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與壞
話那幾個人影把竹管插進房間裏後,便向房間裏吹出一陣白煙,淩墨墨立即捂住自己和白雪客的口鼻,接著淩墨墨鬆開捂白雪客口鼻的手,白雪客因為動彈不了,無法替自己捂住口鼻,把那陣氣體吸進去,輕聲道:“迷魂香?”然後便暈死過去了。
淩墨墨剛用絲巾蒙住了自己的口鼻,便抽出一對匕首來,發現白雪客已經暈了過去,正想要上前搖醒白雪客時,有一個居然用鋒利的刀刃直接將鎖門的橫木給割開,淩墨墨迅速躲到門旁,門悄悄地被推開了,有一黑衣人正試圖著潛進來,怎知淩墨墨再將門一推,便把那黑衣人的頭和右手給夾住,隻見這黑衣人“啊!”地一聲大叫,淩墨墨再手起匕首落,直接給這黑衣人給割破頸動脈,直接擊殺了一個黑衣人,其餘的五名黑衣人見況,便踢門而入,“砰”地一聲巨響,這幾個黑衣人便闖了進來,並且人人皆身懷絕技,與淩墨墨撕鬥起來,“叮叮當當”的鐵器交擊之聲響徹整間廂房,他們的目標是白雪客,有的人甚至想直接揮舞手中武器向白雪客攻去,淩墨墨見此,便勢死相護,因此隻有招架的份兒,沒有反擊的機會。
與此同時,左邊廂房是林臨溪的,而右邊廂房卻是蘇臨的,他們倆人聽到白雪客的廂房傳出打鬥聲,紛紛睜開雙眼,抽起各自的兵器便向白雪客的廂房而來。
隻見其中一名黑衣人拍起一個茶壺,便甩向白雪客,隻見門口處一隻金手掌飛出,直接將那茶壺擊碎,那碎片直接飛插到另一名黑衣人身上,使其立刻斃亡,而那壺水澆到了白雪客的臉上,將其直接給淋醒了,淩墨墨望向門外,見是蘇臨和林臨溪,便喜出望外道:“臨溪、蘇兄!”
六名黑衣人,死了兩個,雖隻剩下四人,但他們的武藝也是非一般地強,隻見蘇臨能勉強地力抵其中兩員,而林臨溪和淩墨墨卻不是另外兩位的對手,但也不致於輕易地敗給對手,隻因倆人還得力保著混身是傷,又被用石膏裹得像粽子一樣的白雪客,因此倆人依然還是沒有反擊之力。
人的一生總有各種陰差陽錯的事,比如:陰差陽差地與她相遇了,又陰差陽錯地你還沒展開追求就被派去遊學了,又陰差陽錯地你遊學完回來想要表白時她已經有男友,最後一個陰差陽錯是當你虔誠祈禱,誠心等待時,她卻宣布要結婚了,可惜那新郎不是你;明明是自己與她相遇得早,但一個陰差陽錯便使你們沒有接軌的機會,她的火車載著別人離開了,你卻在候車站看著他們牽手離開,這種“陰差陽錯”最後轉變成“遺憾”。
而白雪客和淩墨墨的“陰差陽錯”卻截然不同,這是使他們倆漸漸接上軌的“陰差陽錯”,隻見一刀朝白雪客劈來,淩墨墨把椅子向自己這邊一拉,助白雪客躲過了一刀。
而林臨溪卻向揮刀而來的人作出反擊,淩墨墨顧得前,顧不後,隻見一人從她背後一掌向其左肩襲來,淩墨墨吃了這一掌後便飛身趴在白雪客身上的那些石膏上,倆人很吃驚,雙眼皆與對方對視著,然而很恰巧地林臨溪也吃了敵人一掌,仰倒於淩墨墨的背上,以後腦勺撞後腦勺的慣性,淩墨墨的頭被壓下去與白雪客接吻了,倆人這一刻的神情亮了,眼睛睜得如同燈籠般大,一副意想不到的樣子。
