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如何打算的
錢海看了一眼,就發現此人是個超一流的高手。他走下殿來,在這個人周圍繞了一圈。突然發現他懷裏有一個紅色的東西。錢海伸手拿了出來。
當錢海看清是什麽的時候,眼睛睜的很大,雙手有些打顫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爸爸,怎麽啦?”錢璿喊道。
錢海慢慢的走上殿來,整個人六神無主,仿佛行屍走肉一般。走到錢璿麵前,錢海撲通跪了下來,淚眼婆娑的說道:“璿兒,爸爸對不起,差點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爸爸錯了,爸爸錯了。”
錢璿哪能讓自己的父親跪自己啊,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爸爸,你快起來,快來啊。”錢璿撐著父親,試圖讓他起來。
肆佰和昆江他們都看傻了,這到底什麽情況?剛還猶豫不決,現在就低頭懺悔了。
錢璿幹咳了一聲。錢海趕緊起來,扶起女兒,他把女兒有力過猛,在把傷口撕裂了。
“我說,錢老弟你這是唱的哪出啊?”昆江見勢笑著問道。
“你們說對了。是鎮主一直在騙我。”錢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但是透過眼神,還是能發現他無比失落的。
“哦,剛才你還堅信不疑啊。怎麽這會就變了呢?”
“因為這個。”錢海把一個金屬牌子,上麵刻著奇奇怪怪的花紋,最下麵還有一個紅色吊墜。
“這個是什麽?”昆江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這是我們蛇神族,長老以上級別的人才能使用的秘密傳令牌。此牌隻有我們蛇神族的長老和鎮主通過蛇神族特有的功法催動才能讀取。這個紅色吊墜是鎮主的代表。也就是說,下麵這個人是鎮主的親信。
剛剛我已經讀取了這個信息。上麵說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情熱焰行者攻擊孔雀鎮;第二件事情假錢璿事情敗露,是否對西沐王府實施屠殺令;第三件事情:火速支援孔雀鎮。
這些人平時根本不會離開鎮主,隻有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才會離開,而且他們是死士,一旦事情敗露後,他們會第一時間自殺來保護秘密的完整性。”錢海死死的盯著那個人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也就不費口舌了。”昆江說道。
“不知接下來,錢長老如何打算的,是否還繼續守候這個蛇神族?”肆佰直接接著說道。
這一問讓錢海有些茫然:是啊,現在何去何從?是否還繼續為趙恒陽堅守著這個幫派?如果不堅守了,自己該去哪裏?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一連串的問題在錢海腦海裏浮現出來。漸漸的錢海躊躇滿誌。
“爸爸,你跟璿兒一起走吧。”錢璿看出了錢海的憂心忡忡。
“跟你走?”錢海掙紮的麵孔看著錢璿。
“是啊,我現在是熱焰行者的七當家,留下爸爸是搓搓有餘的。請爸爸跟璿兒走吧。”錢璿懇求道。
“你要爸爸背叛蛇神族?”錢海一臉震撼。
“爸爸,你還要繼續守候這樣蛇神族嘛,這樣的鎮主嘛?難道你真的喜歡這樣的爾虞我詐嘛?”錢璿淚眼朦朧的質問道。
“是啊,自己真的還要繼續守候這樣的蛇神族嘛?”錢璿的話像刀子一樣插入自己的心髒,錢海此刻心在滴血,他明白女兒的意思。
“女兒,我是不能和你一樣進入熱焰行者的。”錢海苦澀的笑著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爸爸?”錢璿著急的問著自己的父親。
錢海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看了肆佰一樣,然後說道:“其實屠殺熱焰行者,蛇神族也參與了。之所以沒有發現我們,是因為我們的任務還是掃蕩戰場,不參與正麵進攻。這也是後來幻靈幫出爾反爾一口氣奪下全部青山的原因。而且這個提議是我和孫梁兩個人一致提出的。現在你還覺得我可以加入熱焰行者嘛?”錢海微笑著,看著自己女兒。
“怎麽可能,爸爸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錢璿也傻眼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屠殺熱焰行者中,還有蛇神族,而且這個提議還是爸爸倡導的。現在錢海不但不能進入熱焰行者,還很有可能被熱焰行者列出刺殺名單。
“女兒,這是真的。所以熱焰行者是容不下我的。”錢海溫柔的撫弄著女兒的秀發說道。
錢璿著急的哭了起來。昆江和仇劍心聽到錢海這樣說,下意識的戒備起來,隻要肆佰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前來取了錢海的頭顱。
肆佰也愣在那裏,大腦在瘋狂的運轉。
“璿兒,不哭,不哭。爸爸我什麽都不怕。隻要你好好的。現在你已經是熱焰行者的七當家了,爸爸替你高興。以後不要丟爸爸的臉,咱們錢家個個都是英雄。”錢海溺愛的給錢璿擦拭眼淚。
“我不要,我不要。四哥你想想辦法啊。”錢璿像可可跟肆佰撒嬌一樣給錢海撒嬌,最後求助肆佰。
“錢長老,你是如何打算的?”肆佰似笑非笑的問道。
“如何打算?”錢海愣了一秒,心道:“這人雖然年輕,但看上去城府很深啊。”
“是的,如何打算?”肆佰依舊保持一樣的表情問道。
“我能有什麽打算,要麽離開,要麽留下。”錢海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看來錢長老是舍不得蛇神族大長老的位置啊。不過我要說的是如果您選擇留下,將來有一天我們熱焰行者會來攻打蛇神族,因為仇恨不能抵消,下次見麵我們就是敵人了,不過來打蛇神族的時候,我們一定不帶錢璿。”肆佰突然這樣說道。
“看來你們早就知道了。”錢海看著肆佰說道。
“之前隻是懷疑。畢竟青山被屠後,蛇神族和幻靈幫第一時間搶奪我們的地盤。有些太巧合了。現在已經肯定了,如果今天大長老留不下我們,來日必當殺來。”肆佰再次說道。
“四哥”錢璿忍不住喊了一聲肆佰。
肆佰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錢璿便低頭不在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