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複仇
“可以,你自己辦。有問題記得給我打電話。”那釧涼起身要離開。
我咬著嘴唇,下了好大決心,說道:“等下,你帶靈子和彩虹一起走。”
“什麽?”靈子立刻衝出房間,不可置信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媽媽,你不要我和彩虹妹妹了麽?”
“不是這樣的……”我聲音立刻哽咽起來,走過去把靈子抱在懷裏。
彩虹不知道為什麽,在房間裏也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你們跟那叔叔去玩幾天好不好?我要出去辦事情,不能照顧你們了。”
“我不我不!”靈子第一次當著我的麵大發脾氣。
“你就是不要我和妹妹了!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爸爸不見了,你就不想要我們了是不是!你當初為什麽要把我從孤兒院裏領出來,現在又要拋棄我們,你們這些大人,怎麽可以這樣!”靈子氣的鼓鼓的,臉色漲紅,甩開我的手跑出門外。
“靈子!”那釧涼眼疾手快的攔住小豆包靈子,把他抱在懷裏:“跟那叔叔玩幾天不好麽?嗯?”
那釧涼眉眼笑著,溫良如玉,滿麵春風,讓人看了心情舒暢。
“媽媽就是不要我和妹妹了!”靈子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哭起來。
彩虹在房間裏聽到哥哥的哭聲,她的哭聲更大了。
兩個孩子都好像在釋放自己多天來積壓的情緒,縱聲哭泣。
我走進房間,抱起彩虹,耐心的安慰著,輕輕拍打她哄著她。
“聽話好不好?你媽媽怎麽可能不要你們了?那叔叔對你們不好麽?跟那叔叔玩幾天不好麽?”那釧涼安慰靈子,聲音溫柔。
他摸摸靈子的頭發,笑著說:“別哭了哦,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隨便哭呢?你看你把妹妹也惹哭了。”
靈子抽泣著,滿眼的委屈看著我,讓我心跟著抽疼。
我蹲在去默默靈子的額頭,哭的全是汗。
“不哭了哦靈子,你和妹妹到那叔叔家裏玩幾天,我保證,就一周時間,我就回來接你們回家好不好?媽媽要是說話不算數,媽媽就是小狗!”
靈子癟癟嘴,止住眼淚,乖乖的點點頭,眼睛裏還流露著藏不住的委屈和害怕。
我摟著靈子,心痛的說:“對不起靈子,嚇到你了,媽媽再不會這麽對你們了。你乖哦。”
靈子好不容易釋懷了,彩紅也不哭了。
那釧涼帶著兩個孩子毀了那家,而我則一個人到了監獄去。
女子監獄,這個破地方,跟我還挺有緣分!
第三次見到鞠姐她們,她們都要笑了。
鞠姐打趣我:“我說章之月,女子監護這個地方,你也不用這麽常回家看看啊!”
我無奈的苦澀一笑,說道:“這裏新進來了個人,叫水心的,是我的殺夫仇人!”
“啥?”鞠姐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看著我。
我將我和水心之間的仇怨講了一遍,恨的鞠姐直拍桌子。
我買通了監獄裏上上下下,所以我可以直接跟鞠姐麵對麵講話,可以想說多久就多久。
鞠姐聽了我的事,恨的直打牆:“太不要臉了!太歹毒了!這個我受不了,我非要整死這個小婊子!”
我點點頭,凝重的說:“我想那家一定會請最好的律師來保水心不死,但我也一定會傾盡所有財力打官司。我一定要水心死!”
鞠姐憤恨的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上次你讓我照顧唐笑,我都做得到,這次不過是讓那個賤人多吃點苦頭,我一定辦得更精彩。你放心!”
我點點頭:“謝謝你了鞠姐,我一定會重謝的。”
“嗨!我堂堂鞠姐還在乎這個麽?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還有一段時間就要出獄了,所以你要盡快解決了水心這個賤人,不然就沒有人在這裏折磨她了。”
“好,我一定盡快!”我眯起眼睛咬著牙說著。
臨走,我又拜托鞠姐,一定要好好折磨水心,要多狠有多狠!
