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莫名其妙的未婚妻
所謂一舉成名,大概說的就是蕭冉墨。
大清早剛剛掙脫噩夢的糾纏的蕭冉墨頂著黑眼圈,胡亂揉著一同鬆散的長發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間還在想著自己的黑眼圈,大概幹掉熊貓,她就是國寶了。
房子是昨天剛剛搬進來的,沒有告訴昶季晨具體的位置,隻是通知了他自己已經搬出酒店。對蕭冉墨來說,隻是這樣就已經夠了。
房子在一處高級居民區,躍層。一個人其實會覺得空空蕩蕩的,隻是蕭冉墨莫名的喜歡陽台上那一處小小的花園,這樣貓咪也有了玩耍的地方。除了噩夢,至少一切還是那麽美好。
散漫的開著電視機,漫不經心的吃著早餐。清晨的陽光一路蔓延進窗口,昨晚忘了關窗,晨風吹的窗簾呼呼作響。
隨手按下遙控器開了電視機,調到經濟頻道。
“據我台報道,葡萄酒巨頭楚朝歌已確立以結婚為前提的女友。該女子身份神秘,日前,楚朝歌親自已將此女子從澳大利亞接回國內。據悉,飛機回程當天正是幾天前被劫班次,而該次協助警方的神秘英勇市民正是楚朝歌。
此後,楚朝歌陪同該女子在醫院修養三天,不離不棄。楚朝歌從不離身的琉璃手鏈現在也以定情信物之勢戴在該女子手上。
可以看出,現在兩人感情穩定。該女子此時正受聘於靜逸集團,我方猜測,這很有可能是零與靜逸強強聯合的一個兆頭。
請繼續收看我台的後續報道。”
蕭冉墨映著散亂的晨光,石化如風中晚娘,咬了一半的麵包掉到地上,小貓皺著鼻子聞了聞,又毫無興趣的趴了下來。
該神秘女子……
蕭冉墨眨了眨依舊幹澀的眼睛,說的應該不會是自己吧?看著電視機裏神秘女子的特寫,愣愣的又透過不遠處的鏡子看著現在的自己。除了一層層的黑眼圈,好像,就是同一個人……
從不離身的琉璃手鏈,現在究竟為什麽戴在自己手上?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來自零集團的一個陰謀?
蕭冉墨哭喪著臉,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
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蕭冉墨木然的伸手拿了桌子上的手機,依舊沒有什麽反應的說了一句喂。
“小墨,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或者是經濟新聞?你和楚朝歌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們公司的股票和零的股票現在飆升著長,什麽強強聯合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昶季晨的聲音好像是盛開的魔法,原本石化的一切在蕭冉墨眼裏又變得生動了起來。飛機、劫匪、醫院、醉春會、琉璃手鏈、強強聯合……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來問她?她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是怎麽回事。
“啊……”隻有一個字節,發音嘶啞。
“算了,你先準備一下來公司吧。路上小心記者啊,就這樣!”那邊匆匆的掛斷電話。把蕭冉墨的一句“嗯”堵在了喉嚨裏。
其實蕭冉墨回國也不過兩個星期,但從她登上飛機那一刹那開始,她的人生就開始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劫匪醫院也就算了,就當是生活跟她開了場無聊的玩笑。可是現在竟然冒出來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的以結婚為前提的男友。
不自覺地想到楚朝歌那個人,長相滿分、才智滿分、性格……八十分、外界風評,這條就算了。可是,卻並不討厭。
把琉璃手鏈摘下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去洗澡。貓咪盯著手鏈,跳上桌子反複研究。蕭冉墨笑了笑,要是能像貓咪那樣單純的生活,那該有多好。
其實撿到這貓的時候她一直以為這是一隻孤苦無依的流浪貓,可是回到酒店之後才發現貓咪的脖子上帶著精致的鉑金刻牌,上麵寫著貓咪的名字——落落。
很好聽,顯然不是被丟棄的。估計隻是走失,因為貓咪看起來一直被照顧得很好。
她也曾照著牌子上的電話打過去,卻一直是關機。可是冉墨總是有一種直覺,這貓的主人一定在等它回去。所以在替貓咪找回主人之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這隻貓咪才行。
會養這樣一隻貓的人,也一定很寂寞,才會愛它如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