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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節飄洋過海

  ?

  大郎飯店的人殺退了不知死活的捕快衙役,卻不就此住手,沒有絲毫放過之意,跟阮八先來此的情報係統人員,加上年後隨護潘金蓮來此的宛子城八個勇士,一共近二十條漢子,闖出店來追著繼續大殺……

  逃出飯店的西門大官人呆了:這哪是開飯店的?也不是藏匿在此的土匪,這特麽簡直是百戰的軍隊,殺人效率也太高了,尤其是其中的那八個人本已經個個是殺人高手了,卻還排列一起好象是軍陣式進攻,相互默契配合相互掩護齊頭並進掄刀,凶悍驍勇嫻熟.……這麽訓練有素這麽習慣收割人命的殺人機器到底是哪來的?來這小小窮困縣城幹什麽?他們在這能圖些什麽?他們又是誰派來的.……

  一邊倒的屠殺,嚇得曾經為奪利發家而害死過不少人的膽大狠毒西門慶不禁渾身發抖,眼見堵在前頭的數十捕快衙役在一片刀光起伏中紛紛驚嚎慘叫倒下,飛舞的絞肉機一樣的可怕轉眼就能絞到眼前,他驚得猛一顫,隨即猛一把搶過了身邊這位驚得正打著哆嗦張大嘴巴發著呆愣的副捕頭手中的腰刀抹頭就跑,剛奔出幾步就聽見那副捕頭猛然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倉皇回頭一看,正看到副捕頭手中多了條哨棒而脖子上卻多了條筆直紅線,人還被絞肉機中的一人一腳踢開,仰天倒下沒等倒踏實了,脖子處的紅線就暴裂開了,噴出漫天的血霧,噴得好高好高,氣血真足,好可怕.……

  西門慶的白嫩俊臉唰得越發變得雪白無人色.……

  他知道本縣兩捕頭雖然隻是區區往日的本地地痞頭子,但也是練家子,尤其是打架行凶久了早練出了身手和豐富搏鬥經驗,此刻有棍棒在手卻一個照麵就……他眼珠子驚得差點兒突出來,受此刺激,如中槍的兔子一樣,逃跑的速度一下子提升了數倍,此刻是再也顧不得什麽勾魂美人了,隻想能飛一樣盡快離開這,為逃跑順利瘋狂亂舞著腰刀砍倒一切亂哄哄堵了他路的驚恐“義民”,連連砍倒不知多少個人,硬生生迅猛殺了出去,果然是使刀的好手.……

  可惜,他殺出了人群卻沒能殺出圍堵。


  有飯店的兩個人擋在他麵前,使的不是刀而是劍。


  其中一個似乎衝他一笑卻目光如刀振劍向他撲了上來,刷刷急攻,劍光繚繞,劍法刁鑽淩人,逼得西門慶瘋狂舞刀急擋勉強招架住了對手這輪搶攻,稍拉開距離,已是驚得一身白毛汗,體麵大官人的帽子也掉了,握刀的手都有點哆嗦,沒等他緩緩神聚聚力,又是飛舞的劍光片片襲來,倉皇又是手忙腳亂急架,雖是使刀好手,卻居然交手了十幾招沒能還手一下.……他生在“祥和盛世歡樂安全”的大宋內地社會,幾時見過如此凶猛血腥的廝殺,生性浮浪心狠手辣也被嚇壞了,哪有勇氣麵對,十成本事早嚇丟了至少三成,還能剩下七成卻是武者人在危機下的潛力本能.……

  兩個人糾纏在這惡鬥。西門慶一時抗住了攻擊,卻無法脫身逃走。而另一個劍手就在附近一邊瀟灑屠殺本縣“義民”,一邊監控著這邊,顯然一有不對頭,他就會立馬也撲過來收拾西門慶。西門慶在倉皇百忙中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驚得臉色越發難看,這回不是臉色蒼白如紙了,而是發紅發紫發黑,滿臉的大汗……

  轉瞬又鬥了幾合,西門慶慌亂中挨了一腳,頭頂發髻被一劍削飛,險些喪命,這一驚嚇得他更要死,披頭散發……由之前的風流倜儻濁公子變成了乞丐瘋子相似,但至此他沒嚇得更慌更軟,反而激發了骨子裏的凶性,敢拚命了,晃動著一頭散發,如受傷發怒的雄獅一樣發著他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咆哮,不退反進,手中腰刀有力了不少也快了精妙了不少,終於發揮出了好手的實力.……可對手照舊不慌不忙.……飯店使劍的都是梁山情報係統的殺手,都經過係統的殘酷訓練,武藝高不說,廝殺經驗都很豐富,不是西門大官人情急拚命就能對付了的,西門慶雙刀在手還差不多。


  這殺手熟練的由全力搶攻轉為守多攻少,遊鬥卻不放西門慶有逃跑的機會,等西門慶的這股子暴發出來的狠勁潛力很快過去了,那時就是西門慶活到頭了,好久沒遇到這樣有分量的對手了,多打會,為此,他都不稀得用暗器取巧。


