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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曹公公蓋世神功

  回到酒店的白雪客捧著手中的銀兩在發愁,自語道:“哎!這…………這就剩這麽十一兩銀子,該怎麽辦呢?這些住店都已經住了十兩銀子,二弟、三弟的費用都還沒算進去的。”


  頓了頓,又自我埋怨道:“都怪我自己,沒事充什麽大頭鬼?還學人家用“千年寒鐵”來鑄劍。”


  “嗯!嗯!”


  接著白雪客輕輕地扇自己幾巴掌,此刻淩墨墨和林臨溪推門而進來,隻見白雪客正在自己扇自己巴掌,皆為之目登口呆。


  白雪客見此,避免尷尬了,便把手中的些許銀兩塞進枕頭底下後,高舉雙手拍打道:“該死的蚊子,讓你咬老子?拍死你!拍死你!”


  淩墨墨和林臨溪心中皆想道:“哦,原來是在打蚊子,我當以為白大哥幹嘛扇自己呢?”


  “哦,是二弟、三弟呀?你們不是在張府幫忙找書的嗎?怎麽就回來了?”


  白雪客又假裝這才意識到淩墨墨和林臨溪到自己的房間來,問道。淩墨墨和林臨溪卻進到白雪客的房間中來,坐到茶桌前,淩墨墨道:“哎,白大哥,我們三個人就是把整個張府翻了個遍,就是什麽也找不到。”


  白雪客安慰淩墨墨和林臨溪道:“哦?不過依我看,這事一時半會是急不來的,二弟、三弟莫要過於著急,也過些時日,或許會有些什麽發現呢?”


  “哎,二哥,白大哥得也沒錯,這事情是急不來的,待過些時日再看看如何吧?”


  林臨溪拍了拍淩墨墨的肩膀道,然後再轉頭向白雪客問道:“白大哥,你不是要去取劍的嗎?怎麽樣?取回來了沒有?”


  白雪客點了點頭,道:“取回來了,不過…………有點兒不一樣了。”


  淩墨墨一副好奇的樣子,托著下巴望著白雪客微笑問道:“怎麽個不一樣法?”淩墨墨這個樣子盡顯嫵媚姿態,讓白雪客覺得此女非常驚豔,心中想道:“二弟若是…………不對,二妹才對,二妹若是不再女扮男裝,將會是怎麽樣的呢?一定會美若仙吧?”


  想著想著,白雪客又搖了搖頭,心想道:“白雪客,在想什麽呢?俞靈師妹還在武當山上等著你呢!”


  接著白雪客又情不自襟地自扇了幾巴掌,心想道:“你給我清醒點!清醒點!”


  淩墨墨和林臨溪見了,覺得有便上前抓住白雪客,忙齊聲問道:“白大哥,你怎麽了?白大哥,你可別嚇我們喲?”


  白雪客清醒過來後,便向淩墨墨和林臨溪道:“呃…………哦,不是不是,二弟、三弟,沒事,白大哥隻是在打蚊子,打蚊子。”


  林臨溪向白雪客問道:“哦,白大哥,我今怎麽感覺你怪怪的?你這是打了多少回蚊子了?”


  白雪客有點難為情地道:“哦,今的蚊子太多了,所以打來打去都沒打完,抱歉了。”


  淩墨墨向白雪客伸直手板,向白雪客索取他剛剛取回來的那把劍,問道:“哦,這樣呀?話回來,白大哥你你的劍有點不一樣了?到底那兒不一樣了?可否借我看一看呀?大哥?”


  “來,給!”


  白雪客拿起劍,遞到淩墨墨麵前道,隻見一把黑色的長劍呈現於她麵前,淩墨墨便好奇道:“咦?怎麽是黑色的?”


  淩墨墨再接過劍來,發現這柄劍雖不厚,卻挺沉的,然後道:“白大哥,你的劍還挺沉。”


  白雪客道:“何止沉?而且很堅韌又銳利,還可以開金斷玉、削鐵如泥呢。”


  “啊?不會吧?”


