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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0章 收個公主當徒弟

  許鍾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你這是怎麽了,還拿著槍?收起來,小心走火。”


  “有……有人。”美智子聲音中依舊帶著顫抖。


  其實不用說,許鍾也能感到一股異樣的氣息,那是一股似有若無的寒氣,若不細心去感受,是感覺不到的。


  難道是小田筱男來過?

  眯著眼睛四下打量著,許鍾問道:“你怎麽知道有人?”


  “剛才聽到響聲,我就衝了出來。”


  許鍾點點頭,卻又不想讓美智子那樣擔心,於是道:“響聲未必就是人弄出來的啊,說不定是阿貓阿狗。”


  仿佛為了印證許鍾的話,他的話音剛落,屋頂就傳來一聲“喵”,接著,一隻黑貓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慘淡的月色下,它的眼瞳變成了琉璃色。


  “看吧,一隻貓而已,自己嚇自己。”


  美智子這才放下心來,拍著胸口:“真的是隻貓,嚇死我了,這皇居裏居然也有野貓的。”


  “進去吧!”


  “嗯。”


  走進屋子,許鍾看到小幾上放著手機,他隨口問道:“剛才你在幹什麽……”


  “我在聽爺爺的遺言。”


  許鍾心頭一震,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早點睡,還有,我要知道關於小田筱男的一切。”


  美智子道:“明天一早,警方的人就會將資料全部帶過來,另外,柳生景富也會配合你。”


  “這次他倒是挺乖的。”


  “他那個人其實本質不壞,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被仇恨衝昏了頭。”


  許鍾冷冷一笑:“希望他能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走啦。”


  “許鍾……”


  許鍾剛剛出門,就被叫住了。他扭過頭,問道:“還有什麽事?”


  “我……人家害怕。”美智子低頭摳弄著指頭。


  “這個倒是有些難辦呢!要不你去跟真子一起住。”


  “哦,不用了。”


  許鍾點點頭:“那晚安。”


  看著許鍾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美智子跺著腳罵道:“笨蛋,大笨蛋。”突然,一陣風起,穿過樹枝窗欞發出尖銳的嘯音,如同野鬼低鳴,美智子忙不迭關上門,將後背緊緊抵在門上。


  這次,她真的怕了。


  許鍾不是白癡,怎麽聽不懂美智子的話,可以看得出來,美智子對他早已芳心暗許,即便他有任何要求,美智子也不會拒絕的。


  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在那方麵的自控力著實不行,萬一忍不住將美智子吃了,當時是爽了,日後如何對付小田筱男?


  萬一那個奇談怪論是真的,隻有美智子的血,還必須是她完璧時期的血,才能對付小田筱男……這個得先留著。


  另外,許鍾又一種特別的感覺,今晚小田筱男來過,但是他沒有出手,隻有一個解釋,他的身體沒有恢複。


  不過,有一點讓許鍾感到擔憂,如果小田筱男也聽到了柳生十兵衛的遺言,那麽,美智子真的是太危險了。


  ……


  天皇寢宮。


  藤原墨翟立在天皇的麵前,而天皇正在作畫。


  天皇信奉國教——神道教,皇後美智子卻尊崇佛教。


  在信仰問題上,天皇難得的開明,因為二人都是年事已高,皇後美智子索性一人獨居,專心禮佛。


  藤原墨翟侍立了半個鍾頭,才看到天皇擱筆,掄起拳頭砸了砸後腰,道:“藤原君,你覺得我這幅畫怎麽樣?”


  藤原墨翟點點頭:“筆墨不多,意境非凡。”


  眼前一張上號的宣紙,遍地落葉中佇立幾朵殘菊,做隨風搖曳狀。


  “好是好,未免多了幾分傷感。”


  天皇哈哈笑道:“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這何嚐不是傷感中帶著幾分悲壯。”


  “說的好,陛下字字珠璣!我也老了。”


  天皇眼中精芒一閃:“那個小子果真那麽厲害?”


  “即便柳生十兵衛複生,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天皇仰頭沉思,良久方才道:“我到底是應該慶幸呢,還是應該……”


  “陛下,”藤原墨翟看著天皇,逐字逐句道:“我認為,即便他能夠給咱們破解這段危機,也不能讓他安然離開。”


  “你來安排。”


  “是。”藤原墨翟說著就往門外走去,剛走幾步,又被天皇叫住。


  天皇道:“藤原君,你說這幅畫題什麽字合適。”


  藤原墨翟微微沉吟,道:“就叫‘菊花殘滿地傷’吧!”


