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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發現商機

  想到這裏,她便轉移了話題,問道:“看來你倆很熟?”壓力驟減,許鍾鬆了一口氣,“不熟,今天才認識。”“她姓子?”“姓許。”“嗬嗬嗬……”吳媚感到很好笑,“既然不熟,她口口聲聲叫你許鍾,你言必稱子衿,連姓氏都省略了,好不親熱哦?”剛剛說完這句她就有點後悔,這話醋意太明顯了。不料這個念頭剛剛一閃,不知為何,她的心底忽然真的湧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怒。“尊重!”許鍾解釋道:“我們鄉下人稱呼人從不帶姓,否則會被認為是不尊重別人,隻有父母長輩稱呼晚輩時可以提名帶姓。”“她不是鄉下人,她是記者。”吳媚不由提高了聲音,心裏忽冷忽熱難以控製,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出於一種什麽樣的心態。經過這麽一陣喘息,許鍾到底回過神來了,口齒也漸漸伶俐起來。他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是記者,免不了經常下鄉到農村,也許知道農村的風俗吧。”她頓時啞口無言,隻好言不由衷的點點頭。心裏卻惡狠狠說道:滑頭!心有所想,眼神裏不由便帶了出來。許鍾見狀不由暗自驚心。今日之許鍾已非昨日之許鍾,短短半個來月,他已經迅速完成了從少年心理向成年心理的基本轉型。剛才事發倉促,他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因而亂了陣腳,此時一旦緩過氣來,他便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他要轉守為攻。謀劃已定,他便裝出一副傻呼呼的樣子對吳媚說道:“吳姐,我是個鄉下小毛孩,笨嘴笨舌表達不清,結果剛才這件事情讓我越抹越黑,其實事情很簡單,根本沒你想得那麽複雜。”“我複雜?怎麽可能?那個什麽……不是……”被他不動聲色說破了心思,吳媚不由手忙腳亂起來,臉上騰得飛起一片紅雲。一擊而中,許鍾頓時信心大增,於是乘勝追擊道:“不是什麽?吳姐,有話您就直說,我不會多心的。”“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心裏明明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卻又不能明確表達出來,吳媚感覺到似乎被人捂住了嘴似的,語氣上便有點氣急敗壞起來,“我是說……這個東西……出現在這裏,總歸……總歸有點怪怪的,不由讓人浮想聯翩。”言多必失!千古不變的真理。她這麽說無異於不打自招,把她自己的心裏活動全部抖摟出來了。此地無銀三百兩!許鍾聽罷嗬嗬笑了起來:“嗬嗬,我明白了!你認為我和許子衿那……那個……?”“我沒有?”吳媚急不可待地分辨起來。她憋屈得幾乎要哭出來了:明明你倆之間說不清道不明,我還得一遍一遍違心地說你倆之間一清二白。“我還沒說完呢!”許鍾此時更加自信,笑道:“其實我倆真那個了。”“什麽!?”吳媚驚呼一聲,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哈哈。”他得意地笑了起來,“我說的‘那個’實際上就是按摩。實話給你說吧,她有嚴重的頸椎病,我給她針灸按摩了一番,不想她把東西拉下了。也怪我奔嘴笨舌大驚小怪,結果越描越黑。”自信心有時是個很可怕的東西,自信可以讓你把謊言說得理直氣壯氣吞山河,自信可以使你無中生有而麵不改色心不跳。因此,一旦自信重新回到身上,許鍾能把假話說的比真話還動人。在他看來,善意的謊言可以讓吳媚心平氣和,既然如此,又何樂而不為呢?吳媚頓時有些目瞪口呆。謎底揭開了,形勢卻發生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原以為一網下去撈上來的盡是大魚,卻不料包袱抖開卻是一網的小草蝦;原想著一巴掌拍下去蚊子必定嗚呼哀哉,誰成想卻原來是自己左手拍右手。實際上,處在許鍾一番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雲苫霧罩中,她已經分不清楚哪兒是真哪兒是假了,她甚至對自己的判斷力都產生了懷疑,自信心因之也產生了小小的動搖,剩下的隻有迷茫和僥幸。但是在心底裏,她卻非常願意聽到這樣的解釋,她寧可相信許鍾說的就是事實當然,吳媚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那種在生意場上久經殺伐、曆久彌堅的女強人,內心張力很強,什麽事情都不會輕易就範,什麽時候都不會隻聽一麵之詞。她不甘心地問:“就這麽簡單?”“就這麽簡單!”他篤定的微笑著:“明天我就把這個勞什子給她送回去。”