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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0章 零八章 混社會也不容易

  還有,隻有三天時間,高田信雄要準備的實在太多,他搖了搖頭:“年輕人,一點都不尊老,想累死我嗎?”


  許鍾現在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除了後宮佳麗沒有三千之外。


  他現在每天需要沐浴更衣三次,所睡的臥房、所穿的衣物都要經過熏香,而且是頂級的龍涎香。


  還有其它的一些特殊待遇,如臥房一日三掃,直至一塵不染;又如沐浴更衣,都有人伺候,再如侍寢。


  這些工作都有明麗可人的女子來做,不過,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都落在庫柰子一人肩上。


  但她是樂此不疲,每次撅著翹翹的屁股趴在那裏擦洗地板時,許鍾就會產生嚴重的生理反應。


  現在他已經可以控製了,記得起初有幾次,他忍不住要將庫柰子就地正法,誰知庫柰子嗲聲嗲氣的說道:“人家還有很多事要做呢,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情呢!”


  許鍾一想:“對呀,自己的名言不就是‘白日宣淫,禽獸不如’嗎?怎可自食其言!”


  不過晚上就另當別論了,比如說此時此刻。


  值得一提的是,人家叫“湯”,許鍾此刻就坐在燙裏,可不是喝的那種。


  他們小小島國,毫無本土文化可言,不過除了“a-v”。


  比如這個“湯”,就是從我中華文化中攫取而來。


  湯:大水也。有金城湯池。


  扯遠了,扯遠了


  許鍾靠在一個又大又高的木桶壁上,閉著眼,很愜意的樣子,水氣氤氳中,水麵上飄著一層鮮豔的花瓣。


  水不淺,許鍾隻露出一個腦袋,臉上覆著一層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的東西。


  此刻,他鼻翼一張一合,眉頭規律的一鬆一緊,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痛苦。


  突然,水花飛濺,氤氳水汽中冒出一個腦袋,接著是瑩潤如玉的上半個身體,她大口喘著氣,還不住撫著胸口,抱怨說:“憋死我了,不過,好像沒前幾天硬。”


  許鍾看著那一對因大口喘氣而劇烈起伏的雙峰,欲火和怒火徹底爆發。


  “還敢說我軟,沒有最硬,隻有更硬!”


  他用口封住那張瑩潤的唇,將她死死抵在木桶邊上。


  一場新的征伐已然拉開了帷幕……


  【987】出殯禮

  “篤篤”幾聲過後,門被推開了。


  小田芳子大大方方走了進來,全然不顧被情-欲充斥包圍著的兩人,幸好他們呆在湯裏,沒有暴露身體,所以也沒有太過尷尬。


  “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不過沒想到,這幾天都給你吃素,好像精力還可以嗎!嗯,這樣,庫柰子你先出去,我有話對許鍾說。”


  許鍾戀戀不舍鬆開了忙碌的雙手,庫柰子依言站起身來,一身可圈可點的驕人之處暴露無遺,小田芳子狠狠看了幾眼,庫柰子倒並非有意,她穿上一件浴袍便出門去了。


  隻是許鍾站起來對著她背影說道:“這還沒完……”接著,不完整的話便沒有下文了,最後怏怏地坐回水裏。


  “大小姐,你不知道敲門的?”


  “人家不是敲了?”


  許鍾抱怨道:“你敲門和不敲有區別嗎?主人還沒同意你就進來了;還有,一天洗幾把澡不說,那什麽除了紫菜包飯就是水果,人的嘴能淡出鳥來;還有,你這一提醒,還真有點精力不濟的感覺,剛才庫柰子都發現了。”


  小田芳子嗬嗬一笑,許鍾微微一呆,這小妮子今天打扮可圈可點,首先一頭披肩發抹了不少發蠟,全部梳到後腦,全身穿著黑色套裝,莊重中不失幹練,婷婷而多嫵媚,真是又一種風情。


  她嬌聲道:“好了,誰讓你快成我的組長了呢!我一定要對你好一點哪,要討好你!這樣吧,齋戒沐浴還有兩天,我讓廚房給你做點中餐,比如說壯陽草,給你補補。”


  “你也知道壯陽草?”


