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空前獨一無二的栽贓
藥王穀,一個身影飛快地飄逸著,仿佛像一件輕飄飄絲質法衣在風中漂浮,速度很快地向峰頂飄去。殘袍進了藥王穀,神識一掃就感覺到峰頂傳來微弱的法力波動,那是一名修士極力隱藏的法力波動。
殘袍很享受這種急速飛行的快感,讓他全身的毛孔都綻放開來,因此感覺非常敏銳。殘袍很快飄上峰頂,峰頂除了幾塊巨石外,還有一片茂密的森林,那一絲法力波動就是從森林裏傳出的。
隔著幾百丈遠,視線完全被茂密的樹木遮住了,看不清森林裏到底是什麽情況。從殘袍的腳下到那片森林是一片空曠地帶,完全沒有隱藏身形的地方,隻要他過去,就會被森林裏的修士發現。
殘袍一皺眉,他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抬頭看了一眼虛空中的明月,月光灑下一片銀色的光芒,使他無處遁形。
殘袍抬手打出一片黑色的絲線,絲線在空中盤旋,像一片及時出現的烏雲,漸漸遮住了月光。然後,殘袍走在烏雲下,直接向可能潛伏著敵對修士的森林飄去。
隱藏在森林裏是陸妙香慌神了,那片突然出現的烏雲完全遮擋了她的視野,看不清那片空地的一切。
她急忙離開了綁著許蓉蓉的那棵樹,向一旁一動,好看清楚那片空地上的一切。那混蛋的實力太強了,她不想再次被商洛抓住,如果被他抓住了,還不知道他會問出什麽尷尬的問題。一想到那混蛋的問題,她的壓力太大了,隻有規避。
殘袍在空中絲線的遮掩下,很快接近了森林邊緣,他甚至看到了被綁在樹上的許蓉蓉。
殘袍一個瞬移來到許蓉蓉身邊,許蓉蓉身上的繩索已經斷裂落在腳下,並且解開了許蓉蓉的禁錮。
“你是誰?”
“不要多問,我帶你去見商洛!”
許蓉蓉見殘袍說出商洛,就完全信任了他。殘袍帶著許蓉蓉,收了空中的絲線,明亮的月光又清晰地灑下,可是殘袍已經帶著許蓉蓉飄下了峰頂,在藥王穀中飄逸而去。
“啊!我又上了那混蛋的惡當了,他根本不是衝著我來的。”陸妙香咬著銀牙,惡狠狠地道。隻因她對商洛的恐懼,使得殘袍不費吹灰之力就救走了許蓉蓉。
同一時間,在嗑藥道宗,黎姿影深夜坐在椅子上,看著牆壁上那一束已經凋零的枯草野花,那是商洛深更半夜送給她的野花。
看到那束幹枯的野花,黎姿影的眉頭微皺,她即將要對付這個深更半夜給她送花的人,讓她一時拿不定主意。於是站起,向客廳走來。
客廳中躺著昏迷不醒的宋黎,即使在昏迷中,宋黎依然麵如桃花,那絕美的容貌讓黎姿影產生了一絲妒忌,於是下定的決定。
“隨風,去找幾個男修,伺候一下這位水靈宗宗主,完事後,我們去找商洛。”
“師傅,要找幾個男修?”
“你連這種事也要問我,你難道沒有一點主見?”
