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牽線
李明容練了幾趟,把招式記下後,崔文昊說道:“爺爺,你都學會了,隻是其精髓完全靠自己悟,悟到得道。”
“我會記住的,你去找南南玩吧,我自己琢磨一下。”
“好,爺爺,要記住:用意不用力,太極圓轉,無使斷絕。當得機得勢,令對手其根自斷。一招一式,務須節節貫串,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崔文昊把金前輩的這一段話說完,轉身就走,多少代人總結出來的經驗,讓老爺子一下子著迷起來。
李幼南拉著崔文昊打聽李騰空的事,她聽了兩人的事,心裏酸溜溜的。正想說點什麽,李明容過來了。
“南南,你一邊玩去,我跟關山有話說。”
“爺爺!”李幼南站起來怒道:“你剛才還沒說夠啊?”
“乖孫女,你快走,一會兒就好。”李明容像個小孩兒一樣把她推出屋外。“關山,我突然發現你最後那一段就是哲學思想,你再給我說一遍,我怕記錯了。”
天呐,這老小孩兒,崔文昊哭笑不得,隻好再給他念了一遍。
“還好,我沒記錯。”
“爺爺,你可不能把這個口訣告訴別人,這可是我不傳之密。你沒有學過道術,成仙了道與你無緣,你就得個富貴長壽吧。”
“我知道,這種秘法自然不會傳給外人。”
“爺爺,我得走了,我剛沒事,家裏的事也挺多。”
“好,不耽誤你的事。”兩人剛出門,李明容一拍腦門說道:“哎呀,把正事給忘了,花紅和獵獲還沒給你呢。南南,給你哥拿來。”
李幼南一臉不高興,嘟囔著讓下人把東西都抬了過來。
“爺爺,我就拿幾隻兔子送回去就行了,別的就不要了。”
“這怎麽行?再說還得給你那倆兄弟呢。都抬到鄭府去。”
“是,大人。”
崔文昊看他們抬著金子就要走,忙攔下來說:“爺爺,我獵獲收下,錢可不能要。”
“不行,你不要,南南也不高興。”
崔文昊拿出一半說道:“那咱見一麵分一半,行吧?”
“你這孩子,跟我推辭什麽?不拿走,爺爺不高興。”
“好,這是我的了。”他說完遞給李幼南說道:“哥哥送你點錢,見到喜歡的就買。”
“不是吧,關山哥哥!”
“怎麽,這麽多年沒見,沒送你禮物,讓你自己買也不行了?”
“哈哈哈,關山呐,拿你沒辦法了,南南收下吧。”
“咯咯咯。”
“告辭。”
崔文昊一走,李幼南不高興了,她說道:“爺爺,關山哥哥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沒完沒了,我都沒跟他說啥話。”
“哈哈哈,你個傻丫頭,我決定把他弄成孫女婿,讓他陪你說一輩子的話,行不?”
李幼南聽完,臉色轉陰為晴,笑問:“爺爺,你說的是真的?可是關山哥哥已經成親了,你又不讓我做小。”
“嗬嗬嗬,傻丫頭,你就等著吧。我隻有打算。”
“爺爺,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麽辦法。”
“你趕緊走,我還得想事呢。”李明容說完推著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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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靈馨因為自己連累了崔文昊,晚上就想讓他好好休息。吃過飯就趕他去盈香的屋裏睡。崔文昊看她是鐵了心,心想:“也好,摟著姑娘睡不比穿著厚衣服舒服?”
他長呼一口氣,朝盈香屋裏走去。別的咱就不提了,反正是無法想像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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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空,你覺得我師弟怎麽樣?”
“就那樣,怎麽了姑姑?”
“我這個師弟,本事大的很,嶽觀的人剛開始都不喜歡他,可是他離開後,所有人都開始想他。”
“為什麽?”
“你沒注意到嗎?他很在乎別人的感受,很多事都會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問題。”
“我沒注意,我就想著他怎麽讓我生氣了。”
“咯咯咯,真的是氣嗎?為什麽我看你們吵架覺得很幸福?一輩子沒有的幸福。”
李騰空說道:“怎麽可能?”
