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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黃小蓮與傳說:需一劍

  話第二一早,白雪客便帶著黃蓮一同離開,準備帶著她從水路返回峨眉山,白雪客和黃蓮情同兄妹般,牽著手一起走路,白雪客看著那一蹦一跳地走路的黃蓮,像個無憂無慮的孩,便揚起嘴角微微一笑,想道:“孩子真好,如此無憂無慮。”


  黃蓮亦是向白雪客笑了一笑。


  倆人來到了十堰市郊外的一個渡頭,這個渡頭來也奇怪,周圍沒人煙、沒船,是於一片綠草,但見渡頭停泊著一隻木舟,木舟上盤坐著一名擺渡人,是一個老者,身穿破布衣、頭戴鬥笠,身材瘦瘦地,白發白須,鬥笠蓋著臉部,看不清其五官,然鬢髯白須長及胸部,老者靜靜地在渡頭釣魚。


  白雪客見此人氣定神穩、呼吸平穩,有人走近過來也不聞不問、不動聲色,覺得這老者絕非等閑之輩,便上前躬身抱拳問道:“前輩,這船…………”


  老者雙眼緊閉,一邊冥思一邊回答白雪客道:“此舟今日不載人,請回吧!”


  “不是,前輩,在下有要事在身,所以請問前輩可否行個方便?因為…………”


  老者再次打斷白雪客道:“不可,少俠請回。”


  黃蓮指著老者罵道:“哎,你這糟老頭,怎麽能這樣呀?予人方便就是予自己方便,你就不能幫幫別人嗎?”


  老者並沒有理會黃蓮,而是繼續著閉目釣魚。


  白雪客覺得這位老者好生奇怪,便上前來低頭往魚竿上一看,白雪客為一驚,此人的魚竿上係的魚鉤是直鉤,並且沒有魚餌,便問道:“前輩,你釣魚釣了多久了?”


  老者回答道:“二十年!”


  白雪客頓覺不可思議道:“二十年?前輩,你一直坐在此處釣了二十年的魚?未曾動彈過?”


  白雪客逐問道:“何故釣了二十年的魚?不覺無聊麽?”


  老者道:“水中有魚,魚能尋劍,為無上劍道,‘人之劍’。”


  白雪客向老者抱拳道:“又是‘人之劍’?那麽前輩,晚輩打擾了,先行告辭了。”


  老者道:“等等,如若過江,待老夫把魚釣上來便可載爾等過江。”


  黃蓮坐於老者身旁,問道:“可是老人家,你這直鉤、無餌,怎麽可能有魚會上釣?”


  老者心平氣和地道:“姑娘,話聲音放一點,你這樣會嚇跑我的魚的。”


  白雪客大為驚訝,指著江中間那群向著這邊遊來的魚群,道:“哎?看!蓮,真的有魚向這邊遊過來了耶!”


  黃蓮也為之一驚道:“哇!真不可思議!”


  隻見魚群遊到老者麵前盤旋著,白雪客覺得太妙了,無疑這老者已經成了“人之劍”,能夠駕禦動物為其所動,想必也絕非一般人能做到。


  然又見一條魚先沉下去,再上來一口咬住了老者的魚鉤,黃蓮和白雪客看傻了眼,白雪客驚訝道:“前輩,你好厲害呀!你做到了‘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釣’了!”


  黃蓮也轉變了語氣,問老者道:“老爺爺,你是怎麽做到的?”


  老者回答道:“武藝高強,做與洪荒宇宙、、地、人而合,常使自己心如止水,便能做到了。”


  忽然間,那魚群紛紛散去…………


  黃蓮問老者道:“老爺爺,這些魚怎麽了?怎麽都跑了?”


  老者回答道:“嚇跑的,心,有人找你們來了!”


  老者話音剛落,忽然前方水麵“砰!”一聲,有四個衣著古怪奇特的男子從水底下飛躍上來,他們的樣貌奇醜,各人手中持有兵刃,齊聲喊道:“白雪客,可算找到你了,納命來!”


