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漢王諸罪狀,幕後大老虎又是誰?
途淩雲看著躺在床上的蘇臨,背著手道:“這是昏迷,不是患病,除了中醫的針灸和拔火罐能有效刺激其神經、血脈以外,即便請宮中最好的禦醫也沒有作用。”
林臨溪一聽,那叫一個份外緊張,立刻於途淩雲麵前,抓住他的衣服問道:“那麽…………那麽這位公子,你可有救治之策?”
途淩雲搖了搖頭,道:“淩雲藝淺,雖不能保證必能救醒,但卻有一個方法可盡量試試,不知姑娘可否願意償試這一方法?”
林臨溪連連點頭,什麽都還沒清楚,便答應道:“願意,不管是什麽方法?隻要能救他,我都願意償試。”
果然,愛情是一種令人麻目的東西,因為愛情可以不計後果,不去考慮更多,什麽都願意。
途淩雲搖扇道:“用睡夢幻境進入他的腦中(現稱:潛意識),並且於他的腦中找尋他,把他帶回來。”
白雪客疑惑道:“進入他的腦中?怎麽進入?這個世界世不會有魂魄出竅,再附身的這些東西吧?”
雖然在封建社會的人都有一定的信仰程度,但若論鬼神之,途淩雲還真沒見過,便笑道:“哈哈哈,白駙馬,有沒有途某還不知道,但是途某還真沒見過。”
白雪客又好奇問道:“那臨溪怎麽進入蘇臨的腦中?”
途淩雲道:“很簡單,其實這位姓蘇的兄弟隻是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現稱:植物人),一念即死,一念便生;全憑其意誌力了。”
白雪客打斷途淩雲,解釋道:“這個我知道,昨日我便是如此,很多人:一個人死後,會進入‘地府’,有報到之處,然後是好人直入輪回或有的得道判入;壞人直下地獄受苦難滿劫後再入輪回,在輪回之前過‘奈何橋’(現稱:走馬燈)回首過去,再喝‘孟婆湯’忘記前世種種,再進輪回。但是有的人在這些之前還有一個環節,就是進入‘心靈世界’,亦稱之為魂遊意識界(現稱:瀕死之人或植物人),隻有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這樣,也就是‘一念生,一念死’,但是你意誌力堅強,所以才會遊走於生死邊緣。”
途淩雲很是好奇,便問道:“嗯?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昨日昏倒之後便是如此,在‘心靈世界’裏,我的良心告訴我的,我的良心告訴我,要為她而活。”
著著,白雪客轉頭望向淩墨墨,淩墨墨亦意會到其話中含義,便羞紅著臉低著頭,一副含羞的樣子,對於女人來,最滋潤的無非是甜言蜜語與傳情達意,特別是那種聽似是特意給自己聽,而又沒有刻意去道明的情話。
頓了頓,白雪客又問途淩雲道:“途兄,那臨溪要怎麽進入蘇臨的腦海中?”
途淩雲背著手道:“睡覺,然後與他手牽手,先進入自己的夢中,也就是自己的腦海中(自己的潛意識),我們會在香爐中點燃沉香,有助於你的進入夢鄉,然後你的意念要強,心中時刻惦念著“與他同步,進入他夢”,致使你的意念強致與他產生共鳴,再加上沉香的效果幫助,無疑,你們倆的夢境就會融為一體。”
林臨溪點了點頭道:“嗯,好的,我試試。”
途淩雲又道:“林姑娘,謹記,你隻有兩個時辰的時間,隻因這沉香不能涉入過多,點燃一個時辰,漫香華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後,這房間的香華便散去,到時我們便會喊醒你。”
林臨溪點了點頭道:“嗯,好的。”
“那我先去買沉香和香爐,你等一下。”
完,途淩雲便轉身而去。忽一男子闖入而來,便向淩墨墨單膝跪地,抱拳道:“公主,皇上微服出宮,召你前去進見。”
淩墨墨心想道:“皇帝哥哥又出宮見我?莫非…………”
然後便出門而去,白雪客亦是吩咐林臨溪一番好,便右手執劍鞘相隨而去。
不到一會兒,淩墨墨和白雪客便來到了城北郊外,郊外侍衛重重,這些侍衛喬裝成私人護院的模樣,他們兩邊排開於道路兩側,而這條道路直通前方遠處一涼亭,皇帝微服裝成一富家公子,在涼亭之內一邊沏茶,一邊等候,白雪客和淩墨墨四腳三步便進入涼亭,向皇帝施禮道:
“參見皇上。”
“參見皇兄。”
皇帝便道:“平身。”
待白雪客和淩墨墨起身後,便訓話道:“謹記,日後倘若朕再微服出行,你們不可再稱朕皇帝和行蹲、跪之禮,以免招人顯眼。”
白雪客逐問道:“是,那麽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皇帝品了一口甘香濃茶,回答道:“王公子。”
白雪客道:“是,皇…………王公子。”
皇帝轉頭向淩墨墨望去,一臉嚴肅地問道:“妹妹,何故又急著離家啦?”
