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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後悔,是在說笑話麽

  楚瓔珞仿佛隻是來探望楚朝歌的,隻是,他看向蕭冉墨的眼神,到底還是有溫柔和留戀。


  他什麽都沒有再說,隻是不經意間將眼神滑過蕭冉墨絕美的臉,眼睛裏有著說不出的情愫。他沒說,蕭冉墨礙於楚朝歌在身邊不能問太多的話,而楚朝歌也許是因為身體問題,並沒有注意到。


  楚瓔珞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跟蕭冉墨說,可是話題冒出來了之後,又被他強行壓製了下去。他沒有辦法說出口。


  於是他隻有苦澀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巴黎那邊事務繁忙,我不便久留……朝歌,注意身體。”


  禮儀性的短暫擁抱,楚瓔珞站起身,然後眯起眼睛,最後一次深深地打量蕭冉墨。在楚瓔珞的內心深處,他其實是無比的想要把蕭冉墨帶走的,可是,他不能……


  他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愛的太深,害怕有朝一日蕭冉墨突然想起過去的種種,會感到後悔。蕭冉墨就算傷的再重,就算催眠高手讓她忘的再徹底,她的心裏終究還是有一塊屬於楚朝歌的地方,外人無法觸碰。


  他楚瓔珞就算為蕭冉墨這個人做得再多,在楚朝歌和蕭冉墨麵前,怕是終究也隻是一個外人。


  “冉墨,好好照顧楚先生……你也保重身體。”瓔珞穿上外套,微微的笑了笑“我走了。”


  夕陽獨韻,瓔珞踩著夕陽的光暈,一路越走越遠。不知為什麽,在蕭冉墨眼中,竟是有了一些虧欠感。


  楚朝歌看了看腕間的手表,時間不早了,他眯了眯眼睛“我們回屋子裏去吧,是時間吃晚飯了。”


  蕭冉墨點了點頭,跟在楚朝歌後麵,漸漸的也就把瓔珞忘在了腦後,說到吃晚飯,她還是真的有些餓了。可是這個島上除了她和楚朝歌兩個,連個鳥人都沒看見。(當然,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鳥人的話。)

  晚飯要誰來做……做什麽……這個問題蕭冉墨竟然始終沒有想過。當然,這隻能意味著她的迷糊的本性出現了。


  回到了古堡,楚朝歌看了看下人送過來的各種蔬菜什麽的,滿意的笑了笑。都是時蔬,看起來都很不錯的樣子。


  其實說到底,這座島看起來沒有人的樣子,楚朝歌到底不敢真的就放任一個大島真的隻有兩個人。保鏢什麽的還是要存在的,如果一直隻有兩個人,估計也就離死亡不遙遠了。


  當然,一直到現在為止,蕭冉墨也一直以為這隻是一次因叛出家族而獨立的過程,會被亨利追殺也不過就是因為背叛而已。其實她並不了解,在她自己背後,究竟背著怎樣的陰謀與仇恨。


  楚瓔珞想讓蕭冉墨忘記那段不愉快的經曆,楚朝歌顯然也不希望讓她記得。過去的事情,最後隻是過去吧。


  他挑好了蔬菜,然後寵溺的笑了笑“身為一個女孩,不會做菜要怎麽辦?”話雖是這麽說這,可是到底還是對蕭冉墨寵愛的緊“你啊……”楚朝歌將菜放進洗菜池,然後低頭接著挑一些調味的東西。


  看見籃子裏放著的大蒜皺了皺好看的眉毛“都說了,小孩兒不喜歡吃大蒜的味道,怎麽還有大蒜,這些人要來有什麽用。”邊說邊細心地將大蒜挑了出去。


  聽到“小孩兒”這個稱呼,蕭冉墨心頭一怔,有什麽情緒幾乎呼之欲出,她究竟是把什麽東西遺忘了?為什麽心頭會空出一塊?但緊接著,蕭冉墨更加疑惑的皺了皺眉毛。


  楚朝歌怎麽會知道她不喜歡吃大蒜的味道?這個事實瓔珞都不清楚,她自己還是在上次吃西餐的時候恍然間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個味道,楚朝歌怎麽會將她了解的如此之清楚?

  不過真的說起來,來情人島的這些日子,楚朝歌是真的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生活習性的,蕭冉墨如是想。


  比如說知道她喜歡在葡萄藤下乘涼;比如說在她喝牛奶的時候知道把牛奶涼到恰好的溫度,不會太涼也不會太燙;比如說知道她晚上害怕黑暗,會一直為她開著一盞小燈或是在她床前陪伴一直到她睡著了才離開……


  這麽多的回憶聯想起來,是真的讓蕭冉墨感覺到詫異的。就算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瓔珞,都不了解她生活裏的很多細節。但是偏偏這個一直以為不熟悉的男人卻了解的很。


  楚朝歌將菜下鍋,結果一不小心打翻了櫃台上的醬湯,湯水潑了楚朝歌一身。楚朝歌有條不紊的關火,將台子上的東西收拾幹淨,然後淡定的脫了上衣放在水龍頭下衝洗。


  蕭冉墨本是擔心,衝上前去看楚朝歌有沒有受傷,但一抬眼,就恰好看到了楚朝歌胸口的紋身。


  紋身的顏色是深紅色、紅到有些發黑的猙獰。妖嬈的好似心頭滲出的血,如暗夜裏妖冶的罌粟。


  熟悉的圖騰,熟悉的原因是因為她蕭冉墨本人的頸間,也有著一模一樣的一個圖騰。兩個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蕭冉墨的圖騰中心鐫刻著一個“歌”字,而楚朝歌的紋身卻是殷紅的“墨”字。


  從前的從前,蕭冉墨從來沒有覺著自己鎖骨上的紋身中間的這個“歌”字是有什麽內涵,將可是如今看起來,楚朝歌的“墨”字總不會是巧合吧?

  “這個……”蕭冉墨抬起眼睛,凝視著楚朝歌“你們到底欺騙了我什麽?又隱瞞了我什麽?”


  楚朝歌臉上一僵,尷尬的搖了搖頭“這個……你不記得了麽?”楚朝歌轉過臉,繼續在水龍頭下麵衝洗衣服“楚維格爾家的後人,都是要紋這個紋身的。隻不過外院和長老院的又有不同……”


  蕭冉墨搖頭“那這上麵的字……”


  楚朝歌溫柔地笑笑“這字?你呀,果然是不記得了……”楚朝歌手上都是水珠,他憐愛的敲了敲蕭冉墨的頭“這字不是一句話麽,我們刺得字不是隨機分配的麽。”


  “一句話?”蕭冉墨側目“什麽話?”


  楚朝歌略一思考“傾城妖妃歌落寞、望孤景。”楚朝歌微笑“這是這一屆繼承人的名單啊……一共十個人。”蕭冉墨陷入沉思,她真的記不太清了。好像那次重創,對她造成了太大的影響。


  楚朝歌卻隻是微笑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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