  接著四人皆向白雪客丟出飛鏢,白雪客推了黃蓮一把,讓黃蓮摔倒躲過了飛鏢,自己又向後一躍,卻忙了抱起老者,自己也躲過了飛鏢,再喊道:“前輩,心!”


  老者並沒有躲過去之意,而是不動聲色,以垂釣者的姿勢盤坐於原地,然後一個藍色的保護罩出現,擋下了飛鏢,使飛鏢“叮叮當當”地掉落地麵。


  眾人驚呆了,那四名男子沒有理會那麽多,用輕功點水而來,站於白雪客的麵前,白雪客執劍於前,問道:“你們是誰?白某本與你們無仇無怨,為何要攻擊白某?”


  老者好心提醒白雪客道:“兄弟,是梅山的武藝!”


  白雪客經老者一提醒,便點頭道:“哦?原來是梅山兄弟,幸會幸會!可梅山兄弟不是有六人嗎?怎麽現在剩下四個了?”


  一持流星錘的男子,江湖人稱梅二,指著老者罵道:“糟老頭,這裏沒你的事,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別多管閑事!”


  老者果真沒有多半句話,隻是靜靜地在釣魚。


  而那持環首大刀的便是人稱:梅大卻指著白雪客怨憤道:“原來是無仇無怨,可你和你的朋友卻把我的三弟和六弟給殺死了,此仇此恨,不共戴!我們兄弟決心要將你們四人逐一擊殺,為兩位死去的兄弟報仇!”


  白雪客問道:“我白雪客何時殺了你們的兄弟?我怎麽不知道?”


  手持三頭鋼叉的是梅四,他向白雪客道:“白雪客,你少裝蒜了!還記得你全身打了多層石膏,動彈不得的那個晚上嗎?就是你們!殺了我們的兩個兄弟,今日我們是來報仇的,我們一直跟蹤你,待你離開他們,自己一人時,便先擊殺了你!”


  經梅四這麽一,白雪客終於想起來,道:“哦,原來那想取我性命的是你們!即便這樣,也是你們自己唯利是圖,想要殺我的原因,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更有一持根的是梅五,他向白雪客勸道:“白雪客,別以為你是“武當弟子”,在“武當”的試劍大會上贏得了“下第一劍”的卓號,我們梅山兄弟就怕了你啦?我們現在可是有四個人,四對一,你討不了便宜!我勸你還是早點投降,這樣可以少吃點苦頭!”


  老者微微一轉頭,心想道:“什麽?“武當弟子”?”


  白雪客把黃蓮招呼到自己的身後道:“蓮,到我身後來!”


  黃蓮一聽,便奔到白雪客的身後躲著,雙手緊執白雪客的褲子,探頭望著梅山兄弟四人。


  梅四向白雪客道:“放心,白雪客,我們隻是想取你的狗命,不會映及無辜的!”


  白雪客將黃蓮推致一旁,再將手中的‘寒鐵長劍’緩緩地拉出鞘來,道:“好,既來之,則安之,能否殺了我?替你們的兄弟報仇?就看你們的能耐了,出招吧!”


  然而梅山兄弟各自舉起手中兵刃,向著白雪客衝來,白雪客的腳尖輕輕一點,便向著梅山兄弟的方向飛去,隻見雙方同時相近,梅山兄弟首先使用兵刃向白雪客襲來,白雪客一個躍起,便躲開了。


  梅大也隨之首先躍起,持環首大刀向白雪客甩去,白雪客順勢一個後仰,便躲過了這一擊,以一個後空翻校正身子,向梅大使出《清風劍法》,隻聽“哐哐當當”的兵刃交擊聲,一邊過了數招,一邊緩緩落下,其餘三個梅山兄弟怎會幹站著看,紛紛躍上來,再掄起兵刃襲來,白雪客一個下縮,立刻回到地麵,梅二見白雪客有空檔也立刻落下,掄起那流星錘向白雪客砸來,白雪客自覺頭頂上一股寒意襲來,頭也沒抬,便立即再向前一個翻滾,躲開了梅二的這一擊。


  就這麽白雪客以一敵四與梅山兄弟四人纏鬥了三百回合,未分勝負,就在此刻梅五舉起手中棍棒,高聲喊道:“梅山落棍!”