  但,這時聚在這的“義民”死的死,沒死的全跑散了,另一個劍手也沒繼續追殺下去,就沒了消滅的對手,也顯然是不想在西門慶身上耽誤時間,立即撲了過來夾擊,而且配合得非常熟練,顯然是一對老搭檔。


  西門慶擅長雙刀卻隻有一口刀,哪架得住兩殺手的默契夾擊,拳腳又不行,雖然越發急怒瘋狂,可是鬥沒三招就胸口又吃了一腳,這下踢得很重。他不由自主踉蹌後退,空的手下意識捂向巨痛的胸口,手中刀倉皇招架一劍,後膝彎卻又被狠踢了一記,踢得他那條腿脫力一彎,撲通跪在地上,磕在還冰冷堅硬的冰地上,磕得膝蓋碎了一樣疼痛難忍,精神分散,瘋狂鼓起的勁全泄了,隨即就被踹趴在地,刀也脫手掉了。一個殺手踩住他後脖子讓他動彈不得,另一殺手熟練地反剪了他雙手綁了,伸手一揪西門慶的頭發拽了起來,揪著拉進了飯店再次踹倒在地,腿也綁上了.……

  西門慶不知這幫神秘人會把他怎樣,但不用想怕也是難逃一死,嚇得魂飛天外,身上又痛,不禁驚恐痛叫……

  留守飯店保衛潘金蓮和阮大嫂的兩廚子中的一個笑嗬嗬上來,截著手套的手把一隻臭襪子順勢塞進了西門慶嘴裏,堵住了他繼續嚎叫……襪子也不知是誰的,破舊不說,又多久沒洗了?太臭了。惡心得西門慶猛翻白眼,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而臭憋死……

  好不容易緩了緩,他這才發現應伯爵,謝希大、孫天化、祝念實、吳典恩、雲理守、常峙節、白賚光,花子虛,好友們和他一樣都是手腳被綁、臭襪子堵嘴躺在那,個個麵無人,翻著白眼瑟瑟發抖個不停.……

  兩殺手隨即走了。


  阮八笑眯眯看著西門慶,似是自言自語,似是說給西門慶聽:“有個小目標就是你呢。你本能當你的缺德假藥老板大官人悠然過日子,卻偏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來投。嗬嗬,別擔心,不殺你。你,你們還有樂子沒享.……”


  西門慶一聽不用死,不禁鬆口氣,但轉念又一想那什麽還有樂子.……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隻怕比死更可怕,又不禁更驚恐,蟲子一樣蠕動掙紮著,嘴裏唔唔亂叫,青筋暴跳,滿眼血紅如惡鬼……

  更讓他難堪的是,他此來信心滿滿一心想搞到手的妖精一樣的美人這時出現在眼前,把他的種種不堪和醜態看了個滿眼,他堂堂陽穀首富西門大官人的顏麵不但在他愛煞了的美人麵前蕩然無存,而且是完全相反的極度醜陋丟人……在美人嘲弄鄙視而漠然無情的眼神隨意掃視下,西門慶隻想死……

  他後悔呀。


  怎麽就忘了美如妖精一樣的美人也可能是蛇蠍一樣可怕的奪命……

  縣衙這。


  滿心熱望幻想的知縣老爺此刻卻是癱軟如泥般躺靠在椅子腿上隻顧哆嗦,嘴裏還不斷淌著血水。他被直殺到縣衙到飯店人用刀麵狠抽了一記臉,打下官座更打掉了半嘴的牙齒,痛不可擋,出身富裕人家的書生進士大老爺哪吃過這種痛.……幸運的是飯店強徒們居然並沒隨意一刀砍了他腦袋。


  而縣衙的其它人,比如新調來的縣丞兼主薄,比如各職能押司吏頭,等由民剛當上官而格外貪財枉法的官吏就沒知縣的好好命了,全被堵在衙門裏在驚恐萬狀中很快殺了個幹淨。


  剩下的幾個幸運衙門漢子全當了臨時勞工,聽話地乖乖把縣衙這的三匹馬架上廂式四輪馬車,把縣衙和貪官汙吏們這半年來費盡心思搜刮的錢財好東西搜出來裝上車,又去了西門慶家搜刮一空,把還什麽也不故道正黯然傷神不知怎麽和殺父仇人熬日子的吳氏也裝上車,還在西門慶家找到了一匹馬和貨車,是平常用來進藥材用的.……全縣城總共隻四匹馬,三匹馬是縣衙公產,剩下的那匹卻屬於西門慶的,西門大官人確實混得不賴,稱得上本地首富.……

  當然,去年災難後,如今又能成牛逼體麵大戶的人家也逃不過此次搶掠。


  全抄個遍。


  老實不反抗,麵目也不那麽一見就可惡招恨的,一般則罷了,僅僅是打斷腿腳,敢稍齜牙的一律砍倒.……這些家夥勾結官府巧取豪奪……折騰了半年,添了無數新罪惡,卻轉眼又是一場空,又成了家徒四壁的窮鬼不說,胳膊腿什麽的還搭上了不少,命大不死也殘廢了,再折騰不動了,以後的日子必然是連豬狗都不如……有的他們痛苦絕望後悔煎熬.……

  一個縣城,僅僅飯店的不到二十個人就能把好東西搶劫一空,聚集縣城中生活的各種凶橫惡棍刁民此刻全不頂用,都隻顧縮家裏發抖.……聽著馬車拉著全縣城的財富揚長而去,無一人敢追擊,甚至連立即出門查看一眼都不敢……

  事發很久,天都黑了,聽聽再沒可怕的動靜,才有膽大或有心思的敢出來.……大郎家美味飯館的招牌還在那掛著,但這家飯菜貴死個人的小店已經人去樓空,若不是還有菜葉什麽的一點垃圾在,火炕還有餘溫.……隻讓人恍然覺得那隻是一場怪誕之極的惡夢.……

  太可怕了!


