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趙恒陽的到來
“1號,我可以說嘛?”汪旺玩味的問道1號。
“不愧為幻靈幫的智慧背囊。既然汪當家的猜到了,就請說吧。”1號笑著回複道。
“好,我就說了,有不對的地方,請1號補充。”汪旺說道,“我們就是在等。不過等的不是熱焰行者,而是他蛇神族的趙恒陽。他身邊多了一個這麽大的敵人。他肯定是坐不住的。於是他比我們還著急。在這沙漠帝國中,能幫上蛇神族的人就是我們了。所以趙恒陽必然會來的。
倒時候我們把條件開的很優厚,然後和蛇神族聯手,爭取這一次把熱焰行者徹底消滅幹淨。擊敗熱焰行者後,再圖蛇神族,這就容易多了。1號,我說的對嘛?”汪旺陰笑著問道。
“哈哈,果然還是四當家聰明,跟我想的如出一轍。我們聯合蛇神族,無形之中就多了一倍的力量。所以即使熱焰行者在怎麽強大,也打不過我們。我們也可以趁機消耗蛇神族。他弱我們強,統一沙漠帝國的日子就不遠了。”1號會心一笑。
“好好好,雖然熱焰行者打斷了我們兩麵夾擊的計劃,但是卻把他們全部暴露出來,這樣我們就一起對付,省得麻煩。”公輔良滿臉笑容的說道。
“蛇神族既然想聯手,難道他們不會聯手熱焰行者嘛,為何會偏偏選中我們?”楊帆疑惑的問道。
“老五,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蛇神族是不會和熱焰行者聯手的。第一蛇神族參加過屠戮熱焰行者的計劃,趙恒陽不會傻到去跟他們聯手,因為一旦事情敗露,他和張淼寒必然有一戰;第二蛇神族和熱焰行者理念不一樣,不然在很早之前他們就聯合了;第三熱焰行者的四當家肆佰大鬧蛇神族,還讓趙恒陽失去昆江這個隱形高手坐鎮,趙恒陽對熱焰行者隻有恨,所以聰明的趙恒陽自然不會和張淼寒聯手。
現在趙恒陽估計也在等我們的人出麵呢。這個時候,我們和蛇神族就要看誰守得住了?誰先動,說明誰底氣不足,聯合的時候,就沒有太多講條件的機會。所以我們和他們都在等。”汪旺點明了意思。
“原來如此,受教了。”楊帆拜謝道。
“其實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趙恒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1號似笑非笑的說道。
“哦,此話怎講?”汪旺也沒有猜透。
“熱焰行者突然崛起,而且就在蛇神族的後花園,他趙恒陽比誰都擔心。還有如果我們聯合張淼寒,兩麵夾擊蛇神族的話,他們可就插翅難飛了。趙恒陽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他擔心我們和張淼寒聯手,所以他們會盡快給我們找我們的。”1號說給大家聽。
“報——”一個信號歎子大喊著,跑了過來。
“報,各位當家的,山下傳信說,蛇神族大當家帶領4個人已經來到山腳下了。”
“好,你下去吧。”公輔良喜上眉梢,“看來是說曹操,曹操到啊。我們盡地主之誼,去山門前接待這行人去。”
“好好,大當家請——”1號請公輔良先走。
公輔良也不客氣,大步向前,1號跟隨其後,其他人再其後。
不一會,趙恒陽和四個人出現在公輔良等這群人的視線裏。
“趙兄,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公輔良笑臉相迎。
“公輔兄,還是那樣的英姿颯爽,精神抖擻啊。”趙恒陽下馬,拱手道。他身後的4人也都下了馬,對眾人施禮。
“趙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裏麵請。”公輔良請這群人進去。
於是這些人走進了幻靈幫。
在妖獸鎮的城主府上,張淼寒、蠻力、赫雲影、肆佰、可可以、李揚以及錢璿位居高位,平起平坐,張淼寒位在中間;兩側席位分別是大長老昆江和二長老仇劍心;在下麵是5個縱隊的席位;每個縱隊席位下麵又有3個席位。
“這次我們能夠大勝仗,不是一人的功勞,是我們全體將士的浴血奮戰換來的。這碗酒我們敬那些死去的兄弟。”張淼寒說著把就舉過頭頂,來用這種方式告誡死去的人。
在場的人都做同樣的動作。隨後大家一飲而盡。
隨後張淼寒有滿上,說道:“這碗酒敬活著的我們。生死與共的兄弟。”
“生死與共。”下麵的人齊聲喊道,然後一口喝完酒。
“各位兄弟。我們現在已經把實力都在別人麵前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們可能會遭受壞人的攻擊,請諸位務必齊心協力,抵抗來犯之敵。我張淼寒代表熱焰行者的當家的謝過了。”張淼寒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同生共死。”下麵的一聲說道,然後也一飲而盡。
“熱焰行者能夠這樣快的重新建立,我更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四當家肆佰。能夠在這樣劣勢的前提下,引蛇出洞,調虎離山,聲東擊西。是我不能相提並論的。我敬你一碗。”張淼寒高舉一碗酒說道。其他人跟隨。
“有今天的成就,不是我肆佰一個人的功勞,而是仰仗諸位的浴血奮戰。這碗酒應該敬諸位。”肆佰笑臉相迎,心裏卻嘀咕著:“這狗屁橋段,之前隻能在電視劇看到過,現在卻被自己活生生的演繹出來。而且臉不紅心不跳。肆佰啊,肆佰,你的臉皮快無敵了。”
大家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熱焰行者的府邸設立在哪裏的問題。現在妖獸鎮有兩座府邸,一座是我們現在飲酒的府邸城主府,另一座是沈府。沈府的麵積太小僅有城主府的三分之一,而且城牆不固,遇到強敵不容失手。而城主府麵積較大、樓宇眾多、道路繁雜,適合嚴守,一般人根本就不去。所以我決定把熱焰行者的府邸設立在沈府,城主府給讓給二長老、五個縱隊長以及十五個副隊長,由你們住下。大家意下如何?”張淼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下麵的人形態各異,有的深信不疑的,有半信半疑的,有一臉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