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九爺手中DNA樣本有問題
要不是後來保鏢抓她,她幾乎要倒在地上了。
這會兒白振業過來,有了情緒宣泄的口,一下子撲到老爺子懷裏,哭得很是委屈。
“好孩子,沒事了,沒事了……藍兒沒事了,過去了……”
白振業飽經風霜的老臉上,滿臉的疼惜,抬起枯草老手輕輕撫拍白辛藍的後背。
嘴裏碎碎念,“沒事了,好孩子,不怕,爺爺在,有爺爺在誰也不能欺負藍兒,好了好了!張嫂!”
白振業哄了一會兒白辛藍,待她情緒穩定下來,朝著張嫂招手:“去,帶二小姐回房間裏休息,好好伺候著,有異常趕快下來通知我!”
張嫂被老爺子喚,趕忙上前:“是,老爺子,我馬上帶小姐回房間!”
“小姐!”張嫂應了聲,去扶趴在老爺子身上嗚咽的白辛藍,“我們回屋休息吧,再換身漂亮的衣服,您上次說買的新裙子,應該到了!”
張嫂不敢硬扯白辛藍,而是哄著她,把她拉起來。
白辛藍嗚嗚咽咽,抹了一把眼淚,跟著張嫂往樓梯方向走。
快到樓梯的時候,白辛藍視線突然掃樓梯間一抹小小身影。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一下子甩開張嫂,幾步衝到樓梯間。
來到樓梯間,紅著眼眶,氣憤的抓著白辛言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
“江心兒!你這個賤人,你說你用了什麽法術,為什麽兩個結果不一樣?!你說,你說!你到底搞得什麽鬼?!”
對於DNA檢驗結果的對比,白辛藍是一個字都不信。
一定是,一定是白辛言這個賤人耍了什麽花招。
“說,你是不是跟那個醫生睡了,串通好了,你跟我說明白!不然我今天弄死你……”
白辛怒目圓睜,紅腫的眼底,滿滿的不服氣和不甘心。
白辛言看著這樣的白辛藍,小嘴兒吧嗒兩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
“白二小姐,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啊,有錢的帥的都去睡,睡完還補膜!”
“你……你放屁!”白辛藍被白辛言戳揭以前的醜事,原本不好看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一張花了妝的臉,逐漸扭曲,紅腫雙眼滿眼憤怒。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賤人撕碎。
這狀態,完全不像平日裏白家家長眼中嬌弱病弱的形象。
反而像極了鬥急眼了的野雞。
隨後跟上來的傭人張嫂,看得也是傻了眼,要說什麽,但見自己家小姐氣勢這麽盛,唯恐她遷怒於自己。
就退到一邊偷偷看,不做聲。
”江心兒,我們沒有,我……我跟端銘哥哥是初戀,我沒有跟什麽豪門帥哥在一起,你血口噴人你……你給我道歉!”
白辛藍知道旁邊有傭人張嫂看著,所以不管怎樣都不能認輸,不然從傭人嘴裏聽到關於自己的流言蜚語,很有可能破壞她嫁給霍端銘哥哥的計劃。
端銘哥哥對她的受江心兒的影響,已經對她有了不好的感覺。
所以不能再任由這個女人繼續敗壞她的名聲。
“道歉?”
白辛言垂眸,淡掃一眼抓著她手臂的白嫩玉手,一把扯下來,笑眯眯的說:
“好,我給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汙蔑你,我的純潔無瑕的白二小姐,我這樣說,你心裏是不是舒服多了?”
明明就是道歉,但白辛藍聽得卻很刺耳。
咬牙切齒,要說什麽卻也說不出來。
白辛言才不管白辛藍聽著刺耳不刺耳,她現在隻想快速擺脫這個人。
一把扯下白辛藍的手,甩開,然後要從樓梯間出去。
結果剛邁一步,白辛藍一把又將她扯回來,還是怒氣衝衝的樣子:
“你去哪兒,我讓你走了嗎?你個賤人你……你今天跟我說清楚,對比結果為什麽不同?說不清楚你今天哪也別想去!”
到底是被嬌慣壞了的千金大小姐,說著說著話,就滿口的不講理和幼稚語氣。
“嗬!”白辛言聽了白辛藍的話,冷嗤一聲,大眼睛看向白辛藍。
索性轉過身,正麵對著她。
大眼睛掃過白辛藍滿是怒色,有些扭曲的臉,吧嗒兩下小嘴兒,說:
“你沒搞錯吧?白二小姐,我根本不是你白家的人,不是你的姐姐,結果當然不同了!我理解你失去姐姐的心痛,但你不能隨便就認定別人是你姐姐吧?
哦,你剛剛說什麽來著?說我搞鬼,我搞什麽鬼了?怎麽搞的鬼?嗯?你別忘了,我頭發是你扯的,人是你叫來的,對比DNA樣本也是你叫的人帶來的!”
這一番話說的,白辛藍沒有任何發那麽的餘地。
因為事實就是這樣。
頭發是她扯下來的的,也是她來找九爺,讓九爺安排人來做對比實驗的。
白辛言沒有任何機會搞鬼。
可即便這樣,她也還是不相信。
不相信這個賤人不是白辛言,明明眼神那麽像,明明就是那麽賤……
她一定是在背後耍了什麽把戲!
“不對!”白辛藍理虧,臉上開始不自信起來,但還是死死抓著白辛言的腕子,“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搞鬼了,一定是,你說,你……你是不是偷偷換了九爺的樣本?!”
白辛藍抬著下巴,微微仰著頭,企圖用氣勢壓倒麵前的女人。
還是幼稚不成熟的心理。
雖然她幼稚不成熟,但白辛藍現在感覺自己很理智很清醒。
如果不是檢驗結果有問題,那就是九爺手中的DNA樣本有問題。
對,是樣本的問題!
九爺手中的DNA樣本,不是白辛言的,是別的女人的。
這樣檢驗結果就不同了。
對啊,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
這樣的結論一說出來,白辛藍無比的堅定了。
看著白辛言的眸光,越發的犀利。
那犀利之下似乎還有還煽動著幾分狡黠。
琢磨著接下來,怎麽才能讓證明這個賤女人在九爺手上的樣本中做了手腳。
怎麽證明她就是白辛言。
突然,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白辛言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白辛藍不是三年前那般遇到事情隻會哭的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