  “人家在香港上學時,很愛吃呢!”


  “好好,就要那個,要補補,庫柰子那小妮子竟然笑我!”


  “本來給你量身定做了一套和服,你是死也不穿。唉,好了,不跟你說了,衣服在這,你試一下,如果還不合適,我再讓人給你改一改。”


  “這種事還要你親自來做?”許鍾戲謔道。


  “那要怎麽辦呢?你不知道,這裏就庫柰子跟我兩個女生,她又要負責你的起居,那這些事自然落在我的肩上了,難道你想讓我們換一換?”


  看著小妮子撅著紅嘟嘟的小嘴挑釁的樣子,許鍾的牙根有些發癢,他嘿嘿笑了笑,嗡聲說:“這個嗎?我也沒有太大意見了!”


  “你想得美!”小田芳子快步將衣服扔在床上,然後頭也不回出了門,又從後麵將門關住,這才背靠在了一側的牆上。


  “剛才是什麽感覺,好像比初戀時還強烈呢!”小田芳子撫著劇烈跳動的小心髒,又摸了摸燒的厲害的臉頰,陷入癡迷。


  “庫柰子的胸也不是很大嗎!腿的長度和細度也一般啦!屁股也沒我的翹!哎呀,想什麽呢!”小田芳子雙手捂著發燙的臉,偷偷從指縫看看有沒有人在關注她,如果有,她也許會找個地縫鑽進去。


  許鍾站起身,看著無數水珠向下流淌,戀戀不舍經過他昂揚的下體,他就這樣跨出木桶,這樣走到床邊,拿起那一套儀式上要穿的衣服。


  這是一套中山裝的樣式,全黑的呢子麵料,屬於修身的那種,在領口和袖口都要燙金的紋飾,衣扣也是金色的。


  許鍾看著這套衣服是那麽的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不過他很喜歡,往身上一穿,站在換衣鏡前,他不由再次感歎:“人是衣服馬靠鞍。”自己比奧斯卡影星也不遑多讓。


  東琦大廈  第五十層,許鍾的房內,嚴格來講是小田芳子的閨房。


  小田芳子圍著許鍾轉了幾圈,嘴裏“嘖嘖嘖”個不停,臉上凝著淡笑說:“好讚哪!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看來我的品位不錯嗎!”


  許鍾微微點了點頭:“主要是我這架子好。”


  小田芳子點頭道:“不可否認,不可否認,那麽就是這件了!”


  “我能回去一趟嗎?有點急事!”


  “就這一兩天,能有什麽事,儀式一完還不是你說了算。”


  “你的意思現在我說了不算?”


  小田芳子抬起卷曲的睫毛,小嘴微微一抿:“至少,現在在我這不算。”


  看著盡在咫尺,腦門也就堪堪夠著自己鼻尖的小田芳子,臉如滿月,眉如墨畫,眼似明星,鼻似瓊柱


  許鍾深吸一口氣,猿臂一展便攬住她的柳腰,將其納入懷中。


  小田芳子悚然抬頭,本能的就要掙紮,但映入眼中那堅毅的唇線,還有溫柔的眼神,令她又暗生期許。


  四目交匯,小田芳子臉上紅霞滿布,她與許鍾默默對視了片刻,便仰著頭,閉上了眼睛。


  許鍾微微一笑,細心的觀察著,他發現那兩排長長的睫毛在不停的顫動著,這是不是說明她很緊張?


  小田芳子心中暗道:“這個死色狼,人家的初吻難道要給他,真是不甘心,怎麽等了這麽半天,脖子好酸哪!”