然而倆黑衣人揮舞手中兵刃而下,向林臨溪砍去,林臨溪橫劍於前擋住,怎奈力氣不及倆黑衣人,被壓著而下,因此淩墨墨的頭也被林臨溪的後腦勺給壓著,使得淩墨墨與白雪客的接吻停不下來,這氣氛直接使倆人的臉頰直接生出紅暈來,羞紅羞紅地。
蘇臨見了,便邊打邊道:“哇,白大哥、淩姐,你倆的接吻方式真夠特別的,有創意!能堅持一個時辰算你們贏了。”
白雪客見淩墨墨他們如此不濟,便從丹田處運功,通過嘴巴傳一些內勁給淩墨墨,忽然一股清流氣勁,從白雪客的嘴中流入淩墨墨的嘴中,雖然很舒適,但這種傳功方式倆人還是第一次償試呢,淩墨墨雙眼慢慢地閉起來,享受這種感覺,一股與喜歡的人接吻式傳輸內勁。
林臨溪的劍刃快要被壓到胸口了,便向蘇臨喝道:“還?快過來幫忙呀!頂不住了!”
蘇臨點頭,“哦!”應了一聲,雙掌便推開了麵前的倆個黑衣人,然後再使出《降龍掌法》,使那個用武器壓著林臨溪的倆個黑衣人退開,林臨溪起身後,淩墨墨的起來了,她內心頓時五味交雜,不知是喜還是羞,心中一種甜滋滋的感覺萌生,但出於女性的矜持,一種羞搭搭的感覺也由然而生。
這四名黑衣人身手不凡,一看便知是非一般的來頭,他們與淩墨墨、蘇臨、林臨溪對峙著,白雪客大喊道:“墨墨,快出掌!”
淩墨墨點了點頭,回應了一聲“哦!”,收回匕首,便運起內勁,擊出一掌,向其中一名黑衣人襲來。
“哼,金頂綿掌?”
那黑衣人似乎並不?懼淩墨墨,便運功起掌,決定要接下淩墨墨的這一掌,便與淩墨墨對掌。
怎奈這黑衣人的掌勁不如淩墨墨,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漸漸地後退,這使得黑衣人大吃一驚,其餘三位黑衣人見況不妙,便功於其背後,助功於這位與淩墨墨對掌的黑衣人。
“豈有止理,怎麽可以這樣?墨墨,我來幫你!”
完,蘇臨也運功於淩墨墨的背後,為其助攻,林臨溪一向視淩墨墨為親姐妹,這種義不容辭的事又怎可落下她呢?淩墨墨一方看似隻有三個人,卻有四股內勁,數白雪客那一股最為強橫,能一抵三,再加上蘇臨能一抵二,擊敗對方是卓卓有餘之事。
隻聽“砰!”一聲,這四名黑衣人紛紛被擊飛,仰倒於地上,然後翻身便吐出一口鮮血來,這四名黑衣人想不到對方實力如此強橫,便紛紛站起身來一個煙霧彈投於地上,便迅速離去了。
留下了剛剛的兩具屍體,蘇臨和林臨溪紛紛去搜這兩具屍首,發現這兩具屍首並沒有什麽特征,其中一具隻有一塊黑布,黑布上寫著一段字體:
今以五千兩白銀懸賞白雪客首級一枚,獻上者獨獲這賞金並得黑市第一級黑手專稱。
發布:鯤老大
當這塊黑布的內容讓淩墨墨唸出來後,蘇臨便為之一驚,道:“竟然驚動到鯤佬大了?白兄,你麻煩了,鯤老大鐵定要了你命才肯罷手,懸賞金額這麽高。”
林臨溪問道:“又是‘惡鯤幫’嗎?依我覺得這惡鯤幫也不怎麽樣嘛。”
蘇臨搖了搖頭,道:“不,這鯤老二和鯤老三的武藝可以平庸了一點,但這鯤老大則是武藝了得,就數他一雙手臂打出的那套‘雙鯤拳’,雄渾帶勁,素有‘黑市鐵臂’和‘一拳一命’之稱,獨尊黑市多年,即便不在江湖中武藝第一,劫堪稱得上數一數二的強橫,其實‘惡鯤幫’勢力並不大,人不多,卻有這麽一號人物的存在,才能在‘黑市’中坐穩位子的。”
淩墨墨托著下巴沉恩道:“真有這麽一號人物?”