淩墨墨立即走到皇帝身旁,拉著皇帝的手撒嬌道:“哥,墨墨想著這許久未曾拜見師傅,甚是掛念,便想去峨眉山拜會師傅,今日出門時間緊,未知會哥哥一聲,害哥哥萬分擔心,實在不該,你就準我去嘛。”
皇帝仁慈心軟,便搖了搖頭,指著淩墨墨的鼻頭道:“你呀你呀,總是不讓為兄省心,爹當初最放心不下的是你,臨終前還千叮萬囑我要好生照看你,你貴為‘貴族’,若是有個什麽閃失,你讓我如何向爹交代?不許去!”
白雪客上前再加一句道:“對呀,墨墨,你還是回去吧?”
淩墨墨指著白雪客大喝道:“住嘴!貴族話,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回去!”
“我…………”
白雪客正想要話,卻讓淩墨墨瞪了一眼,妻令何敢違?便欲言而又止,隻能乖乖地回去了。
“哥哥,不怕啦,駙馬武功這麽高,他會好好地保護我的啦。”
淩墨墨繼續向皇帝撒嬌,然後再向白雪客問道:“姓白的駙馬爺,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白雪客指著自己的鼻頭疑問道:“又問我?”
淩墨墨咬牙切齒地向白雪客問道:“難道保護自己未婚妻不是你們男人的責任嗎?”
淩墨墨一副句否定的話就有你好看的樣子,瞪著白雪客,白雪客懼於未婚妻的‘公主’威嚴,便沉聲道:“是,拚上性命也要保護我們家墨寶寶。”
淩墨墨瞬間變臉,一雙閃閃靈動的眼睛,向著白雪客微笑道:“乖!”
女人善變果然沒錯,一個機智的女人,在沒談婚論嫁時與愛人交往時,千般柔順、萬般溫柔,是牢牢縛住男人的心,讓他無法忘記自己的好,在與愛人婚前,必須訂製各種不公平條約,在丈夫得到自己後,嘿嘿……黑暗降臨……
但這種貌似隻有溫順的男人才會接受,但溫順的男人唯一要求便是妻子必須孝順雙方父母、尊敬雙方長輩,對自己還像以前那般好與恩愛。
皇帝點了點頭,道:“嗯…………那麽朕就放心了。”
皇帝站起身來,背著手問道:“妹妹,為兄出來,還有一件事想問你,上次你在家裏跟為兄所的那本書…………”
淩墨墨笑道:“在我房間,我這就陪同駙馬一同去取來給哥哥。”
皇帝點了點頭,淩墨墨便拉著白雪客向城門的方向走去,生怕白雪客在皇帝麵前點什麽,便讓自己回了皇宮裏去。
整個場麵,顯得白雪客又是那般地被動,不到一會兒,淩墨墨便一手持《叛逆花名錄》,一手拉著白雪客回到皇帝麵前。
白雪客忽然想起昨日一賽,雲自在失魂落魄,又於取勝之時,傳聞卻是重創了敵人,對此猶為關心,逐問道:“王公子,昨日之賽,雲自在乃我的舊識友人,不知他如今狀況如何?聽聞我又於取勝之際重創了對手,不知朱公子現況又是如何?”
皇帝便是回答道:“那雲姓公子自清醒後便自行離去,今不知在何處?致於朱瞻圻…………”
白雪客見皇帝欲言又止,便十分關心此事,上前抱拳問道:“請王公子直言。”
皇帝提起此事,便自覺大快人心,笑道:“哈哈哈哈,你那一招確是厲害,一指而出,重創那朱瞻圻不,還叫那朱瞻圻損陰絕戶,太醫診斷:其右身重創,痊愈仍需四個月,卻…………卻腰部及腎位受捐不輕,即使痊愈了,但叫他終身喪失生育能力,雖可行人事,卻終身無生育能力,此乃男人之恥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雪客不明所以,便問道:“王公子,你的表親遭如此之罪,何故不問罪於白雪客?卻反而作樂大笑?”
皇帝並無不快之意,解釋道:“妹夫有所不知,莫這朱瞻圻,即便是二叔:朱高煦,他們全家皆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再二叔姬妾亦不少,子女共有十三位,現存十二位,此乃次子而已,縱有九位兒子,香火仍盛不斷,此事權當給他們個教訓,告誡他們罷了,更是大快我心,何故要問罪於你?”
