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還有你妹夫
李川聽著上官晴一臉無辜無害的小女孩模樣卻吐出了孫子倆字,頓時差點一個跟頭栽一邊去。
唇角抽搐的看向了慕容傲祈求找到點同感和安慰,卻不成看到了一張雲淡風輕的臉,得到了二次打擊。
趕緊幹咳了兩聲:“咳咳,挑釁的人多了,其實就這麽玩玩也挺不錯的,多自在瀟灑,嚇唬別人的感覺,想必,你比我更懂得其中樂趣。”
李川說著,一臉揶揄的看向了上官晴。
李川本來就是人高馬大的,個頭和慕容傲差不多,但身軀看起來卻比慕容傲壯實得多,仿佛格外的孔武有力。
縱使如此,卻也不乏長了一張剛強帥氣的臉,臉上那一道刀疤更是讓他俊朗陽剛的一張臉更增添了幾分野性。
若說慕容傲是沉穩內斂剛毅冷厲的帥,那麽李川就是一種豪氣爽朗熱情如火的帥。
不過上官晴感覺那刀疤,似乎和灰太狼臉上那一條很像。
此時此刻,李川這麽一笑,那一道刀疤就微微一皺,看著都疼!
那雙看似笑眯眯的眼眸,實際上睿智內斂,仿佛已經透過這雙眼眸看到了以往上官晴對弱勢群體施展坑蒙拐騙大法的曆史,笑意更深。
醋王幽王大人趕緊把上官晴一把帶進了懷裏,堅決杜絕除了自己以外其餘的所有男人對自家小狐狸的色誘行為,一點邊兒都不讓李川看到,隻不過那撒旦般俊美的容顏上仍然一本正經的,看不出半分醋意。
被摟進了懷裏甚至捂得死死地、坑蒙拐騙做絕了的上官晴默默地仰頭望天,摸了摸鼻子,突然就想起了在青鸞山的時候,木頭臉白蘇也曾這樣問過自己。
她當時的的想法是我行我素,暢行江湖之中樂在逍遙,但是李川雖然嘴上這麽說的,但是她隱約有一個猜測,他說的是這樣,但是……
未必就真的是這般,除了這一點以外,肯定是有更加深層的理由,隻是現在彼此之間還沒熟悉到傾囊相訴的程度,上官晴和慕容傲自然不會蠢得去八卦那些。
不過……
這青龍大陸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可不得找個心甘情願的冤大頭領著?
上官大灰狼已經瞄準獵物準備出擊,妖異的眸中略過一抹狡詐,轉瞬即逝,對著李川釋放天真笑容:“李大哥,這是什麽地方,我和相公與夥伴走失了。”
得,大哥都叫上了。
慕容傲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的矗立在上官晴旁邊,習以為常,表示套近乎拍馬屁和坑蒙拐騙這種事,和他媳婦兒比,他甘拜下風。
李川卻被上官晴這一聲大哥叫得格外的舒服,這個女人看著無辜無害多麵派,為人更是亦正亦邪,拍馬屁也能拍到正點子上。
她就好似周身都籠罩著一層迷霧一般,讓人參不透她內心想法,看似已經與你無話不談恨不能同生共死了,卻又轉眼就能翻臉給予致命一擊,是一個絕對危險到讓人無能力防範的人!
簡單來說,相當的兩麵三刀!
無論是一開始的隱藏圍觀,還是出來之後那一番敷衍的想要離開的言論,還是後麵看似魯莽衝動暴脾氣的潑婦咆哮,亦或是剛才那一個手滑戳人屁股的匕首……
不過,盡管上官晴這女人扮豬吃老虎,把人給耍得團團轉甚至仍然在裝無辜,卻並不讓人厭煩。
李川格外欣賞上官晴這樣一個瀟灑肆意的人,我行我素不受世俗枷鎖的羈絆,活得張狂囂張。
李川想了想,點點頭,當時豪爽的大笑了一聲:“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那我李川,就認下你個妹子!”
“既然如今你是我妹子,當哥的哪有拋棄妹子的道理,那就這樣,你們跟著我們一起,我們也正打算去一趟城內以後就出海,咱們一同去,看看能不能碰上你們的人。”
上官晴點點頭,親親密密的抬手,一把扯過慕容傲的手臂,小女人姿態的抱著,繼續釋放純潔笑容:“嗯,還有你妹夫。”
還有你妹夫……
妹夫……
夫……
慕容傲那張棺材板兒臉可謂是抽了又抽,對於這個扯著自己衣袖去和別的男人套近乎的女人更是又愛又氣,卻也十分貼心的沒阻止,隻是任由著她。
而李川呢,自然也沒忘了去看一眼慕容傲,見他一臉無奈的寵溺,對於上官晴的一切所作所為都默默的支持著,保護著,不由得感覺到有些震撼。
那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冷厲男人,此時此刻居然也會在上官晴這個女人麵前化身繞指柔。
李川笑著搖搖頭,表示這個世界真神奇:“當然了,妹子妹夫本一家,怎麽可能隻把妹子帶走,若是隻把你一個人帶走了,妹夫恐怕得殺我們個片甲不留啊!”
說完,李川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絲毫沒注意到從兩個勢力戰爭結束以後就石化了的金鷹團團員們那眼珠子已經因為被打擊而越瞪越大。
聽著李川的話,上官晴那雙眼頓時就亮了,一把抱住了慕容傲略顯僵硬的手臂激動地看著李川,那雙大眼都眯成了兩個月牙:“好,謝謝你,你們真是好人!”
這語氣……
天真無邪可愛甜美,就好像是個鄰家小妹妹。
那表情……
純潔善良真摯,甚至還帶著幾分溢於言表的激動。
這無論怎麽看,都是一個初初涉世手無縛雞之力卻滿懷探索之心,對一切人與事物都透露出格外新鮮感和興致盎然的小白兔!
若不是親眼見證到這女人剛才到底是怎麽把人給氣吐血了和一個匕首戳人菊花,恐怕還真就會被她這外表給蒙騙了!
李川一見上官晴這模樣,當時笑得更為爽朗。
而金鷹團其他的團員卻仍然一臉石化,還保持著剛才張著大嘴瞪著眼睛五指成爪的模樣,甚至還在上官晴的持續打擊之下麵臨著極為容易龜裂的危機!
清風拂過,這偌大的破破爛爛碎葉紛飛的雨林廢墟之中,放眼望去,傻了吧唧的戳著一大片形態各異的木頭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