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烏龍情事
他呼吸的頻率有些紊亂,一雙白玉般的手握緊,又放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抬起手將雲卿拉進了懷裏。
被強拉進懷裏的卓瑪,側臉緊緊貼著伽藍洛赤裸的胸膛,耳邊就是他緊湊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
在伽藍洛的感知裏,倒在他身上的是他喜歡的女孩,溫暖的身體,粉潤的肌膚,透過薄薄的衣服貼到他的身上,讓他的身體不由的緊繃。
她大膽的唇,濕潤的蓋在自己的眼上,帶著一點點的小心,一點點的膽怯。像極了出生不久的小貓,讓人不由的心疼,想撫摸,憐愛。
伽藍洛在心裏對自己說道:“抱一下,就抱一下…”他伸出手,將卓瑪的身子圈抱了起來,感受在懷中的嬌小纖弱。
而卓瑪感覺那雙修長的手緊緊環住她的腰,她將頭移動著靠在他肩上,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舉動。
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漸漸靠近,伽藍洛心裏仿佛燃燒了一把火,熊熊烈焰讓他從內向外不停的燃燒發燙。
慢慢地伽藍洛不再滿足僅僅抱著的感覺了,他用手撫摸著卓瑪緋紅的雙頰,伸出手輕輕撫著那嬌嫩的皮膚,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雲兒,你是我的,知道麽?”伽藍洛低低的呢喃,接著低頭吻上了卓瑪的唇瓣輕輕吮吸著那如嬌蜜般的美好。
他雙手轉而扣住了那纖細的腰肢,將那嬌軟的小身子攬入懷中,靈舌一點點的撬開了那微張的唇齒。
“伽……伽藍……洛,唔……”卓瑪朦朧中聽到伽藍洛輕喚一聲‘雲兒’,剛想開口詢問,迎麵便壓下一道黑影,唇上便多了微涼的柔軟觸感,瞬間便被他攫住了呼吸,腦袋裏的想法驟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唔…嗯…”一聲聲軟若蚊盈的嬌吟,讓伽藍洛的身體驟然緊繃。他微微掀開眼簾,雙眸中滿是濃濃的霧色,並沒有再給卓瑪開口的機會,直接探入那甜美的檀口,采摘著那嬌軟的丁香軟舌,與之纏綿…
“唔……”卓瑪再也說不出一個字,隻能隨著他渡過來的氣息呼吸,他的吻是綿長的,細膩的,密實的,讓人入迷,沉淪,完全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漸漸地呼吸開始淩亂,伽藍洛摟著卓瑪纖腰的大掌開始不安分的遊移,揉捏著柔軟的腰肢,感覺到那薄薄衣衫下的滑膩的肌膚,更是覺得無法忍耐!
“嘶!”大掌一揮,衣衫瞬間被撕裂成碎片,春花般的衣衫片片飄落,露出了繡著血豔紅梅的月白色肚兜,完美的渾圓包裹其中,每一處都是致命的風情!
伽藍洛大掌落在了圓潤的肩頭,褪下了殘缺的衣衫,指尖觸碰到細膩的肌膚讓他不由得一顫,眸中的霧色更是濃了幾分,薄唇靠近輕輕的落了一吻。
”雲兒…”呆呆的直至肩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卓瑪才猛然間回神,看著自己殘破的衣衫,頓時桃紅布滿臉頰,然後猛地推開抱著自己的伽藍洛。
卓瑪隨手取下旁邊的披風,胡亂的裹在自己的身上,從窗口跳出,幾個起躍便消失在暗夜中。
懷中驟然間空落,讓伽藍洛的酒勁幽幽醒了幾分。看了看空落落的房間,不由的一陣苦笑,原來隻是南柯一夢。可是為什麽那感覺如此真實,那悸動又是為何如此明顯?
伽藍洛走到窗前,伸手打開了窗戶,他看了看夜色,深藍色的天空,如同一塊巨大的帷幕,疏疏朗朗的幾顆繁星點綴。幽幽深夜,幾縷清風吹過,讓他的酒醒了大半,也讓烏雲遮住的清月露出了皎潔的模樣。一彎清月,懸空高掛,潔白的光芒灑向大地,映射一片片的霜白。
南焰國的秋天不像伽藍國那般寒冷,如春的輕風吹不去他心中的陰霾。清冷的光芒覆蓋不去他心裏的煩思和憂愁。想著白日裏發生的一切,她那般安心的依偎在別的男人身旁。雖然並沒有說些什麽,可是她眉梢的神色,無不在顯示著她對男子的依戀。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眼瞳中閃爍的神色,是那種能讓他抓狂的嫉妒。
搖搖晃晃間,伽藍洛徑直朝床塌走去睡覺,隻是因為,隻有在夢中雲兒才會屬於自己……
回到房間的卓瑪麵上尷尬無比,她走到鏡子麵前,看著麵色嫣紅的自己,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她緩緩取下身上的披風,將其放到鼻尖輕嗅上麵的味道,幽幽的檀香讓她不自覺地迷戀。香味刺激著卓瑪的感官,讓她剛剛平複下來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製的跳動。
她不是傻子,在苗彩族裏向她獻歌的男子不乏多數,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那種悸動是如此獨特的感覺,由內而外的牽引著自己的心跳,大概隻是因為自己是喜歡上他的吧…
既然如此,那麽就努力讓他愛上自己吧,也許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姐姐那般幸福…盡管現在他們二人還沒有在一起,可是她有預感,不久的將來,他們一定會衝破一切的阻礙,如破繭重生的迷蝶般走到一起。
“咯咯…”想到這些,卓瑪不可抑製的笑出聲來,她看向鏡中的自己,忽然間想到伽藍洛低喃聲中的那個‘雲兒’,那是誰?他喜歡的女子嗎…想到這她隻覺得心裏開始冒酸水,剛剛的笑顏頓時變得苦澀無比。
也許不等自己努力,一切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現在還沒有怎麽樣,自己已經開始患得患失,等自己真正擁有了之後,還能做會快樂的自己嗎?那份搶來的幸福,真的後悔永遠屬於自己嗎?
卓瑪帶著繁重的心思,緩緩走向床邊躺了下去。她將手中的披風緊緊抱在懷裏,上麵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味。
卓瑪在心裏不停的安慰自己,罷了,強求不該強求的東西,就是造孽。既然他能把自己當成別的女人,至少說明在他的內心,還沒有自己的存在。哪怕這隻是暫時的,她也不願意為這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機率,賭上自己的天真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