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強勢,刀網陣!
俞靈滿眼淚水,摸著自己的腹部,向白雪客問道:“那我肚子裏的孩子呢?為了你的移情別戀,自己的孩子也無關重要嗎?”白雪客看著俞靈的肚子,道:“那是我所犯的一個嚴重的錯誤,我願意對這孩子負責。”俞靈再問白雪客道:“也就是你願意為了我們的孩子而和我成親嗎?”白雪客卻一臉愧疚地道:“不是,我隻是待孩子出生後,我會來帶走孩子,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帶著孩子找如意郎君了。”俞靈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意郎君?你覺得一個女人身心被完全占據後,她還能有別的如意郎君嗎?”頓了頓,俞靈向白雪客咬牙切齒道:“而且你好狠的心呐,傷害了我不,還想等我生下孩子之後,把孩子擄走,好讓我償盡心碎之痛;還要我償試骨肉分離的苦是吧?”
完,俞靈雙眼通紅,兩行淚水劃過她的臉龐,滴落在地上,呼吸加速,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俞靈迅速從旁將白雪客的“寒鐵長劍”拉出鞘,指向白雪客的喉嚨,方才發現他連劍也換了,逐問道:“你連佩劍也換了?”白雪客沒有躲閃過俞靈的劍鋒所指,隻因這一刹那,白雪客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女人太多了,即便是死在她的劍下,也還不了她的這份情債,頭微仰著道:“我…………沒有。”俞靈搖頭笑道:“沒有?你騙我!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都男人的話不可信的了。”白雪客卻道:“不信?你就把劍從我的候嚨刺下來吧。”俞靈再問道:“那麽那把劍去那裏了?”白雪客道:“你手中握著的便是,隻不過是被弄斷後,我命人重新打造時加了“千年寒鐵”來重鑄了。”俞靈搖頭道:“可我刻在劍上的“靈”字卻不見了。”頓了頓,再道:“那也改變不了你欺騙我的事實,時候好的什麽“長大後要娶我,非我不娶”的話都是假的,都是玩泥巴的?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了,都是那個什麽德慶公主,要不是她?你就不會變心的了。”白雪客搖頭道:“俞靈師妹,你想幹嘛?別胡鬧呀!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俞靈笑道:“放心,我不會想去傷害她的,可是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藥效應該要起了吧?”白雪客並不知道俞靈在些什麽?疑惑道:“什麽?藥效?”俞靈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因為那個德慶公主來傷害我,所以剛才我在你喝的那碗燉雞湯裏加了些許蒙汗藥而已,也沒什麽的,好好地睡一覺吧,夫君。”
聽俞靈這麽著,白雪客還真的突然感覺到有些許暈眩、渾身乏力,眼前模模糊糊地,白雪客指著俞靈道:“俞靈師妹,你…………”隨至便暈倒在這地上,俞靈看著倒在地上的白雪客,流著淚水,道:“白師兄,莫要怪我,我這麽做隻是因為太愛你了,我不能失去你。”完,一滴淚珠滴在白雪客的臉上。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白雪客漸漸地蘇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被綁於一張床上,雙手雙腳被四條大麻繩綁著分別係於四個床角上,白雪客再向四下一看,原來是在俞靈的閨房中,心想道:“這是怎麽回事?俞靈師妹想幹什麽?”對於白雪客而言,四條大麻繩算不了什麽,隻見白雪客稍一運勁,想用內力將四條大麻繩震斷,卻發現使不上勁來,連續試了三次、四次、五次,依然不奏效,白雪客不明所以,心想道:“為什麽會這樣的?”然後想要喊救命,卻隻能“呃呃呃…………”地支輕聲,像啞了似地,終於明白自己被俞靈師妹點穴封了自己的經脈,並且點上了啞穴,現在任白雪客如何地掙紮也隻是呼不靈,喊地地不應的了。隻聽有房門開關的聲音,白雪客立刻閉上眼睛,假裝還沒有醒來,是那情癡佳人:俞靈進到房間來,她心翼翼地端著一盆水走進房間來,放到床邊,用那雙纖纖玉手擰著沾了水的布巾,輕輕地在白雪客的臉上擦拭著,道:“你看看你?