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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不就是一盆破花兒嗎?有那麽稀罕的嗎?”崔文昊推推看迷了的鄭靈馨問道。


  “多好看。我見過不少好花兒,像這樣開三種顏色的真少。要不送給公主賀壽吧?”


  “哎呀,就是啊,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崔文昊琢磨了一下說道:“她要是稀罕這破花兒,我給她弄個八種的不行就十種的。”


  “啥?”鄭靈馨驚叫道:“真有五色花?”


  “五色花?”崔文昊想起神話故事,笑道:“那是七色花。這樣吧,你明天把這種花每樣挑一種送到店裏,咱倆親手做一個多少種的花兒。”


  “你會?”


  “廢話,我十歲就會了。”崔文昊笑道:“我那時候有一本叫勞動的書,講得都是各種花果嫁接。”


  鄭靈馨吃驚的問道:“你說的是《齊民要術》吧?”


  “也許吧,反正你明天就知道了。”


  “語窈明天還要折騰郭來應,我反正是不想去了。”


  崔文昊笑笑說道:“她隻能出出氣,別的事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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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麵上能找到的不過是八九種茶花,崔文昊覺得太少,店家說龍蓋寺有些稀有品種,若是喜歡,可以到那兒去看看。


  李季疵就在龍蓋寺,崔文昊想想去一趟也好。兩人便啟程到龍蓋寺去。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李季疵到了龍蓋寺,積公和尚為他占卦取名,在《易經》中占得“漸”卦,便以卦象“鴻漸於陸,其羽可用為儀。”為其取名陸羽,字鴻漸。


  鄭靈馨臉一下就白了,原來真的有陸羽的存在。崔文昊隻是驚訝原來陸羽是這樣來的,便解釋道:“這就是道家講的定數,佛家說的因果。”


  積公和尚聽陸羽說過崔文昊炒茶的事,對他新奇的製茶方法很是喜歡,見他前來,自然歡喜。


  既然陸羽已經成果,崔文昊便把他大加誇讚。


  聊了大半天,覺得崔文昊在茶道上的見解甚高,便想引薦一位好友。兩人約定日期相見後才帶著他到偏殿去看茶花。


  積公和尚為人有禮,崔文昊不懂茶花,一一介紹後,崔文昊拿出茶花單子,要把沒有的品種借回去。


  “借?”積公納悶:“施主為何用此字?”


  “我不會養,花草亦是生物,用過之後再還回來,心裏才安。”


  “好,施主隨意。”


  鄭靈馨在車上說道:“沒想到李季疵就是你說的陸羽。”


  “嗬嗬,你看出來了吧?我也是個半吊子,隻知陸羽,不知其名。”


  鄭靈馨說道:“你那是不拘小節!”


  崔文昊苦笑道:“你什麽時候都替我著想,其實我就是沒好好學習,我真後悔,那時候要是好好學習,我能造出來更多的東西來讓你高興。”


  “相公,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讓我做了大唐最幸福的女人。”鄭靈馨摟住他說道:“你知道嗎?有哪個女人能像我一樣在外麵玩?還不是每月初一十五才能出門上街?”


  “你是我媳婦兒,我不疼你誰疼?”


  “哎,幸福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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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積公和尚給崔文昊介紹的是本地的大商家白博臨。四十多歲,生得眉清目秀,長得方方正正。此人在本地經營茶行,自然跟積公和尚很是親近。崔文昊接觸後發現他為人正直,做買賣也公道。


  兩人結伴回城時說起郭來應,崔文昊看出他因為兩人剛認識,所以並沒有深說。


  過後,崔文昊在絲行和茶行打聽白博臨,凡是認識的眾口一詞,白博臨仗義。


  這下就好辦了,崔文昊沒事就去找他打聽生意上的事,關係近了,白博臨開始提醒崔文昊做絲行要小心郭來應。灌了幾碗酒,話頭打開了。


  郭來應儼然成了湖州的土皇帝,雖說還有縣令管著,抵不上他有錢,縣令對他的事基本上言聽計從。欺行霸市那都是小事,敢有商家不從就是家破人亡,隻他知道的也有七八條人命。郭來應道貌岸然,看上誰家姑娘就是硬搶,家裏的妻妾成群,都數不清了。


  白家原來也是絲茶不分家,五六年前,他家的絲綢莊莫名其妙著火,差點翻不過身來。他爹心裏清楚都是郭來應搞的鬼,無奈抵不過他的勢力,鬱鬱而終,臨終遺言就是不涉絲行,勿起爭端。


  崔文昊聽得觸目驚心,暗忖這小子活不長了,不把他扒了皮泄不了民憤。


  每次的事情發生的都很突然。正聽白博臨說郭來應的惡事,突然就有人來報,出了大事,有兩家絲棧的儲存的蠶繭發黴變黃,不能用了。崔文昊還沒著急,白博臨站了起來,讓夥計出去後,焦急的說道:“這肯定是郭來應搞的鬼。”


  “我不是太懂,這樣做有什麽意義?損失上百兩金子?太小家子氣了。”


  “凡事得一步一步來吧?”白博臨說道:“你從現在開始得小心防範。”


  “哼。”崔文昊冷哼一聲道:“白大哥,憑你的實力就不能跟他爭一爭?”