  “好,深得吾心。”


  ……


  第幾次開飛機?”


  “第一次。”


  “靠,牛。”許鍾端著缸子同老王的酒瓶一捧,一口氣喝了小三兩白酒。


  這次輪到老王目瞪口呆了,見到老王這幅模樣,許鍾搖頭道:“這酒不錯,廠子就在我們村裏。”


  “哈哈哈,你也是青羊縣的,咱們再喝一個。”


  許鍾道:“我是沒意見,可是辛苦了那位兄弟,要不你去換換他。”


  大胡子老王腦袋搖得想個撥浪鼓:“不成,開飛機我還真不行。”


  “要不我換換他?”


  “你?”


  許鍾笑了笑:“就是我,怕了?”


  “怕球!”老王眼睛一瞪:“我跟老張都是孤家寡人,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你不怕,我們怕個鳥。”


  說著,二人拿著酒就往駕駛艙走去。


  老張除了大胡子,還有一身虯結的肌肉,大黑天戴著墨鏡,咬著一根粗黑的雪茄,許鍾一眼看到這幅尊容,腦子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老張感覺到二人到來,回頭一笑,露出一口炫白的牙齒。


  老王道:“老張,這位小兄弟讓你喝酒呢!”


  老張搖搖頭:“亂彈琴,我這不是開飛機嗎?你們想讓我酒駕,你們不害怕!”


  “誰知道呢!又沒有空中交警。”


  老張似乎有些動搖,不過還是搖搖頭:“算了,老王也跟著瞎胡鬧,不知道這飛機快退役了,一身的毛病,我的全神貫注,你也要保持清醒。”


  老王笑道:“老張,這小夥子要換換你。”


  “啥,他?”老張扭過頭,將墨鏡推了上去,國字臉上溝壑縱橫。


  許鍾抱著胳膊:“不行嗎?”


  “不行,這不是胡鬧嗎?雖然我們是賤命一條,可你是軍區點名要的人,萬一有個閃失……絕對不行。”


  老王點點頭:“也是,作為一個軍人,命可以不要,但是任務必須完成。”


  許鍾哈哈笑道:“這算什麽,蘇27、阿帕奇,我都開過,我來開,你就可以喝酒了。”


  “真的?”老張盯著許鍾,看著這個嘴上沒毛家夥的眼神,隨後點點頭:“你都不怕,我們怕個球。”


  說著起身,將位置交給了許鍾。


  許鍾笑著坐在了椅子上,眼睛掃過一麵牆的儀表盤,右手很輕鬆的搭在了操縱杆上,瞬間將速度提高到了設計值。


  飛機馬上發出了報警聲,許鍾搖搖頭,不得已將速度又降了下來,左手嫻熟的調整了一係列儀表。


  身後兩個大胡子看得瞠目結舌,老張喝了一口白酒,揉了揉眼睛,才道:“兄弟,你到底是幹啥的?”


  “你猜?”


  老王皺著眉頭想了想,道:“你是軍區特大的?”


  “再猜。”


  老王和老張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然後突然看到許鍾站了起來,老張大驚失色:“兄弟,你這是搞無人駕駛呢!”


  許鍾從老王手中接過酒瓶喝了一口,道:“定速巡航懂不懂,有人值守就好,喝酒。”


  老張不是不知道有這個功能,可是這是飛機啊,聽說汽車這功能都不怎麽完善。


  就有過一個案例,某個倒黴蛋在高速路上使用定速巡航,車速設定一百一十碼,可是,等他想要取消設定時,係統出現了問題,死活取不掉。


  這下司機嚇壞了,馬上給交警打電話唄,交警部門相當重視,立刻派車趕赴事發地,前麵弄了個警車開道。


  然而,最終的結果是,倒黴蛋撞上了一輛拖掛,車毀人亡。


  這個事在社會上討論了很久,科技是能夠給人們帶來便利,可是也存在著這樣那樣的隱患,一旦將生命交給科技,那還是極不理智的。


  想到這裏,老張就要走過去親自駕駛,許鍾拉住他,笑道:“喝酒!”


