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男主順了她的佩玉
今夜,一輪皎月懸於墨色的天空之上,幾隻百翠鳥歌聲婉轉動聽,好似忙著幫牛郎織女搭鵲橋。
秦貝貝著了一身月牙白的男裝,豎起柔順的三千發絲,天氣著實悶熱,不得已方才學著書上的公子哥手上握著一把滿紙墨香的折扇,挺直了脊梁,像模像樣的反手舞動了幾下,之後在府內尋得後門溜出去。
之後躲在牆角後麵,透過門口張牙舞爪的大石獅子瞥了一眼,門口的守衛站的筆直,英姿颯爽,剛正不阿,如同玉麵羅刹,表情瞧起來借著月色有幾分瘮人。
在不遠處,俊朗絕倫,風姿出眾,豔冠群芳,手握一把折扇,身著一身白袍,仙子朗落,英氣逼人,一雙匯集宇宙星辰的絕色眼眸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後麵跟著一青衣男子,一副端正的麵癱臉倒是唇紅齒白,姿色中上。
“皇…..公子,不去裏麵拜訪一下秦將軍嗎?”身旁的侍衛自然懂得主子的心意,自家主子曾與秦府三小姐有過一麵之緣,當時還親口誇她長得標致,如今出門晃晃悠悠的來到將軍府門外,這不是明擺著嗎?
“哎!好看的女人世上千千萬,”他折扇一把敲在朔馭的頭上,美眸轉了回來,落在白袍公子身上“本公子如此的俊逸絕倫,英俊瀟灑的,理應收著一點兒,都把她們迷倒了豈不是都要哭喊著嫁給我。”
“那時自然,公子金貴之軀,姿色才華權利並重,晉文國又有哪個不想嫁的?”
兩人說著話,便見另外一麵牆,有一女子掛在牆上,一聲素雅的粉色羅紗裙,眼見著便要往下跳,他突然手疾眼快的騰空而起。
臨走時交代了一句“朔馭,抓住牆角那個白袍男子。”
秦貝貝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這般景象。
白袍男子一躍而來,赫然接住馬上掉落地麵的粉衣女子。
那男子俊美絕倫,身材挺拔修長,姿容絕世,朗落不凡,實屬英氣逼人,可秦貝貝撓撓頭,的確有些眼熟,不知哪裏見過,女人天姿國色,仙女下凡,如出水芙蓉讓人垂涎欲滴。
兩人在一起可謂是——絕配。
兩人維持著原來曖昧的姿勢著落。
秦貝貝確覺得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條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腕上來一個過肩摔,反被男子洞察,瞬間被摔在地上,她立馬爬起來,又同那青袍男子過了幾招,雖然自己的憂點是過肩摔何拳擊術,可麵前的男子武功太過高深,出手速度比她快些,所以她根本不占優勢。
因此,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秦芝芝認識皇上,上次被他送回府,感恩在心,因此拿出自己親手秀的鴛鴦荷包,交到他手上,羞澀一笑“皇上,這是我親自秀的荷包,謝謝你上次救下我,這次又救了我,都不知該如何感恩了。”
“不如以身相許?”白景燁英俊璀璨眼眸帶著一股玩味,眉宇間鑲著玩世不恭的英氣,嘴角邪魅上揚,一股痞氣呼之欲出。
她傾國傾城,出水芙蓉般瘦削的臉龐蒙上一層紅暈,粉紅的唇畔始終掛著笑意,眸中含情秋波,清淺一笑,讓人立即沉淪。
白景燁接過荷包,又看了數秒,霍然歎息一聲,扮演多情的浪子久了,有時候自己覺得反胃,這次,出乎預料的將荷包遞回去,對她說“多謝小姐的好意,可今日是七夕,換作它日你送的我會收,可今日…..”他瞥了身旁的朔馭一眼,看來沒抓住那白袍公子,他必須親自去找。
“小姐回府吧!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說完,匆匆離去。
僅留下他月牙白的帥氣背影,仿佛照亮了周遭的黑暗,同時照進她的心裏。
朔馭引領白景燁,一路去尋那白袍小子的下落,
原不成朔馭同白袍小子過招的時候,用香囊換了他身上的玉佩,尋著香囊的麝香香味,一路沿途追蹤。
白景燁手拿玉佩的時候,發現上麵寫著繁體的秦貝貝三個字,霍然明了,原來她是秦府的大小姐秦貝貝,似是突然茅塞頓開,故事越來越有趣了,英氣十足的劍眉微微一挑,美眸似是藏著一盞明燈,照亮黑夜,迎接黎明。