接著吩咐道:“嗯,這樣,我們先把這兩具屍體的衣服扒了,將屍體處理掉,然後明日喬裝混進‘黑市’,一探究竟。”
蘇臨卻擔心道:“可是…………我們…………我們還不清楚這兩具屍體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跟剛剛那四個人認不認識,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魯莽了?”
淩墨墨搖了搖頭,道:“也顧不了這麽多了,也不能總是讓他們這樣來鬧騰呀。”
林臨溪卻道:“白大哥現在的狀況,我想更應該需要人來照料,否則我們都出去了,又有人來取白大哥的首級怎麽辦?”
蘇臨轉頭向淩墨墨道:“公主,依蘇臨看,明日就讓我倆去潛探‘黑市’行了,你就留下來照看白兄吧?”
“我?”
淩墨墨聽蘇臨這麽一,便一手指著自己的鼻頭問道。
林臨溪點了點頭,道:“是的,公主,這個險就讓我和蘇臨去冒就行了,太多人去反而遭人顯眼。”
淩墨墨道:“好吧,的確太多人去反而會打草驚蛇,那本宮就等你們回來吧。即便被發現了也無所謂,本宮還可以命‘錦衣衛’來救你們。”
當三人分好工後,白雪客便問道:“聽上去好興奮呀,我呢?我可以做點什麽呀?”
“就你現在這個樣?卻!”
“哼!”
“嗬!”
三人瞟了白雪客一眼,一臉不屑一顧地坐於茶桌前一邊吃瓜子,一邊閑聊著明晚的分工按排。
“我怎麽了?我?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可是還可以排上用場的,喂!”
白雪客向著淩墨墨他們三人喊道,隻見三人仍在閑聊,把白雪客擱一邊去了。
然而此刻,漢王府
漢王:朱高煦遠在樂安州,所以近來對北京城的事一無所知,但當他一副荘嚴的樣子坐在自家那高高在上的金莽座,把玩著籠中鳥兒的模樣時,便知其無憂無愁,如是一切胸有成竹般之際,有一人手捧信鴿,衝著朱高煦的方向來,道:“報!王爺,有北京城來的書信。”
漢王一看那仆人手捧信鴿,便道:“呈上來!”
那仆人應聲便捧著信鴿低頭步疾到漢王麵前,漢王伸手便將係在信鴿腳上的竹簡打開,把信條抽出來,打開一看,臉色大變,右手手將信條揑成紙團,然後一掌拍於椅子上,大怒道:“豈有此理,是誰這般鬥膽?敢在老子頭上動土?”
朱高煦眼珠子一轉,便立即命人拿來一張紙條,動筆便寫上字,然後再塞進信鴿腳上的竹簡裏,再命人將信鴿放出。
朱高煦咬牙切齒道:“皇的路上是不會有絆腳石的,即便是有,也會被一一鏟除,即使是有,本王就跟你過幾招!”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紫禁城中一片寧靜,卻有幾許夜蟬之鳴,皇帝於乾清宮中批閱奏章,正在閱讀一本奏章之時,他卻抬起頭望向乾清宮的大門,眼中泛起點點憂愁之情,背著手,來到門前打開大門,再邁幾步,走到走廊邊,仰頭望向這黑夜星空,種種憂心盡顯於臉上,道:“繁星流動,訴不盡朕心之憂;夜寒蟬鳴,道不盡朕江山之患。皇妹出離未歸,朕擔憂之致;忠臣蒙難未沉冤,朕痛心疾首。愛妃頻憂龍體欠安,朕望相問何日可休止?未見蒼示意,怎能安然就寢?但望降神將文侯相輔,止朕忡忡憂國民之心。”
皇帶先是吟出一番寄憂抒情的詞,以表自心憂國憂民的心情,接著背著手大喊道:“伍子!”
