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孫立升官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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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環境的改變,以及技術條件的改變迅猛改變著人們的生活和觀念。
有人有觀點說,中國不需要占領那麽多的地盤,重要的是科技發達,是足夠厲害的強國.……還舉例子說你看英國等歐洲強國隻那麽蛋大點領土麵積,卻因為科技先得到重視和發展,成了發過國家,工業生產力強,武器裝備先進,最早開發了美洲大陸,最早縱橫大海開拓征服世界.……領土小,但.那小日子還不照樣滋潤得不行不行的牛逼得不行不行的?美國就更不用說了,辣麽牛逼,即使領土夠大,資源夠豐富,卻用不著挖自己家的,滿世界都是人家的可用資源,想用就用,敢不給用,那就揍他搶他娘的……說領土太大了,隻是增加了統治管理負擔,多了不必要的很多麻煩.……
對這種說法這種認識,趙嶽是相當無語的。
且不說直接占領的領土和資源直接就是自己的,想用就用,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不受國際敵視圍堵和限製,更不用花費巨大的軍力財力.……去保護和購買去幫別國人過好了。就隻論軍事安全意義。
中國可是四戰之地。
不說北方西伯利亞豐富珍貴的資源和生存空間的戰略意義,也不說堵在東麵家門口的棒子國和倭國,單說南麵。
南麵雖然一直並不是什麽大威脅,但卻是麻煩之源,麻煩不斷,而且棘手無法解決。
南部複雜的山地地理、廣茂的原始森林及氣候等客觀環境,這本身對中國的國防就是個天然威脅。對那些懶惰卻貪婪不老實的猴子們出於自願或受人指使挑唆而不斷製造的事端,再怒再恨再忍無可忍,就算想用兵解決,也解決不了,一動手就會陷入很難擺脫的泥潭亂攤子。任何國家也解決不了這種複雜。
幸虧有個青藏高原天然屏障擋著很大一部分,否則中國的安全環境會糟糕到什麽程度,盡可想像。
若是把邊境直接推到倭島東、南大洋、北冰洋和印度洋,把無法可治的複雜環境歸為內部無人區的原始地帶,一切麻煩就沒了,而且多了戰略縱深和天然屏障,更多了立國從容發展資本。
大海再大,海防線再長再難防守,它也是平蕩一片視野清晰可有效監控的。你對北方和南亞複雜的荒山原始樹林能怎麽有效監控?衛星再多再精密高端也不行啊。
至於有人說南邊那不就是景好點環境與中國特別點,那貧窮落後、炎熱多雨,蚊蟲可怕.……生存不宜,除了水果玉石等特產和別致的景色,就沒什麽可稀罕的,咱們強大有錢了,想買就能買想看就能去看看,也就那麽點旅遊逛一逛的價值,到處是危險的荒野樹林荒島……治理開發困難,沒見那都那麽落後嗎?費大力氣占了那幹嗎?不值得啊.……
要申明的是,那是因為南邊的土著猴子們不行。
也不知怎麽的,凡是炎熱地帶的土著,都是男人懶惰刁鑽野蠻好色……不肯吃苦,不辛勤勞作,隻熱衷於光屁股亂搞、打、奸、欺負女人,再不就是行凶搶掠,總想著奪別人辛勞積累的成果不勞而獲……女人卻勤快辛勞.……反成了勞動的主力軍,種地放牧、去很遠的地方弄生活用水、洗衣做飯.……什麽活都得幹,還得照顧孩子慣著伺候著大爺一樣喝酒睡覺躺著不幹活丈夫……萬分卑賤辛苦卻尊重男人,任勞任怨的,不認為男人有什麽不對的,不感覺自己活得辛苦委屈沒什麽意義.……米國有個專家就曾經說過那的人種智商有問題。盡管他說的是不如他們白人種族.……但你看看非洲那貧窮野蠻亂糟糟、阿三那亂糟糟.……你能怎麽評價他們?就算想閉上眼違心地讚美讚美,它們也得有能拎出來可誇張說一說的地方啊.……
