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表白
“可是…”
“沒有可是了,下去吧!”雲卿一眼淩厲的看向她,衝著她不容置疑的擺了擺手。
“……”水兒看到她那一臉淩厲的目光,不敢在說什麽,隻是卻也沒有離開。畢竟,這可是娘娘的命令。她怎麽敢不遵從。
“既然小姐說了不需要你們,那你們就下去吧!”正在水兒左右為難之際,一聲淡淡在院外響起。
“是!”聽到聲音,眾人似得到赦令一般,趕緊退下。
“你來了啊?”雲卿循聲望去,正看到南羽殤一臉笑意站在門口,一臉靜默的望著她。
“嗬嗬!我怎麽就不能來啊?”他看著她,輕挑眉梢,沒有別的表情,隻是臉上笑得略顯詭異。
款步進院,在他的身後,還跟兩個女子。身材頎長,也穿著和水兒一樣的黃色衣裙,長的也很漂亮。
不過,就是身上的氣場和水兒完全不同。而且,那望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怎麽了?”看到她略顯癡愣的表情,南羽殤嘴角輕勾,臉上綻開那一抹略顯邪肆的笑容“怎麽這副表情啊?話說,你覺得她們怎麽樣!”
雲卿看著他那一臉調笑的神情,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開口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啊?”
南羽殤轉身說道“她終於忍不住了!”
一句無厘頭的話,讓雲卿一片茫然。當視線看到他嘴角的苦澀,雲卿才明白他說的是平貴妃。
“你…你知道她會來?”
“嗬嗬,怎麽說我也是她兒子,對她還是很了解的。”南羽殤望著雲卿嘲弄的說著。
“你不會就為了來給我說這些的吧?”雲卿淡淡的瞟了一眼他那嘲弄的笑容,臉上依然沒有太多的表情。
“小卿兒真是無情呢,都不會給我一個擁抱,安慰我一下…”南羽殤抓著雲卿的皓腕,一臉哀怨的說著。
雲卿抽出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沒有理會他調侃,便收回目光。
南羽殤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落在院中,正怒視雲卿的兩個女人身上,聲音中沒有太多的感情,“花影,花雨!”
“屬下在!”聽到他的聲音,兩個女人趕緊單膝跪地,向他施禮。
看到她們跪在自己的麵前,南羽殤沒有太多表情,隻是將頭轉向在一旁雲卿,嘴角邊,掀起一抹妖肆的笑容。
“左邊這個稍微高一點,叫做花影。武功極好,警惕性也非常高,不過性子有點冷。”
“右邊這個叫做花雨,性子很溫柔,心思也很細膩。很適合照顧人。”
“是嗎?”雲卿單手拄著下顎,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兩個非同一般的女子,一眼深邃。
她說完臉上笑的燦爛,不過望著她們的眸色中,卻隱隱透著一抹滲人的嗜血。
感覺她眸中的陰冷的氣息,那兩名女子臉色也立刻一變,看著她的眸光中,也透出一抹淩厲的殺氣。
“咳!”注意到她眸中那抹滲人的氣息,南羽殤眸色不禁一深。他輕咳一聲,望向她幽幽道:“小卿兒!”
聽到他叫自己,雲卿迅速收斂了望向她們的陰冷目光。回轉頭,看向一臉深邃的他,臉上依然沒有太多的表情“你這是什麽意思?監視我嗎?”
“嗬嗬,小卿兒誤會我了呢!”然後衝著麵前的兩個女子,淡聲,“從今以後,小姐就是你們的主子了!出了任何差錯,本尊絕不饒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他這番話,兩個女子相視一眼猶豫了一下,不過在看到南羽殤那一眼淩厲的目光之後,不敢在遲疑,趕緊大聲回應,“屬下遵命!”
“嗯!”南羽殤點了點頭,轉過頭,看向身邊依然沒有太多表情的雲卿,眉頭輕蹙了蹙。
因為他看不懂,她這副表情,到底是什麽意思“小卿兒…”
“嗯?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是不是你不喜歡她們兩個人?如果不喜歡,我……”
“我根本不需要!”然而不等他的話完,雲卿淡聲打斷,臉上一片森然。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南羽殤看著雲卿愣一下。半晌之後,衝著麵前也有怔愣的兩個人,擺了擺手。
“是!”兩個人相視了一眼,沒敢反對,隻是雙腳點地,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院中。
“小卿兒!”待她們兩個人離開之後,南羽殤才來到她的身邊,望著她看不出情緒的臉,一眼複雜,“我……”
“說起來,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麽啊?”看著他猶猶豫豫的表情,雲卿眉頭輕鎖,“南羽殤?”
“我回來之後,沒有太多時間兼顧你,我必須確保你的安全。所以我把花影,花雨給你…她們不是來監視你的,我不放心…”南羽殤想了想還是全盤托出。
“為什麽…”雲卿一臉複雜的看著南羽殤問道,心裏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她仍然不敢相信。
“嗬嗬,小卿兒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南羽殤打斷雲卿的話,幽幽說道。
“我…”
“小卿兒,你聽好了。我南羽殤喜歡你,想要你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妻子…”南羽殤眸光灼灼的看著雲卿,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
“嗬嗬!”然而還不等她想好,南羽殤已經站起身輕笑出聲“小卿兒,不管多久,我等你!”
說完,他也不等她在說任何話,他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別院,他如何沒有看出來她的猶豫,她怎會知道一向自信的自己同樣在害怕。
“……”雲卿看著他快速衝出梨花林的身影,一臉怔愣。
她的確是被那句話嚇得傻了。那麽驕傲的一個男人對自己說喜歡,可能嗎?
然而,從他走之後的幾日內,她的世界,突然間陷入一陣異常的安靜之中。
沒有人打擾,更沒有人理會。仿佛她在這個世界裏麵認識所有人,都一瞬間消失了。
南羽殤沒有來見她,南羽瑤也沒有來找她,她的身邊除了那日南羽殤派來的花影花雨二人外,再沒有了別人。
她好像,從這個世界裏麵,被隔離出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