隻見一藍衣太監迅速跑到皇帝身旁,下跪行禮道:“皇上,伍子在。”
皇帝依然背著手,仰頭對月,那帝皇的尊嚴絲毫不減,道:“朕明日要微服出巡,你去給朕打點一下,朕要看看北京城內能不能找到皇妹?宣布暫停上朝。”
伍子問道:“皇上,暫停上朝可以,但素知帝皇應以國家為重任,不知皇上打算何時回來呢?”
皇帝轉頭看向伍子道:“你一個奴才,管得這麽寬嗎?叫你去辦你就給朕照辦!”
“是!”伍子應了皇帝一聲,然後便轉身離去。待伍子離去後,皇帝繼續仰頭向抒發自己那憂國憂民的情懷。
此時,武當山上
淩墨墨大晚上地怎麽也睡不著,幾乎每晚都很晚才入睡,一個人穿著一套白色睡衣,坐在茶桌前,點著一根蠟燭於桌上,昏暗的光線映照著俞靈那年輕少女的模樣,一種素顏清純之美,沒有束起的長發長可及腰,顯得她更迷人。
俞靈托著下巴,望著那蠟燭上的點點火光,一副寂寞無聊、悶悶不樂的樣子。
“哢哢哢!”
一陣敲門聲傳來,有一男子人影站在門前,俞靈聽後,心中生起害怕的感覺,畢竟這麽晚,還有男子來敲自己的房門,便想起黃昏時徐道雲對自己所的話,心想道:“該不會是大師兄這個死變態吧?”
接著向門外喊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中老年男子的聲音,回答道:“閨女,是爹。”
俞靈一聽是俞道榮,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道:“爹,進來吧。”
俞道榮推門而進,也順手將門關上,一邊向俞靈走來,一邊問俞靈道:“閨女,何故這幾夜深了,也不早早入睡呀?”
俞靈閉嘴不答,所謂生女不知女所想,談何為父?俞道榮見俞靈閉嘴不答,不用多,也明白俞靈的想法了,道:“哎,知女莫若父呀,你怕爹不知道你為何睡不著呀?日日夜夜地在想你的白師兄,日日夜夜地祈禱、盼著他早點回來,一副“望夫歸”的樣子,整個武當山呀,就數你最癡情、善解郎意了。”
聽了父親如此誇讚自己,俞靈隻是微微一笑,什麽也沒多。
俞道榮頓了頓,拿起茶杯放於麵前,自己斟一杯茶,然後接著道:“真不明白,明明是這麽不舍得,你卻又讓他下山,這擺明故意避開你嘛,你還放他出去?你就不怕這子經不起俗塵的考驗,一去不回頭嗎?”
俞靈微微一笑,回答道:“爹,你有所不知,開始時我真舍不得他要下山,不過想了想,覺得讓他下山走走也是件好事,你每在他身邊,百般對他的好,他覺得你對他好是理所當然的,不會走珍惜。”
頓了頓,托著下巴道:“在外麵孤獨過了,自然會想起我對他的好,他自然會開始想念我,就像一個孩子,離開家裏久了,才知道家的這個避風港好,他會想著回到我身邊,會好好地珍惜我的。如果連對他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怕他一去不回頭?證明我對他的愛還不夠,我相信他,他是不會這樣待我的,我相信他不會丟下我的。”
徐道榮歎了口氣道:“嗯,女兒都長大了,心思都往男人那邊去了,爹什麽時候才能吃回從前女兒做的糕點呀?”