秦貝貝走在喧鬧的京城鬧市中,發現新的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大紅的燈籠掛的滿處都是,精致優美的小橋底下,江邊的荷葉燈載著人們的願望飄向遠方,湖麵波光粼粼,飄著無數紅燈籠的倒影。
湖麵上還有吟詩作對彈琴唱曲的船舫,正值八月酷暑,白日裏燥熱難耐,晚上自是有些清涼小風徐徐吹來。
鬧市上雜耍的、吹糖人的、賣糖葫蘆、賣首飾、賣蓮花燈的小販擺滿了一整條長長的街道。
本琢磨著買些稀罕物件,豈料初次出來玩耍,忘記帶銀兩,在賣泥人處停留片刻,瞧著那老者一雙粗糙布滿老繭的雙手輕巧靈活的捏著泥人,好奇的瞧了一會兒,蹲下身,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方才發現腰上淩鵲給她掛的佩玉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繡著蟠龍的金色香囊,香囊的味道應該是麝香。
“老板,泥人多少錢一個?”這聲音低沉,極具磁性,又婉轉動聽,如同一縷羽毛,撩動你的心弦。
秦貝貝有些好奇,究竟是一位如何的公子聲音竟然這般悅耳?
她站起身,回去望去。
刹那間,頭腦暈眩,腦袋中萬馬奔騰,莫不是冤家路窄?
這名男子不正是上次相親被她認錯的大明星嗎?
嗬!眉宇間鑲著的玩世不恭世上恐沒有第二個這般逍遙邪魅,玩世不恭的貴公子哥的氣魄,穿著古裝也展漏無疑。
容貌俊朗絕世,氣度雍容華貴,頭上未見半絲瑕漬的白玉蟠龍簪,上麵鑲著一顆灼灼透亮的明珠,上等綢緞的白袍,視線的模糊,看不清上麵的花紋,腰間大塊的圓形佩玉,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家境富裕。
瞧見他,她撇了撇嘴,冷哼一聲“我都幫過你了,你還吩咐你的屬下順我玉佩?玉佩拿來。”她瞥了他身後的青衣男子一眼,霍然發現他便是方才同自己動手的,因此,他嫌疑最大。
幫過他,她指的是在現代廁所幫他在他粉絲的魔爪下順利脫險。
自老板的攤上拔下一個捏成美人的精致泥人,皺皺英挺的俊眉,繼而往上一挑,清亮幽深的眼眸中竟是笑意“既是幫過我,那便送個泥人替了。”
她忍著心中幾欲燃燒的怒火,鄭重其事的強調說過“我說的是玉佩,你沒聽請嗎?我的玉佩。”
他那副吊兒郎當不著正道的模樣,著實讓她覺得神經,因此,完全沒有半絲好感,,嫌惡的馬上要發飆了。
“到底給不給?”她將手伸到他麵前,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但咱是有素質的,能不動手便不動手,初來古代乍到還是少惹麻煩。
見他一副我就氣死你,就是不還你的架勢。
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她一拳打過去,那男子瞬間閃開,她又快速的打出幾拳,他仍是輕鬆躲開,英俊無雙的臉上完全是輕鬆邪魅,仿佛在同她玩耍,之後出其不意的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將她帶進他的懷中。
青玉並未動手,主子的意思,他便是一副備好茶水看好戲的神情。
秦貝貝趁其不注意一腳踢在他的襠部,繼而又咬牙切齒的踩上一腳,對方慘叫一聲,手瞬間捂上襠部。
秦貝貝見他撒手的空當,如離弦的箭,隻一瞬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算了,佩玉不要了,懶得同這種人糾纏。
朔馭瞬間上前,一臉錯愕焦急萬分的扶住主子問“公子,怎樣了?”
見她還沒跑遠,作勢便要上前去追,白景燁一把拽住他,臉上表情難看了一些,臨走不忘吩咐道“莫傷著她”
朔馭想說什麽,終於忍下去沒說出來,這要是放在宮中,即便是動皇上一根汗毛,那也是死罪一條,何況這女子如此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