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不管她是不是白辛言都得弄死XINHAi.CoM
“什麽?怎麽了?”
電話的一頭,喬蘭初眼底滿滿的笑意,抽了一口煙,扮一副吃驚的表情,問:“藍兒,你怎麽這麽大的反應啊?”
“是端銘哥哥,是端銘哥哥,端銘哥哥他他去了……去了江心兒那個賤人的房間,不行……我要去臨市,我要殺了加江心兒那個賤人!”
白辛藍看到的照片和霍胤堯看到的一樣。
雖然,沒有拍到霍端銘的正臉,但是憑借衣著身形,她能確定那個拉著白辛言進酒店5501號房間的就是霍端銘。
霍端銘從房間裏出來,去了江心兒的房間。
江心兒?
對,是江心兒那個賤人,她一定是在背後盯著他們倆。
就等著最後來這麽一手。
這個賤人,殺千刀的賤人!
白辛藍扭曲一張娃娃臉,拿著電話是嘶吼著,拿著手機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什麽?那個是銘少爺?這……這真的假的?”喬蘭初還是一臉的笑意,她講了一句話,又慌忙做一副著急的狀態,講:“哎呦,藍兒我該上場跳舞了,你別別著急啊,回頭我跟你說……”
“嘟嘟嘟……”
喬蘭初達到了點燃炸/彈的目的,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白辛藍目眥欲裂,紅紅眼底泛著嗜血的光芒,她要轉身往門口走。
結果,被陳管家眼疾手快的攔下來,旁邊保鏢見狀趕忙上前,幫忙攔。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要殺了江心兒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賤人——賤人!”
三四個保鏢攔白辛藍,白辛藍滿眼的憤怒,脫口而出的尖利嗓音,十分刺耳。
“藍兒,藍兒……”
這個時候胡範琴也快步上前來,安撫白辛藍。
對於剛才白辛藍和喬蘭初的講話,她聽見了。
而且,照片也看到了。
她也是氣得夠嗆,但就算再氣,眼下也得顧白辛藍。
白辛藍鬧騰的一會兒,沒力氣,逐漸安靜下來。
看到女兒安靜下來,胡範琴鬆了一口氣,撫拍著白辛藍安慰她:“藍兒乖,不生氣不生氣,乖!”
好不容易把白辛藍安撫下來,睡著,胡範琴沉著臉走出房間。
陳管家也跟著出來。
“夫人,這個小賤人就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在跟藍兒小姐挑釁,我們不能再忍了,得趕緊想辦法!”
陳管家對於眼下的狀況,也是憂心。
“你當我不知道?”
胡範琴沉著臉氣呼呼的坐到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可是能怎麽辦?眼下都已經成這樣了,我能告訴藍兒說銘少爺什麽都沒做?”
陳管家低下頭,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他又抬起頭,看著胡範琴問:“夫人,今天那耳墜兒,您讓先生看了嗎?怎麽樣?是不是?”
不提那耳墜還好,一提,胡範琴整個人氣得都胸悶。
自從她帶著白辛藍進入白家,白明重就一直扮演著一個好丈夫的角色,縱然在外有花花草草,一些私生子。
但也是過去式了。
而且,男人嘛,愛玩,正常!
所以,胡範琴從心底裏以為白明重還對她有感情的。
可是,卻沒想到,這次在她拿出耳墜的時候,白明重一下子控製不住哭了出來。
接著就出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回來。
為了雲文靜那個賤女人,喝悶酒也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對她動了手。
跟白明重做夫妻也有十多年來,她看不透他,也沒想到他心裏還愛著那個雲家的賤人!
胡範琴氣,怨,傷心,但無濟於事。
她挖不走男人心裏的那個人!
想到這兒,胡範琴又由氣轉為了悲,臉上有了一絲惆悵和悲淒。
“怎麽了?不是嗎?”
陳管家見胡範琴愣神不語,以為琥珀色耳墜不是雲文靜的。
緊張的問出一句。
胡範琴被陳管家這麽一問,回神過來,斂去眼底的情緒,仍舊高貴富太太的樣子。
她說:“是,這東西是那個賤女人的!”
陳管家聞言,陰險的麵龐上多了一絲警惕,遲疑一下說:“還真是啊,那……那這個江心兒就一定是白辛言了?”
“不是她還是誰?!”
胡範琴挑高下巴,冷冷回應一聲。
之前,無論白辛藍怎麽跟她說,說江心兒是白辛言,她都老覺得不是,但是自從見到了這對耳墜。
就怎麽回憶怎麽覺得是。
那神態,那姿勢,都十分的像。
就是臉不一樣。
“是她,是她啊!這個江心兒沒死,她沒死啊!”陳管家眯著渾濁老眼,念叨幾句,問:“那夫人,既然她沒死,那改頭換麵的又回來,是……”
講到這裏,陳管家整個人猛地一凜,他失口道:“她是知道了雲文靜的死因?要報複白家?!”
對,是報複白家!
要不然,她怎麽會去搶藍兒小姐的未婚夫,又勾搭九爺?!
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陳管家內心越發篤定,白辛言就是要報複白家,報複夫人。
“隻是,隻是她到底知道了什麽?真的知道了嗎?!”陳管家自言自語起來。
經陳管家提醒,胡範琴也是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她挑眉。
看著陳管家,臉色微微發白,“老陳,當年的事情,你處理的,你確定沒問題吧?!嗯?”
陳管家抬眼看向胡範琴,“夫人,當年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幹幹淨淨了,您放心,沒什麽後患!”
胡範琴點了點頭,但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
到底是不是來查雲文靜死因的?還有什麽目的嗎?她為什麽改頭換麵?
又為什麽不跟九爺公布自己的身份?
是啊,按道理說,如果她以九爺未過門的太太的身份回歸,更加有利於她報複白家啊?
可是她沒有,而是選擇了做白老爺子的幹孫女。
不對,到底是不是白辛言呢?!是的話,為什麽驗DNA結果是不一樣的呢?
對於未知的,猜不透的東西,人們都會產生一種恐懼心理。
胡範琴現在就是十分的恐懼,下唇不由自主的顫了起來,臉色也白了。
“老陳!”
胡範琴忽然,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冷臉瞧著陳管家開口:“不管她這次來到底什麽目的,不管她是不是白辛言,都得弄死!不能留!”
講著話,胡範琴的眼底浮出陰冷凶殘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