“爹!”
俞靈微微一笑,然後道:“放心,明女兒就給您做點您最愛吃的糕點,好堵住你這張嘴。”
俞道榮一聽,大喜道:“是嗎?來來來,告訴爹爹,都有點什麽糕點?”
俞靈回答道:“有…………桂花糕、紅點糕、杏仁茶、貴妃糕…………”
俞道榮也聽得津津有味,道:“嗯,聽起來都不錯,那爹爹就張口等待了。”
父女倆相談亦是甚歡,這隻要是父親怕女兒思念成疾,所以前來找女兒聊聊,開解開解女兒相思之情,試問下間又有那個父母不是如此深愛自己的子女呢?俞靈的房間從寂靜之中變得充滿了父女倆的歡聲笑語…………
一方是歡聲笑語,而武當山的另一邊卻發生著另一件事情,有倆個黑衣人來到了藏經閣附近房間的屋頂,一個是由徐道雲扮成的黑衣人,另一個則是由他的師弟:陳權輝扮成的黑衣人,倆人皆手持配劍,蹲在一個屋頂上,觀察著藏經閣的守衛情況,陳權輝輕聲道:“大師兄,這守衛隻有一個人,容易得很,上去點了他的穴道不就行了嗎?”
陳權輝正想飛上去,而徐道雲卻一手抓住陳權輝的手臂,搖了搖頭道:“陳師弟,莫要急,這守門人武藝高強,專修本派的一門精要拳法:《太極拳》,恐怕你我二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陳權輝輕聲問道:“啊?不是吧?那麽我們該怎麽辦?”
徐道雲雙眼珠子一轉,道:“陳師弟,要不我看這樣,我去引開這守門人,你看我引遠了,你再潛進去看本門秘笈,這次能否超越白雪客?保住我這個大師兄的位置?就看陳師弟你的了。”
陳權輝很是憂心地問道:“但是…………但是,大師兄,如果你被抓到了怎麽辦?”
徐道雲拍了拍陳權輝的肩膀,道:“放心,一切的責任讓大師兄攬下,大師兄不會揭發你的,大不了也就被罰去麵壁山幾個月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陳權輝聽了徐道雲這麽一,細心一想,再握住徐道雲的手,向他道:“不,大師兄,你是大師兄,絕對不可以留下不良記錄的,這個險,就由師弟我來冒吧。”
徐道雲搖了搖頭推托道:“不行,陳師弟,我又怎麽可以讓你為我冒這個險?還是讓大師兄來吧?”
“大師兄,我們這群師弟自從跟了你後,在這武當山上,如何風光?大師兄可謂於眾師兄弟中武藝最為高強,可自從這白雪客從麵壁山回來後?令大師兄顏麵盡失,令我們這群跟您混的也顏麵盡失,大師又待我如此仗義,我一直悔恨自己無能耐,多麽希望能替大師兄您做點什麽?今日機會來了,支開守門人這件事,就由師弟我來做吧?放心,大師兄,即使我陳權輝被抓,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把您供出來的。”
陳權輝一陣義正言辭之後,便向著那守門人的方向躍去,徐道雲便向著陳權輝伸手輕聲道:“陳師弟,不要!”。
正當陳權輝以為自己是舍身取義之際,徐道雲便揚起嘴角詭異一笑,心想道:“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如此愚蠢之人,既然如此,老子不將你派上用場,豈不可惜哉?”
常言道:“一種米,能養出百種人。”意思是:都是吃同一塊大地種出來的米長大的,這個世界卻能養出各種各樣不同品格的人。有的人你對他好,他會加倍對你好;有的人卻是:你對他好,他卻把你當作利用工具;所以有句話常教人:少年,要帶眼識人;把你的好,用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