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弄出血了
省市不少領導已經為桃樹坪的山水草木所吸引,耐著性子吃了頓地地道道的農家樂,一番讚不絕口後,也不顧休息,直接結隊上山。
許鍾、木清楠、張茜幾個自告奮勇當了向導,省科委的張主任則是陪在首長旁邊,一路講解。
一行幾十人,這還不包括媒體,浩浩蕩蕩向青雲觀的方向進發。
太陽本來很毒辣,可是,當你走進山林裏,她似乎馬上變得溫柔以來。
城裏的領導們何時見過這樣原始的自然景觀,頓時被眼前的奇景迷住了,驚呆了。
省委田副書記搖頭歎道:“好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
張主任哈哈笑了起來:“其實我當時一到這裏,就有所決定了。”
田春耀笑道:“老張,你的眼睛好毒啊!”
張主任謙虛道:“其實也不光是我,雲疆省的木氏集團是國內的中藥材龍頭,他們都看中了這個地方,可見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幾個人有說有笑,可忙壞了媒體的朋友們,在山道上,僅僅是上下都不容易,在這種條件下,還要抓住領導一個個曆史性的鏡頭,容易嗎。
景色雖好,但很快,這參觀的隊伍是越拉越長。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一個問題,最高職位和職位最低的走在最前麵,反而是那些職銜居中的落在了最後麵。
登上青雲觀後,聶國平和田春耀駐足回首,向下望去,看到半山腰滯留著不少人,他們很是自豪。
同時上來的還有許子衿和張婷,省台的那位他不認識。
田春耀顯然對這個青雲觀以及周圍的景色很感興趣,拉著許鍾說東道西。而聶國平則是虛心的想張主任詢問了一些關於山林立體養殖的問題。
兩位首長的一舉一動都被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許鍾根本沒有注意,隻有在晚上的省台新聞上,他才發現,鏡頭最多的當然是兩位首長,而接下來他的居然也很多。
主持人用包含感情的話語道:“流火的七月,烈日炎炎,但是,我們尊敬的省領導還在不辭辛勞的忙著工作,剛才的是兩位領導在青羊縣考察的畫麵。”
雖然,自始至終,主持人沒有提到許鍾,但是,稍微有點政治敏感度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青雲觀久違的寧靜被打破了。許鍾送走了省市縣裏的領導後,返回了青雲觀,不成想,有一個人跟了過來。
許鍾一看來的是李娟麗,笑著問道:“李主任,你怎麽沒回鄉裏?”
“你說呢?”李娟麗咬了咬牙,上去吊在許鍾的脖子上,接著一口猛的咬住了許鍾的肩頭。
許鍾一聲痛呼:“啊,你是狗啊!”
李娟麗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挑釁地說道:“你這個負心漢,看你以後還敢忘了我。”
“誰說我忘了你了?”
“都多長時間了,沒見麵也就罷了,一個電話都沒有,還不是忘了?哼哼,你不會說‘我永遠活在你心中’那樣的話吧!”
許鍾心中湧起不少歉意,他左手搭在李娟麗的右肩上,目光漸轉溫柔,伸出右手將李娟麗一縷散亂的發絲別在耳後,手背拂過李娟麗吹彈可破的臉蛋,繼而托起她優雅光潔的下巴,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去。
就在二人的嘴唇還有不到一公分的時候,李娟麗的雙手突然抵在了許鍾的胸口。許鍾有些奇怪,這正是情不自禁的情況下,做出的順其自然的事,難道她不願意,那她是來幹什麽的?
場麵僵持了兩秒,李娟麗猛的踮起腳尖,雙臂圈住許鍾的脖頸,狠狠的吻了上去。
終於,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你永遠活在我的身下……”這是許鍾含混不清的聲音。
幾番風雨,從夕陽西下到月過山崗,青雲觀中才重新歸於寧靜,不過,空氣中除了濕氣和蘭花香味,還夾雜著一種曖昧的旖旎味道。
許鍾下床打來21寸的球麵彩電,正好省台新聞剛剛開始。
“過來。”李娟麗軟弱無力的朝許鍾招招手。
“幹嘛?你還想要?”
“你行不行啊?”
“你看了就知道。”
許鍾挺著再次腫脹起來的“家夥事”來到床邊,李娟麗伸出小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呢喃道:“你怎麽這麽厲害,又起來了。”
許鍾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方麵向來是他驕傲的資本。
李娟麗拽著許鍾的玩意兒,道:“上來,讓他進屋。”
“啊,你還真想要。”
李娟麗搖搖頭:“我不行了,但是,我想要那種充實感。”
許鍾大度的滿足了李娟麗的要求,猶豫戰場沒有打掃,所以很容易就送了進去,二人再次親密無間的契合在了一起。
許鍾剛剛動了兩下,李娟麗就盯著電視喊道:“停下,快看,有你。”
這段視頻新聞長達十分鍾,大多數都是省裏兩位首長的鏡頭,其中,聶國平的講話也被節選播出了。
許鍾看完後不住搖頭:“怎麽主持人都不提一下我的名字,誰認識我啊!”
