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萬物平衡,得一必失一
曹坤明卻回答道:“曹公公,聽那位武當弟子與‘黑市’的鯤佬大交好了,所以…………再也沒有向他多生事端了。”
曹崇背著手站起來道:“好樣的,有點能耐嘛,會化敵為友,難道‘仁者無敵’這東西真的存在嗎?”
曹坤明接著向曹崇抱拳道:“非也,曹公公,聽當時有00來名錦衣衛圍著‘黑市’,據是德慶公主為了救一名乞丐朋友,喚出00來名錦衣衛將鯤佬大等人給鎮住了,所以他們不戰而勝。”
曹崇一聽,便仰大笑道:“哈哈哈哈,當我以為那武當弟子多大的能耐?原來靠的是女人,哈哈哈哈!應該是我高估他了!”
曹坤明冒著大膽子向曹崇問道:“曹公公,不知近日你的神功練得如何?”
曹崇一聽,便猛然一回來,瞪著曹坤明道:“混帳!我的事何時要你多嘴了?”
曹坤明隻得低下頭來,一聲也不敢吭,連抬頭看一眼曹崇也不敢,曹崇眼見及此,便溫和了下來,道:“還是差那麽一點就練成了,也不知道是為何?”
頓了頓,便接著轉過身向床塌的方向一步步走去,道:“坤明,有的時候不要太多嘴,少知道一些東西對人來或許是件好事,俗語:知道得太多了,便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練功的程度還不到你去擔心,你還是用心點替我辦事為好。”
側臥於床塌上,端著一杯綠茶,優雅地品償了一口,然後再用淩厲的眼神盯著曹坤明,問道:“知道嗎?”
曹坤明向曹崇點頭回應道:“是,曹公公。”完,便向內閣的大門方向走去,退出房間。
隻見曹崇搖了搖頭,然後暗罵道:“臭子,管得還真多。”然後又心想道:“依我看,漢王的大限將致也。”接著便左手舉杯,微笑著品償手中的那杯綠茶。
然而此刻,果如曹崇所猜測的那樣,淩墨墨來到了乾清宮門前,連門都不敲,便推開門大步走進來,長長的紅毛鳳披風迎風飄揚,盡顯皇族氣勢,向皇帝下半蹲行禮道:“皇帝哥哥,本宮有要事商討。”
皇帝正在拜著高梯於高高的書架上翻找書籍,見淩墨墨直闖而入,逐問道:“哦?是皇妹呀?何事如此緊迫,竟然盡失了公主禮節,直闖乾清宮?”
待到皇帝回到地麵時,淩墨墨便疾步迎上去,於皇帝耳旁輕聲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皇帝便轉頭向淩墨墨問道:“果真有此書?”淩墨墨點了點頭,以示並無半句虛言,皇帝因而大喜,笑道:“好,好!有了這一本《叛逆花名冊》,將叛黨一一揪出來,朕便可保朕的江山永固了,朕倒是想瞧瞧,到底是誰幹的這麽多壞事,想要謀奪朕的帝位?”
頓了頓,皇帝一臉興奮地向淩墨墨問道:“皇妹,朕的好皇妹,幹得不錯,那麽現在那本書在那兒呢?”
淩墨墨卻按撫皇帝那興奮不已的心情道:“皇帝哥哥,先別急,咱們先辦完‘比武招親大會’吧?那本書被本宮藏了起來,很安全!”
頓了頓,轉過身來,背著手於宮殿中央來回踱步道:“如果幕後之人真有心控製朝政,以圖他日奪位,此人或者其子必定前來爭取迎娶本宮的機會,前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隻要其子進京,我們便設法留於京中,使此人謀反之際心有顧慮,而後,我們便養精蓄銳,待機而動。”
皇帝一聽,深知原來墨墨還有一招‘美人計’製敵之用,所以要自己替她舉辦‘比武招親’大會,便向淩墨墨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皇妹好計謀,但是趟若他贏了,你便要下嫁於他,你這是要朕到時候拿不拿他的好?”
