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是什麽,讓你如此篤定
“小孩,我知道你在等著什麽。”楚朝歌冷笑,扔了一遝資料給蕭冉墨。 “這是整理出來的資料。昨天下午的會議,已經派了瓔珞去參加這一季的家族中心商業,他是家族裏剛調上來的南美商業負責人,由外祖父親自舉薦。” “瓔珞對家族的事情總是非常關心的。”楚朝歌輕笑著說: “保持自己在家族的地位,才可以自保,真是聰明的想法。” 蕭冉墨思考一下,冷淡地問: “怎麽?是你爭取這個位置沒有爭取到,所以感到憤慨?”蕭冉墨眉目之間滿是孩子氣。 “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就隻有瓔珞那個傻瓜才要做。我可不是他,要為了你的生命保障耳四處奔波”楚朝歌感受窗外吹來的海風,優雅地說: “我並沒有那種後顧之憂。” 蕭冉墨明白地點了點頭,並不多說什麽。 楚朝歌坐在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微微啜一口。抬頭盯著仍站在房內的蕭冉墨 “怎麽?還有事和我說?今天竟然這麽主動的來找我。” “你想太多了。”蕭冉墨低頭笑了一下“我隻是在樓上看到了J,來找他敘個舊罷了。” “敘舊”楚朝歌笑笑,點頭: “想不到我們小孩兒的情緒是真的恢複了呢,竟然已經有了敘舊的心情。” 他坐直身子,看著寧白。又看了看蕭冉墨,蕭冉墨並沒有什麽過激的行為,隻是逆著光站在門口,越發的單薄。 寧白始終低著頭,他並不願參與到這兩個人的恩怨情仇中來。楚朝歌隻是當局者迷,蕭冉墨也怕是不了解自己,以蕭冉墨的性格,若是不愛,怕是死也要離開得。 然後,他在蕭冉墨沒有任何感情的的眼光下抬頭: “我想,現在並不是敘舊的適當時機。你和楚朝歌有太多的問題,敘舊,稍後也不遲。” “不適當的時機,敘舊還需要找適當的時機?”蕭冉墨譏笑。 寧白毫不困窘,他說“我想我還是比較習慣做一些適當的事情。你多少是了解我的,不是麽?” 他禮貌地示意,在楚朝歌的微笑下離開。 蕭冉墨看著寧白離開,她可以肯定寧白肯定是知道許多她不知道的,跟楚朝歌有關的事情,但以他的性格,是定然不會親口告訴她的。 寧白從一開始就是理智而一針見血的。 寧白知道的關於楚朝歌的事情,更是讓蕭冉墨難以探求出究竟。這一點蕭冉墨不得不承認。寧白從來不是一個多嘴的人。 蕭冉墨從來都知道,寧白是一個麵對別人的問題時無比睿智人,她不知道寧白為何如此篤定她和楚朝歌之間的問題一定是有解的,她也不知道楚朝歌做了什麽事情讓寧白篤定自己一定會原諒他。 蕭冉墨思前想後,終於懊惱地承認,如今她所有煩惱的來源,依然是那個讓人心亂如麻的楚朝歌,並不是她自己以為想念的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