  淩墨墨聽白雪客這麽一,也不願意相信,便把劍刃拔出來一看,整把劍都是黑色的,淩墨墨對林臨溪道:“舞鳳,咱們來試試這把劍,我才不相信什麽削鐵如泥的!”


  “是!”


  林臨溪也拔出自己的長鐵劍,然後便向著淩墨墨手中的那把黑劍揮去,隻聽“哐當!”一聲,林臨溪的鐵劍斷了,而那鐵劍的劍刃向著白雪客照麵飛去,白雪客見了,瞬間嚇得臉色蒼白,然後迅速向旁一躲,劍刃插在旁邊的牆壁上,白雪客頓時冷汗直飆,然後望著林臨溪,道:“三弟,你這是想要白大哥的命是不?”


  而林臨溪沒有理會白雪客,而是推開白雪客,爬到床上,對著插在牆上的斷刃哭道:“哇~~啊!我的劍呀!!!”


  白雪客望著林臨溪吼道:“喂!你這關心的對象好像也不對吧?差點飛死我了,你卻對著把斷刃哭?”


  淩墨墨拉起白雪客,把他拉到一邊,對白雪客細聲道:“不是,你有所不知,這把劍可是跟了她五~六年了,她們倆已經是感情深厚了,今劍斷,便代表著斷情了,你她能不傷心嗎?”


  白雪客道:“哦,這樣呀?也難怪她這麽傷心。”


  淩墨墨好奇地問白雪客道:“對了,白大哥,你這把劍果真削鐵如泥呀,你是怎麽做到的?”


  白雪客回答道:“我用“千年寒鐵”重鑄了,而且這千年寒鐵既貴,又難得,一年才出那麽幾塊,不過幸虧讓我買到了其中一塊的四份之一。”


  淩墨墨接著問道:“那裏有得賣呀?白大哥?”


  白雪客隻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淩墨墨問道:“要不你把這把劍賣給我吧?白大哥?”


  白雪客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給了你,我用啥?”


  淩墨墨再向白雪客問道:“我給我的匕首你,如何?”


  白雪客搖了搖頭,反問道:“我的招式都是劍招,你給你的匕首我幹嘛?我又不會用。”


  “賣嘛!!”


  “不賣!”


  “賣給我嘛!”


  “就不賣!”


  “好哥哥,求你賣給我嘛?!”


  “就算喊幹爹了我也堅決不賣。”


  淩墨墨多次求白雪客把劍賣給自己,便向他撒嬌,但是白雪客卻堅決不賣,雖然重鑄了,但卻還是當日俞靈送給自己的那柄“青銅劍”,白雪客又怎麽可能舍得賣掉呢?

  “哼!氣!”


  淩墨墨將白雪客的長劍一甩便丟在了地上,然後便甩門而出,白雪客一聽淩墨墨罵自己氣,便指著自己道:“什麽?我氣?你…………算了。”


  接著再撿起地上的長劍,收回劍鞘中,再看了看那趴在自己床上向著斷刃吵鬧的林臨溪,搖了搖頭,坐在茶桌前,托著下巴,輕聲自語道:“哎,遭了,這盤纏要花光了,該怎麽辦呢?”


  …………


  與此同時,在東廠內閣,曹公公正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閉目調息,修練內功,隻見一股綠色的氣體籠罩著他,身上熱氣四起,滿額汗水,漸漸地,他開始覺得自己有點難受,隻見曹公公用盡內功,迫使雙掌中那股綠色真氣向著自己的丹田氣海處下沉,可就在壓致腹部時,就再也下不去了,這股內勁根本就融不進他的丹田。


  過了一會兒,隻見曹公公“卟!”地一聲,仰頭吐血,接著曹公公便迅速將剛才所練的那股內股張伸雙手,向四下散去,隻聽“砰!砰!砰!砰!”的一陣陣炸響,閣內一陣震動,幸好的是整個內閣較為堅固,隻是震動,不會崩塌,然後曹公公右拳猛地捶地怒吼道:“可惡!可惡!!就差那麽一點,就差一點就成功了,我的“蓋世神功”!!”