  一棍照白雪客的背部襲來,白雪客一個右側翻,躲過一棍,見梅二有空檔,便向前橫甩一劍,“啊!”地一聲,梅二大叫一聲,他的左大腿被白雪客割了一劍,劍口不深不淺,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梅二迅速點了曲池、鎮曲兩個穴位,把血給止住,但傷口仍然隱隱作痛,跑起來也就一拐一拐的,但卻未曾放棄過戰鬥,仍要向白雪客奔去。


  梅山眾人未敢回頭看梅二一眼,即便是四人聯手對付白雪客,也是有點吃力,一但鬆懈,必吃了白雪客一虧。


  老者並沒有回頭看,仍然雙眼緊閉,憑聽覺去分析戰鬥,從“哐當哐當”的兵刃交擊聲便能聽出來,心想道:“此子劍法淩厲,若單對單,穩操勝券,若與那幾人一起相拚,幾人聯手,他還是很吃力的,但仍占上風。”


  然而幾番交戰後,白雪客依然毫發無損,然而梅山兄弟四人已然新添幾道劍痕,白雪客撫著左胸,雖沒有傷痕,但是前些日子與朱瞻圻一戰的內傷居然複發了,口吐鮮血,梅山兄弟不知此是為何?紛紛摸不著頭腦。


  “卟啊…………”


  白雪客單膝跪地,劍刃倒插於地上,口中再吐鮮血,全身乏力…………


  黃蓮卻十分緊張地喊道:“哥哥!”


  老者側過頭來,心想道:“原來這子有內傷的。”


  梅四舉手中兵器指著白雪客道:“哼,白雪客,原來你是有內傷的?好吧,你的命我們兄弟四人就收下了!”


  梅二舉起流星錘道:“對,我要用你的首級祭流星錘、祭我們死去的兩位兄弟!”


  梅大道:“等等,就這麽死了,也夠便宜這子的,不如讓他先受盡冰寒之苦,遲些再殺他也不晚。”


  “豈有此理,畜牲!竟然想要對毫無還擊之力的人下手?”


  老者心中暗罵道,很想出手相助,卻又不出手,心想道:“不行,我不能出手,不然就輸了。”


  梅大上前,掏出三根細長的冰針,大喊道:“梅山寒毒針!”


  向白雪客的身上一紮!“啊!”白雪客仰頭慘叫一聲。


  梅大正起掌要把進入白雪客右臂一半的冰針盡數拍進去,大喊一聲道:“子,好好享受冰寒之苦吧!”


  老者終於忍不住了,左手魚竿向後一甩,那直的魚鉤飛紮於梅大右掌上,那魚鉤直接貫穿梅大右掌,使他那一掌無法拍下去,梅大仰頭大叫一聲:“啊!!”然後老者再向前一甩,直接將梅大拉飛過去。


  梅二、梅四、梅五皆驚訝萬分,向梅大喊道:“大哥!”


  梅大被直接拉了過來,躺在老者身旁,老者右手立即用劍指暗暗向梅大一指,一道藍色的劍氣直擊於梅大身上,梅大像被點了穴似的,動彈不得,而且還不能吭聲,連啞穴也被點了。


  “大哥!”


  三人齊聲喊道,然後向老者掄起手中兵刃衝上去,再齊聲大喊道:“臭老頭,快放了我們大哥!”