所以南邊那不是地方不好,而是人不行。換中國人去你試試。
非洲那,白人和那的土著幾千年來都認為那就不適合搞開墾種植,可中國人去了,怎麽就糧食蔬菜一片片的喜人.……中國人能在石頭上種出花來……南亞……那肥沃的土地在中國人手裏豈能不結出豐碩的果實。何況還有無數的自然資源可利用.……
在這個宋時代,對生活在宋時代的趙嶽來說,他看到的,也是華夏人最切實需要的一點:糧食。隻此一點也是必須全部開拓占領的理由。
後世中國的東北糧倉,趙嶽在這個時代是看不上的,原始沒開發出來不說,太冷了,而且隨冰川氣候逐年加劇會越來越冷,宋代的東北就不是適合居住生存的地方。這種情況會是幾百年,到明代晚期最嚴重,就連中原地區也會嚴重遭受小冰川氣候的惡劣影響,糧食成了大問題,這也是明朝被區區滿清蠻子玩死了的一個客觀主力因素。
也就是說,在幾百年內,北方會陷入氣候引發的各種災難中,而南方則不然,氣溫反而下降更適合生存,尤其是農業生產影響輕微。中國嚴重缺乏的糧食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南方獲取。南亞對中國來說至少是糧倉保障,是國家民族幸福安定的必須……最最重要的是,在古代,強大就可以隨便占了,把麻煩的土著猴子徹底清理幹淨了,從此不再有這些隱患和負擔.……不用自己都窮得揭不開鍋了,還得勒緊褲腰帶甚至餓死大批自己人去慷慨義務援助所謂的友好鄰邦友好民族……
一勞永逸,福利無窮,那有實力為何不趕緊做了?
領土,從來沒有多餘的。
這個觀念,即使是在愚昧野蠻時代的遼國就有了。
遼國說了:大遼沒有一寸領土是多餘的,每一寸都不可丟失,每一寸都是必須用性命捍衛的。
客觀地說,有的領土哪怕它是毫無開發價值的生命禁區原始沙漠。沙漠至少也是種不錯的阻止入侵的地理屏障,是有一定軍事意義和價值的。至少,試驗開發個核能源什麽的時候也有毫無可惜的地方用不是.……
還有哇,領土怎麽會嫌多呢?
難道非得在家,家不夠大,心裏憋得慌,想住得寬敞些卻土地緊張金貴,買不起,客觀上可用土地太有限也滿足不了都住大房子的需求,而不待家裏了,一出門卻就是人碰人人擠人,放眼望去就沒有個開闊一清的地方,不是林立密集的高樓就是密密麻麻的人頭,樹木草地看不到幾棵幾片,看到隻麻雀歡快飛過都成了稀罕事,開車上班塞車還不如走得快.……仍是心裏堵得慌,那樣卻是好的?難道是就喜歡那種擁擠和熱鬧,可用領土就是不用那麽多?
那不是有病嗎?
就算家的周圍都是很開闊的亂石荒野,老遠才有鄰居,隻要周圍不是沙漠,那也心情倍爽啊,溜個狗,獵個兔子抓個野雞.……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憋悶一空,疲憊一淨.……它也有個自由自在撒歡放飛心靈的地方,你說對不對?
……
對收編為梁山軍的悍匪們來說,梁山這的生活就是皇帝也得不到的,尤其是如今的情況,外邊的其他人就更是沒可能了。隻吃這一項,梁山這就是天堂,何況還有悍匪們最需要的落腳生存安全保障。
海盜國不要他們。這世上就再沒有其它地方能比梁山這更好的了。如果硬有找一個,那也是滄趙家族實際控製和統治下的滄州和滄北。一樣是歸滄趙家領導和驅使,而且那邊是邊關,是沒有地理天然屏障的危險區,還遠不如梁山泊這.……
當然,最好的生活地也不是保證沒人背叛的絕對因素。
就是有人寧願舍棄梁山的優越生活,也要過那種朝不保夕卻能自由自在作惡殺人搶劫奸淫.……的生活。
顯然,收編的悍匪不可能是真沒一個想逃的,隻怕顧慮的是逃不了被截殺掉,或這大冬天的逃掉了又能去哪裏立足快活……世界變了,變得這些悍匪不了解了,生存環境惡劣,陌生,腦子正常,不發瘋是絕對不會輕易做出逃走的選擇的。
……