白雪客愧疚道:“但是…………祖師爺當初傳白雪客此招式之時,便曾告誡,此招乃損陰絕戶的陰險招式,不到危急之時,萬不可亂使,否則尚可致人斷子絕孫。今日,那朱瞻圻卻因我而損陰絕戶,不管怎麽,白雪客亦難辭其疚。”
皇帝安慰白雪客那善良又在愧疚的心靈道:“妹夫無需愧疚,當時他正想取你性命,而你又確是情況危急之際,在意識失控之下,情有可原,況且當初朱瞻圻亦是壞事做盡之人,實乃罪有應得,才造成如此的結果,又怎可責怪於你?”
然後又心想道:“宮庭險惡,官場黑暗;這白雪客終究還是太心慈於敵人了,尚需曆練呀。”
白雪客終得釋懷,淩墨墨亦上前獻上《叛逆花名錄》,皇帝接過來一看,便問道:“妹妹,這書應是一冊,何故是兩份?”
這問題倒是問倒了淩墨墨,她亦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白雪客上前道:“王公子,來慚愧,當日我與公主鬧分離,一氣之下便與她將書撕成兩份,各取其一而去。”
皇帝一聽,笑道:“你們倆倒奇怪了,鬧不和倒不是拿定情信物、重要的物件扔,而是將那股子氣盡數出於我這本書上。”
完,皇帝便打開此書前一份,卻見其中字跡如被水打,字跡已有八成模糊不清,逐問道:“何故字跡如此含糊?”
白雪客回答道:“那日有人來搶,下著雨,我護書,雨水把我全身打個濕透,連同書籍也打濕了。”
而皇帝見這前半部份隻有那麽幾個字可見,便是“靖難之役”,皇帝便道:“與‘靖難之役’有關?這事已經過去二十三年了,還能延續致此?”
皇帝再翻開下半部份,則見詳載,並詳讀道:
漢王:朱高煦請得策衛為護衛,輒以唐太宗自比。己,複乘間請益兩護衛,所為益恣。既負其雄武,又每從北征,成祖左右,時媒孽東宮事,譖解縉至死,黃淮等皆係獄。
十三年五月,私選各衛健士,又募兵三千人,不隸籍兵部,縱使劫掠。
兵馬指揮徐野驢擒治之。高煦怒,手鐵瓜撾殺野驢,眾莫敢言。遂僭用乘輿器物。
閱讀致此,皇帝搖頭道:“叔父果懷不良之心。”
白雪客和淩墨墨聽後亦是搖頭歎惜。
皇帝續往下讀道:
成祖聞之怒。
十四年十月還南京,盡得其不法數十事,燒、殺、搶、掠等具有之,切責之,囚係西華門內,將廢為庶人。
仁宗帝涕泣力救,乃削兩護衛,誅其左右狎昵諸人。
十五年三月徒封樂安州,趣即日行。高煦至樂安,怨望,異謀益急。仁宗數以書戒,不悛。
皇帝搖頭歎息道:“爹力護叔父,叔父卻屢教不改。”
當皇帝再往下讀之際,卻見穿了一驚大秘密,念道:“仁宗崩,其子自南京奔喪。高煦謀伏兵邀於路,倉卒不果。”
念到此處,皇帝便雙手一鬆,書冊“啪!”的一聲落於地上,他想不到的是,兩個月前設伏謀殺自己的竟是自己的親生皇叔,本以為是奪嫡之謀,怎奈係皇叔所為,皇帝見此,並深知懷柔方法對皇叔是沒有用的,他想要的是自己所坐的帝位,甚至想要了自己的性命,皇帝覺得朱高煦已經無可救藥了。
為免讓人看見自己痛心疾首的樣子,便揮手使喚白雪客和淩墨墨倆人先行離去,而自己手執兩冊《叛逆花名錄》回到自己的橋子上下命回宮,自身又於橋子上偷聲抽泣起來。
白雪客和淩墨墨聽到那段叔父要撕侄子的文載後,也為之驚訝,不想漢王竟然歹毒致此,便深知皇帝此時心情,不知致何言語為好,隻是惜了這書籍上半部份被雨水衝打得字跡全無,單單隻留下“靖難之役”四個字,應是更有一隻幕後大老虎未現身份,會是誰呢?身份又是何許人也?未得而知。
白雪客和淩墨墨回到北京城內,又於回客棧的路上又遇一人前來拜請,這名男子是惡鯤幫幫眾,其樣貌盡可不詳述,男子向白雪客抱拳道:“白兄弟,在下仍惡鯤幫幫眾,幫主有事要邀白兄弟前來一聚。”
白雪客心想道:“鯤佬大找我?”正當白雪客正要動身前往時,淩墨墨一把抓住白雪客的手,扁著嘴搖了搖頭道:“白白,不要去!”
