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猴子的約會
孫苗苗也沒有覺得有什麽,笑了笑,好吧,那我走了,猴子還等著我。
我點頭,就目送她走了出去,被她這一弄,我滿腔的怒火也滅了,一心都開始尋思她到底是怎麽一個女孩子。
若說以前,被漂亮女孩子摸了摸。我定會沾沾自喜,但是她可是猴子的青梅竹馬,雖然我還沒有高清楚猴子對她是什麽感情,不過還是覺得很別扭。
我又摸了一把被宋蛋捏過的臉,火氣又蹭一聲躥了起來,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剛征愣賭咒發誓的時候,一旁的張騰騰就說話了,問我又沒有事情,我看見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就說你還管什麽閑事,別忘了你自己說的咱倆完了。
他僵著臉,說你想多了,我沒有跟你和好的意思,隻是覺得不能不管,畢竟是我的原因才惹上的。
我了然一笑,說那就是繼續鬧掰,他點點頭,說對。
我心裏笑了笑,暗道這人真是有意思,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不太在意,隨他如何嗶嗶。
很快就開始上課了,猴子卻一直都沒有回來,我想著他定是跟孫苗苗不知幹嘛呢,而老師幾乎寧可他不回來才好。
無聊的時候,就掏出手機,在我們私人群裏咒罵黃毛,說他簡直就是抽風了,竟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逗比,都不知道他走了,別人都是怎麽罵他的,黃毛就怒了,說都誰罵了額,跟他說,他現在就來削他。
又閑聊了一會兒,我才私信他,又聊了一會兒,他就趁機問我收小弟的事情有沒有進展,我說沒有,他就大罵我是廢柴,我就直接怒懟回去了,說那是猴子分給我們兩個的任務,有問題就趕緊一起來啊,他一聽就說算了,說他才不屑跟那些小嘍囉玩呢,然後就說他還得忙著跟美女同桌玩,就結束了對話。
下課,我照舊去鼻涕蟲班上喊鼻涕蟲,準備跟他一起去操場打秋風,卻還是好歹不歹的撞上了顧在在,直接就給我撞懵了,說怎麽哪兒都能遇上,卻被她僵著臉給拉到一邊,然後說已經聽說了沈晨帶著宋蛋去找我麻煩的事了,問我有沒有吃虧,我說沒有啊,她說我是怎麽處理的,我就故意垮下臉無奈說還能如何,自然是花錢擺平的了,說難道你不知道宋蛋是個隻要掏錢就能擺平事情的主兒。
顧在在看我一臉的苦相,也有點尷尬了,就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一把錢來給我,說她是事情的起因,該付的責任她是不會推辭的,我自然不會接,直接就給推回去了,說錢不是我出的,是張騰騰跟孫苗苗出的。
其實我之所以不接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想讓顧在在承著我這份情,因為欠債好還,人情債難還,而看我一臉委屈的樣子,顧在在直接肯定在腦子裏腦補了宋蛋當時對我刁難的場景,自然更是將這份情給加了份量。
不過我也隻是微微加重了表情,並沒有舌燦蓮花隨意的吹噓,畢竟若是說多了,哪天她通過別的渠道聽說了,就自然會對我生出嫌隙,而通過她自己腦補的事情,就算是哪天她發現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樣,也不至於遷怒懷疑我。
又跟顧在在說了一會兒,就回去上課了,又沒能辦成正事。
不過我有些心有不甘,就還是拉著鼻涕蟲直接曠課去了操場,畢竟曠課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又繞著操場閑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審美特別的,除了那個一臉膿包的依舊一臉膿包的站著之外,其他額也還是老樣子,因為已經曠課了,我就跟鼻涕蟲直接在操場上看牠們軍訓了一節課,而期間那個膿包男還是直接站了一節課。
回去之後,沒多久,就有人來通知我去班主任辦公室一趟,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問我是不是曠課了。
我自然不能老實回答,就說了自己被隔壁班人給打了,然後將曠課的原因推到了警衛科頭上,可是失策的是班主任竟然說他早就聽說了,警衛科的人說並沒有扣留一到上課點就將人放回了,我有點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於是趕緊轉了轉眼珠子又接著往下說,從警衛科回來後就有點難受,於是就轉去了衛生室,然後就說是宋蛋打的,能不能幫我討點醫藥費。
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拿捏著一般老師已經不敢跟宋蛋這些人牽扯了,果然,聽我這麽說之後,班主任臉色就變了,然後說會幫我問問的,於是我見好就收,說要請假,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然後就將我給支了出去。
出來之後,我就鼻涕蟲打電話,問他如何了,他說已經搞定了,畢竟他一臉的傷,自然是最有利的借口了。
接下來,我們就能安心去操場溜達考察了。
連著幾天,我跟鼻涕蟲都廝混在操場上,找了一處太陽照不到的陰涼地方,一邊吃一邊喝,然後就看著一身綠色迷彩的人站在大太陽底下汗流浹背,別說,自己這樣可能不覺得多好,但是有了牠們在那裏作對比,我就覺得自己現在享受到的一切簡直不是一個爽字能代替的。
而偶爾眼神還會飄過一臉膿包的某人,他連著幾天一開訓就罰站,一站就是一上午,一下午,甚至休息時間都沒有停止,我不得不對他的堅忍還有腎功能嘖嘖不已。
記得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會報告說自己有三急之類的,但是被教官打罵幾次之後,就好像已經認命了,所以他後來直接連問都不問了,就一副子憋紅臉的樣子。
我漸漸的也不太留意他了,若不是鼻涕蟲還時不時的在我耳邊提幾句,我甚至都想不起還有這樣的人。
趁著他們休息的空檔,我也會跟鼻涕蟲去廁所,偶爾就分一些好煙給哪幾個混子,然後也會借機搭訕幾句,牠們覺得我是學長,又穿戴不俗,一旁又有鼻涕蟲一口一個哥的恭敬喊著,自然就高看我幾眼,也願意跟我說話,一來二去,漸漸也就有了一些熟分。