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不相信九爺會為了一個賤人出手
霍胤堯清冷眉眼,淡淡掃過薑玫玫因嫉妒而猙獰得嘴臉,沒有講話。
“九爺!”
薑玫玫見霍胤堯不言語,眉眼挑了挑,聲音又甜了幾個度,嬌聲說:
“您是不知道,這女人為了勾搭有錢的金主,都使什麽手段,她……人家都不好意思說呢!”
薑玫玫欲言又止,抿了抿唇,最後羞答答的開口:“她她往王總酒杯裏下催情藥,想著讓王總犯錯誤。”
霍胤堯輕敲扶手的長指頓住,側首看向阿夫。
阿夫俯首,用隻有兩人可聞的音量,朝霍胤堯解釋:“九爺,是那種……促進夫妻生活的藥物!”
霍胤堯聞言,垂眸瞧了一眼還在摩挲自己腰的人。
目光冷冷的,沒有溫度。
霍胤堯這冷冷的一眼,薑玫玫好看瞧見,知道此時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一雙被毒怨和陰狠侵蝕的漂亮大眼掃過白辛言,心裏暗笑,這次這個賤人死活都得下地獄了。
到時候她會站在高處俯視她,笑著看她怎麽生不如死!
哼,賤人,跟她鬥?!
薑玫玫心裏扭曲,但麵上還是一副嬌柔又無辜的姿態,仿佛剛才罵白辛言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說:“九爺,剛剛幸虧我發現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呢!”
霍胤堯沒有理會薑玫玫,清冷眸光落向薑玫玫手中的酒杯上麵。
??“還杵著?!”
冷冷一聲,邢易天挑眉看向霍胤堯。
他明白霍胤堯的意思,搭在另一隻椅子上的粗壯的腿收起,大步走到薑玫玫跟前。
勾了勾手指,將她手上下了樂極的酒杯,拿過來,在手中轉了個圈兒。
把玩兩下,“咚”一下,瀟灑的放到桌上。
按照霍胤堯的意思,弄好以後,邢易天舌尖一翹,打了個響舌,說:“歐了!“
一句話說完,又回到座位上,懶懶的一靠。
薑玫玫抿唇,瞧了一眼裝著樂極和酒水的玻璃杯,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
“九爺,對待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您不能心慈手軟,一定要她嚐些苦頭,最好讓她讓她自食其果,喝下酒,然後等著藥效發作,讓這裏的男人全部看她怎麽勾引男人,怎麽不要臉的跟男人苟合!”
這一句相當有誘導性質了。
霍胤堯聞言,俊眉一皺又一展,淡薄唇角微微向上挑了挑,深邃陰沉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薑玫玫,最後,淡淡應:“嗯!”
薑玫玫心頭一喜,抬起手,嬌柔嫵媚的攏了攏耳邊的發絲,朝著霍胤堯嬌軟道:
“九爺您真好!”
言下之意是,九爺肯聽她的,肯為她著想。
霍胤堯冷眸盯著酒杯中紅色液體不再晃動了,突然,掀唇,冷冷淡淡的開腔:
“喝了!”
一句話說出去,所有人都一怔。
九爺沒有指名道姓讓誰喝酒,所以,大家心裏都發怵。
但有的富商看向白辛言,同時也覺得事情已成定局。
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猥褻九爺的小藝人今天勢必要當著眾人和男人做苟合之事。
不過,以九爺狠戾的個性,對於得罪自己的人應該不會這麽隨便算了,接下來,估計還會有更刺激的。
幾個富商,心裏有了那麽一點點期待。
眼下,這麽好看的小美人,脫光了在這包間裏跟誰發生點什麽,而後,說不定還有更刺激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受不了啊。
幾個人滿懷期待的目光,越來越變態。
而,這時的薑玫玫內心更是扭曲,幾近瘋魔狀態,眼角的笑意陰森又恐怖。
她勾著烈焰紅唇,危險的向白辛言身邊走了走。
腳下十厘高的紅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吱吱”的刺耳的聲響。
她靠近白辛言,彎腰手臂一伸,一把把白辛言扯了起來。
妖嬈曼妙的身子壓低,湊近白辛言的耳邊,一字一句惡狠狠道:
“江心兒,你今天落在我手上,滋味如何啊?!是不是還想笑?!”
白辛言側首看了一眼薑玫玫,清澈的眼底慢慢泛起淚花,她抽泣了一下,紅紅小嘴兒張開說:
“滋味還行,挺好!”
薑玫玫嘴角抽抽:“……”
她發現這個江賤人很可能是個腦殘玩意兒,不然,怎麽會死到臨頭了還說“挺好”?
她嫌棄的看了一眼白辛言,勾起唇說:“你個賤人,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九爺什麽意思?九爺讓你喝酒然後在這裏和男人玩兒啊,你個腦殘貨!”
白辛言愣了一愣,可憐巴巴的點頭,“我知道了,但是……”
講到這裏,白辛言大眼睛忽閃兩下,呆萌的神情忽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殘酷,她說: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找誰玩兒啊,我會找九爺啊,到時候你什麽心情?而且九爺這麽在乎名聲,這麽醜的料爆出去,你以為你們誰能活?!”
傻叉玩意兒,還以為自己是沒事人一樣。
信不信她隨便玩點陰的都讓薑家沒存在過。
“你!”
薑玫玫聞言一下子怒火衝天,根本無法想象這個賤女人拉著九爺,親九爺的場麵。
九爺是他的,不能被這賤人玷汙。
薑玫玫胸中怒氣翻湧,她咬著牙抬起手,要扇白辛言。
然而,手剛剛舉起,腕子就被一隻微涼的大手狠狠掐住,接下來,不容她反應。
大手猛地一甩,甩出的力量將她直接掀翻在地。
“砰!”
薑玫玫被甩出去,後背狠狠撞到牆壁上,疼得她眼眶都紅了。
她瞪著漂亮的濕漉漉的大眼睛,眼底寫著不可置信四個字,她紅唇顫了顫,張開:“九爺……您……”
聲音很小,說了兩個字,剩下的就卡在喉嚨裏了。
剛剛九爺身邊人沒出手,是九爺把她甩開的!
這一點,她看得真真切切。
隻是她不相信,不相信九爺會為了一個賤人出手。
“九爺這女人……就是個賤貨,您怎麽能……”
“小妹妹!”
這個時候,邢易天懶懶的從座位上站起身,端著酒杯,蹲下身把酒杯遞到薑玫玫麵前。
一挑眉,“經常去索瑪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