“不可能嗎?你是宰府千金,誰能跟你這樣吵架?誰能有我師弟一樣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
李騰空被玉真公主說的啞口無言,她笑道:“你那師弟就一樣還能入我的眼,那種破歌唱的還不錯。”
“你就是嘴硬!我師弟的小院被布置的春意盎然,一派生機,你見過就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
李騰空感覺出點什麽轉換話題問道:“姑姑,你真不知道那畫是誰作的?”
“真不知道,我問過師父,他也不知道。怎麽了?”
“我今天回去把我家所有的畫都看了一遍,根本沒有這種畫技。”
“神來之筆吧?”
“是,隻有神仙才能畫的這麽像。我請了吳道子,讓他去看看能找出是怎麽畫出來不。”
“嗬嗬嗬,你就瞎琢磨吧,我去睡覺。”
“姑姑,那明天我們一起去嶽觀。”
“好。”玉真公主雖然不知道那畫是何人所作,但是她堅信如果有這樣一個人,必然就是他的師弟。她現在不告訴李騰空的原因是為了先吊她的胃口,等知道真相,必然會對崔文昊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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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崔文昊在被窩伸了一下說道:“還是抱著你睡舒服。”
盈香得到了鼓勵,變得更嬌柔,她蹭著崔文昊問:“公子沒騙我?”
“咋?”崔文昊撓著她軟和的地方問道:“騙沒騙你不知道?要不行動證明一下?”
盈香躲閃著笑道:“咯咯咯,不要了。公子你怎麽早上都要這樣,還是早點起來吧。”
那倆晃來晃去的,崔文昊笑道:“我幫我做幾件衣服。”
“好,公子想做什麽?”
崔文昊在她身上比劃出罩罩的樣子,崔文昊看她不明白,又拿紙筆給她畫了出來。
“就照這個做,做好了我給你穿上。”
“好。隻是這也叫衣服?”
“嗬嗬嗬,做好就知道它的妙處了。”崔文昊想著要不要再做幾件更有撩撥人的款式,想想還是等她先做出來再說吧。一把薅過來她,又溫存了一會兒。
鄭靈馨聽說崔文昊很滿意,高興之餘有點酸酸的,為什麽這種放鬆不是她給的,不過也沒辦法,再等等吧,反正還有小半年就可以了。想到那個時刻,鄭靈馨的臉變得通紅。
崔文昊忙了兩天,總算是把人都照顧到了,楊承平那夥子人玩了個透亮。要說熱鬧,還是長安城,除了沒有醉太白,這兒的姑娘是洛陽比不了的。
約了中午一起喝酒,李白也來了,喝了酒才知道李白要走了。
“我靠,你幹什麽?我還想讓你陪我闖蕩天下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嶽父要回老家,我得帶著孩子們一起去。我也想跟著崔兄,不僅有好酒,還能漲見識。嗬嗬嗬。”
李白的無奈,崔文昊能感受到。孩子小,沒了娘,爹再四處亂跑不著家,對孩子的成長沒有好處。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嗎?沒有這樣的奇遇,他會是什麽樣的人生?
李白舉杯說道:“來,喝了這碗酒,天南地北,我心相隨。”
“幹!”
同桌人喝完,李白又說:“楊兄,我是真羨慕你們。能陪著崔兄走天下,日後請替我多多照顧崔兄。”
“你看你說的,我們這些人不比李兄的才華,能得崔公子低眉,已經是受寵若驚。你還不知道崔公子為人?除了他,誰能看得起我們?”楊承平越說越激動,抬手就是一碗。
桌上人被他攪合的都想抹淚,崔文昊看不下去了。
“誒誒誒,話多了啊。”崔文昊按住他的酒碗說道:“都是人,別說什麽高啊低的。以後再說這種見外的話,罰酒,咱都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
“哈哈哈,你們聽崔兄的吧,他這人就怕麻煩!”
“行。聽他的。”
“崔兄,我那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