睡覺睡得滿頭汗水,真是的。”除了給白雪客擦臉,還給白雪客擦遍全身,白雪客睜開雙眼來,見俞靈對自己是如此癡情,如此細心照料自己的模樣,再望向其略顯微凸的孕肚,即便被俞靈這樣對待,自己也毫不生氣。但白雪客隻想知道俞靈這是要幹什麽?俞靈見白雪客醒來了,便道:“白師兄,你醒了,你肯定是要問我這是想幹什麽?”俞靈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隻不過在你我成親以前,你會暫時失去自由而已,我們倆的大喜日子,我想下周的四月十八便是。我知道,你感情不可以勉強,但是我這麽做,不是為了勉不勉強你,而是隻要你在,我便心安,然後待我們成親後,朝夕相對,我相信時間可以使你淡忘那個什麽公主的,你的心始終會回我這兒來的,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跑掉了,白師妹。”頓了頓,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接著道:“我是絕對不允許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便隻有親爹或是隻有親娘。”
白雪客聽後,便自知這次是跑不掉的了,俞靈自此便是開始鎖著房間,不讓人進入,即便親爹:俞道榮也不讓,更別是那些每負責打掃房間的師弟們了,並且打發了那載著白雪客來武當的車夫,“白雪客已然自行離開了武當,要自己去闖蕩江湖,讓德慶公主盡早把他忘了”等這些話語讓車夫帶給淩墨墨。
…………
話此時,已是午時二刻,北京城的城南郊外果然有情況,朗日乾乾,此時正是太陽最為猛烈,最為酷暑炎熱的時候。山道平坦廣闊,看似平靜的午間,卻有數十名黑衣人匿藏於左邊山林的最隱蔽之處,過了一會兒,一黑衣人向他們的首領輕聲道:“六公子,好像有人來了。”原來這名黑衣人首領正是漢王的六子朱瞻垶所假扮的。
朱瞻垶敲了那黑衣人的腦袋一下,輕聲道:“了多少次,不要在這兒叫我六公子,這樣子會引人注意,暴露身份的,我們現在是盜賊歹人,叫我佬大!”那黑衣人連忙應是。朱瞻垶轉睛向山道的遠處盯去,忽見一支隊伍齊步而來,前方騎馬的正是日前於漢王府宣旨的宣旨太監,而身後不遠有一座型木橋子,有四人抬著這頂橋子,被抬之人正是:明世子朱瞻圻朱瞻垶見之,便向旁伸手,那些個黑衣人便將弓箭遞與朱瞻垶,朱瞻垶拉弓搭箭瞄準了宣旨太監,又待他們走近些,手一放,“咻!”一聲,一支箭飛出,直向宣旨太監而來,穿透其心髒、直擊墜馬。
這一刹那,把周圍所有的官兵都嚇得陣腳大亂,朱瞻垶舉手道:“上!”隨即有八十來名黑衣人跟隨朱瞻垶衝上前去,朱瞻垶手持環首大刀,向著這些陣腳大亂的官兵們喊道:“立刻棄械投降,否則絕不留爾等活命。”
隻見這些官兵立刻向朱瞻垶等人衝來,縱使官兵們人多勢眾,卻皆是一群莽漢匹夫,而朱瞻垶他們卻人人身懷武藝,在雙方瞬間展開撕殺之時,朱瞻垶如有神助,手起刀落,每一揮一砍皆能取一人性命。
然而此刻,卻有一人帶著八名錦衣衛向著朱瞻垶等人使用輕功淩空飛來,此人正是韓立旗,韓立旗一邊淩空飛來,一邊高聲喊道:“呔!狂徒歹賊,竟敢在此撒野?”
朱瞻垶回頭一看,見飛來諸人皆身穿飛魚服,唯獨韓立旗一人身穿大蟒服,便道:“又是錦衣衛?狗皇帝真夠陰險的,不過隻有九人,無需害怕。”
而韓立旗眼見即將到來,卻大喊道:“兄弟們,布陣!”其餘八名錦衣衛齊聲應了一聲“是”!
細此陣是韓立旗借用前人的陣法,該陣為九人一組,八人分站坎、離、兌、震、巽、乾、坤、艮八個方位,另外一人居中接應,以快刀攻敵,分進合擊,九人如同一體,對方若圖各個擊破,勢必傷在亂刀之下。
朱瞻垶並不明白錦衣衛的陣法,便使手下八十之眾上前衝破此陣,這些黑衣人似乎並不知道此陣以快刀為要,九人一體變位無窮,硬衝則難破。隻見韓立旗站於中央,向著那些個官兵喊道:“你們迅速抬世子進城,這裏就交給我們錦衣衛!”官兵們連忙領命稱是,便抬著朱瞻圻向後撤出此陣範圍,再繞開大陣,繼續向北京城的方向前進。
朱瞻垶便大喊道:“攔下他們!”其中十名黑衣人便向著官兵們躍去,這十名黑衣人躍去的方向正好於陣內的坎位,隻見坎位的錦衣衛躍起,將掛於腰間的繡春刀拔出,隻見刀光劍影閃爍出來的一道道白光,這十名黑衣人已然盡數成為其刀下亡魂,然後這名錦衣衛緩緩落地,收刀回鞘。韓立旗雖未見朱瞻垶所扮演的黑衣人真實麵目,但見其有這指揮能力,便向他喊道:“喂!你應該就是他們的首領吧?我告訴你們,你們就別想去追那些官兵了,能衝出此陣再吧?”