  喊到“功”字時,曹公公便運用了內勁喊出來,那喊聲猶如雷驚炸,聲大無比,震耳欲聾,猶為厲害。


  一名仆人在內閣門外向裏邊的曹公公抱拳道:“公公,有人到訪,他們手上有您想要的東西。”


  曹公公一聽,便來勁了,抬頭望向內閣的門的方向,道:“好,請他們到大廳中等候本公公。”


  “是!”


  那仆人回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然而在內閣裏的曹崇卻心想道:“難道那本書找到了?”


  接著曹崇便動身到自己東廠的大廳的方向去。


  正當曹崇來到了東廠大廳後,原來他府中亦有一座如漢王那般的大蟒椅,如此看來曹崇與漢王一樣,亦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曹崇三兩步攀過階梯後,便揮袍坐於大蟒椅上,正麵一臉嚴肅地望著大廳中對著自己彎腰抱拳的三個人,他們分別是:黑衣人、鯤老二、“烏木派”首領:烏木。


  “你們都退下!”


  曹崇揮揮手,便把駐守大廳的仆人都支使離開大廳,接著對黑衣人道:“坤明,過來。”


  “是!”


  原來這名黑衣人便是曹崇的義子:曹坤明,曹坤明便向著曹崇抱拳道:“是,義父。”


  接著走到曹崇跟前,曹崇便向曹坤明問道:“坤明,他們此來所為何事?”


  曹坤明對曹崇有所謂懼與及尊重,便向曹崇彎腰抱拳道:“與兒臣一道,有東西要呈獻給義父,不過他們是為了那千兩賞金而來,而兒臣則是一心要將其呈獻給義父。”


  曹崇又問道:“難道是找到那本書了?”


  曹坤明點了點頭道:“是的,可惜皆被我們一分為五,現在我們各勢殘缺,所幸兒臣搶得了三份來,特來呈獻給義父您老人家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崇仰頭大笑,接著拍了拍曹坤明的肩膀道:“坤明,好樣的,果然是沒有辜負義父多年以來又對你的栽培。”


  曹坤明便向曹崇低頭抱拳道:“這全賴義父教育有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崇又是一陣大笑後,轉眼間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向著站在大廳中的那倆人大吼道:“一堂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惡鯤幫:鯤老二,於此見過公公。”


  “烏木派掌門:烏木是也。”


  倆人異口同聲,向曹崇抱拳道。


  曹崇既有禮貌,又向倆人笑著抱拳道:“哦,原來倆位皆是黑市裏的佬大呀?久仰久仰!”


  鯤老二回答道:“曹大人言過了,我鯤老二隻不過是那“黑市”眾幫派中一個的幫派的一個排行第二的一個首領而已,又豈敢妄自稱為那浩大“黑市”中的佬大呢?曹大人言重了,言重了。”


  烏木亦向曹崇抱拳道:“對,曹大人簡直是太抬舉我烏木了,我“烏木派”也不過是在黑市中混口飯吃的而已?又豈敢自稱是那浩大“黑市”中的佬大?曹大人你太抬舉人了,太抬舉人了。”


  接著曹崇微笑著向鯤老二和烏木問道:“哈哈哈哈!倆位也真夠謙虛的,好,那麽現在本公公也不與你們拐彎抹角了,聽坤明,你們有我想要的東西獻給我,是嗎?”


  烏木上前向曹崇問道:“是的,若是我們獻出東西,那麽曹大人,我們的賞金?”


  “啪!啪!”


  曹崇舉手拍了拍手掌,隻見有倆仆人挑著一個大紅木箱進到大廳來,放下,然後打開木箱,木箱內一陣金光一閃,那木箱裏裝的全是黃金,看得鯤老二和烏木雙眼直發慌,不由得張嘴驚訝道:“哇!”