“皇帝哥哥,你放心,我隻是讓他參加而已,沒讓他贏呀!其實…………其實本宮心裏早已料定誰會贏的,那個人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本宮嫁於他人的。”
淩墨墨很自信地想道,然後她覺得情商值為0的白雪客可能到現在還沒領會到自己昨日對他所的一番話的用意,心中亦泛起點點擔憂之情,心想道:“白白到底會不會來參加這場比武?把我從別人的手中搶過來?居對於男人,太容易得到的女人不會珍惜,但如果是經過力掙和拚搏搶回來的女人才會懂得好好珍惜,希望到時候的他,不會再豬下去了,白白,你一定要來參加比武,然後把我給搶過來呀!”
世上又有那個女人不願意嫁給自己心儀的人?又有那個女人不想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為了得到自己而去奮鬥呢?因為自己很想因為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動。
皇帝撫著下巴,打量著淩墨墨道:“哦,皇妹,原來你是有私心的,為了能嫁給他,好!皇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又是如何去俘獲了你的芳心的,不過最重要的是品格又是如何?”
淩墨墨被他得那叫做一個臉紅,一臉害羞,為了避免皇帝再問長問短,從自己的口中打探男方的資料,便找借口道:“母後找我呢,既然事情商討完了,皇兄,墨墨便告退了。”
“去吧!”
皇帝點了點頭道,待淩墨墨揚長離去後,皇帝便搖了搖頭揚起嘴角笑道:“皇妹,你這點心思,怕我問你喜歡的人這個、那個地,就用母後做借口,哎!女孩大了,終究要到別人那邊跑呀!”
然而北京城的客棧中,白雪客裹著一張厚厚的棉被,在床榻上瑟瑟發抖,然後“哈哈啊哈,啊超!”一聲,打了一個噴嚏,輕聲唸叨道:“怎麽一直在打噴嚏?是誰在背後我呢?”
隻見林臨溪在一旁斟著熱氣騰騰的茶水端給白雪客,然後少勞叨他道:“你看你?刀傷才剛好,這會兒又染上了風寒,怎麽樣?看過大夫後,感覺好多了嗎?”
白雪客捧過那杯茶水來,向林臨溪連連點頭道:“好多了,臨溪,謝謝你,照料了我一一夜,辛苦你了。”
林臨溪道:“哎,一場朋友加兄弟,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不用跟我客氣。”
白雪客很是擔心地問道:“蘇兄呢?蘇兄怎麽樣了?醒過來了嗎?”
“哎,還沒呢,還在昏迷,好心累呀!昨日照料好你,今日這個混蛋又出現了個昏迷不醒的狀況,這麽一兩而已,累的不身體,是心靈,我沒有讓他這麽拚命把我推開的…………”
著著,林臨溪便想起了前些日子裏,蘇臨和自己是如何相處的?又想起了昨日蘇臨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自己,便紅了眼眶,抽泣起來,道:“我…………我…………如果他因為這樣而醒不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白雪客看著抽泣起來的林臨溪,卻搖了搖頭,道:“不,你…………你喜歡上了他,你不是愧疚感而擔心,是那種害怕失去的心情,像我前兩,墨墨要回宮,我爬著地也想挽回她,最要命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喜歡上她?愛情總是不知不覺地來到身邊,自己也不知道,隻有患得患失的時候或者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她,我還是一個沒有成熟的孩子,苟存於兩個女子之間,若果那一,腳踏兩船的事被捅破,我必須從兩個對我非常重要的女人之中二選一,我又將會如何抉擇?將會麵臨怎麽樣的危機?該怎麽辦才好?”
林臨溪問白雪客道:“哎,對,我承認我或許喜歡他了,我還可以等他醒來後好好地一起過下去,可是你現在是倆個耶,總有一你安麵對抉擇的問題,你…………不怕嗎?”