李娟麗卻扭動了兩下表示抗議:“你還不知足?看來你這兩年是白混了,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我問你,不認識你的人認識你有用嗎?還是讓認識你的人知道的分量更有用呢!”
許鍾皺起眉頭,似有所悟。
李娟麗繼續道:“我剛剛掐了一下時間,新聞時長十分鍾,省委副書記和副市長各占四分鍾,而省下了的兩分鍾全部都是的鏡頭。”
“啊?不能吧!難道沒有省上的其他領導,沒有市委市政府的領導,以及縣裏的領導?”
“不信你找機會再看一遍,我怕你又要進步了。”
許鍾趴在李娟麗的背上,雙手自然的伸到前麵,圈住一對玉軟,道:“難道田副書記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田春耀說了什麽?”
“他說省委黨校有個研究生的函授班,讓我報名。”
李娟麗篤定的道:“那就錯不了,恐怕你從黨校回來就的提拔。”
“不會那麽快,虹彩現在剛剛開始,省委不會讓我離開的。”
李娟麗點點頭:“這也對,嗯……哎,你被亂動,我跟你說正事呢!”
許鍾笑著不住聳動:“都已經這樣了,你居然讓一個男人不要亂動,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啊,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許鍾毫不停歇的鞭撻著,說:“我聽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不行’就是‘行’。”
李娟麗皺著眉頭,咬著唇皮,露出痛苦之色:“真的不行了,我承認是引狼入室,都出血了,不能再弄了。”
“真的,那我這怎麽辦?”
李娟麗往前挪了挪,翻過身來,幽怨嗔怪的看了眼許鍾,然後身子又往下挪了挪,張開了殷紅潤澤的小嘴……
省台的新聞為很多政治人物所關注,但是,看過之後,絕大多數人都是相當失望的,因為,在長達十分鍾的新聞裏,自己連個照麵都沒打上。
比如說省農業廳的關廳長,比如說市長冉宏昌,比如說縣委書記馬文才等等。
這些都是在體製裏混了多年的老油條,隻是看了一遍,便看到了其中的那一絲隱晦不明,卻極其強烈的政治信號。
稍有政治頭腦的都能看出,許鍾被提拔重用那是遲早的事,至少省委省政府的態度是很明確的,那就力挺許鍾。
省委書記徐天南看了這則新聞後,唯有苦笑。毋庸置疑,當一個人擁有超然的地位後,你根本不用表示什麽,也有人為你的親朋好友打點一切的。
於是,在許鍾回到虹彩後,就有省裏和市裏這樣那樣的部門拜訪虹彩,有的帶了錢,有的帶來了政策,可謂誠意拳拳。麵麵上的意思,就是關心虹彩,關心虹彩的廣大職工,可是真實意圖誰都看得清楚明白,那是在討好許鍾,是在跟他套近乎,是政治投資。
對於前來表達誠意的,許鍾自然是來者不拒,可是,他還真的沒有往心裏去。
來不來是你的事,記不記住是我的事,我沒有要求你來,你也不能要求我記住你。許鍾這樣想想,很坦然的投入到虹彩的工作中。
想想經過青羊,卻沒有回家看看麗達,自己還真有些“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意思,要是被一報道,準能引起什麽轟動效應。
奠基儀式兩天後,來訪的部門慢慢少了,但零零星星還有。
這不,市勞動局的人有來了。
兩個男人在白曉雯的引導下,出現在了許鍾的辦公室門口,正好王教養過來匯報工作,遠遠喊道:“錢科長,什麽風兒把你吹來了?”
錢立憲回頭一看是王教養,笑道:“老王啊,今天我是陪著我們蘇局長來拜訪許書記的。”
許鍾從辦公室裏迎了出來,伸出手,道:“蘇局長,錢科長,歡迎大駕光臨。”
蘇局長五短身材,紅光滿麵,他趕忙握住許鍾的手,道:“許書記,蘇某姍姍來遲,切莫怪罪呀!”
“哎呀,蘇局長太客氣了,我來虹彩這麽久,是應該去拜訪您的,失禮之處,還請你原諒。”
蘇局長笑了笑,道:“錢科長說是認識你,所以我就來了,聽說你為了兩個職工的事專門跑了一趟勞動局,我知道這件事之後將錢科長狠狠批評了一頓。”
錢立憲笑著說道:“是啊,蘇局長的批評如同當頭棒喝,使我醍醐灌頂,有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