此時,太久沒見過一個人經過梁山泊這,突然獨孤一騎裹著暴風雪來了,卻肯定不是梁山人或滄趙集團來的人,肯定是個外人,這成了稀罕事,酒店值班人員其實早注意到了,他們幹的就是這個,一見來人到門前不遠了卻猛摔滾下馬去一頭拱躺在雪地中不動了,也不知是不是死了,立即,有一個情報員帶著兩戰士奔出酒店跑了過去.……其他值班的則警惕地用望遠鏡一寸一寸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林子和野草等能藏匿人的地方,尤其防範會不會有弓駑手……
那出門三人組中的情報員沒急著撲上去查看來人死活,站在附近先是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又招喚了幾聲,拱雪地中的臃腫一團毫無反應,仍是一動不動,這臉拱在雪裏是沒法呼吸的,何況這人還戴著套頭的男式棉帽子,此前看到臉全遮著,隻露著眼睛,口鼻都被套擋著,若這人是什麽危險人物,就算憋氣裝相也不可能憋這麽久,這人必定至少是昏迷了。
情報員這才上前查看和救助。
把臃腫一大團費力翻過來,來人雙目緊閉,但脈搏在而且還挺有力的,果然是昏迷了。
三個人立即默契地抬胳膊抬腿把這個臃腫得分量著實不輕的一團抬進酒店的熱炕上暖和著。那匹似乎要累死了隨時會倒下的可憐的駑馬自有人過來牽走照顧一下.……
揭開來人的帽子和麵罩,露出了真容,仔細瞅了瞅,酒店這幫子漢子才愕然發現,這人居然是個老娘們,特不是之前看到時以為的那樣是個個子不高卻粗壯有力的爺們。
這太特麽意外了。
大家麵麵相覷。隨即又解開了來人係得緊緊的大衣,一是讓昏迷者鬆快鬆快,呼吸能順暢些,能醒得更快,也是趁著昏迷的空當就機檢查一下有沒有武器什麽的,結果還真就查出有。這老娘們身懷利刃.……是把短刀,磨得鋒利得很.……
“大嫂,你醒醒,快醒醒.……”
那最先接手的情報員搖晃招喚著。
或許是熱炕驅趕了酷寒把來人暖和過來了,或許是來人雖是個娘們卻體質不一般,很快就醒了,顯然她立即感覺到溫暖不對勁,一雙眼睛刷地就睜開了,周圍的漢子們看到這猛睜的眼睛竟然有一種遇到猛獸的感覺。
這娘們好凶惡,也好機警,睜眼的同時就想抬頭起身,一副防範樣,卻一陣眩暈到底沒能起得來,卻躺那急急扭頭掃視周圍,凶惡警惕如野獸般的目光待看到這是裝飾簡單卻寬大方便實用的水泥牆屋子和那站在炕邊麵前的情報員笑眯眯的和善的笑臉,意識到了自己是在酒店裏,是被梁山人救了,她凶惡警惕的目光才一鬆,重重呼了口氣,不等情報員再說什麽就掙紮著想起來,並急聲問:“敢問小哥兒,這可是梁山?”
聲音暗啞帶著顫音,也不知是凍得體虛還沒恢複過來,還是急促激動的,說不利落。
情報員笑嗬嗬一點頭,“沒錯。”
沒他就勢接著說想問的話,女人眼睛一亮,似乎瞬間有了精神和力氣,這下猛一下起來了,熱切地盯著情報員又急問:“就是嶽哥兒的梁山泊?嶽哥兒在梁山嗎?我要見他,快讓我見見他,救你了小哥兒。我有要命的急事……”
連珠炮似的一堆話卻說到這,她急促也響亮的聲音卻突然低沉了下去,似乎人耗盡了生命力不行了,或似乎產生了什麽猶豫,凍得烏青剛恢複了些血色紅潤的臉上還露出尷尬之色,或許也有羞愧,低了頭停頓了一下才又低低說:“請問你們主人,也就是滄趙二公子在不在梁山?我是登州來的。小哥兒,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就說有個登州叫顧大嫂的有事求他一見。”
一隻信鴿從酒店飛了出去……不久,間諜頭子朱貴就拿著紙條急急來到了趙嶽這。
趙嶽睡了個沉香的午覺,剛剛睡醒,斜依著身子半躺半坐在暖洋洋的炕上一瞅紙條,喃喃道:“登州那幫人?嗬嗬,這可真是會湊熱鬧……我就是勞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