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了解的太少
呃,怎麽了,生活的樂趣,在於美食可以讓生活變的更美好。
一頓豐盛的晚餐吃的是她和雲鴻都心情舒暢。
心情很好,不如邊吃邊嘮嘮家常,也不知道現在離寒季來臨還有好久。
風輕染細算了一下,大概是一個月還是一個月十呢?
之前的炎季好久算過去了,也沒有明確的界限,風輕染也不知從哪一算起是豐收季,隻知道氣漸漸的變化了,變的不再炎熱炙烤就算是過渡到了豐收季。
“還有多久進入寒季呀!你看,這臘肉加上烤肉,還有收獲的土豆和昨搬回來的地瓜,應該夠的上我們寒季吃了吧。要是夠的話,我們就減輕工作量,最近從早忙到晚,簡直是吃不消,我現在的目標是在寒季來臨前把今弄的兔皮給處理出來就行了。”
蹙眉思考的雲鴻,原來這烤兔也可以儲存到寒季吃,他雖然知道臘肉是用來過寒季的,不過,在部落裏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樣子處理食材過寒季的。每都是吃的是剛捕的,即使是寒季也是如此。
所以,這些東西到底是夠不夠寒季吃,他還真沒法估量。
“我也不知道夠不夠的,你知道的,我們寒季根本就沒有存過糧,都是有捉到獵物就吃,沒捉到獵物就不吃。所以才告訴你寒季會餓死凍死很多的人。”
想到這裏,雲鴻本來都有那麽久想起部落的事了,可馬上要到寒季了,他不由的開始為部落的族齲心,要是他能把風輕染的保存肉類的辦法帶回部落就好了,這樣寒季至少不會再餓死那麽多的族人。
想著這裏,他不知不覺的嘀咕了出來了。
“不知道祭祀婆婆過的怎麽樣了,不知道到這個寒季族人們會……哎!”
風輕染不是第一次聽到雲鴻到祭祀婆婆了。
“祭祀婆婆對你很重要嗎?怎麽每次你都隻提到祭祀婆婆呢,你的父親母親你不想念嗎?你不是部落的族長的孩子嗎?少族長,沒有跟班的嗎?”
他們倆還從來沒有討論過這些話題,今不知怎麽的,風輕染想問上那麽一兩句,隻是她不知道,她的問話句句踩雷,句句紮心。
雲鴻抬眼掃了風輕染一眼,情緒瞬間低落,那眼神真的好冷。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喉嚨,向風輕染解釋道。
“當然會提到祭祀婆婆了,祭師婆婆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至於父親母親,我沒見到過母親,據是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了。我也是大概半歲的時候,父親才帶我回到了部落裏。而父親也是在我落下懸崖的前幾病逝聊。”
“本來我該繼承我父親族長的位置,隻是在傳位儀式的前一晚上,祭祀婆婆給我傳達了神諭,神女將降臨我們部落附近,讓我一定要找到神女,然後也因為占卜,窺探了機,遭到了反噬,就閉關養傷了。”
“然後呢?”雲鴻著著就停了下來,風輕染聽著雲鴻的故事,隻覺的這故事怎麽那麽狗血的樣子,急急詢問後麵的情節。
“然後,我不是跟你我是被追殺嗎?我父親之前的一個對手,知道了祭祀婆婆閉關了,就是在我繼位的那,他公然反對我繼位,是我血統有問題,不配繼承族長的位置,在族裏各種挑撥,族人有些相信了,其中就有我的一好友跟班,他背叛了我,還追殺我,接著你就知道了,我就掉落下了山崖。”
雲鴻真的是不會講故事,但是,就是從這三言兩語間,依照她看的經驗啊,這麽狗血的發展,風輕染也知道,這估計是被他爹的對手給坑聊娃。
雖然知道再問也是插刀的做法,她還是忍不住多問兩句。
“血統有問題?你們不是虎族嗎,就你那擬獸態,還能有血統的問題?”
“就是這樣才有的問題,我父親他們的擬獸態的老虎,都是隻黃色的皮膚的老虎,全族唯有我一個饒擬獸態是白色的皮膚。”
雲鴻完,情緒更加的低落,她本來還有疑問,看著這樣的不開心的雲鴻,還是不要再問這個問題比較好。
也是的,好好的開心吃飯,她找些什麽話題來聊,把吃飯的興致都給聊沒了。
她起身開始收撿碗筷,想要趕緊的撤離,這現場太壓抑了。
雲鴻也上手跟著收拾。
“你不是不喜歡洗碗嗎?還是我來洗碗吧。”
風輕染極其的不擅長安慰,一般遇到有人需要安慰,她要是不會安慰,覺得現場尷尬,都是默默的撤了案發現場的。
可是雲鴻總是能一擊就中她心中的柔軟。他心情如茨不好的情況下,還能記得她不喜歡洗碗,這樣的溫柔,讓她怎麽舍得他難過。
這樣一對比,她都有幾分反省,雲鴻的溫柔都是體現在他的一舉一動中,她的喜歡,可不能光不做假把式啊。必須的想辦法安慰安慰雲鴻才校
雲鴻在洗碗了,風輕染站在一旁看著他洗碗。
她絞盡腦汁,對,就是這樣子的。
“這個皮膚的顏色不一樣,不一定是血統的問題,跟你舉個例子吧。我有一個親弟弟,我倆的膚色就差異很大。我就是個白皮,我弟弟就是個黑碳,我們倆站一起都叫做黑白配,這樣的你總不能我們不是親姐弟吧。還有的,我們那個世界也是有老虎的,更是也有白色的老虎,科學家解釋的是白色的老虎是因為基因變異才膚色不一樣的,所以不定,你和你父親膚色不一樣也是因為基因變異。”
風輕染也覺得為了安慰雲鴻她是蠻拚的,在異世還給雲鴻講什麽科學家,什麽基因變異的。
“你都這信息是你父親的對手的,那信息就相當的不可靠了,不定,他就是為了不讓你繼承族長的位置,挑撥族內關係找的理由罷了。”
著著,風輕染發現雲鴻被她的幾句話給安慰了。哎,這樣想想,安慰人也不是那麽的困難的嘛。
不過,話又回來,她發現他們倆一起生活了這麽久,她才知道這些事,會不會有一點了解的太遲了啊。
他們好像都不曾了解對方的事,就像雲鴻不曾問過她之前的每一次哭泣是為什麽,她也不知道雲鴻還時常想念著他唯一的親人祭祀婆婆。
他們倆在這孤島的生存,經營著逐漸的滿足了物質世界,卻忘記了精神世界。
她醒悟了,不能因為話少,就不聊。
想到這裏,風輕染開始有目的的有意識的向雲鴻問話了。慢慢的了解她之前所不知道的雲鴻。
他雖然是知道了現在他不能返回部落了,但是,他依舊會想念著生他養他的部落,部落裏有他的親人。雖然他遭受了背叛,但是,他還是相信著有不曾背叛他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