  曹崇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嗬嗬嗬嗬,怎麽樣?多吧?閃不閃?”


  鯤老二和烏木財迷心竅,紛紛點頭齊聲道:“多,多!而且也非常閃!我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麽多,這麽閃的黃金,這是頭一回看見的呀。”


  “嗬嗬嗬,放心,隻要你們沒有騙我,能交出我想要的東西,這箱一千兩的黃金,你們搬回家去。”


  頓了頓,曹崇忽然間轉變態度,雙眼變得十分淩厲,如有利劍鋒芒般盯著二人,咬牙切齒道:“要知道這發橫財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如若你們呈獻的,非我想要的?這便是下場!”


  曹崇鷹爪一出,便使內勁將一柱狀鐵器吸入手中,是一柄銀鐵槍,然後雙手輕輕鬆鬆地將銀鐵扭成球狀,並飄亮地打了個蝴蝶結道:“死得個麵目全非!”


  鯤老二和烏木被嚇了個哴嗆,立即向曹崇彎腰抱拳道:“是,曹大人。”


  要知道能輕鬆將一柄長鐵兵器扭成球鬥狀,若非絕世高手,斷難輕易辦到,縱然這“惡鯤幫”在那“黑市”中地位顯赫,在曹崇眼中,莫、區區一個鯤老二,那怕是整個“惡鯤幫”到來,曹崇亦將其視之如螻蟻而已。


  烏木與鯤老二各自拿出一份書籍殘卷向曹崇呈獻上去道:“給,曹大人,這是我等要呈獻的東西。”


  曹坤明代為收下後,便向曹崇獻去道:“義父。”


  曹崇點了點頭,道:“坤明,命你把殘卷拚起來,看看是什麽書?”


  曹坤明向曹崇抱拳應道:“是!”然後掏出自己身上那三卷殘卷就在曹崇座前的地上拚湊起來。


  這鯤老二和烏木一邊冒著冷汗,一邊等待著,隻因他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隻能心中默默地祈禱希望那是真的,不是假的。


  而曹坤明也是一邊冒著冷汗,一邊拚湊著,雖從曹崇便收養了曹坤明,並且對他疼愛有加,但是他也是很害怕曹崇大發雷庭的。


  在這一段沉靜又讓人心跳加速的時間中,曹坤明用了不到一會兒的時間便把零零散散的殘卷拚湊好了,曹坤明看了,大吃一驚,曹崇一把推開了曹坤明,再一看,書麵上之若大的《資治通鑒(一)》這幾個大字呈現在曹崇的麵前,曹崇驚訝道:“資?治?通?鑒?”


  然後站起身來仰頭怒吼道:“啊!!!!!”隻見一陣追魂奪命般的雷霆咆哮響貫整個大堂,然後再怒吼道:“豈有此理,竟敢耍本公公?”


  接著曹坤明站起身來擋在曹崇麵前,隻見曹崇一掌把曹坤明往旁邊拍飛,但這一掌沒中要害,掌勁也不大,隻不過卻把他給拍得一個橫飛,空中吐了一口血,再撞上了柱子上,可傷勢卻不重。


  曹崇決定遷怒於烏木、鯤老二他們,隻身飛到二人麵前,起初他們二人想要反擊,隻見曹崇雙爪一出,刹那間便把倆人的心髒給抓出來了,鯤老二指著曹崇道:“剖…………剖…………剖心爪?你…………你是…………”


  接著烏木與鯤老二雙腳跪地,就這麽地逝世了,曹崇雙手鮮血淋漓,隻見有一仆人端著一盆清水疾步來到曹崇麵前,低著頭,不敢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曹崇雙手浸進清水中,頓時整盆清水瞬間被染紅,經過一番清洗後,曹崇便背著手向內閣的方向走去,並喊道:“坤明,帶人清理好大堂後,便到內閣來找我。”


