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這些全部開除
被江毅直接連打了十個耳光,就是醉酒的龍沮也蒙了,反應過來,立即開口大罵,
“你他.媽的,敢打我。”
見龍沮爆了粗口,江毅飛起一腳,直接將龍沮踹翻在地。
就站在江毅旁邊的馮敬耀傻眼了,馮敬耀不住的想,這年輕人是誰啊?他的火氣怎麽如此的暴躁?
還有他打的是龍沮啊,這年輕人知道不知道龍沮的背景呢?
蕭月兮也傻眼了,心想我姐夫果然霸氣。
他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之擊。
還有那幹淨利索的十巴掌,打的劈裏啪啦,看來姐夫真的是怒了。
見老大龍沮被暴打,龍沮的小弟們怒了,紛紛的站了起來,向著江毅圍了過來。
也就在這時,不住的觀察著江毅的天虎院小道士們終於反應過來了,他不就是西垂天衛嗎?
焦孟、朱江等小道士立即圍了過來,彎身對著江毅行禮。
“天虎院全體,見過西垂天衛。”
西垂天衛?
正在向江毅走去的龍沮的哥們立即呆立在原地。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龍沮,忽然聽到西垂天衛的名字,臉上憤怒滔天的神情立即消失不見,代替的是滿臉的驚愕。
龍沮的酒也醒了不少,內心不住的默念著,難道他就是父親的上司,西垂天衛?
這怎麽可能呢?
馮敬耀亦是滿臉的驚色,默默的走到江毅麵前,上下打量著江毅。
“你,你真的是西垂天衛?”
沒待江毅說話,眾人看到從外麵又走進一群人來,全部都是龍武衛服色打扮。
為首的正是李成虎。
另外,歐陽鈺,袁晶,曾家姐妹也跟著來了。
江毅隻在電話裏說了一句,帶上人到西山銳建營集合,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一時之間,李成虎也弄不明白江毅道底遇到了什麽緊急的事,所以就把歐陽鈺、袁晶等都叫了過來。
看到歐陽鈺,最為驚喜的是蕭月兮,蕭月兮之所以對當兵感興趣,與受了歐陽鈺的熏陶有很大的關係。
歐陽鈺的眼神則看著自己的老校長馮敬耀,就是他把自己發展成天目內衛的,從此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
馮敬耀顯然也認出了歐陽鈺,馮敬耀的眼睛裏神情很複雜,他弄不明白,歐陽鈺內心中是怪罪他還是感激他?
看到四周站立的龍武衛,這些富家子弟都是識貨的,特別是龍沮,立即意識到,那個和自己打籃球的林芊兒的老鄉,他真正的身份是西垂天衛。
天啊!
龍沮腦海中閃過這兩個字,腦子中的酒更是醒了一大半。
隨後,龍沮想起了西垂天衛狠狠打自己的那些耳光,西垂天衛那是對自己多麽憤怒,多麽失望啊。
江毅看著馮敬耀,以前沒有見麵時,想著他把尚且不知事的歐陽鈺發展成天目內衛,江毅對馮敬耀是有一些成見的。
但是今天見了馮敬耀本人,看著這位已經接近花甲歲數的老人以及他鬢角的白發,想著他麵對這些富家子弟的威逼堅持原則,江毅內心升起了對他的敬佩神情。
“你真是是西垂天衛嗎?”
見江毅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馮敬耀又問了一句。
“曾經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已經有了新職務。”
隨後,江毅湊到馮敬耀麵前,輕輕的說了一句,“總教練,把你調離的傳言不是假的。”
馮敬耀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立即明白了江毅的話外之意。
西垂天衛的新職務是什麽?從他來到西山銳建營來看,他的新任職務已經很明顯了。
讓堂堂的西垂天衛擔任西山銳建營,足見戰皇已經將西山銳建營的地位提高了很多。
“既然天衛來了,我就讓賢,請天衛代替行使總教練之職。”
江毅笑了笑,“口頭上說不定用,還是戰皇詔令更有說服力。”
江毅從懷中拿出了詔令,一旁的李成虎急忙接了過來。
李成虎眼神掃視眾人,隨後展開詔令,大聲讀了起來。
“任命西垂天衛為西山銳建營總教練,馮敬耀不再擔任西山銳建營總教練一職,另有任用。”
聽到這樣的命令,西山銳建營東院的男生們都傻了眼。
這些天一直傳言要換總教練,誰會想到會換成西垂天衛呢?
