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瑾兒姑娘你是不是就是如意娘娘?你說的地獄是什麽?真的有地獄這個地方嗎?
王公子,你家裏人的武藝,從你的曾祖父開始其實都是傳自於我這裏。我不是如意娘娘,我是你的故人,但答案要你自己發現,彥瑾兒幽幽的說道。
至於你說的地獄,那不是什麽神秘的地方,它和意識空間一樣,是世人的惡念構成的意識空間,(彥瑾兒也管夢境空間叫意識空間)那裏的意識生命體與意識空間內的並無差異。
地獄的意識空間,其實都源自世人自身的念頭,最開始那些受到冤屈的人們,對陷害他們的人用強烈的執念構化出一個充滿最痛苦和恐怖懲罰的意念空間,並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空間的意念越來越多,越來越穩定。
詛咒的人和那些為惡的人,因為因果關係最後都會進入到,這個由他們雙方關係形成的地方,上萬年後,那裏就稱為了這世間最恐怖和最痛苦的意識空間。
因為世世代代強烈的執念和生前的惡念,那裏又讓從那裏轉生的人帶著那裏的魂氣,從而周而複始。
在你誕生時間那一年,地獄意識空間的主人,要通過世人的源魂氣為門,將地獄意識空間搬到世人的夢裏,而你正是應劫而生。
孤燈佛金身已成,你自他入定時以金光法身化形在他右肩,而你的身世與那地獄意識空間的主人又有莫大的關係。
正因你每九十年轉世一次,所以地獄意識空間在世人夢中的侵入始終沒有最終成功,就這樣和你九十年一輪回的此消彼長著。
但你的法身在那裏度化追隨你的人,隨著時間推移,你現在的意識空間善念的魂氣漸漸抵不住地獄的魂氣,這一世的你已經出現化身缺失,也許過了這一世你在世間的化身和地獄內的法身就全部滅度了。
我現在沒有法身,也不能像你那般輪回轉世,困在這無夢湖未敢睡一覺,若你最終魂飛魄散,這無夢湖也就消散於虛無了。
我的小心髒再次被嚇到,小七當時和我說這些,我感覺還好,但彥瑾兒說的這個已經顛覆了我的價值觀,我就想保護好家裏人,把那個煩人的熊孩子送到她父母那就可以了。
最多幫大舅打打叛軍(在安全的情況下)但現在突然給我整出來對抗地獄空間的主人!我覺得很顯然這不是我能幹的差事……
我默默的用手搓著衣襟,雖然彥瑾兒是個好看的仙子,但她說的這個事情,我即弄不懂,顯然也沒這本事。
瑾兒姑娘,你看看能不能先幫我們弄點吃的,我娘她們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小聲問她。
王公子,我現在送你回到那邊,等一下你娘會發現那個假扮忠伯的人,你們不要殺他,他們有一處存放武器和資糧的地方,你要讓他帶你們找到那。
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和你從城裏出來的那個瘋屍病人,她就是要接應你們的接頭人,你讓你娘直接和她談吧,不要再這樣被動下去。
啥,那個瘋屍人就是接頭人?他不是一直在昏迷嗎?他是不是救了我家的信鴿?
王公子,你的人生不能靠我來知曉全部答案,你的腿傷我會安排人把解藥送過來,現在你可以閉上眼睛,回去你那邊了。
現在嗎?我傻傻的看著眼前這個彥瑾兒,先不管她說的那些了,給老媽老姐先弄口飯吃。
瑾兒姑娘那就拜托你了,哦,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麽在這裏我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而能看到瑾兒姑娘你和這裏的環境,我說到。
王公子,我已經告訴過你,這裏是無夢湖,你來自意識空間,你的力量與我陰陽有別,你的力量來自你多世,在世人夢境中轉化的正念之力,而我則是世人在清醒時所生之念。
所以一個是夢,一個是醒,當然你在這裏,隻有我能看到你,你自己卻無法看見自己,所以你也無法通過返照之力來去我的無夢湖。
懂了,我看不見自己當然也就不能用鏡子反照到自己,從而也就無法退出這裏。而進入這裏的方法也不是通過夢境空間,而是我自己閉起缺氧而引發的(次數多了,腦缺氧會引發腦供血不足)不管怎麽說,彥瑾兒現在是我唯一能指望上的盟友了,她自己說是我的故人。
雖然我卻不知道,但有她這麽個絕色大美人做故人總是不錯的,再說還要靠她給家裏人弄口糧呢。
那麻煩瑾兒姑娘……
我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白霧升騰。
接著就像低血糖發作一樣,頭和腳墊到過來,一下子就暈倒姥姥家去了,一陣強烈的惡心感,肚子裏翻江倒海,就在一股帶著酸腥味的胃容物湧上喉嚨的時候,我一下睜開了眼睛。
當的一聲,一把寒氣森森的長刀就要劈開我的腦袋,那刀鋒的寒意把我的眉心處仿佛劈開了一條縫,刀杆上架著老媽的手杖,一個麵色森白的男人,嘿嘿一笑,翻身踢出一腿(這場景我認出來了,不正是我在第三層看到的片段嗎)老媽不敢撤杖。
抬膝去封他的來腿,卻被他蹬的退了兩步,但也把他的長刀旋到另外一側,無恥!老媽罵個他一句。
我扭頭一看,就和之前看的場景一樣,老姐和膿瘡男(那個接應我們的人所扮的)還有熊孩子抱著狗,所有的人物和位置都對上了。
我趕緊動了一下手指,哎能動了!我能動了,又活動了一下脖子,張張嘴所有的器官都恢複了,當然腿上那傳來的疼痛也提醒我它的存在。
我身邊這兩位都是實力派演員啊,老姐我之前就知道,她和老媽演的苦肉計了,現在居然身邊這個膿瘡男都是接應我們的同誌所扮的,就我這麽一個大傻子,還拚了命的忙前忙後。
我也沒客氣,啪的一個大耳刮子打在膿瘡男的臉上,起來幫忙,還裝死呢!
我這突然醒來,並打了旁邊患者一聲響亮的耳刮子,讓戰鬥中的老媽和那個白麵男都看向我這。
就在這時,旁邊躺著的老姐突然一揚手。久違的針雨將白麵男籠罩其中,而被我打了一個大耳光的膿瘡男突然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