  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一夥人這麽長時間安分老實窩在這小小陽穀縣城裏?

  唉!這世道什麽稀奇古怪的事都有,都可能發生.……以後可得再多加小心著點.……

  武鬆一行收拾了設埋伏的正捕頭一夥,前腳到了梁山,阮八他們後腳就到了。


  都平安無事,甚好。


  都滿心的輕鬆喜悅。任務完成了,說起各自的冒險經曆,就成了件有趣的樂子,哈哈笑,感覺殺惡殺得痛快.……

  武二郎再見趙嶽,心中感激,分外親近,和梁山眾將歡聚一堂,虎肉……上了,一通好吃喝和熱聊,盡歡而散,第二天天還遠未亮他就登船走了,沒帶兄長去海外更安寧的生活。這是在遼東時,趙嶽征詢他的意見時就說好的。


  武鬆清楚,他哥哥若是在海外那生活,比宋國、梁山這安全是安全了,可是也得不到強有力的關照,國王、王府那管的是一個龐大的國家,說格外關照,那要關照的人多著呐,文武功臣、科技貢獻大者、一心搞好教育的平民好老師、一心治理好當地經濟民生的基層普通好官員……各行各業的優秀人員成千上萬,哪一個不是為帝國的創立和發展做出了無數奉獻和貢獻的應該得到獎勵關照的……他武鬆隻不過是個新加入帝國的大將,就僅算大將身份,他也隻是成百甚至上千大將之一,想得到國王、王府的格外關照,憑什麽?他也自尊而格外要臉,不會厚顏請求……那麽問題來了,他哥武大這樣的獨自立業能幹什麽呢?種田?不行。開飯店?在帝國那沒那麽容易存活吧?……哥哥不老,閑不住,總要幹點什麽,生活才有意思,他賺錢養著哥哥沒問題,也應該的,可事不是簡直那麽回事。哥哥也總難免會無形中受世人嘲笑……不一定是惡意。也不是海盜帝國的公民素質差、社會風氣不好、國家管理不利。那是人性常態.……而他先要在軍校接受新技能嚴酷訓練,不能回家,甚至一切都是秘密的,隨後就會開赴戰場進行實戰訓練或執行秘密任務,他會成為特種軍人,軍營才是他的天地與家,無法照顧兄長。放眼全天下,武大隻有在梁山這才能輕鬆有事幹,而且有依仗沒有欺辱受氣什麽的……

  武鬆相信隻有在趙嶽這他哥哥才能活得象個正常人,相信趙嶽一定能關照好他哥哥。若是他不幸出了事,也不用擔心哥哥的生活……

  他很聰明,這個選擇做得也聰明。武大也沒意見,本就沒個主見,聽弟弟的,隻提醒兄弟在外千萬要小心.……

  同船去海上轉海航的還有程小姐主仆二人。


  程小姐曾經的知府老爹程千裏沒能跟著閨女沾光陪著閨女一起去海盜帝國過安全幸福日子。他還得在梁山幹些力所能及的事,為梁山大業效勞,也通過辛勤勞動自己養活自己,也是勞動改造和贖罪,能不能有美好明天,得看他本人表現.……

  趙嶽是決不許滿腦子腐朽教條的官老爺或所謂的大儒什麽的腐民也能跑去帝國作公民繼續散播腐朽精神當民族禍害。


  去年被席卷去了海外的宋官吏或讀書人,即使官聲、品行不錯,也全部是普通公民,不能當官,先踏踏實實種地放牧……自己養活自己同時接受新思想新技能再說.……

  西門大官人和花子虛等放浪色鬼綁去了梁山、並隨武鬆離開的船走了,後來隨遠洋貨船當苦力飄洋過海丟到了東非中部一地。同時被丟在那片海灘的還有其它逐步篩選出來的怎麽也不堪用隻會當禍害的帝國漢人棄民,共二三百漢子.……這是趙嶽的攪動和改造非洲計劃,拋到非洲東西兩邊的中、南部區域的更多的是怎麽也不堪用的異族刁男,已經分批分散拋了不少,並且會不斷這樣下去……

  不是死都不怕就是不肯老實聽話幹活嗎?

  那就在非洲遼闊的荒原大地逞能去。


  鬥得過非洲雄獅獵豹毒蛇和土著,能推動非洲的農牧文明發展,能逼得土著們改變.……算他真英雄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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