出了監獄,我到銀行給鞠姐轉了五十萬元到她的戶頭上。
接下來的時間,我專心的找了一些專業律師,幫我打官司。
爸爸給我打電話,想勸和我和水心的關係,我義正言辭得當拒絕了,而且從此以後拒接他的電話。
我就知道,那家不想把事情鬧大,在他們眼裏,那家的名譽比什麽都重要。比他們兩個女兒的生命和幸福都重要!
而我絕不會放手的!
在報仇的過程中,我甚至沒有考慮到那釧涼,一心隻想著報複。
我在微博上寫了長長地博文,將那水心的事情曝光了,還寫了那個廢棄倉庫有多不安全的問題。
想不到事情很快就引起了轟動和重視,好幾家記者都要來采訪我。
雖然我都拒絕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我到哪裏,都有人在偷 拍我。
當然也有一些水軍,是那家雇傭的,到網上去為那水心,更多的是為那家洗白白。
但是並沒有用,輿論導向一直在我這邊,因為我說得有理有據,鐵證如山。
我的目的就是逼法院趕緊宣判死刑。
三天過去了,官司就如火如荼的打了兩天。
最讓我感動的是那釧涼站在我這邊,雖然沒有陪我出庭,但他給我找了很好的律師,並且不收我的律師費。
我說我完全支付的起律師費,那釧涼卻大手一揮:“那是你的事,但我那釧涼辦事一向如此。”
法庭上,我冷眼旁觀著對方律師口吐白沫,大汗淋漓,隻為了給一個死定了的賤人開罪。
我笑人性的可悲,笑這些人的負隅頑抗,笑他們太膚淺,死到臨頭還反駁!
王姨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托活剝一樣,而我,則很滿意王姨的這個恨之入骨的表情。
我心裏暢快的很!
他們現在的痛,不及我萬分之一。
她傷害我,傷害袁鴻飛,傷害我媽,這些仇恨我隻找那水心一個人償還,已經算很便宜他們了!
那成傑看見我,還想對我耍小伎倆,卻被我身邊的保鏢一眼識破,飛起一腳就將那成傑踹飛出去,摔在馬路上磕掉了兩個大板牙。
我雙手環抱,冷笑一聲,沉聲說道:“踹的好。”
王姨張牙舞爪的想要來打我,為他兒子“報仇”。
我獰笑著,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扭曲了。
保鏢很冷靜的說:“我和我的雇主屬於自我防衛,你兒子不動手我也不會打他。”
王姨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
我白了王姨一眼,吩咐人上傳了王姨對我張牙舞爪要動手的圖片。
於是輿論更加傾向我。無論那家花多少錢,買多少水軍,也打不過我。
五天之後,那水心終於被判了死刑。
王姨在法庭上當場昏迷,而我則幸災樂禍的看著關在監獄裏的水心,森然一笑。
晚上回到家,我正喝著酒,想念著袁鴻飛,那家又打來電話。
這次是我大哥。
“喂,大哥。”我維持著基本的禮貌。
“訪藍,你聽大哥一句話,咱們怎麽說都是那家的人,撕破臉對彼此都沒有好處。”
我不聽,搖搖頭說:“大哥,你要是還跟我說這些車輪話的話,你可以掛電話了。”
大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你不考慮一下那釧涼的損失麽?那氏股份如果跌的太厲害,咱們二爺也是有損失的。你們關係一直很好,你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吧?”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片刻。
但是仍舊堅定的說道:“那釧涼要怪,也要怪王姨和那水心,跟我沒有關係!那家的股份漲跌都跟我沒關係,我不在乎。那釧涼如果當我是朋友是家人,就不該對我的委屈坐視不管,不該跟你們一樣,眼裏隻有錢沒有感情!”
說完,我掛斷電話。
第三天,我穿戴整齊去找那釧涼。那釧涼叫手下助理帶我到總裁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裏擺著各種古董,精致大氣。
那釧涼麵色如常的招呼我坐下來。
“找我有什麽事?想孩子了?”那釧涼笑著,有幾分嘲笑。
“我來不是為了他們,是為了你。”我淡定的說著。
那釧涼眉頭一挑:“哦?為我?什麽事?”
我說:“聽說最近那家的股份跌的厲害,是不是讓你虧損了很多?”
那釧涼不置可否的一笑,不在意的攤攤手:“也就幾個億而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