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計劃升級
“你笑什麽?”南疏鑰看著狂笑不止的南鑫碩問道。可是南鑫碩隻是諷刺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大笑著。
半晌,南疏鑰上前一把捏著他的脖子,不耐煩的開口:“南鑫碩你這是什麽意思!”
南疏鑰斜眼看了南疏鑰一眼,笑道“本宮今日淪為階下囚,乃是技不如人。本宮無話可說。可是,南疏鑰,你比我又好到哪裏去?不過是一個宮女生下來的賤種。
你以為你今天抓了我,父皇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嗬嗬,恐怕你要竹籃打水一場空!賤種永遠都是賤種,卑賤的身份,低賤的血脈,注定了你永遠都上不得台麵。
即便你現在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清王,你妄想自己不該妄想的東西,遲早會有比我還狠的下場!哈哈!哈哈哈……”南鑫碩似泄憤一般高聲說著。他看著臉色驟變的南疏鑰,覺得無比暢快。
隨著南鑫碩的話語,南疏鑰的目光變得猙獰狠厲,似有火麵閃動,爆破如數火花!他猿臂一提,就把南鑫碩提了起來“你該死!”
“哈哈!哈哈哈……南疏鑰,你……你惱羞……羞成……怒……了嗎?哈哈……”南鑫碩似無所覺一般,一點都不在乎越收越緊的胳膊和漸漸稀薄的呼吸,笑罵道。
“你說對了,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拿了別人的東西,遲早要還的。你今天的一切,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我身份卑賤,血脈低賤,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落到如此田地?
南鑫碩,你知道,為什麽我會知道你和聖鶴山莊的人做交易?你知道為什麽我來的這般及時?”南疏鑰怒極反笑,他看著南鑫碩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著南疏鑰嘴邊邪佞的詭笑,南鑫碩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你什麽意思?”關於這次交易的詳情,他告訴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人……
南疏鑰好心情的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南鑫碩。上前一步湊到他的耳邊,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那是因為,你的母後……不對,應該說本王的母後,是此次最大的功臣!你才是野種不含絲毫皇家血脈的野種……”
似一道驚雷炸響在南鑫碩的耳邊,他整個人完全愣住了。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這一切的一切竟然會和自己心裏,最為尊敬的母後有莫大的聯係。
野種?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低賤的人。怪不得,她從來不肯抱他一下。怪不得,自己不管如何努力都入不了她的眼。怪不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會冷如寒冰。怪不得,自己和她的長相竟沒有相同之色……
南鑫碩看著南疏鑰那張,和自己母後有七分相似的臉龐。終於明了了一切,原來如此!自己霸占了屬於她兒子的光環,身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南鑫碩仰天狂笑。罷了,爭了這麽久什麽都沒有得到。不爭了,不爭了……
看著癱軟在地的南鑫碩,南疏鑰好心情的揮了揮手,對身後的心腹道“帶上他和兵器,回宮!”此刻他也不在意那因為見勢不好,轉身溜走的聖鶴山莊的船隻。
他已經知道了是他們,溜不溜走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讓他們去報個信也好,如果他們夠聰明,就要拿出能讓他心動的籌碼。否則,他不介意讓這個有幾百年曆史的聖鶴山莊蕩然無存。
於是,一隊人馬和幾車的兵器全數的被帶進了皇宮。
是夜,微風輕拂。不知什麽時候,烏雲竟遮住了那皎潔的月光。此夜,注定適合無眠夜……
皇宮
往日優雅蟄伏,安然入眠皇宮,今日燈火通明,喧嘩鬧耳的聲音,聲聲不絕於耳。隻因為,第一次南焰國有太子帶頭觸犯法律。
金鑾殿上,分立兩旁,站立的是深夜被匆匆叫起的文武百官。此刻皆是一臉迷蒙,整理著因為匆忙而紛亂的衣袍,在大殿上等候皇上。
“皇上駕到!”隨著一聲高聲唱喏,身著明黃色龍袍的南景,緩緩走上了那高台之上的寶座。由於生病,他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灜弱。蒼白的麵色此刻卻鐵青一片。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南景坐定,殿中文武百官伏地禮拜。
“眾卿平身!”南景大手一揮,說道。
“謝皇上!”
等候在大殿之外的太子南鑫碩,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南羽殤,心裏一片平靜。他早就知道南羽殤的不凡,但沒有想到他這麽塊就得到了消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絲毫顧及,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南鑫碩淡淡的說道經曆了此次的大起大落,有些事情他發現已經不那麽在意了。於是,對南羽殤的口氣也好了不少。
“不!我是來救你的!端看你願不願意!”南羽殤優雅一笑,對南鑫碩說道。
南鑫碩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他看著南羽殤,意圖辨認他話中的真假。可是看了許久,也沒有從那張臉上看出一點名堂。
半晌他神色複雜的看著南羽殤,道:“你是在消遣我嗎?我刺殺你那麽多次,你真的願意救我?”
“我沒空消遣你!我能讓你活下來,但你的太子身份我沒有辦法!“南羽殤開口說道。
“你……怎麽幫我?”南鑫碩聞言覺得喉嚨有些幹澀發緊,他看著南羽殤,疑惑的問道。沒有人會外可以活的情況下,選擇死亡,地位什麽的他現在已經看透了,不在乎了。他隻想活著,隻是活著,看南疏鑰的下場。
“我知道你現在有許多疑問要問,但是時間緊急,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我隻能跟你說,如果你想活下來,就閉緊你的這張嘴,不要透露關於聖鶴山莊的一切!我不管你說交易的對象是誰,隨便撰造我也不反對……”南羽殤說到此處,臉色有些凝重。
南鑫碩見此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那些現在他不想去管為什麽,他隻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