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想下床了?
第22章 不想下床了?
“……顧深!”薛長夏含糊不清地喊他,想抵抗,卻無能為力。
幾乎在頃刻之間,他就以碾壓的洶勢侵占了她的所有。
而她被衝擊的,也隻能是滿口、滿身,甚至滿腦子隻有他顧深,再無其它。
折騰,折騰,再折騰。忘我的,沉浸的,愉悅著……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才緩緩地停下來。
薛長夏平躺在床上,儼然一攤軟泥。
不可否認,在他的帶動下,她體驗到了酣暢淋漓的快感。
偏頭望望身旁趴著歇息的饜足的男人,她想起剛剛他粗魯的幾近暴躁的衝勁,笑了笑:“你這是有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顧深趴著沒動,聲音慵懶地說:“197天。”
197天?那不正是他倆分別的時日嗎?
他,他竟也記得這樣清楚。
薛長夏詫然地望著他,有些動容。
他是在乎她的,不然不會將這日子記得這樣清楚。
薛長夏故意嗤笑一聲:“半年多都沒有碰女人?誰信呢。”
被狠狠傷過一次,她沒那麽容易輕信。除非他有更多的誠意,否則……
“呃!”
薜長夏輕呼一聲,反應過來,人已經趴在顧深的身上了。
這男人,動手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翻身,拽她,隨隨便便就改變了她的姿勢。真是有些氣餒。
顧深雙臂箍著她的腰身,輕輕摩挲著說:“女人,我想你想了197天,你居然不信我?”
“信你?”薛長夏輕哼,手指在他胸口上緩緩打著圈,“把我撂在一邊197天,說過的話,沒有一句算數。男人,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說著,輕抬眼皮,凝視著他,眉梢吊起一抹嫵媚和不屑。
她眼裏的挑釁,激得顧深又愛又恨,忍不住大手扣了她的腦袋,兜嘴啃了她一口。
“啊嗚……”薛長夏唇上吃疼叫了一聲,生氣地打他一下,“喂,說不過人家就動手,你算什麽男人啊!”
顧深好整以暇:“本男人向來是能動手就動手,能動口就動口,不喜歡廢話。了解了?”
語氣、神采都很拽。
她想咬他。
於是,她覆臉下去,在他胸口上搽起一塊皮肉咬下去。
顧深的胸膛非常結實,硬得跟堵牆似的,卻不想,很對她的牙口。一咬,Q彈Q彈的,倒挺帶勁。
她越咬,牙口越有爽感,忍不住就加了點力道,便聽頭頂上悶哼一聲。
很好,曉得疼了。
薛長夏心裏感到快慰。豈料,她還沒有高興一下,立刻感到下麵有動靜,不由驚呼一聲,變了神色。
她趕緊鬆口,抬眸凝望著他,帶著點求饒的意思:“我,我鬆口了。”
言下之意,你底下的手也可以撤了。
“不咬了?”顧深桀驁地問。
薛長夏忙搖頭:“不咬了。”
回答得很有臣服感。
顧深略感滿意,卻也並沒有撤退的意思。
“我都說不咬了,你能安分點嗎?”薛長夏有些生氣地瞪他。實在是被他折騰夠了,想休息。
男人仿若未聞。薛長夏便掙紮起來。
“別動。”顧深輕聲低喝,“再動,我可真的就管不住我自己。”
聽聞,薛長夏便沒敢再動。恨聲問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顧深神情認真起來:“之前的問題。和我結婚。”
薛長夏愣了愣:“你真的要我嫁給你?”
“是。”
回答的幹脆而又肯定。
薛長夏不說話了。
她曾經期許嫁給他。可是願望落空後,就發誓再不會抱有這份期許。
現在顧深再次提起,雖然他的神情是誠摯的,但,前車之鑒,她認為這不過又是一句好聽的空話。聽聽就算了罷。
見她不說話,顧深利落地替她做決定:“明天把證件帶上,我們一起去民政局。”
薛長夏掀起眼皮望他,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女人的不相信,著實讓顧深有絲氣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咬牙切齒地:“敢懷疑我的話。不想下床了?”
一聽“不想下床”的話,薛長夏立刻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眼神瞬間柔順了下來。
什麽懷不懷疑的,她再不想置喙了。
隨他去吧,看今後能怎麽樣。
薛長夏把臉依偎在顧深的胸膛上,忽然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真奇怪,不過是聽他說了一句肯定的話,她的心竟被這樣安撫了下來。
“你這手鏈哪裏來的?我之前怎麽沒見你戴過。”顧深在把玩她的手,看見她腕上戴著一條鑲紅寶石的金手鏈,閑閑問道。
薛長夏看著手鏈說:“這手鏈,我之前確實沒有戴過……”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深就截斷道:“那以後就都別戴了。送給我。”
說著就要擼走。
薛長夏趕緊護著:“不行,這是我的!”
“不過是一條手鏈,你怎麽反應這麽大。”顧深臉色沉了沉,“說,誰送的?”
見顧深臉色不悅,薛長夏忽然起了揶揄之心:“幹嘛,吃醋啊?”
“……唔。”
顧深“唔”得很坦率,薛長夏忍不住笑了。這男人,還跟之前一樣,醋意過濃。
“這不是什麽人送的啦。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薛長夏說完,就看見顧深的眉頭蹙起來,“喂,你不是吧,連我媽的醋也要吃啊?”
顧深聽了,深鎖的眉目並沒有舒展,歎了一聲:“……不是。不過,你以後別戴了。或者,給我保管。”
薛長夏很是奇怪:“為什麽呀?是這條鏈子風水不好嗎?”
“沒有為什麽。”顧深斷然道。又緩和了語氣,“你要是喜歡,明天我買一條給你戴。”
“那可不成。我必須得戴這條。”
見顧深的臉色又要變化,薛長夏趕緊補充說:“因為這條手鏈對我很重要。我媽說戴上它,可以讓我找到那個很重要的人,他會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
顧深眉目狠狠一沉。
果然,他所擔心的那一份巧合,不辱使命的真就巧合了起來。
原來……薛長夏就是二叔一直在找、在等的那個非她不娶的女人啊。
剛才在宴會上,當他瞥到她腕上的這條手鏈時,他就認了出來,那是他二叔早年的重要物品。而且,每每奶奶催二叔結婚,二叔都將這一樁早年定下的婚約翻出來回絕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