朱瞻垶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江湖上傳言,錦衣衛雖然成員不多,但皆以團結一致為核心力量,要想團結便是組合的配合與信任,故錦衣衛喜研究前人所用的失傳陣法,納為己用;所以錦衣衛裏的陣法皆是精要無上的陣法,甚至能達到以少勝多的效果,今親眼所見,竟能一人瞬間擊殺我十名下屬,要知道我是從高手中千挑萬選的八十個人,可錦衣衛的實力實在是不容覷,並且名不虛傳。”韓立旗好言相勸道:“識相的,就不要作無謂的犧牲,此陣不僅能用於困人,亦能殺人。”朱瞻垶向韓立旗抱拳問道:“敢問大人,此陣陣名為何?”韓立旗直言回答道:“刀網陣。”朱瞻垶再問道:“果然好陣法,不過劫世子一事,我等勢在必行,大人可否行個方便?此恩此德,我等銘記於心。”韓立旗亦向朱瞻垶抱拳道:“抱歉,皇命難違,恕難從命,如若兄弟有能耐,那就破陣而出吧。”
朱瞻垶為不被識破身份而故作細聲軟氣、放下身份,道:“好既然如此,大人,休怪人無禮了!”
隻見朱瞻垶命人從左突出,以為剩餘七十人向一處衝必會突圍而出,但見並未如此,左邊正是震位,隻見震位的錦衣衛手握刀柄,準備將來者通通擊殺,然而由於敵人數量太多,殺得手微微發麻也不見得要殺完,見此,震位的錦衣衛大喊道:“換位!”隻見八人像轉輪盤一樣,各自跳到下一個卦位,原為震位的錦衣衛跳到艮位,而巽位的錦衣衛拔刀直衝入震位,開始繼續殺敵,換位的速度極快,八個位置依然站著守位的錦衣衛,隻是每人依順序皆跳換到下一個位置去了,艮位的錦衣衛收刀回鞘。
朱瞻垶眼見已經這麽快又喪生了三十人,也未能破出此陣,韓立旗揚起嘴角笑道:“此陣沒有你想象中這麽好破,省點力氣,不要作無謂的犧牲了!”
然朱瞻垶把目光轉向剛收刀的艮位的錦衣衛,心想道:“此人剛剛殺敵殺累了,若從此眼破出,必定破陣!”
朱瞻垶論起右勾拳,向艮位的錦衣衛躍去,韓立旗自知朱瞻垶的想法,此刻正是韓立旗所站的中位的作用,艮位的錦衣衛再次拔刀而出,迎著朱瞻垶的到來,招架了數招,韓立旗拔刀而出,向著朱瞻垶的方向躍出,韓立旗的“九龍紋繡春刀”的刀尖直指朱瞻垶的背部而來,朱瞻垶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股寒意襲來,轉頭一看,發現韓立旗正持刀刺來,朱瞻垶側身一轉閃過了一擊,然後使出《剛柔分骨手》一手抓住刀背,正想拍斷此刀那艮位的錦衣衛橫刀揮來,朱瞻垶另一隻手卻亦將那錦衣衛的刀背抓住。
論武功,朱瞻垶雖比朱瞻圻稍遜一點,但他的《剛柔分骨手》卻盡得漢王的真傳。朱瞻垶不但覺得這刀網陣好生厲害,並且發覺以自己的力道居然難以壓製韓立旗的刀,但見韓立旗憑空一轉,如鑽東西般,使得朱瞻垶隻能鬆手,隨即韓立旗運起勁來,向韓立旗呼出一掌,喊道:“鐵砂掌!”朱瞻垶亦運起勁來,與韓立旗對上一掌,但見韓立旗乃身經百戰之人,武功修為自然淩駕於朱瞻垶之上,朱瞻垶受其一掌,那艮位的錦衣衛趁朱瞻垶不在意,也呼出一掌,拍在朱瞻垶的背後,朱瞻垶仰頭吐血,使蒙臉的臉巾頓時染紅,朱瞻垶見勢不利,順勢雙腳並起橫掃於空,韓立旗起手格擋住了,而艮位的錦衣衛被踢倒了,朱瞻垶迅速一腳點踩艮位的錦衣衛,從艮位的暫時空缺逃出了陣法,朱瞻垶撫著胸膛,轉身麵向韓立旗道:“錦衣衛的強大,在下今日領教了,這陣法果然不好破,在下今有事在身,來日再戰個痛快,告辭!”正當韓立旗和幾個錦衣衛想追捕朱瞻垶之際,朱瞻垶扔出一顆煙霧彈,使得周圍頓時煙霧四起,穿過煙霧後發現朱瞻垶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韓立旗舉手道:“別追了,他受了傷,故計暫時還跑不了多遠,明下令附近一帶城池的兵士搜捕他。”