  曹坤明嘴角掛著一絲血絲,單膝跪地,向曹崇抱拳道:“是,義父。”


  待曹崇離開後,曹坤明才開始帶著仆人清理大堂…………


  此時此刻,蘇臨手執一卷詩畫來到白雪客等人所住的酒店中,並闖入了白雪客的房間,大喊道:“白兄,我剛剛在張大人府中翻出這個來!”蘇臨右手執著一卷詩畫,伸向白雪客,白雪客問道:“張大人府中的東西不是全被官差們帶走了嗎?怎麽還會有這東西?”


  蘇臨忙向白雪客解釋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我在張大人的書房中突然踩到一格空地磚,翻開一看,便看見了如此一卷詩畫,要知道我一個乞丐,認字並不多,曾聽舞鳳兄弟你們就住這間店,便找過來了。”


  白雪客向蘇臨伸手道:“來,蘇兄,拿來讓我看看。”


  蘇臨把詩畫遞給白雪客後,白雪客於茶桌前一甩詩畫,隻見詩畫鋪於桌麵上,隻見詩畫上畫的是一副風景秀麗的山水畫,一個文人手持一本書,站在一棵楊柳樹下讀書,那棵樹的楊柳和文人的衣服隨風吹而向左擺動。


  白雪客道:“這詩畫沒有題名也沒有蓋印,應該不是前人的名品畫作,隻有一副賞境美畫和一首沒有標題的詩,照我看來應該是張大人留下來給我們的提示。”


  白雪客再往下一看,隻見那無題詩謁日:

  書棟朝飛南浦雲,籍通蓮闕秋光遍。


  就中愛讀英雄傳,在黑無虧白自乾。


  城東城西舊居處,楊柳在身垂意緒。


  樹隔五陵秋色早,下視鷹鸇意氣豪。


  白雪客心中想道:“這是什麽意思呢?張大人應該是知道自己必遭此一劫,故而要留下一些提示,好讓人代為告發上朝。”


  白雪客又想道:“可惜白某豬一般的腦袋,竟然沒能看出點什麽?”


  白雪客也不理會這麽多了,不停地研究畫意和詩意,大約研究了將近一個時辰,白雪客眼前一亮,便開始明白那張允留下了些什麽提示。


  白雪客看著這卷詩畫中的畫,心想道:“這副畫一個文人,站在楊柳樹下看書,這時吹的是西風,所以他的衣物及楊柳枝皆是向東揚擺。”


  再看看畫下的那首詩,他發現那其實是首藏頭詩,而且整首詩隻有一句話中用的。解日:

  “書籍就在城楊樹下。”


  “城東城西舊居處,楊柳在身垂意緒。”


  白雪客轉頭向蘇臨道:“蘇兄,走!咱們到城外去看看!”


  蘇臨見白雪客那一副緊張的樣子,便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些什麽,便向白雪客點頭應道:“嗯!”


  白雪客拿起自己的長劍與那幅詩畫,便向房間外慢跑而去,此刻淩墨墨和林臨溪剛好回來,經過走廊,看見倆人走得如此怱忙,淩墨墨便轉頭問道:“哎!你們這是上哪去呀?”


  隻見白雪客和蘇臨並沒有回答淩墨墨和林臨溪,淩墨墨和林臨溪便知道肯定有些什麽事情發生,二話不便緊隨其後…………


  四人各自在馬廐買了一匹快馬,白雪客找了個借口,讓淩墨墨付了這馬錢,牽到城外後,白雪客便向蘇臨輕聲問道:“蘇兄,剛才白某恐防隔牆有耳,白某知道你丐幫弟子遊走四方,現在問你,可知城東郊外或是城西郊外可有一舊居,居中更種有楊柳樹?”。


  蘇臨便撓了撓頭,回答道:“這個呀?乞丐我走過的地方可多了,不容易記起來,容乞丐我想一想。”


  接著蘇臨便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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