“不要啦……”她想都沒想便叫出聲來,結果把她自己嚇了一跳。為彌補自己的失態,她急忙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算了吧,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姐,我聽你的。”他一臉的莊重,信誓旦旦道:“扔了算了。”她不想讓他再去見許子衿,他的最後這句把她心裏最後的一絲疑慮徹底顛覆了。於是,塵埃落定……青雲觀中院的起居房舍都是那種一明兩暗三開間的串堂明廈,中間為堂屋,兩側是臥室。同一屋頂下,許鍾和吳媚各據一間臥室,兩道簾子隔開。一夜無事。二天一大早,許鍾早早起來。洗漱清掃一畢,悄悄來到後院,練了一趟拳、舞了一陣子劍,太陽出來時,則坐在高高的石台上盤腿打坐呼吸吐納。然後又到桃花潭挑來清水澆花灑院,諸事做完,衝了澡換了衣服,這才進到夥房生火做飯。早飯照例很簡單,因著有吳媚在,他特意加了一樣雞蛋燴蘆筍。昨晚的沐浴、艾灸、按摩使吳媚的身心得到極度放鬆,一夜睡得很沉,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了。見許鍾早已做好早飯等著自己,她有點不好意思了。飯菜雖然簡單,卻非常清爽可口,吳媚一連喝了兩碗小米稀飯,然後便搶著洗碗刷鍋。飯罷,稍稍歇息一會,許鍾便開始給她教太極十八式。完了又是田七玫瑰湯沐浴,又是艾灸、按摩。到了下午,兩人則坐在後花園裏賞蘭、品茗、閑話,看夕陽西下、聽空穀來風。一連三天,天天如此。不知不覺間,


  吳媚感到四肢百骸中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動作起來輕靈空爽,有一種源源不斷的力量在關節肌肉中回蕩。對著鏡子一照,麵色光潔玉潤,比用了化妝品還要鮮豔。她以為這些應歸功於這幾天治療的結果。“不,主要是水……桃花潭水。”許鍾一語道破天機:“桃花潭水號稱‘女人水’,桃花潭流下去形成桃花溪,桃花溪一路經過的村子,家家女人都有姿色。”吳媚在他臉上仔細端詳了一會,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你的膚色這麽好,比許多女人都細膩明豔,簡直可以用明眸皓齒容光煥發來形容。”“我這算啥,我師傅當年九十多歲時依然烏發童顏健步如飛,人稱老神仙。”許鍾得意地誇耀道:“我自幼和師傅習醫,幾乎泡在藥香裏,飲食上又都是新鮮素食,每日習武吐納,一年四季都堅持在桃花潭中沐浴,新陳代謝自然要比一般人好得多,氣色上自然要好一些了。下麵桃樹坪的男人喝的也是桃花溪裏的水,膚色卻都又黑又粗,水牛皮一樣。說到底,這水根本不養男人。”吳媚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他臉上看著,許鍾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我。”他急忙擺手說道:“我先聲明一點,我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我不是女人。”“誰懷疑你是女人了?”吳媚笑著嗔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也注意到了,這裏的女人個個妖豔,這水為什麽隻養女人而不養男人?”“乾坤造化,男女有別,天地之大,道藏之深,一句兩句很難說清楚。”深沉了一半,許鍾忽然嗬嗬怪笑起來,“老天爺要讓一朵朵鮮花插到牛糞上,誰也沒有辦法。”“嗬嗬。”吳媚也笑了起來,“你的嘴真損!”說著,用手狠命在他腰上擰了一把,用一種怪怪的腔調說道:“如果都是牛糞,鮮花們自然無話可說,現在有了你這個新鮮出爐奶油蛋糕,鮮花們怕不會安份於牛糞之中了?”許鍾自嘲的做了個鬼臉,“我算什麽奶油蛋糕?隻不過是一堆年輕的牛糞而已。”年輕的牛糞!!!!“撲哧。”吳媚噴得笑出聲來。笑罷,吳媚正色說道“桃花溪流的都是錢,就這樣白白流走也太可惜了!”許鍾不解。吳媚又說:“如果能利用桃花溪作礦泉水及純淨水生意,肯定能賺大錢。”他吃驚不小:“真的?”“城裏人現在最稀罕的就是純綠色的東西。我以前學園藝,對水質有過一定研究,桃花潭水呈淺藍色,說明這種水呈弱堿性,對人體健康極其有利,也間接說明說中富含人體所需的稀有元素。”什麽綠呀藍呀的,許鍾糊塗了,他剛要開口說話,門上忽然來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一問才知道是燕子寨的,她母親早上趕牛上山時不小心滾了坡,把腰摔壞了。小男孩跑了十幾裏山路來請許鍾。許鍾匆匆囑咐了吳媚幾句,便背上藥箱跟著小男孩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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