“是,師傅。”
此時徐玉英帶著郭亞男、宋甜甜和喬小薇在奔逃,等她們和紫虛道宗兩位修士會合後,已經被黑衣修士圍住,眼看一場慘烈的鬥法避免不了了。
單憑個人修為,徐玉英絕對強過那些黑衣修士,但是讓她一人和那麽多黑衣修士鬥法,絕對沒有任何勝算。徐玉英看了一眼洪長老,洪長老身上已經掛彩,血染法衣,好像已經受傷。那位陸姓紫虛道宗弟子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條腿已經瘸了。
麵對成片的黑衣修士,首先衝出去的卻是郭亞男,一柄金色巨剪升空,向麵前的黑衣修士剪去。黑衣修士也祭出法器,和郭亞男鬥在了一起。
以郭亞男的修為,此時最多也隻能應對兩個黑衣修士,再增加幾個就想都別想。宋甜甜和喬小薇根本就沒什麽鬥法能力,宋甜甜幾次想祭出手中的飛針,都被上次可怕的鬥法場景嚇住,不敢再祭出飛針,她怕傷了自己人。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射出那歹毒的法器。
喬小薇隻是擋在宋甜甜身前,她知道宋甜甜對商洛的重要性,現在的行為也隻是對商洛信任她的一種回報,鬥法,她根本插不上手。
再看對麵的黑衣修士,他們也同樣有受傷的修士,完好無損的也就那麽幾個,可見一路上慘烈的鬥法,他們損耗也不輕。
現在的情形是,雙方誰也不好過,都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出手。就在這時,一身黑衣的邢長老從空中落下,一雙綠色的眼球在徐玉英身上飄過,難道說這位也是那混蛋的道侶?這小子口味很重啊!
看過徐玉英,邢長老綠色的眼球又落在了宋甜甜身上,這巨胸女修他可偷窺過好多次,確實很吸引人。然後再看郭亞男、喬小薇,一個比一個讓他驚奇。
把在場的女修都欣賞完了,邢長老才開口道:“商洛,你可以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裏。”
聽了邢長老的話,徐玉英嚇了一跳,商洛讓她去接應郭亞男後就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商洛去哪裏了。他們這些人和黑衣修士鬥法,殺得天昏地暗,人人帶傷,偏偏商洛不知道躲在哪裏涼快去了。
特別是郭亞男,宋甜甜和喬小薇,她們連驚帶嚇,早就窩了一肚子火,這貨到底還管不管她們的死活?
現在聽邢長老一說商洛就在她們身邊,全都愣住了,在場的修士全部彼此看來看去,想尋找商洛的蹤影。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修士站了出來,麵目一變,露出了真實相貌。這名黑衣修士不是商洛是誰?
沒人能想到他就躲在黑衣修士的人群裏,邢長老也是身形一陣顫動,一雙綠色的眼球轉來轉去。
“你是什麽人,怎麽知道我的商洛?”
邢長老也不答話,一抬手,空中又落下三人。等著三人出現在眾人麵前後,黎姿影和柳隨風帶著宋黎向邢長老走去。
宋黎身上的法衣非常淩亂,仿佛是匆忙之中穿上的。漆黑的秀發被山風一吹更顯得淩亂,這般模樣,讓任何一個男修都知道在宋黎身上肯定發生過很多事。
宋黎好像被禁錮了,目光呆滯,仿佛場中任何事都和她無關。看到宋黎這般模樣,商洛血脈憤張:“黎姿影!你們對宋黎做了什麽?”
“啊,不好意思,抓她的時候,一時疏忽……要怪,你就怪你老婆長得太美貌了,手下弟子沒忍住,你應該不會介意吧?”黎姿影淡淡地道。
商洛氣得渾身發抖,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向邢長老衝過來,虛無真力完全罩住了邢長老,讓邢長老不可能再有任何行動。
可這次商洛失算了,邢長老不但沒有被虛無真力禁錮,而且瞬間打出一片綠芒,一枚枚像鬆針的針形法器向商洛射來。
“黎姿影!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滅殺袁世雄的針形法器!”商洛躲開邢長老射來的針形法器向黎姿影叫道。
邢長老一愣:“那袁世雄是你所殺,老夫何曾出手,黎仙子不要聽他胡說。”
宋甜甜也是一愣,明明射殺袁世雄的銀針在我手上,怎麽成了邢長老?哦,明白了,是栽贓,絕對是空前獨一無二的栽贓。這都什麽的時候了,小姨夫還能想到栽贓?這心髒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