  隻見全員衝上去,手中兵刃向老者砸落,然而一層藍色的保護罩蓋在了老者身上,然後藍色保護罩自行爆開,化成數把飛劍劍氣,反攻了那三名梅山兄弟,飛劍劍氣的劍鋒銳利,直割得三人皮開肉綻。


  “啊!!”


  “啊!!”


  “啊!!”


  梅二、梅四、梅五,紛紛被向後彈飛摔倒於地上,三人豈是老者對手?那是輕輕鬆鬆地被老者擊敗了,梅二側臥於地上,嘴角掛有血絲,受了內傷,撫胸向老者問道:“前輩好內力,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梅大躺於老者身旁,老者的模樣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當老者睜開雙眼時,梅大嚇壞了,這老者雙眼的眼球一片白色,像沒有眼球似的,梅大頓時害怕了,額頭直冒冷汗,隻因老者光是外貌便是氣勢懾人。


  老者緩緩站起身來道:“罷了,輸了便是輸了,有何不可承認的?”


  一陣風從碧波蕩漾的湖麵吹來,把老者的鬥笠吹飛,吹得老者雪白的鬢發隨風飄揚,破衣爛衫隨之揚動,老者側過頭來,又道:“‘從此不執劍,隻需一把劍;此劍是‘我’劍,僅此一劍矣’,便是在下。”


  梅四右手顫抖著指著老者,目瞪口呆地道:“前輩…………前輩…………前輩便是傳中的需…………一…………劍…………??”


  原來老者正是二十年前的“武林傳”:需一劍,需一劍點頭回答道:“正是在下!在我麵前,不允許殺人,白雪客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完,再彈一劍指,解開了梅大的穴位。


  梅大自覺好漢不吃眼前虧,便向白雪客道:“白雪客,今日算你子走運,有世外高人相救,日後便沒有你這麽容易了,後會有期!”


  接著梅大將手中的魚鉤拔出,來到兄弟們的麵前,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此人強橫,我們還是速速離去吧。”


  三位兄弟齊聲應了梅大一聲“是!”便隨梅大離去了。


  需一劍搖了搖頭,歎息道:“冤冤相報何時了?”


  背著手,再望向白雪客,又笑道:“嗬嗬,師弟,我又輸了,為什麽總是讓你贏了我?我竟然為了救人,而違背了咱們的約定,果如你所:劍道是有情、並非冷而無情的。”


  黃蓮跑上前去,抱著白雪客,喊道:“二哥,二哥!你怎麽樣了?二哥!”


  需一劍聽見黃蓮的連聲呼喊,便立即上前去一看,隻見白雪客躺在地上,雙手環抱著雙臂,蜷縮著身子,不盡地在顫抖著,臉青唇白,身體冰冷著,口中念念有詞道:“冷…………冷…………好冷…………好冷…………”


  需一劍見冰針還紮在他的手臂上,便伸手要將其撥走,怎誇冰針已經入肉三分,紮進手臂的三寸冰針已經入肉生根,需一劍一但拔針,白雪客便喊:“啊…………疼!!”


  需一劍道:“不好,冰針已經融入體內,拔不走了。”


  隻見需一劍因拔了一下冰針,使得冰針像活了一般,要往白雪客身體裏鑽,白雪客一副難受的樣子,需一劍見此,一劍指將沒有融入白雪客體內的冰針彈斷,然後迅速扶起白雪客,使其盤膝而坐,自己則盤坐於白雪客身後,輸功力於白雪客身上,道:“白雪客,不是老夫不救你,而是冰毒是沒有解藥的,如今老夫唯有將一股內勁輸入你體內,將你體內的冰毒鎮封於丹田,但是你要切記,自此便無法使用內勁了,否則,那冰毒會再次發作,非把你凍死不可,所以老夫隻是暫時保住了你的性命而已。”


  然見白雪客頭上冒出一縷縷青煙,白雪客一副難受的樣子,隻見一股清流將其紮在手臂上的冰針融化了,被這股清流包圍著,然後由手部的經脈移致丹田氣海處,需一劍順帶將白雪客的內傷治愈了。


  因此,白雪客的臉色終於恢複了氣色,然後暈倒在地上,需一劍運起收功勢,然後轉頭向黃蓮道:“妹妹,你二哥已然無大礙,老夫運功保住了他的性命了。”


  黃蓮向需一劍叩頭拜謝,需一劍逐問黃蓮,可有去處?黃蓮卻答原本是想隨了二哥去的,如今其不醒人事,不知該何去何從?