“怕……怕又可以怎麽樣?命運就是愛這麽折磨人,老也愛這麽玩,讓我喜歡上一個俞靈師妹之後,偏偏又給我按排個德慶公主過來,明明我想盡早離開,老卻讓我來個遍體鱗傷,讓我去感受墨墨,並且漸漸地喜歡上她。試問一個凡人,怎麽玩得過老?”
然後一手指著上,道:“姻緣是上按排的,上最大,它要怎麽玩就怎麽玩,我時刻祈禱它,可否饒了我,放棄俞靈對我來是痛,同樣,放棄墨墨也很痛,倆個人我都不想傷害!”
林臨溪向白雪客吼道:“你閉嘴!一份真摯的愛情是要磨練的!你看看我和蘇臨,你我現在痛嗎?我很心痛!這就是我和他的考驗,如果他真的愛我,能感受到我對他的呼喚,他不會放棄自己,他會努力,直到醒來,這也是一種磨練!”
頓了頓,又指著白雪客道:“你呢?你想一下自己的問題吧!如果你是真心,一心愛著你的俞靈師妹,又怎麽會喜歡上我們公主?你真的愛她,請馬上回你的武當山去,對她真心真意!請不要抱著一種報恩之心去對人家‘愛’這個字!如果你對她不是真心實意,請你立即回去交代個清清楚楚,再來找我們公主,請不要到最後傷害了自己又傷害別人!”
接著上前揪著白雪客的衣領,道:“與其老玩你?倒不如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上給了你一個啟示,它想讓你認清自己,到底‘愛’的是誰?你自己想清楚吧!我不希望我結義大哥是一個寡情簿幸、忘恩負義之人!”
林臨溪的這番話如同當頭棒喝,直接抨擊了白雪客的心,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實意?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的是誰?他雙眼圓睜、目登口呆地望著林臨溪,特別是她那一句‘我不希望我結義大哥是一個寡情簿幸、忘恩負義之人!’這‘寡情簿幸’:指的是對待淩墨墨的感情,這‘忘恩負義’:指的便是對俞靈師妹的情義,這麽一句話一出,便使白雪客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夾在一段‘三角戀’之中是一種什麽感受?這樣做也是希望他能作出果斷的決定,世間萬物是以平衡法而論的,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做到十全十美的,得一必失一是必然的,古人有雲:有一失才有得,有得亦必有失;這個世界有多麽的平衡呀!那麽白雪客又會怎樣去訣擇呢?
然而日月如梭,時光流逝,這麽幾一下子晃地過去了,原來白雪客離開武當山已經剛好一個月了,武當山上一片寧靜安詳,那唯一清純的武當女子,清晨從睡夢中醒來,她洗漱完,換好衣物後,便端端莊莊地到山腰去,她和白雪客的書信聯係已經離了好幾了,她以為白雪客正趕著回來,早已經不在寄信之地逗留了,所以這幾寄出的信都沒有回訪的書信,所以既是擔心又是期待,這幾的大清早便在武當的大門口外等待,一等就是半,但如果她知道了其實是白雪客已經不敢再回信給她,繼續騙她下去,她又會怎麽樣想的呢?
今,俞靈又是等了大半,依然沒有白雪客的身影,又是隻能低頭灰臉、失望地往回走了…………。
然而當她走在走廊上的時候,她發現那徐道雲竟然跟在自己的身後,她覺得徐道雲就是個瘋子,這般跟蹤自己,反而對他生起厭惡之感,然後加快了腳步,向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然而徐道雲也加快了腳步尾隨著她,然而走著走著,俞靈忽感不適,竟有惡心、嘔吐之意,便扶著牆邊躬身嘔吐,徐道雲逐見不對勁,便上前扶著俞靈,問道:“怎會如此?”然後再執起俞靈的手腕,為她把脈,便雙眼圓睜,一副驚詫道:“喜…………喜脈…………竟然是喜脈?你…………你居然懷上了白雪客那傢夥的孩子?”
徐道雲站不住腳跟地後退了幾步,如同塌了下來般,一副失望的樣子,然而俞靈扶著牆,緩緩地站直身軀,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腹部,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