換的人物未免也太大了吧。
其中,最傻眼的是王濤,因為他和西垂天衛之間有過節,而且自己還逼著西垂天衛向自己說了聲對不起,西垂天衛還不狠命的報複自己?
江毅眼神在東院男生臉上掃過,看著這群二十歲左右的男生們,心想這個歲數正是人生觀形成之時,也是桀驁不馴的時候。
管的嚴一些,這些人會成為棟梁,任由這些人這樣混下去,他們靠著家庭的背景不至於去要飯,但精神上和要飯差不多。
江毅接過任命書,舉了起來,“這份任命書是三天前下發的,也就是說三天前我已經是西山銳建營總教練,所以,今天西山銳建營出現打架事件,我有責任。”
馮敬耀急忙走到江毅麵前,微微彎身,“天衛,權力沒有交接,你沒在任上,你怎麽能負責呢,該負責是我。”
“馮教練,負責不負責你該去向上級部門說明。現在,去把銳建營的校規拿出來,讓我看看。”
馮敬耀立即對身旁的一名教練使了個眼色,那名教練從兜裏拿出一個紅本來,遞給了江毅。
江毅翻開看了一會,隨後將紅本合上,眼神再次在眾男生們臉上掃過。
“馮教練,我問一下,這些男生是不是全部都犯了無任何理由晚上不住在宿舍,而且全部達到五天以上?”
“天衛,東院七百八十二名學員,其中還有二十多名女學員,他們家都是帝都的,晚上都回去住。”
“銳建營允許學員晚上回去住嗎?”
“銳建營實行的是軍事化封閉式管理,校規是不允許的。剛開始他們都在學校住,後來不住的越來越多,這條校規也形同虛設了。”
江毅心想,如果一開始就把這條規矩管的嚴一些,那就不可能發生今天的事。
所以,這一切的根源都在馮敬耀。
根子上,還是馮敬耀不願意得罪人。
江毅又把紅本舉了起來,道,“校規上說,無任何理由不住宿舍者達五晚的等於放棄住宿權,超過五晚的,予以開除處理,馮教練,是不是這樣?”
馮敬耀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心中卻想,西垂天衛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還想把這七八百人全部開除嗎?
就算西垂天衛權力熏天,恐怕也做不到這一點。
“既然規矩是這樣定的,我看就這樣執行吧。”
江毅的眼神又在眾人臉上掃過,笑道,“你們不是已經沒有宿舍了嗎,也沒有必要為了宿舍而打架,現在,你們你七八百人,立即轉身,向校門口走,不必再回來了。”
聽到江毅的話,這七八百名男生無不泛起了驚色,很明顯,西垂天衛這是把他們開除了。
七八百名男生卻不為所動,西山銳建營是他們向上的跳板,如果就這樣被開除,他們實在是無法向他們的父母交代。
見這幾百人不動,江毅的臉色越來越陰,忽然向著龍沮招了招手,龍沮滿臉不安的走到江毅麵前。
微微彎身,輕輕的叫了一句,“天衛。”
“龍沮,你聽說過西垂天衛,是不是?”
“聽過,因為我父親就在您的麾下,我經常聽我父親提起你,你是我最敬佩的偶像。”
“你父親是龍飛揚,對吧?”
“是的。”
龍沮答道,心想提到自己的父親,西垂天衛會不會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照顧自己一下?
江毅麵色一冷,“你也好意思提起你父親,你父親在西垂領兵八萬,是一員虎將,你父親把你送到西山銳建營來,是讓你來喝酒的嗎?”
龍沮滿臉慚愧,低下了頭,“天衛,我錯了。”
“龍沮,你犯的錯不可饒恕,你也不適合再呆在西山銳建營,你走吧。”
龍沮慌了神,“天衛,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
“住口。”
江毅製止了龍沮,“要不是看在龍飛揚大哥的麵子上,就你這樣的,敢對老師動手的,我已經讓人把你架出去了,不要逼我對你動粗,立即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