  許鍾好不容易才忍住吻下去的衝動,憋著笑拿了一塊抹布蓋在了她的臉上。


  “什麽嗎?討厭死了!”小田芳子扔掉抹布,扭頭走了,不過許鍾發現,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許鍾盤著胳膊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這個小妮子還蠻純情呢!”


  小田筱男的出殯禮如期舉行。


  靈堂設在東琦大廈的一層,整個大廳的麵積達到了數千平米,可是還是有很多人站在了外麵,前麵的廣場上停著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在這裏,奔馳、寶馬的頂級係列也隻是勉強拿得出手,居然有四五架直升機和一架小型專機。


  專機的排場可大了,據說是先降落在東京機場,之後由自衛隊護衛牽引過來的。


  靈堂的布置也極盡奢侈之能事,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上反複播放著小田生前的一些光輝事跡,而大廳四壁除了花圈便是白幡,大廳的頂部用白紙做成的紙花吊著頂子。


  廳中之人盡披縞素,看著大屏幕上的小田,絕大多數人都在默默抹淚。


  看著此情此景,許鍾居然又產生了一個新的人生目標——自己日後的葬禮也要如此輝煌。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因為小田芳子要身披重孝,接待來賓,隻有庫柰子陪他。


  葬禮似乎全世界都大同小異,RB的傳統跟東方更接近些。


  小田芳子跪在一個墊子上,往一個爐子裏投著紙錢,有人行禮,她也陪著受禮。


  在她兩側還有三個頭發微白的老人,其中有一個他是認識的,那就是高田信雄。看他們的排序,應該是元老級的人物。


  許鍾很快又發現,在場參加葬禮的大多都帶著耳麥,而現場維持秩序的居然是自衛隊隊員。


  許鍾拉著庫柰子走到大廳前的廣場上,一下子看到人山人海,而且膚色和發色各不相同,不由嚇了一跳。


  這時電子屏上的背景聲音被關閉了,現場數千人頓時鴉雀無聲,真是落針可聞。


  小田芳子戴著墨鏡,披著孝衣,走上台去,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賓客,然後敲了敲話筒。


  庫柰子這時不知從哪裏搞了兩個耳麥,兩人帶上後,許鍾才發現,這就跟聯合國開會一般,具有同聲翻譯的功能。


  小田芳子用日語說道:“我爸爸走了,他生前是那麽的轟轟烈烈,可是就這麽悄悄的走了,今天是他的葬禮,我代他感謝各位的光臨。其實他如何的偉大,如何的睿智,對於我這個女兒並不重要,我隻要他的愛,是的,他做到了,有他在,我很幸福,也很安全,可是現在,他走了,從今而後,我就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我……”


  小田芳子說著說著竟然泣不成聲了,而且有輕微的暈厥現象,高田信雄趕緊派人將她扶到後麵休息。


  高田信雄作為這次的主事,這兩天似乎也老了不少,他走到台上,朗聲說道:“組長的溘然辭世對小姐的打擊很大,大家請多體諒,接下來請來個各國的組織代表上台發言。”


  於是乎,除了非洲和阿聯酋等地,其它似乎真的各個國家都有代表。


  許鍾暗暗心驚:這三口組的勢力真的如此之大,那麽它的曆屆組長必然也是能夠勵精圖治、自強不息的非常人了。


  當聽到他們國內發生一些災難時,最先行動的都是三口組時,許鍾不由對這個組織有人新的認識。同時還聽說小田筱男的一些諸如“社團內部不可私鬥、不可販毒、販賣軍火”等新的訓令,他認為小田筱男也並非一無是處。


  最關鍵的是,他還反對首相拜鬼。


  原來小田還是個高級知識分子,據說是早稻田大學社會科學的博士後,還是世界空手道理事會會長,其空手道級別早已不能用什麽白帶、黑帶來衡量,用大師或者比較貼切。


  許鍾一下子懵了:看來混社會也不容易,居然需要這樣的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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