  老張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膽子比自己還大的年輕人,哈哈大笑:“好,你都不怕,大不了一起完蛋。”


  最終,他們都沒有完蛋。


  飛機安然越過首都上空,在小湯山附近的軍用機場降落,收到地麵指揮部的降落命令後,許鍾一係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後,飛機就平穩的俯衝,隨後起落架打開,飛機再次平穩的滑行,滑行了五百米之後,穩穩停住。


  老張和老王相視一笑,不由豎起了大拇指。


  許鍾嘴角翹了翹,同二人握了握手,打開艙門,下了飛機。


  走出飛機,一眼就看到了龍五。


  龍五迎上了,伸出手用許鍾握在一起:“好久不見。”


  “是啊,李司令還好嗎?”


  “師父還好,就是抱怨你一直不去看他。”


  許鍾笑了笑,自從上次以一個商人的身份同軍方做了一單生意之後,許鍾就覺得自己跟李援朝之間出現了一絲隔閡。


  飛機上,老張和老王在後麵下來,當看到龍五肩章上的兩杠四星時,臉色不由為之一變。看龍五也就四十不到的樣子,就扛上了這樣的軍銜。還有,似乎他跟許鍾熟絡至極。


  龍五跟許鍾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龍五接通了,點頭稱是,然後將手機遞給許鍾,道:“師父的電話。”


  許鍾接過來,李援朝道:“小許,辛苦了。”


  許鍾搖頭笑道:“李……叔叔,本來我也是打算過去的。”


  “那就好,你幹爹說了,一個穩定的日本政局對咱們有好處。”


  “我明白。”


  “一切小心,我讓龍五跟著你。”


  “不用。”


  “那好,一路順風。”


  將手機遞還給龍五,龍五道:“我送你去機場,公務機已經準備好了。”


  同老張老王揮揮手,許鍾上了龍五的越野,離開了軍區機場。


  來到首都國際機場,進入貴賓通道,機場一位負責人已經迎了上來,他穿著得體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笑容可掬道:“許主任,公務機已經準備好了,二十分鍾以後起飛。”


  許鍾抬腕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過了淩晨一點,他點點頭:“麻煩了,我打幾個電話。”說著,又扭頭看著龍五,說:“你不用等了,先回吧。”


  龍五也不多說,同許鍾握了握手:“一路順風,可能的話,到那邊打個電話。”


  許鍾笑了笑:“我是否平安抵達,你們應該會第一時間知道吧!”


  龍五也笑了,並不否認:“那是不一樣的。”


  龍五離開之後,許鍾給美智子撥通了電話,美智子聽說許鍾馬上就要登上前往日本的飛機,激動的語無倫次。


  許鍾笑道:“也不用激動成這樣,我承認我很緊張你,要不你以身相許啊!”


  美智子嗔道:“討厭,見麵再說。對了,你有沒有給素妍打電話?”


  “沒有,一會打!”


  “哦……”聽到這話,美智子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一下,不過想到許鍾首先打給了自己,還是有點莫名的小興奮:“好,你給她打吧,到時候,我跟她一起接機。”


  “好了,拜拜。”


  掛了電話,許鍾臉色再無一絲笑容,自己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麽短的時間你再次前往日本,那裏有著不少甜蜜的、傷心的回憶。來者有警察廳的,有東琦大廈的物業人員,有三本的下人,最後出現的是柳生景富。


  其實,絕大部分信息從警察口中都可以得到,但是,許鍾還是不厭其煩的問了目擊者,企圖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柳生景富掌握的東西也比較多一些,三本太郎臨死的慘狀他也是親眼目睹了的,自己還差點奔了三本太郎的後塵。


  “說說你的看法,或者,說說小田筱男的弱點。”


  兩個男人從來就想過會出現這樣一幕,他們還能坐在一起平心靜氣的說話。


  閉上眼睛,想起當時的情景,柳生景富忍不住一陣顫抖,那一幕幕慘狀給他的心底留下了難以抹除的陰影。


  “他沒有弱點,他不是人,他連沙漠之鷹都不怕,他……”


  “好了,像個男人,首先要戰勝自己,你的爺爺讓我照顧你,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他是個人,他會受傷,否則為什麽最後一刻選擇逃跑?”


