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婚變
李明容能這樣突然完全是因為李幼南打聽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崔文昊好像有意躲著李幼南似的,急得她沒有辦法,最終隻好找顏語窈,對她來說,顏語窈雖然也是自己的情敵,可是最大的敵人是鄭靈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找顏語窈玩了兩天,顏語窈說話沒把門,把他們倆沒同房的事說給了李幼南。這下她可高興了,回去告訴李明容,李明容立刻就有了辦法。
他極力想促成此事最大的原因還是崔文昊,他不在乎能升官,憑他的戰功,往上走不是大事。自從幾年前身體突發奇病,他開始意識到身體好才最重要。崔文昊是誰?好賴說一些妙招,就夠他多活幾年了。
鄭元海琢磨了一路,府裏的事他知道個大概,崔文昊這幾天都是叫侍女盈香侍寢。他還不能讓崔文昊知道動靜,隻好讓下人把公孫穎給叫了過來。
公孫穎可不知道這裏邊的事,她剛來這兒,家裏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鄭元海,當問起小姐跟姑爺的私事時,公孫穎便把從千兒那兒聽來的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個清楚。
鄭元海這才意會到李明容讓他回來調查的意思,敢情他連崔文昊的事已經了解的一清二楚,怪不得如此信心十足。兩個孩子現在都沒有圓房,可不就是為了成就此事?
如此說來也不算是棒打鴛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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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香把做好的罩罩帶好給崔文昊看,崔文昊左顧右盼,問道:“勒得緊不?”
“正合適。”
“這就好。”說完,手開始不老實。盈香一軟,倒了下去,伸手要解開,崔文昊按住了她的手。
“不開始?”
“戴著好看。”
“咯咯咯。”
崔文昊可不知道,他倆這點事盈香每天還要給鄭靈馨匯報。聽說崔文昊又做了新奇玩意,她就要盈香脫下來看看。
性感這個詞對她們來說還很陌生,可是對這種感覺卻是天生的,鄭靈馨看到盈香戴了罩罩變得玲瓏剔透,比自己的褻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羨慕得不得了。
“盈香,你給我做一件吧。”
“遵命。可是公子是用手量過之後才定下的尺寸,我也不知道該做多大。”
“這有什麽為難的,照你的做一件不就好了?”
盈香緊搖頭:“不行,公子說這個東西做得不合適對身體不好。夫人,你的比我的大,我不敢亂來。”
“咯咯咯,怎麽可能?以前我的還算大,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的突然比我大了。”
“就是這個東西,公子說能聚攏,我想就是這個顯得大了吧。”
鄭靈馨犯難了,讓崔文昊動手量這個地方還不把他嚇死?
“夫人,公子說今天就不能同房了,晚上你跟他說說,讓他給你量好,我在給你做。”
“今天同房會有喜是嗎?”
“公子說有幾率,就是危險期,我也不懂。”
“好,你晚上跟他說,讓他給我量。”
“夫人,你太為難我了。”
“你開口合適,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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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果然已經開始議論吏部尚書的事來,競爭挺激烈,鄭元海至少有三個對手,不過李明容已經把他拋了出去,雖然有些人沒表態,對朝堂的局勢,他可以看出隻要李明容能推自己一把,希望還是很大的。
若是年輕一些,他肯定願意通過崔文昊的關係換取更大的利益,可是鄭元海已經五十八歲了,在士途上還能掙紮幾年。
該怎麽取舍,鄭元海心裏已經有數了。散朝後,又跟著李明容回了家。
有些話不用說,李明容知道鄭元海的選擇。到家裏隻不過是一些場麵上的話。
“李尚書,此事不能操之過急,畢竟是崔鄭兩家的事,鬧不好兩家成了仇人,我也犯不上為了上個台階,惹下這個麻煩。”
“這個你放心,我們一起給老崔通通氣,畢竟我要跟他結親家。”
“李尚書能從中調停就太好了。”
“晚上別走了,咱倆喝上一碗。”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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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趕崔文昊離開的是盈香。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兒睡了?”
“公子,我隻是一個婢女,你天天在我這兒睡,成何體統?再說……”盈香說著話支吾起來。
“再說什麽?”崔文昊問。
“你忍得了,我還忍不住呢。”
“哎喲喲,看你臉紅的。哎,要是有套套就好了。”
“公子,要不,讓千兒來陪你。”
“我靠,你屁股癢了是吧,別亂說啊。”
“咯咯咯,我們都是婢女,你不能厚此薄彼。”
崔文昊用力的拍了一下她,說道:“這事以後不要說,要不打得更疼。”
“那我不說了,你快去吧,別讓夫人等急了。”
崔文昊遲疑了一下問道:“你話裏有話,她有什麽事要等我?”
“還不是你做的罩罩,她想讓你幫她做一個。等著你去量呢。”
“嗐。”崔文昊大笑道:“你給她量量不就好了嗎?”
盈香無辜的問道:“你不是說那個量不好對身體不好嗎?”
“哈哈哈,我那是騙你的,你怎麽一點情趣都沒有,我是為了占你點便宜。”
“公子,我都是你的,還有什麽便宜給你占。你真是的,夫人要是知道我騙了她,肯定怪我。”
崔文昊在她那比劃著說道:“你把這兒和這兒墊好就行,你這個是係帶的,鬆緊自己還不能掌握?”
“那你自己告訴夫人吧,我不敢說。”
“好。”
崔文昊別別扭扭的回到鄭靈馨的炕上。她倒是不在乎,隻穿了件薄衫。
“那個罩我已經教給盈香了,讓她給你和小清每人做幾樣。”
鄭靈馨臉上火熱,輕聲問道:“不是還要量嗎?”說完就等著他動手。
“不用量,明天你就知道了,睡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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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銘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把孫氏弄醒,她問道:“你今天怎麽了?翻來覆去的?”
“父親回來跟我說的話很奇怪,把我給弄糊塗了。”
孫氏問:“說了什麽話?”
“要給馨兒再找個好人家,父親還把記得上次的事?想讓馨兒離婚?”
“什麽?”孫氏騰的坐了起來。“父親還記得這事?我看不像啊,自從公主來後,我看父親對文昊挺好啊。”
“嗐,婦人之見,父親要是表現出來,能做這麽大的官?”
“那你擔心什麽?”
“你不擔心?文昊這孩子不好嗎?盡管是有些不懂禮數的小毛病,那又能怎麽樣?你上次跟文昊說傳遞香火的事,他不是還說過,孩子姓鄭也行,他無所謂!你還能找到這樣的孩子?”
這話不假,自從他家的孩子夭折後,隻有崔文昊給了他們親情。上門女婿,說到底也隻不過是給自己養老送終,哪裏能要求人家改姓,給鄭家傳遞香火?
崔文昊當時說這話隻不過是想結束尷尬的聊天,不過他是真的不在乎孩子姓什麽。傳遞香火這種事他沒想過。
“你的意思是父親要把孩子給拆散?”
“對了,你上次跟我說他們沒有同房,是真的假的?”
“上次是真的,這麽長時間了,誰知道呢。”孫氏想了一下,說道:“不過最近幾天是婢女侍寢的,應該是在一起了吧,閨女要不是不方便也輪不到婢女伺候。”
“這我還能放點心,你多問問閨女,看她什麽意思。京城咱不能長待了,別讓父親攪合我們家。”
“被你這一說我也睡不著了,你看這幾天咱院熱鬧的,還不是衝著文昊的麵子來的?父親也不至於這麽糊塗吧。”
“誰知道呢,今天喝得醉熏熏,要是說清楚,我能這麽著急嗎?”
“那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