  白博臨搖頭道:“罷了,郭來應在湖州已經樹大根深,我肯定是鬥不過的。”


  “你別考慮那麽多,他要是垮了,你能接上絲行嗎?像我一樣,讓老百姓得點實惠?”


  “哈哈哈,小兄弟的度量我佩服,此事太難了,兄弟還是辦好眼前的麻煩為好。”


  “好,聽大哥的。我先去看看情況。”


  崔文昊趕到出事的絲棧,幾個屋子的蠶絲全都發黴變黃一股子怪味,這些絲織成綢,根本沒人買。問起原因,是因為儲存不當導致的。


  崔文昊沒有說什麽,明顯是故意的,他們都是幹了多少年的夥計,這點事要是幹不好,夥計到哪兒都沒人用了,更何況他的工錢比別人搞了一倍。


  出內奸了。怪不得郭來應不急,早給自己下好了套。今年是出不了絲綢了。


  “抽絲剝繭,織成絲綢後分給供貨的農戶。”


  絲棧掌櫃翟浮說道:“公子,萬萬不可,這可是砸招牌的事,我們寧可扔掉也不能幹這樣的事。”


  “我砸你妹!”崔文昊喝道:“老百姓養蠶抽絲,一輩子也沒穿過綢。老子今年就讓他們穿上絲綢。這次的事我饒了你們,再有下一次,你們一家老小再無生計。”


  “是,是。”


  崔文昊聽完一言不發離開。讓新來的夥計監視住幾個老板,看看是誰中從中搗鬼。


  做買賣真是不省心,當地的都不是自己人,沒人跟他一條心。回到客棧,顏語窈他們還沒回來,崔文昊往床上一躺,開始思索,她那邊應該停下了,郭來應是真看上顏語窈了,昨天先占顏語窈便宜,結果被煙霧彈熏得睜不開眼。


  這種小打小鬧的沒什麽意思,解決不了他目前的困難。等她們回來,郭來應更作,想認顏語窈當幹女兒。


  “嗎的巴子的,這是要當我爹啊!哈哈哈。”崔文昊笑著說道:“幹爹太陽幹閨女這種事唐朝就流行了?明天告訴他,我們該走了。”


  鄭靈馨一推她,示意孫紅還在旁邊,說道:“直接回個不願意就行了,幹嘛非要說走?”


  崔文昊朝她眨眼說道:“騙人家幹啥,沒銀子了,今天兩家絲棧出事,隻能買成品絲綢了。”


  “怎麽回事?”顏語窈說道:“我還有一百兩。”


  “你幹爹給的?”


  “滾一邊去,我老公給的。”


  崔文昊說道:“這兒你們也玩的差不多了,該出發了。全是他媽的煩心事,趕緊離開,讓他們折騰吧。”


  孫紅上前問道:“公子,我們什麽時候走?”


  “兩三天吧。”崔文昊白她一眼說道:“你要願意走就走,不願意走就留在這兒,有人照顧你。”


  “我願意。”


  崔文昊不等她說完,拉著鄭靈馨回房。


  “別生氣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寒心啊。”崔文昊說道:“這麽高的工錢養著他們,還敢跟我使絆子,忘恩負義!”


  “算了,在這兒呆著不舒服我們就走,哪裏都沒有家鄉好。”


  “不走,我是故意說給孫紅聽的,郭來應不是看上顏語窈了?我們現在說走,看他怎麽辦?我已經想好了,先去把被他害過的人找來,把他給辦了。”


  孫紅聽了這事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的父母還在郭來應的手上,他這一走父母的命就沒了。郭來應讓她來這兒挑撥關係,到現在沒個動靜,看彭湃的脾氣根本不可能跟崔文昊發生衝突,至於為什麽,她到現在沒弄明白。


  現在形勢十分緊急,她趕緊讓客棧老板傳話過去,看看郭來應下一步怎麽安排。


  郭來應聽罷一下傻眼了,這兩天雖然被她捉弄的夠慘,總算是跟顏語窈關係近了一點,到現在跟三孫子似的啥便宜沒占到,要到手的小美人要走,比殺了他還難受。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方奎聽到葉關山現在的想法,能有什麽好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幹掉他。葉關山跟他連婚約都沒有,他若一死,剩幾個娘們能鬧出什麽動靜來?


  “有理。可是他的武功高強,顏小姐說了沒有上百人弄不住他們幾個。”


  方奎說道:“動那個幹戈作甚?讓他回去下點藥,死在我們當地,仵作還不是我們說啥他說啥?”


  “行,就這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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