心情極度不好。
李昌看著楚翎,得了個眼色,便離開了房間。
楚若水看著李昌離去,心情便放鬆了幾分,至少這屋子裏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一會子互相傷害,她也不害怕傷及無辜。
“人給你送出去了,顏兒你到底怎麽了,中邪了?”,楚瀲坐在楚若水床前,拉過被掀開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顏兒,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人,脾氣怎麽這般不好了……”。
“是不是在怪父皇?怪父皇沒有與顏兒一起”。
“公主,你要怪就怪我吧”,如妃咬牙走到楚若水身前,這個時候她必須站出來替楚翎點什麽,不然他們父女二人就會鬧出不合。
楚若水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這事誰能做出來,她心裏非常清楚。如妃有多大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不過,這時候能站出來,她還是挺佩服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