  需一劍便相邀黃蓮與白雪客一起到舍下暫居,黃蓮應允,便帶上白雪客隨了需一劍而去,需一劍帶著二人乘上舟,俞見蓮運功將舟推行,自己則背著手環顧四周環境…………


  而黃蓮卻目不轉睛地望著需一劍的雙眼,需一劍很是好奇,便向黃蓮問道:“姑娘,幹嘛這樣盯著我看?有何不妥嗎?看見我這個樣子不害怕嗎?”


  黃蓮搖了搖頭道:“為什麽要害怕呀?你一點也不可怕!”


  想起剛才梅大嚇得冷汗直冒,而這女孩竟然不害怕自己?需一劍問道:“何故?何故你看見了我白眼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害怕?”


  黃蓮上前道:“老爺爺,蓮感覺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所以沒有覺得害怕。”


  需一劍不肯相信,道:“你有那麽大的膽量?”


  黃蓮再上前一步,牽著需一劍那布滿皺紋的左手,道:“老爺爺,你能看見我嗎?”


  需一劍回答道:“能,但看起來與常人不一樣,我所看見的皆是黑白相間的。”


  黃蓮道:“你蹲下來看看我?”


  需一劍感覺黃蓮是一個奇怪的女孩,蹲來問黃蓮道:“怎麽了?”


  黃蓮向需一劍道:“老爺爺,我知道為什麽你一個人在那裏釣魚了,你很寂寞的!”


  這一句話像一支快箭,一舉擊中了需一劍的紅心,其實需一劍曾經也年輕過,也是愛過的人,年輕時的需一劍早早便是劍術高手,他的妻子是死於江湖紛爭中,時隔數十年,兒子和媳婦也死於江湖紛爭中,本來打算帶著孫女到山林中封劍隱居,怎料還是讓那些攀名附利的傢夥找上,就連唯一的孫女也死了,如今年上近兩百歲了,即便已經正式從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依然是孤獨淒涼一生,孫女死的時候,也就跟現在的黃蓮一樣的年齡,高處不勝寒之苦:江湖多紛爭;想於江湖中鼎足而立,又談何容易;多活於激烈的江湖鬥爭中,隻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黃蓮背著手道:“雖然蓮兒,不知道為什麽?卻總感覺到老爺爺你孤苦伶仃地,很是悲涼。”


  然後又問需一劍道:“老爺爺,我想跟你學武功,學劍法,然後去保護我身邊的一切,行嗎?”


  這句話在一百多年前,需一劍的孫女也曾跟需一劍過,需一劍眼角含淚,伸手撫摸著黃蓮的臉蛋,抽泣道:“芸兒,我的乖孫女!”


  黃蓮向需一劍道:“老爺爺,你怎麽哭了?還有,我不叫什麽芸兒,也不是你的…………”


  需一劍沒有等黃蓮完,便一把將黃蓮摟入懷中,抽泣道:“芸兒…………芸兒…………”。


  武林傳也是有脆弱的一麵,因為他不是神,他也隻是一個有感情的普通人,隻不過是一個武藝高強的普通人罷了,黃蓮見需一劍如此傷心,知道這個叫“芸兒”的人對需一劍來一定很重要,真善良的她拍了拍需一劍的背,安慰道:“老爺爺,芸兒在此,芸兒在此。”


  然而張三豐站在需一劍剛才釣魚的地方,望著遠去的舟,撫須點了點頭,笑著想道:“或許這個女孩,可以改變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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