其中一位錦衣衛抱拳道:“是,都督大人。”然而韓立旗轉頭望向那剩下棄械投降的五名黑衣人,再看一看周圍屍橫遍地,八十個黑衣人如今隻剩下五個了,僅僅在一刻鍾這麽短的時間而已,以九人敵八十個人。韓立旗下令道:“走,押著這五不被俘虜的反賊回去讓皇上審辦。”剩下的五名黑衣人紛紛被拉下麵巾,手腳皆套上鐵鐐鐵索,被押解著回北京城,韓立旗細心想道:“剛剛那歹人用的應該是漢王的《剛柔分骨手》,隻可惜了他無法將我的刀刃拍斷,如若是漢王?他武功應該不在我之下。”然後再必想道:“似乎漢王的子女們自習武,記得上次明世子就在‘比武招親大會’就用過這招,漢王的兒子多達十一位,長子壽短早夭,二子重傷,現在被抬回北京城中…………那麽嫌疑隻能鎖定剩下的九名兒子了。”
第二清晨…………
陽光明媚,俞靈正在一邊喂著那動彈不得的白雪客吃早餐,一邊輕聲道:“白師兄,慢慢地,別噎著了。”
這句話碰巧被路過的徐道雲聽見了,徐道雲很是好奇,心想道:“咦?不是我聽錯吧?白師兄?白雪客不是昨便離開了武當嗎?這是怎麽回事了?”於是徐道雲再次幹起那讓俞靈討厭的事情來,用輕功一躍便跳上了俞靈房間的屋頂,拿開一塊瓦磚,再住裏一看,果然看見了白雪客的臉麵,疑惑地心想道:“咦?真的是白雪客這個傢夥耶,這是怎麽回事?”徐道雲突然想起,這幾都是俞靈一個勁地跟別人白雪客離開武當了,心又想道:“我就奇怪了,為什麽白雪客離開武當了,而俞靈這麽地深愛他,對此仍然這般淡定?原來自己把白雪客藏了起來,她藏白雪客來幹嘛呢?”想了想,笑道:“很好,助我也!白雪客,你的死期到了!”徐道雲將瓦磚蓋回去,轉身便使用輕功朝著自己的房間方向躍去。
徐道雲回到房間後,從自己的儲物箱中找出一把匕首,眼神中流露出詐意,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哼哼,白雪客…………待會兒趁俞靈師妹不在的時候,往你身上捅一萬個窟窿,反正你動不了,任你武功再高,也要死在我手上。”接著把匕首藏於懷中,走出門外去,走著走著,徐道雲感覺側麵有一股寒意襲來,徐道雲把頭往後一縮,瞬間一個飛鏢“嗖!”一聲,插於側邊的紅石柱上,橫於眼前,萬分驚險,要是徐道雲晚一點縮頭,便腦袋開花了。徐道雲見飛鏢上係著一圈紙條,便拔鏢拆來一看,紙條上有“後山見!”三個大字。徐道雲心想道:“難道是他?”
忽聞周邊一陣雲南鼓聲響起,徐道雲撫腹,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輕聲叫道:“哇,肚子…………好疼!”徐道雲隨鼓聲望向對向走廊的頂上,隻見是上次與自己交手的那位神秘人一邊敲著鼓,一邊麵向自己站立著,徐道雲伸手道:“啊…………別敲了,我去,我去!”
神秘人方才停下手來,轉身便向後山的方向躍去,徐道雲先是向四周環顧一番,確定無人看見自己與神秘人的秘密後,方才向著神秘人所去的方向躍去。
倆人來到一處渺無人煙,而又樹木茂密的山林中,這裏的樹木如同參般高,使得這片山林周遭的光線非常暗弱,徐道雲見神秘人背著手,背對自己,便立刻下跪抱拳道:“道雲,叩見主人。”。
神秘人道:“嗯…………你還不能殺白雪客!”徐道雲不明所以,問道:“為什麽?主人,現在機會就在我眼前,現在不殺,更待何時?”神秘人逐問道:“你們的俞靈師妹知不知道你想殺白雪客已經想了很久啦?”徐道雲點了點頭,回答道:“知道。”神秘人又問道:“那你想想,她那麽深愛白雪客,如果白雪客現在死了,她第一個懷疑的是誰?”徐道雲指著自己的鼻頭道:“主人的意思是,她第一個懷疑的是我?”神秘人轉過身來,一步一句地走到徐道雲麵前來道:“沒錯,然後她會恨透你,你從此一輩子不但得不到俞靈師妹,就連武當的掌門寶座也是癡心妄想!”
徐道雲問道:“主人所言極是,那我還能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過白雪客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