白雪客轉頭來看,隻見淩墨墨一副擔心又不情願的樣子,便上前撫摸著淩墨墨的頭頂,道:“不用怕,自上次之後,鯤佬大不會再傷害我了,因為…………因為他已經相信我,鯤佬二不是我殺的,他更想我幫他找出殺‘鯤佬二’的凶手。”
淩墨墨依然不肯相信,扁著嘴問道:“你就這麽肯定他不會再加害於你了嗎?”
白雪客微微一笑,道:“我肯定。”
淩墨墨還是不依道:“不行,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夠粘人的,傻瓜,我答應你,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白雪客又是撫摸著淩墨墨的頭道,然後又湊到淩墨墨的耳旁輕聲道:“如果等不著我了,你還可以像上次救蘇臨那樣,找群錦衣衛來救我,知道嗎?”
完,白雪客又是望著淩墨墨微微一笑,淩墨墨便點頭答應了,白雪客再輕輕吻了淩墨墨的額頭一下,再輕聲安撫道:“你先回客棧,我一會兒再回來。”
經白雪客這麽一,淩墨墨才甘願放開白雪客的手,望著他跟男子離開的身影,待白雪客和那男子走遠後,才肯回客棧去。
不到一會兒,白雪客跟著那男子穿街過巷,終來到了黑市中來,跟以往不一樣的是不再是到上回吊著蘇臨的那個地方,而是惡鯤幫的幫派大廳,話這惡鯤幫的幫派大廳竟然是一座高樓,高度足足有五層,前院廣闊卻風塵撲撲、無花無草,走進前院大門,前方便是圓塔高樓,此樓以紅柱灰牆層層支撐,又以瓦磚層層鋪頂,寬廣麵積以下致上逐層遞減,所以地麵上的這一層最為廣闊,白雪客行將門前來,見第一層的大門刷紅漆,是兩扇廣闊的大門,下有門檻,上懸橫額,橫額中提字“惡鯤幫”,門上兩角各掛一盞寫“尊”字的白色燈籠。
此惡非彼惡,謂惡者,不全惡;謂善者,亦非全善,因名譽之,因德見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矣。惡鯤幫聽上去是黑色幫派,但卻是一個忠、信、仁、義的黑色幫派。
白雪客跨過門檻走將進‘惡鯤幫’的大廳,又見滿堂皆是人,人人皆披麻戴孝,端坐於兩旁的各座上各自抽泣而大廳正中央有一副棺材,正前又設座供祭鯤佬二,那棺中安放之人定是鯤佬二,隻因剛過尾七不久,鯤佬大決心要給自己的二弟打齋二十,幫眾需以淚洗麵一個時辰,以顯對二當家的緬懷。
古語雲:死者為大,白雪客自是上前先向鯤佬二鞠三躬,再獻上三柱清香,以顯對死者敬意。
經過家屬謝禮後,鯤佬大便叫所有披麻戴孝的人轉身背向鯤佬二,自己則拉著白雪客來到鯤佬二的棺材旁,拉開鯤佬二胸部的衣物,道:“白兄弟,你摸摸我二弟的心髒位置看看?”
白雪客連忙搖頭拒絕道:“不行,不行,鯤佬大,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我不能這麽做。”
“你摸摸看嘛!”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
鯤佬大一直要求白雪客摸摸鯤佬二的心髒位置,而白雪客卻連連地拒絕道…………
鯤佬大便直接一把抓過白雪客的手來,猛地往鯤佬二的心髒位置一按,原來白雪客是帶著愄懼,想要反抗鯤佬大的,不想被鯤佬大這麽強拉著一按,倒是覺得奇怪了,這鯤佬二的心髒位置竟然能夠把肉往下按,而且非常地軟,就像有凹陷般,而且有一道像被割開的劍痕或刀痕。
白雪客疑惑地問道:“奇怪了,鯤佬大,這心髒位置的肉軟就罷了,怎麽還能按下去?好像這部份位置的骨頭不見了,還是為什麽呢?”
鯤佬大亦是搖頭回答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覺得奇怪才找你來研究研究的。”
白雪客再向鯤佬大問道:“你有沒有扒開皮肉,看過裏麵?”
鯤佬大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白雪客再問道:“那麽,鯤佬大,你不介意我扒開一下,一探究竟吧?”。
鯤佬大點了點頭,伸手道:“白兄弟,請!”
得到了鯤佬大的允許,白雪客便著手去扒開鯤佬二的心髒位置,那條傷痕的皮肉,探頭來一看,鯤佬大見被影子擋著,烏漆麻黑一片,什麽也看不到,便從旁拿過一盞燈來也探頭來一看,雖有些惡心,但倆人忍住了,隻見肋骨處缺了個拳頭般大的洞,那些肋骨和心髒皆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