  “是啊!”柳生景富一把抓住許鍾的胳臂,激動的說:“沒錯,他很強,但是他也會受傷,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殺了他。”


  “我未必能行。”許鍾眯著眼睛道:“但是,有一樣東西一定能行。”


  “什麽?”


  “導彈。”


  柳生景富撇撇嘴不說話了。


  總的來說,這次跟這麽多人談話,作用不大。


  ……


  天皇的書房。


  藤原墨翟低頭匯報著:“陛下,從各方傳來的消息,這個許鍾生命力相當頑強,就連狙擊彈都打不死他。”


  “哦,那你有什麽想法?”


  “用導彈。”


  天皇雙眼圓睜,隨後眯了起來,點點頭:“安排一次軍事試射,我來安排。”


  藤原墨翟轉過身去,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心說:許鍾,這次不但要你的命,還要你灰飛煙滅。


  ……


  如此過了枯燥的五天,許鍾實在不想呆下去了。在這幾天裏,他發現,小淵敬三的內閣成員陸陸續續的住進了皇居,多少年來,皇居都不曾如此熱鬧過。


  這幾天,美智子倒是沒有主動出現在他麵前,可是,古靈精怪的真子卻是不是過來糾纏一下,看她那個做派,很有拜師的意思。


  這天晚上,許鍾很無聊,往龍陽市和首都打了幾個電話,還是覺得無所事事,於是,就在門前空地上打起了一套陳式太極拳。


  金剛倒礁、單鞭、白鶴亮翅、青龍出水、肘底捶、退步壓肘、閃通臂、左擦腳、右擦腳、擊地捶、旋風腳、小擒打、抱頭推山、野馬分鬃、玉女穿梭、退步奪肘、十字擺蓮、白猿獻果、當頭炮。


  許鍾起的不露痕跡,收的瀟灑自如,即便是不連貫的招數,在他手中也元轉如意。


  月色如霜。


  林邊水旁,一襲牙白長袍,許鍾完美的演練著最具代表性的中國拳術——太極。


  小樹林中,一個日本女孩看得如癡如醉。


  許鍾其實早已發現了她,不過,也是心存賣弄,沒有點破。


  直到最後收勢,真子才興奮的拍著手走了出來。


  “太棒了,唯美!能不能教我?我拜你為師。”


  “這是中國拳!”許鍾將‘中國’兩個字咬得很真。


  “無所謂啊,我們日本也有跆拳道館。”


  許鍾冷笑:“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們日本是一個善於學習的民族,是一個兼收並蓄的民族?”


  真子抱著胳膊,無奈的笑道:“喂,我覺著你對我們日本有偏見。”


  “什麽時候,你們真心的承認曆史,再也不要妄圖以修改教科書來掩蓋曆史的時候,我就沒偏見了。”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愛國者。”


  “那是一個品牌。”


  “啥?”真子顯然沒有聽懂。


  “我是公務員,還是一名黨員,代表的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


  “得,打住,我可以不想聽你宣講,再說了,共產黨嗎?我們日本也有,不過形不成氣候罷了。”說到這裏,真子笑了笑,又道:“我說點真話,你可別生氣,聽說你們黨內腐敗分子太多。”


  “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那麽龐大的組織,小一億的人口,難免良莠不齊,不過,翻不起什麽大浪。”


  “切——騙誰呢!又不是什麽秘密,好多省部級的都被拿下了。”


  “那也無關大局,否則不會拿下的。”


  “我可是還聽說過一句話,說是你們那些公務員排成一排,挨個槍斃那有冤死的,隔個槍斃那有漏網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們的體製有問題,我們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你們的政府沒有經濟犯罪?就沒有醜聞?誰信呐!再說了,輪不到你置喙。”


  “嗬嗬,戳到痛處了?惱羞成怒了……”


  “住口,這就是你拜師的誠意。”


  果然,這一招還是有點用的,真子馬上喜笑顏開,又是打躬又是作揖,說道:“我純粹道聽途說,胡說八道,師父別忘心裏去,師父,請受我一拜。”


  看到真子就要鞠躬拜師,許鍾豎起手:“慢著,你倒是門兒清,不過,這也太便宜你了,我得跟你說道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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