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自殺
肆佰看到守衛走開了,知道蠻力成功了,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可可會意,肆佰把可可想上一拋,可可借力,一下飛到二樓窗戶上,輕輕把窗戶推開。就看見穿著新娘服的錢璿坐在床上,周圍都沒有人。此刻錢璿手裏拿著一把剪刀,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隻見她閉上眼睛,把剪刀高高舉起,剪刀朝向自己的胸口刺去。可可剪刀這種情況,一個飛身過去,一槍挑掉錢璿手裏的剪刀。
錢璿猛然醒來,看到一個小人手持紅纓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當她看清來人時,失聲喊道:“可可,可可是你嘛?”
“錢璿姐姐,是我。你不要自殺。你死了,肆哥哥會傷心的。”可可乖巧的勸錢璿道。
“肆佰,他還活著?”錢璿眼睛裏突然有了生的希望。
“是啊,活的好好。我們就是來救你的。”可可說道。
“他在哪裏,他過的好嘛,他醒了嘛?”錢璿不顧形象的三連問。
“肆哥哥很好,他就在樓下。”
錢璿喜出望外的衝向窗口,就看見那熟悉的臉,在焦急的看著自己。看到錢璿探出頭來,隨後可可也探出頭來,給肆佰打招呼。肆佰眉頭展開了。就在剛剛可可一個閃身消失的時候,把肆把嚇壞了。
錢璿看著肆佰,不知道是哭還是該笑。就在剛剛自己絕望了,她一心求死,死在自己家會連累父親,死在孫家是她的最後的選擇。在她看來,肆佰走的時候,依舊是昏迷狀態,她等了他接近2年,可是肆佰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為了父親,她選擇嫁個孫盛林,然後自殺在孫家,這是她的計劃。他心裏裝的都是肆佰,再也沒有其他人擠不進任何人了。老天卻在最後給了她最好的希望。她心心念叨的人就在她的麵前,對著她笑。
突然錢璿臉上蠟白,急忙看著可可,說道:“這裏可是孫王府啊。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肆哥哥帶我們進來的。肆哥哥讓我問你,你是真心嫁個那個人嘛?”可可開始了傳話筒模式。
“我不願意,不願意。”錢璿這一刻終於說出來,自己內心的想法了。見到肆佰的那一刻,她拋棄了所有。一個男人為了她,竟然冒死闖入孫王府。他都不怕,自己還有什麽可怕的呢。
“肆哥哥說,如果你不願意嫁她的話,他帶你走,你願意嘛?”可可繼續充當傳話筒。
“我願意,我願意。”錢璿哭的像個淚人一樣,仿佛不答應肆佰就會消失。
“好的。”可可從身上拿出一條繩,係在床上。然後讓錢璿順著繩子往下爬。錢璿吃力的往下爬著,但是自己這些天都沒有吃東西,跟本沒有力量,才爬到一半,就沒有了力氣,手一脫力,掉了下來。肆佰奮力接住錢璿。虧的錢璿輕盈,不然肆佰就有苦頭吃了。
錢璿意識到肆佰接住她,開心的像個孩子。肆佰慢慢放下她。可可看到她落地了。解開繩子,一個閃身跳了下來,被肆佰接住。最後給蠻力發了信號,三人偷偷回到了他們計劃的屋子裏。
大概半小時後,蠻力李揚始終沒有回來。肆佰意識到他們可能出現了危險。肆佰帶領著他們倆有重新摸了回去。
剛靠近婚房大院,肆佰他們就聽見打鬥聲。上前一看,院子裏圍住了許多人。蠻力和李揚在裏麵,中間還有7名持刀的人,在一起跟蠻力和李揚打。新郎官孫盛林在一旁大喊:“給我砍死他們。”
而此刻的蠻力很渾身是傷,最要命的是背上那露骨的刀傷。李揚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流血。隻見那一直看了個破綻,大刀向李揚的頭砍過來,躲是躲不了。蠻力見狀,奮力挑開,其他人的進攻。一把抱著李揚,把背留給了敵人。那一刀又在蠻力背上留下一個血口子,在吱吱的冒血。蠻力麵目猙獰,鋼牙緊緊的咬住,反手一刀,把那人的手臂砍了下來。
蠻力扔下大刀,抱起李揚,拚勁全力把他扔了出去,大喝道:“快走,讓你爺爺救你性命。”
其他六人的刀已經蓄力,這一下是要了蠻力的命。蠻力知道自己抗不了多久,李揚還小,而且未來比他有潛力。所以他用自己的命換李揚的命。這六人的攻擊,他怎麽也逃不掉了。
蠻力就要迎接這一擊的時候,一道紅光殺到。把六把長劍全部擋住。可可後退三步。這六人都是一流高手。可可應對還是困難的,但是如果是肆佰受傷,可可爆發除外。
蠻力一看可可殺到,有喜又驚。喜的是自己還活著,驚的是可可也卷了進來,進來容易出去難啊。蠻力趁機撿回自己的大刀。
李揚被甩出去後,肆佰現身借助了李揚,李揚的傷勢也不輕。肆佰把李揚交個錢璿,說道:“帶他去大堂趙恒陽那桌,找昆江,快去。”
“那你呢?”錢璿焦急的說道。
“我替你擋住一下,快去,再晚了,都要死。”肆佰大聲的喊道。
“給我把錢璿殺了,她敢背叛我。在家私藏男人。”孫盛林看到錢璿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借助酒氣,頓時暴躁起來。外圍的人開始來追錢璿。
肆佰揮動著手裏的刀,擋住外圍的人。辛苦這些人是三流的高手,不然肆佰根本擋不住。
就這樣錢璿抱著李揚,衝了出來。
“我這兩眼怎麽老是再跳啊?”昆江放下手裏的酒,搓了搓眼睛。
“老哥哥,您這是喝醉了吧?”趙恒陽嗬嗬的說道。
“這些酒量還不足以醉倒老頭子我啊。”昆江嗬嗬的說道。
“老哥哥,來來,走起。”孫梁應勤的權昆江喝酒。
“新郎官呢,怎麽酒喝到一半就走了?”趙恒陽說道。
“鎮主,小兒他去外麵敬酒去了。”孫梁給自己兒子打著圓場。
“好好好,咱們繼續喝著。”趙恒陽說道。
而此刻的錢海卻沒有任何胃口,什麽也沒有吃,一個勁的喝悶酒。
大家隻當嫁女兒傷心,沒有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