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心裏沒底
隻見那宮女的翹臀生得倒是好看,滾圓滾圓的,細皮嫩肉幾乎一捏就能捏出水來一般,她雙腿被分開綁在板凳腿上。
那宮女也顧不得羞臊,想尋死都沒機會了,滿是恐懼地大聲討饒:“奴婢不敢了,您好人有好報,幫奴婢一次,給紀宗主說個情……”被一起綁住的自宮道宗修士也是一同討饒。
徐玉英卻毫不理睬,冷冷地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欺負到主子頭上了!現在才知道討饒,晚了!還站著幹甚,動手。”
玄衣道宗女修聽罷,提著木杖衝將上去,揮舞著“啪”地一聲用勁打在宮女的翹臀上,那嬌嫩的臀部哪裏經受得起如此摧殘,立刻就打出了一道驚目的紅印,血珠子都滲了出來,頓時一聲撕聲裂肺的慘叫幾乎要響徹半個內城。
第二杖下去之後,立刻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第三杖那宮女已經沒有了聲息,不知是昏了還是死了,木杖擊在上麵,血肉連著皮一起飛濺。
不多一會,那些跟著散布流言蜚語的奴婢們也被帶到了玄衣道宗,這時那兩個宮女和自宮道宗修士的臀部和後腰後背已是慘不忍睹,白骨都露了出來。
被抓的人不知道要被怎麽處罰,見到這副模樣,好幾個人當場就失禁。玄衣道宗院子裏上演了血腥了一幕,王秀從文淵閣回來便聽說了,他正要去稟報商洛關於明神宮修士鄒可守那塊玉簡的事,見到商洛之後便把玄衣道宗的情形也一並稟報了。
因為是自己親自下的命令這麽幹的,商洛也不好說什麽,後宮本來就是需要嚴管的,徐玉英見過刀光血影,有時候做事也真夠狠的。
商洛拋開後宮的事,隻問文淵閣裏的情形,王秀答道:“尚宗主當時就說,不願意參加議事的修士並不勉強,可最後隻有西林道宗宗主章程一個人借口有急事告辭,其他人都留下了。”
“這麽看來,整個明神宮就章程對權勢沒什麽興趣。”商洛隨口說道。
王秀心道在文域修真界還真有這樣的傻瓜,有升官的機會不要,跑得比兔子還快,難道章程真有急事嗎?
見商洛問起文淵閣的事情,王秀躬身道:“可不是,在去文淵閣的路上,,梅作風大人就問奴才,是不是君上親口說到文淵閣官衙議事的。當時奴才對這麽一問卻沒多想,下來之後李隨喜那奴才說他們以為君上要準備選文淵閣修士了……奴才就不明白了,文淵閣最多不就四個人麽,王閣主當得好好的,就占去一個位置了,剩三個都有人占著,這十幾個修士都要把腦袋往上湊,他們都以為自己能進文淵閣不成?”
商洛笑道:“李隨喜倒是有點見識,你就差了點。文淵閣是隻有四個人,可王翺年紀大了,快回宗門了,其他幾個都是湊個數,在文淵閣混日子。有望進文淵閣的修士年齡也不小了,這些修士能在文淵閣呆多久?所以眾修士都覺得自己有機會了不是。”
王秀忙道:“君上說得是,什麽都瞞不過君上的眼睛呢。”汪直本想問問君上想哪幾個修士進文淵閣,但話到嘴邊還是沒問出來,侍候君上的時候還是少打聽事情為妙。
商洛心裏卻是有底了:他的柴神道總管梅作風當然算一個,廖正軍是西林道宗那邊的人,為了防止一幫修士壟斷文淵閣,須得安排一個那邊的人。章程既然無意權力場,也就算了。還有一個位置,商洛打算給黃啟忠留著。
“對了,上回那玉簡,本君叫他們商議,可議出結果了麽?”
王秀道:“回君上的話,議出來了。經明神宮修士協商之後,處理辦法是將鄒可守貶回宗門。”
商洛一拍額頭道:“本君倒將這事兒忘了,前幾天忙著想劉瑾兒失蹤的事兒,看玉簡都沒心思。你這麽一說,本君想起來,你好像是說過這件事……貶回宗門了麽?明神宮修士都同意這樣辦?”
王秀忙道:“一開始有的修士說要把鄒可守治罪,後來才采用了折中的法子,既不縱容這樣的事,又厚道一些,便決定貶回宗門。”
商洛想了想說道:“汪蘇一開始是什麽態度?”
王秀道:“汪大人一開始就說貶回宗門。”
商洛“哦”了一聲,便不再和王秀說話,低頭隻顧看玉簡。其實他心裏也在猜測,鄒可守突然上那麽一塊玉簡,肯定有人指使。因為尋找明神宮神器的事,他已經嚴令禁止,可鄒可守還是要觸犯這樣敏感的事,說明有人做他的後台,難道說真和朱癡迷有關係?
按理說汪蘇是朱癡迷的人,都是從濱州神境過來的,從他的態度便可以猜測一二。但正因為如此,汪蘇的身份太特殊,就算他也有參與其中,在文淵閣他也不會明顯地表明支持鄒可守。
總之商洛的心裏仍然沒有底,如果朱癡迷和他們沒有關係,這件事倒是容易處理。如果有關係,那朱癡迷的目的是什麽呢?難道是試探他?因為她也知道她的哥哥朱癡獲很危險,是不是借這事兒來提醒他一下?朱癡迷已經借這事兒回到了明神宮,但在商洛麵前並沒有主動提起。
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不過朱癡迷如果做的太過分了,隻有大開殺戒。關鍵是,如果汪蘇也有份,畢竟汪蘇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修士,多少要給他些麵子,這就讓商洛有些難辦了。
他暫且放下這件事,又找來一個自宮道宗修士問了一番紀嫣然的情況,那自宮道宗修士說紀宗主的飲食起居都很正常,商洛這才稍稍放心了些。剛出事那幾天,商洛把她接到諸神殿西暖閣住了幾日。
紀嫣然出了那件事之後,自殺沒成,一個自宮道宗修士和一個宮女被他下令當場用木杖杖擊而死,另有多人被割了舌頭,整件事變得血淋淋的。
這件事對紀嫣然的心理衝擊非常大,現在她都不敢出門。雖然在明神宮誰也不敢再提起那件事了,但紀嫣然總覺得人們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怪異,就是那種敬而遠之外加厭惡的神情,她是這麽感覺的。
她的生活變得灰暗起來了,覺得什麽都沒意思,自己就像一個滿身罪孽的囚徒一般,歡笑仿佛已漸行漸遠。
她覺得自己就是行屍走肉,不知道為什麽活在這裏。她也不想自討沒趣去討好其他人。沒有說話的人滋味真不好受,不過總算有人不在乎這些,主動來串門來了。
第一個來的人便是剛從濱州神境回到明神宮的朱癡迷苗。紀嫣然親自迎到院門口,頗傷感地說道:“沒想到朱姐姐還會來看我。”
朱癡迷先是一怔,隨後淡淡一笑道:“你……你怎麽叫我姐姐了?以前可是妹妹長妹妹短的。”
紀嫣然一陣慌張,吱吱唔唔地道:“我……我……精神恍惚……口誤……口誤,多謝妹妹來看我。”
朱癡迷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紀嫣然,她感覺紀嫣然也許真的嚇壞了,這也太柔弱了,以前那個手段毒辣的紀嫣然怎麽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